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三)

求婚(三)

()冷炎也沒有去管,畢竟這些事情在這裏都是些家常便飯。

但是一眼看去,那個女人又不像是這裏的人,只覺得也像個人物。不過怎麼被那些人耗上了。

只見那個女人幾個伸手,就把其中的一個男人撂倒。引來旁觀者一陣喝彩。但是卻激怒了剩下的幾個人。幾個男人上去,伸手也不是混的,畢竟女人就自己一人,幾下就被抓了過去。懶

女人一直掙扎,卻被男人一把推到了坐在吧枱上喝酒的冷炎身上。

女人一把被冷炎伏了起來,拽到身邊說道:“陪我喝一杯。”

“好”那個女人倒也並沒有害怕,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了冷炎的身邊。

“小子,哪來的?別礙大爺的事。”一個男人走過來,就要伸手向冷炎揮去。

冷炎一隻手接住男人揮過來拳頭,一個漂亮的轉身,就擰斷了男人的手臂。

剩下的人見狀,都鋪了上來。

冷炎冷笑道:“正好今天心情不好,我就給你們這個陪我練練的機會。”

冷炎說完,就向著離自己最近的那個男人揮去一拳,接着以最快最狠的方式進攻,那些人根本沒有喘氣的機會,就被冷眼制服躺在腳下。

“你們,真的很沒用。”冷炎說完就要轉身。

這是大廳里卻走來了貌似夜店經理的人物。滿臉橫肉的罵道。蟲

“是誰敢在這砸招牌?不想活了?”

冷炎背對着說話的人。

“報上名來,我給你留個全屍。”那個男人說道。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留個全屍。”冷炎回過頭來,冷冷的說道。

“冷炎”那個滿臉橫肉的男子說道。

頓時整個夜店安靜下來,包括被救的那個女人。

睡沒聽說過荷蘭的黑幫教父,最大的軍火頭目冷炎。

雖然現在有小道消息稱冷炎手下的一切都差不多被自己的外祖父的任務接手,按這些小人物哪敢明白那些,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個道上的面笑殺手—冷炎。

只見那個經理,滿頭是汗的走過來,跪在冷炎的腳下,一邊掌嘴,一邊說道:“不知道是炎少蒞臨本店,千萬不要怪罪。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這就跟炎少道歉。”

“我現在不是黑幫頭目了,你不用這麼怕我。”冷炎說道。

“炎少在荷蘭道上的地位是不會改變的。”男子害怕的說道。

“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嗯?”男子疑惑道。

冷炎卻彎下腰,說道:“給自己留個全屍。”

冷眼說完,男子頓時呆了。

冷眼卻沒有在意,因為冷炎知道自從自己從古堡出來,身後就有幾輛車跟着自己。雖然不是自己的,但也不是冷司律的。那答案只有一個,就是冷耀堂。

冷炎依舊坐在了吧枱上。不一會就有跟着冷炎的人出來收拾這個殘局。

“你叫什麼名字。”冷炎沒有理會這些人,拿着酒杯,看向那個女人說道。

女人猶豫了一會說道:“金雅雅”。

“你真的是冷炎?”金雅雅問道。

“你真的叫金雅雅?”冷炎隨口問道。

女人身子一震,說道:“我就叫金雅雅。”

“那我不是冷炎。”冷炎說完,把酒杯一放,就要離開。

金雅雅一看冷炎要走,急忙追了上去。

“跟着我幹什麼?你自由了。”冷炎說道。

“你救了我,我喜歡跟着你。”金雅雅拽着冷炎的胳膊說道。

冷炎剛要說什麼,門口卻進來了數十名保鏢。

“小姐,少爺讓你回去。”其中一個保鏢說道。

“告訴我哥,我沒事。還有,不許跟着我!”金雅雅說完就要跟着冷炎走。

“帶我走吧,我聽話。”金雅雅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的真名字。”冷炎說道。

“我姓阮,叫凝弦。這個名字在外面,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是第一個在這麼短時間內知道金雅雅是假名字的人。”金雅雅趴在冷炎的耳邊說道。

“我可什麼都不知道,金雅雅。”冷炎說完,就上了跑車。

金雅雅也順勢跟了上去,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就這樣金雅雅跟着冷炎飆車,一直到早上的時候,才跟着冷炎回了古堡。

金雅雅吵着要進古堡看看,但是冷炎一直阻止着不讓進去,只允許在車裏等着自己。

冷炎進去的時候,就有僕人傳話,說是冷司律早已經在書房等着。

冷炎沒有想到冷司律會這麼早起來,在書房等着自己,看來兩兄弟是該好好談談了。

“這麼早就起來,不怕夜熙找你?”冷炎一進去就問道。

只見冷司律一直坐在辦公桌的靠窗一側,已經換下了睡衣,一身西裝的打扮,坐在那裏,手裏翻着資料。

“夜熙很累,還在睡。”冷司律沒有任何思索的回道。

但是冷炎聽了卻變了滋味,只好走過去,坐在了冷司律的對面。

只聽‘啪’的一聲,冷司律甩給冷炎一堆資料。

冷炎拿了起來,“什麼東西?”

