第四十章趁機揪出細作

第四十章趁機揪出細作

“將軍……”那士兵還是搖搖晃晃的跪在了秦柯安身前,表情很是糾結的說道:“將軍,這些年來,兄弟們都知道一直是將軍在照顧我們逝去兄弟的父母,還有一些殘了的兄弟也是跟着老爺夫人,將軍,我今年十四歲,父母死得早,我以為我能像將軍一樣讓妹妹都過上好日子,只不過,雲根命薄,怕是再也走不下了。雲根不想給將軍添麻煩,所以雲根不想回家,只是,這個妹妹我真的放棄不下,將軍,雖然這個請求很是無理取鬧,但是雲根只求將軍能顧念我家妹妹多一些……”

“你的請求並沒有過分之舉,你雖傷殘,亦可留在將軍府里當個管事,萬不能自暴自棄。”秦家雖然貧困,依舊撫養着不少忠軍將士的後人又或是父母,所以雲根的請求即便不說,秦柯安也會拖請父母將他唯一的妹妹帶到秦府的。

“我?將軍必是要留在邊關打仗的,我留下豈非拖了後腿?若沒的是手,還能當個肉盾,只是沒了腿,也不能走,這樣活着,有什麼意思?”

秦柯安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雲根這擺明了是已經失去活下去希望之人,他將妹妹託付給秦柯安,便連這最後一點牽挂都交代了,只怕什麼時候想不開便會做出不可挽回的錯事,而現在,也唯有他妹妹可以救他了,想了想,秦柯安沉聲問道:“你不是還有一個妹妹么?你又怎麼知道,如果你死了之後你妹妹不會受欺負?”

“我……”

“覺得她進了秦府便不會有人欺負她?”即便是秦家,在京都也只是不入流的府邸,比之秦家強勢人家不在少數,以秦柯安如今四品的官銜連自己的夫人都保護不了。

這士兵同秦柯安聊了許久,總算是被安撫下來,秦柯安這才四處尋找起蕭子墨來。

大約半個時辰,有白鷹領路,秦柯安才看到角落裏倒在血泊中的蕭子墨,立刻吩咐了兩三個人將他抬着往鎮上的醫館走去。

這鎮上的醫館很是好找,因為邊關苦寒,這全鎮也就只有一家醫館。

……

“大夫,我弟弟怎麼樣了?”秦珂安守在門外已經三個時辰之後,大夫才從蕭子墨的房間裏走了出來。這不,大夫一出來,他便馬上湊上去詢問他的狀況。

也不是因為洛千尋信里提到蕭子墨有賽諸葛之謀,而是在這兩日的,蕭子墨是真的讓他大開眼界,貴公子出生,卻因為他的一句話而留下來與大家同甘共苦,即便受了傷,為了公平起見也沒有吭一句。

秦珂安突然為自己以前的想法而感到慚愧,因為子墨的身份而去懷疑他的居心。所以從一開始,不是因為蕭子墨做了什麼讓他覺得值得懷疑的事,而是他自己從一開始就帶着偏見。

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人,秦珂安轉頭問向一旁的士兵,問道:“可有看到軍師了么?”方才下馬時,他遠遠的看到蕭子墨在人群里,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不在的因素。

……

“軍爺,您這弟弟的傷,傷在肩膀上,雖說傷口深,但是好歹射的偏,才沒有傷着筋骨。”大夫摸着下顎的鬍鬚,緩緩說道。

秦珂安大喜過望:“這麼說我弟弟沒有什麼危險了?”

秦珂安的期望中,大夫卻緩緩的搖了搖頭,“若只是箭傷確實沒事了,只是射中您弟弟這箭頭上,有毒。”

秦珂安心裏咯噔一下,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聲音有些喑啞:“什麼毒……”

大夫道:“啊,將軍大可放心,也不是什麼劇毒,不過是酸野腐蝕了傷口罷了。”

“什麼是酸野?”

“一種草藥,算的上是一種毒辣的藥物。”

秦珂安有些糊塗了,這大夫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一會兒說這毒不算劇毒,一會兒又說這酸野又成了狠辣的毒藥,所以到底是什麼毒?

想不到的是還不等秦珂安提出質疑,他到先被大夫教訓了一頓。

大夫吹着鬍子瞪了他一眼,但是考慮到名不與軍斗,也沒有明說,而是拐着彎的問道:“軍爺平日裏,就不覺得自己弟弟身上有什麼怪異的地方?”

怪異的地方?

秦珂安想了想,平日裏的蕭子墨,也只是覺得他臉色不大好,只是走幾步路,便會氣喘吁吁,他原來也覺得奇怪,問蕭子墨的時候,他只說是生出來便體弱,他也就沒有再問,現在想來確實有些奇怪,哪裏有什麼體弱是走兩步便會喘的那麼厲害的,便說道:“體弱身嬌,自幼有不足之症。”

聽見秦柯安說的篤定,大夫面色緩和了不少,“你倒還不算多過,不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這弟弟自幼體弱,從小便是人蔘鹿茸補着,以此虛法吊著命,也是近些年才好了些,原本只要靜養幾年,原本也沒什麼大礙,只是……”大夫很是為難的看了秦柯安一眼,輕聲說道:“他本來是不能來軍營當兵的。”

秦柯安挑眉,悠悠說道:“我弟弟只在軍中做個文職。”

“文職又如何?如今戰火紛飛,只怕在軍中做個文職也是危險萬分,不然這肩膀上的傷又是如何有的?”這大夫自幼長在邊關,自然知道這守衛邊防的將士們也是不容易,他不過一個鄉野村夫,確實沒有什麼資格去說教一位將軍,況且自己不過是一個外人,又怎麼會比一個哥哥更心疼自己的弟弟。

“若是要救,只怕要去皮剜肉,削的是骨頭上毒,當年關公乃一代武將,自然能受的住,而這個公子,恐怕是受不了這樣的手段的。”

“你只說能不能救!”秦柯安冷聲問道,他相信蕭子墨不是不可以挨過這樣的痛苦。

大夫想了想,最終還是緩緩的搖了搖頭,略帶歉疚的說道:“這醫者大忌,便是動人筋骨,”

秦柯安心裏咯噔一下,連忙問道,“大夫,你是說,即便是你,也治不了么?”軍醫不在身邊,這鎮上唯有這麼一個醫生,若他不救,蕭子墨豈非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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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嫁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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