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皇後身孕

第27章 皇後身孕

張宇成到她宮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

疾步走進殿中,張宇成笑着:“貴妃如今見到朕怎麼總是恭敬有加?倒是沒有以前的味道了。”

如郁聽着他語氣中的玩味,心中一笑,以前是衛如郁,現在是布小凡。

衛如郁冷傲,而自己卻只想在這個時代好生活着。

她也笑着起身迎他坐定:“皇上,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

張宇成忽然拉過她按坐在自己身邊,如郁下意識的端坐一邊。

張宇成臉色一沉:“貴妃視朕為猛虎野獸嗎?”

如郁不自然的扶了扶自己的發角:“只是有點不習慣而已。”

張宇成若有所思般:“昨晚朕去龐妃宮中,她也這麼說。”

望着如郁低頭不語,他問道:“難道貴妃就不想朕在你宮裏過夜嗎?”

如郁清晰的聽着他說的每一個字,仍然不抬頭:“皇上,皇後有了身孕,還望多多垂憐才好。”

正說著,聽見外面傳話:“宰相府有人送東西入宮。”

張宇成和衛如郁同時感到驚訝萬分。

如郁只見一位眼生的太監把東西送上,嘴裏朗朗道:“奴才叩見皇上,貴妃娘娘。”

張宇成似笑非笑着:“想不到宰相府還挺有心的。”

如郁倒也淡然:“其實臣妾也與皇上一樣心生疑惑。宰相府還是第一次送東西進來呢!”

小太監應聲道:“貴妃娘娘,這是民間上等的膠道阿膠。這是自2800米高的山峰上採集下來的野生蜂蜜。都是補體養生美顏的絕等佳品呢!”

如郁並不望他呈上的東西,只吩咐着玲瓏:“皇後娘娘有身孕,正好可以用來補補身體。玲瓏你收下東西,就送到皇后宮裏去吧!”

玲瓏應聲收下,福身而去。

張宇成奇怪的問道:“貴妃自己怎麼不留下呢?”

如郁道:“皇上,如果如郁告訴你,這是宰相府第一次送東西進來,你信嗎?”

她一雙大眼明亮透徹,與張宇成對望,通透的沒有一絲雜念。

張宇成凝望她:“朕信你。”

如郁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略為羞怯的笑:“那如郁就放心了。”

……

天元朝的宮廷與如郁記憶中的故宮不一樣。

宮中寬闊的太掖湖上是白玉雕刻的砌欄,偶爾會有白鷺會過,湖上睡蓮朵朵煞是好看。

如郁欣賞着與眾不同的宮廷,信步走着,望白鷺飛過觸動湖水漣漪,卻見不遠處的涼亭里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如郁望他一身銀灰綢緞袍,金冠系發,腰間明黃玉帶,不禁想起他現代的模樣,一時心酸。

望他面龐道:“王爺!“

來者正是張宇傑,一入宮他就自有王爺的氣勢了。

畢竟如郁是貴妃,他行禮:“貴妃有禮了!”

衛如郁深知機會難得,又想着他另一重身份,所以直接了當的說:“蝴蝶谷的緣分,如郁於心底不能忘卻,入宮也非我所願。但在這年代,已經是無法逆轉的事實了。”

新皇登基,張宇傑一改以往躲避宮廷的作風,時常入宮看望太上皇。

遠遠望她過來,他明白自己其實也是為她而來。

如郁主動與他說此番話,他甚至還有點聽不懂,他皺眉道:“這年代?”

如郁稍愣,調整着話語:“不管你是公子也好,是王爺也罷。如郁暗思道,王爺是否有不可表達的苦衷?亦或是有什麼打算?”

張宇傑聽出她的疑惑,心感她的聰慧過人:“如若本王有什麼打算,貴妃會怎麼做?”

她心神一動,果然如她所料,他在江湖中以“柴公子”的身份示人,是另有目的。

她深知皇家向來如此,後宮的恩怨牽扯前朝的動蕩,受苦的不過是黎民百姓,她說:“王爺不如就此打開心結。如郁只願你能隨心隨意的活着,不要給自己強壓才好。”

她望着張宇傑,心中念着:何必這麼累呢?好好活着不就好了嗎?生為皇子本是不幸,兄弟殘殺不是更加不幸嗎?你能聽懂嗎?

