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危機5

最大危機5

屬於常秀園的瘋狂之夜,仍然在繼續着。{Www。Shouda8.Com首發手.打/吧}男人們在美酒和美色面前,早已經徹底地迷失了本性。

夜光燈照耀之下,每一張臉都是長久沉溺在酒色之中的糜爛和*。脫下了華麗外衣的他們,一個一個都變成了帶着獸心的野獸。

伴隨着低迷的樂聲,伴隨着舞女們飄飛的舞衣,伴隨着褪下衣衫之後雪白的*輕輕搖擺。紅色的酒從男人的口中哺出,然後吐在雪白的*之上。粘稠的紅色和半透明的白色混在一起,卻是一種說不清楚的妖嬈和詭秘。

心口插着匕首的夏末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昏迷,並不知道周遭發生的一切。她昏沉沉的,似乎做了夢,夢到了初夏,還夢到了1996年的場車禍。紅色和白色,讓人交織的恐怖。

爸爸招着手,還是舊日的模樣:夏末,爸爸愛你。

初夏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姐,我給你做個大餐。姐,你要負責全部吃光光哦。

心裏猛地一縮,就好像一下子被打進了無數的鋼針一樣,痛的幾乎不能呼吸。因為這種疼痛,夏末丟失的意識再一次復原了。

睜開眼,依舊瞧見了頭頂上綴滿的夜光珠。因為眼睛已經開始習慣這種冰冷的光亮,所以這一回,她沒有再閉上眼。夏末不自覺地擰了擰已經僵硬的頭,而一浪高過一浪的低迷的呻吟讓她忍不住朝着大廳瞧去。

被人隨意拋擲的地方還真是擁有了全大殿最好的視角了,在這個無人看管的地方,她可以將整個大殿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面前發生的*的場面只是讓她這個來自現代社會的精英女性看的目瞪口呆。居然有人在當眾表演着*的戲碼?而且還是滿不在乎別人是否在一邊觀看?尺度很大,動作誇張,絕對要比當下男人們熱衷的那些小電影裏面播放的“精彩”很多,內容“豐富”很多。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是淫窩嗎?而這個認識先是嚇了她一跳,可下一刻又更加讓她堅定了信念,要活着,而且要逃出去,無論如何也不能被困在這個可怕的淫窩。

人一旦有了執着的念頭,心底就會升起勇氣,而身體也會自然地進行調整,開始某種堅實的防禦。

身體一點一點朝着牆壁移去,然後藉著牆壁的反作用力,她半撐起了身子。而手指則一寸一寸地從冰冷的地面朝著身體移動着,先是腰側,然後是腹部,最後到達胸口,摸到了那把刀。刀扎入的很深,但是應該還可以再支撐一段時間。夏末以最最簡單的藥理常識,估算着自己生存的可能性。二十四聲金鐘敲響的時候,那個少年就會替她治病的,雖然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但是至少自己絕對要撐到那個時候。現在,也不知道是敲第幾下鐘的時候了。

而就在夏末心裏盤算的時候,偌大的廳堂之中又發生了變化。那些穿着暴露的少女們快步地退出了大廳,但是男人們眼底的**卻更深了,血紅的眼睛裏面充斥着躍躍欲試的激動和迫不及待。一連串清脆的鈴響之後,然後從偏門走進來一隊手執兵器身材高大的男子。

哦,並不單單是那些成年男人,由他們帶着的還有六七個嬌弱的男孩子,只不過他們的身形過小,所以夾在中間,並不明顯。那些男孩子,最小的不過是七八歲,最大的也不過是十一二歲的樣子,但是個個都長得異常精緻漂亮,就像是上天專門製作的禮物。他們都穿着奇怪的短衫短褲,*的皮膚在夜光珠照耀之下,顯出透明的白皙,幾乎可以透過肌膚看到了裏面的血管。他們的眼睛雖然漂亮,但是卻明顯被不安和恐懼充斥着。

男人們壓着孩子們走到了那些貴族們的面前,然後用力地揚手一拉,原本穿着孩子們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們撕碎了。他們如同小小的兔子一樣,身體因為完全地接觸冰冷的空氣而不由自主地顫抖着。

而這一幕卻讓面前看着的貴族們摩拳擦掌,他們眼底已經變成了燃燒的赤色,他們額上的青筋凸起,那是等待**發泄的興奮。

這是什麼?要發生什麼嗎?夏末就算是再糊塗,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在殺戮之後,在荒淫的*之後,這一回居然是*未成年少年嗎?這是犯罪,是要*裸的犯罪!夏末想要起身,想要說點什麼,但是很快地,她就反應過來了,這裏並不是她的世界,這裏發生的任何行為並不能用她那裏的法律和道德來作為衡量標準。在那裏,無論是今天所經歷的哪種事情,也絕對夠判幾年的刑,吃幾年的監牢飯了。可是,在這裏,應該是正常的,合理的,所以每個人才可以坦蕩蕩的,絲毫沒有任何的愧疚。所以,自己的冒頭,不單單救不下那些受害者,反而會讓自己陷入到更大的危機之中。