“一些我們需要解決的東西,現在也是我們該要做出決定的時候了。”冷司律說道。

冷炎認真的看了起來。冷司律的椅子轉了一圈,面朝著大大的落地窗,背靠在椅子上,對着冷炎。

“冷耀堂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冷司律說道。

“原來你一直在表面上做足功夫,而在暗地裏搜着資料。但是,現在在這談這些是不是有點。。。”冷炎說道。

“放心,這幾天的時間,古堡里裡外外的人我都暗自換了,都是夜渡的心腹。”冷司律說道。

“那你有什麼打算?”冷炎問道。

“冷耀堂五年後的突然出現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出來要回冷家的東西,對於一個忍受了五年的人,一個冷家是遠遠不夠滿足的。他能夠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收回你的黑幫,和綁走暮瑟兒來威脅我們,他的實力是不容小覷的。而且背後一定有人在幫他,或者在五年前就已經開始幫了他。”冷司律說道。

“你所查出的那個幕後還是姓阮的?”冷炎問道。

“這個需要你來確定。”冷司律轉了過來看着冷炎說道。

“我?”冷炎指着自己。

“你車上做的可不是金雅雅,是阮紹南的妹妹阮凝弦。”冷司律說道。

冷炎想了一會,看者冷司律說道:“哥,你到底知道多少?”

“你所知道的也不比我少。”

“我的荷蘭黑幫都被人奪了,我還能有什麼能耐。”冷炎笑道。

“冷炎,你十幾歲就能控制一個黑幫,這些年來的交易沒有一場失手,在道上沒有人敢動你的人。更別說接近你。而你總是以一貫的公子哥的樣子出現在人們的面前。但是狠起來,硬起來,沒有幾個是你的對手。這樣的你,你認為我會相信,你接手了五年的黑幫會這樣的拱手與人嗎?你只是在等待時機。等待讓你爆發的時機。”冷司律說完,雙手拄在桌子上,看着冷炎。

補充道:“你可以騙得了天下人,唯獨瞞不過我。”

冷炎頓了頓,大笑起來。

“不愧是我的哥哥,是,我冷炎的黑道教父的頭銜可不是白混的,幫里投靠冷耀堂的人的的確確是真假參半,但是我一直沒有摸透他的底,而你也一直深藏不漏,讓我看不清楚你的心意,所以才會這樣。”

“那你昨晚?”冷司律問道。

“我早就接到消息,冷耀堂要軟禁我們的消息,是你和他的一個交易才換回了我的自由。但是我寧可不想要着自由,哥,你在等什麼?我們現在聯合起來,和他拼了,難道我的人加上夜渡的人,勝算都沒有嗎?為什麼還要和他玩這些捉迷藏的遊戲。”冷炎有些生氣的說道。

“有些事,不是槍林彈雨,一條命就能解決的。我想知道五年前都底發生了什麼?五年前我們的父親到底是不是背叛?我們曾經的家人到底因為什麼事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還有暮瑟兒,到底是真是假。”冷司律說完,點了一支煙。

“最重要的,我們都不想傷害夜熙。”冷司律吸了一口煙補充道。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冷炎一聽夜熙,也就沉住了氣。

“本來冷耀堂想把我們三個軟禁起來,但是我用一個條件換了你一個人的自由。夜渡由炫夜管着,雖然我回不去,但是有暗堂,有S在。而你你可以明着走動。這樣裏應外合,等到我們時機成熟。就可以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借回夜渡的名義,去查查當年父親背叛母親的事。”冷司律說道。

“嗯。”冷炎回道。

“我們不能讓冷耀堂看出一點破綻。等你走後,我還會把冷耀堂的人換回來。剩下的,我讓炫夜通知你。你先走吧,金雅雅還在車上。”冷司律吩咐道。

冷炎站了起來,想了想說道:“哥,你對夜熙是真的吧。”

“是”

“那就好。”冷炎說完走到門口停了下來。

“那我想知道你和冷耀堂說換我自由的交易是什麼?”冷炎又問道。

“結婚。”冷司律說道。

“和夜熙?”冷炎驚訝道。

冷司律走到窗邊,雙手背在身後。什麼都沒說。

“哥?你是真的想娶夜熙,還是?”冷炎有些顫抖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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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渡絕戀:棄妻,再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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