張宇心中一暖,她總是這麼懂自己。

他語氣溫和着:“貴妃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才不會讓關心你的人擔心。”

“我知道!”如郁用手攏了攏被風吹揚的碎發:“我原本也不是體虛心弱的人。有些事情想通了,自然就不會讓自己的身體吃虧了。”

剎時無言,兩人只望着湖中的睡蓮,寧靜卧放。

“公子!”如郁喚的是公子,而不是王爺:“你可曾想過以後?千年之後,天元朝會是什麼樣子?千年之後,如果你我相遇,公子能否在人群中一眼認出我呢?”

張宇傑望她纖長鴉黑睫毛,微露痴神:“千年之後?我們還有千年之後嗎?”

如郁用輕得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當然有!”

張宇傑被她堅定的語氣感染着,望着她姣好的面容,就像要把她刻在心底:“我的心永遠停留在蝴蝶谷了。”

又輕聲問着:“那首歌很好聽,可以告訴我名字嗎?”

如郁望着他,想着在現代與左亮一起聽歌的場景:“歌名叫《卷珠簾》,歌詞也甚好,改天我謄寫出來送你。”

張宇傑心中一陣感動:“不用了,我聽在心裏了。”

正說著,忽聽後面一陣喧鬧,原來是太上皇和文後來到身後。

如郁忙走上去:“太上皇萬福金安,太后萬福金安。”

張宇傑眼波冷冷望文後:“兒臣見過父皇、母后。”

太上皇望着宇傑若有所思般:“傑兒,起來吧!太后,朕①這段時間依稀想起傑兒的母妃,看到傑兒,越發有點想念她了。”

張宇傑心底一陣酸楚,文太后語氣微頓:“太上皇放着大好風景不看,怎麼盡想着傷神的事了?傑兒最近入宮頻繁了。你和貴妃認識嗎?”

她犀利眼神不停的在他們兩人身上穿梭。

如郁自然的站立着,並無半點不安。

看他們這番貌合神離的對話,心中卻陣陣吃勁。

張宇傑很自然的答道:“兒臣今日入宮見皇兄,也正好想去看父皇,不想在御花園遇到貴妃娘娘。”

“皇上政務繁忙,傑兒如果沒有特別要緊的事,就不用打擾他了。”文太后似乎說的很自然。

“母后,皇兄勞累,我是臣弟更應該分擔才是。”張宇傑與她過着太極拳。

文太后掩飾着自己內心的憎恨,對太上皇說:“我們回宮吧!”

太上皇恍然點頭,與她轉身離開。

張宇傑不禁神色黯然,他的父皇竟然顯的這麼憔悴。

從他的神情來看,似乎開始憶起母妃了,看來是不花的葯是管用了。

如郁不舍卻也不得不告辭:“公子,如郁也要回宮了。”

張宇傑望她:“回去吧!”

回宮的路上,忽見幾位宮人行色慌張匆忙,竟然有位小太監冒冒失失的撞到了她身上。

文心護主心切,用身體擋在如郁面前,喝道:“你這奴才,做事怎麼這麼冒失,竟敢衝撞貴妃!”

小太監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跪在地上不住發抖。

事還沒有做完,又撞上了貴妃,內心惶恐不安,說話也發顫:“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才是皇後娘娘宮裏的,娘娘出了事,奴才趕緊的往太醫院請太醫去。不想火急火潦的誤撞了娘娘。還望娘娘大人有大量,不計奴才的過失。奴才確實還等着去請太醫呢!”

“你們娘娘要請太醫,你就要把我們娘娘撞傷嗎?”文心寸土不讓的回著。

“文心!”如郁輕聲叫住她:“皇後娘娘的身體當然比本宮的重要。你若這麼不懂事,本宮這就送你去皇後娘娘那裏,好好聽她的教誨。”

文心一聽,知道自己心直口快說漏了嘴,連忙也跪下:“娘娘恕罪,奴婢知錯了。”

如郁並不理會她,只問小太監:“恩,看你也確實是皇后宮裏的人。皇后怎麼了?這麼急着召開太醫。”

小太監哭喪着臉:“稟貴妃娘娘,皇後娘娘小產了!”

“什麼?”如郁不禁失聲:“小產了?你快起來,到太醫院去,這可耽誤不得!”

“謝娘娘饒恕!奴才這就去!”只一會功夫,小太監就爬起來沒了身影。

“娘娘!”文心也起來了,扶着如郁。

玲瓏聽了這麼多,卻沒半點聲響,此時倒輕言道:“這也沒幾天,皇後娘娘怎麼就小產了呢?”

如郁隱約感覺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只說道:“趕緊回宮吧!晚點的時候再去看看。”

剛踏進宮門,就見總管太監上來報:“娘娘,皇上召您去鳳鳴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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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世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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