而明白這個道理之後,夏末已經壓下了心頭的憤怒,眼神儘可能地留在沒有罪惡的地方,比如說天頂上面的夜光珠。

可是,畫面可以掠過,聲音卻始終不能忽略。孩子們的尖叫,男人們追逐的聲音,幾乎刺穿了她的耳膜。並不是同情心泛濫,但凡是留着一點良心的人,也都會因為那種可怕的叫聲而心裏震動,而憤怒。

“我不!”少年清亮的聲音突然地跨過了無數的*而低迷的嘶吼,傳到了夏末的耳中。夏末下意識地再次低下了頭,尋找着聲音的源頭。

在離她大約三四米的地方,正有兩個男人面對面的站立着。也不對,應該是一個奴籍的孩子和一個貴族的男子面對面的對視才對。少年是冷冰冰的抗拒,雖然已經是衣不蔽體,雖然身上沾滿了各種不潔的液體,但是他的背脊依然直直地挺着,就像是一株寒風中長大的松柏。而男人是滿臉通紅的憤怒,他的雙手正牢牢地箍住少年的肩膀。

“一個奴隸沒有權利說不。”

少年眯起了眼睛,抿着的嘴唇動了動,就在那貴族自得的以為取得勝利之後,他卻又開口了。“今天,我是奴隸,你能保證我永遠都是奴隸嗎?也許,將來我也會把你踩在腳底,就像你今日對待我那樣,對待你。到那個時候,我一定會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的。”

不可思議的對話模式讓貴族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幾乎瘋狂。“你這個該死的奴隸,你說什麼?你居然敢那麼說?是誰給了你這樣的權利!我今天就要馴服了你!”

而那邊,角落裏的夏末跟着這一連串的變化不由自主緊張起來,擔憂起來。之前置身事外的打算早在和那孩子眼神偶然相撞的那一刻,消失的乾乾淨淨。十一二歲的年紀,堅毅的眼神,不肯服輸的樣子,只是和夢中,和1996年初夏的模樣重疊在了一起。

夏末抬起了手指,朝着那孩子招了招。

正在抵抗着貴族的少年居然察覺到了夏末的動作,他用盡了最後的力氣,猛地推開了貴族,然後奔向了夏末。他的眼底,並非是信任之光,並非託付一切的期待,而是深藏着另外一種更深的機狡的心思。少年繞到了夏末的身邊,而夏末的手指牢牢地牽住了他的。夏末的手指冰冷,但是那少年的手指卻是火熱的。

貴族也站到了夏末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瞰她,而夏末同樣地也昂起頭,觀察着那個貴族。那人本來生的一身好容貌,但是卻因為常年沉浸於酒色之中,這原本美好的容貌現在看上去只是有些不幹凈的猥瑣,讓人心生厭惡。

“姐姐,你保護我。”少年小心地縮在夏末身邊。他不指望夏末來救他,只是希望藉著夏末的出現,來轉移那個貴族的注意力。他知道,鮮血噴薄而出的刺激,殺戮時的痛快,都可以成為**轉移的機會。那個女人招手了,她應該是想要替他出頭吧?既然是這樣,他如果不滿足她假惺惺又多餘的“善良”,豈不是浪費了。

“放心,不會有事的。”夏末猜不出孩子的心思,她只是潛意識地把面前的少年和小時候的初夏重疊在一起。想着如果是初夏遇到了這種事情,自己就算是不要性命了,也肯定是先要保護她的。這種信念,讓她忽略了很多這個世界的真實。夏末的手指又緊了點,直到指節和指節完全的扣住。“我來保護你。”

少年一愣。因為,在他十幾年的記憶中,從來不會有奴籍人如此膽大的對一個貴族這樣說話,理由還不是為了自己。

“奴隸女人,你要做什麼?!我可沒有花影的好脾氣,你給我滾開!”貴族自然知道,這個奴隸女人就是之前被花影刺中的那個,在他看起來,花影真的是多此一舉,要是他的話,早就一刀讓她歸了西天了,哪裏還有那麼多?嗦的後續。

夏末咬了咬牙齒,卻從齒縫中蹦出了幾個字。“你要*,我來代替他。”

樂聲不知何時停了,曖昧的呻吟聲不知何時也消了,餘下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靜。夏末覺得無數道眼神正盯着她,包括了身邊的少年,包括面前臉色鐵青的貴族,甚至還有一直歪着身體坐在角落裏半眯着眼睛的少年花影。此刻,他已經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是發現了獵物一樣,炯炯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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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玩轉穿越:盛夏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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