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二)
()夜熙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夜熙翻了個身,沒有看見冷司律,但卻可以感覺到那一夜的溫存。
夜熙有些懶得不想起來,但是又想到昨夜冷司律的霸道和這些日子以來冷司律對自己的愛護,夜熙有些想冷司律。想要馬上看見他。懶
夜熙想着想着就要起來,卻發現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冷司律的黑色的襯衫,襯衣的扣子只是扣了兩顆。
夜熙走進浴室,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又看見了剛剛自己穿的那件黑襯衫,想起了昨晚自己在冷司律耳邊的那句“我愛你”。夜熙的臉頰羞紅的拿着襯衫跑了出來。
夜熙換好衣服走下樓的時候,只聽見僕人的一句:“先生走好。”
夜熙以為是冷司律小跑的追了上去。
一把拽住。男人頓住。
“夜熙?有事嗎?”冷炎回過頭來,一看是夜熙,問道。
“對不起,我以為是冷司律。”夜熙鬆開拽着冷炎分手說道。
“你要出去?”夜熙追着問道。
“我是剛回來,回來的時候他就不在了。”冷炎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夜熙問道。
冷炎沒有回答夜熙,把自己手中的行李交給了司機。
“你在車上等我。”
“是”司機回道。
冷炎走到夜熙面前,雙手扶上夜熙的臉頰,讓夜熙抬起頭來看着自己,很近很近。蟲
“夜熙,你已經愛山他了是不是?”冷炎看着夜熙問道。
夜熙拿掉冷炎的手,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低着頭。
“我等他。”夜熙說完就要走回屋子。
冷炎卻一把拽住夜熙,把夜熙塞進了自己的懷裏。
“夜熙,跟我走吧。”冷炎說道。
“冷炎,你別這樣,你怎麼了?為什麼讓我跟你走?”夜熙一邊推着冷炎,一邊說道。
冷炎放開夜熙,悲傷的表情一閃而過。
“沒事,我要回夜渡了,怕自己回去沒意思,所以想讓你們回去。”冷炎假裝開心的笑道。
但是夜熙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冷炎有些不對勁。
對於眼前這個經常談笑風生的冷家二少爺,荷蘭的黑道教父,道上都怕的主,怎麼也不會找個這麼爛的理由來搪塞自己。
夜熙拽住冷炎問道:“發上什麼事了?為什麼要你回夜渡?”
“夜熙,我的飛機要起飛了,我該走了”冷炎不想讓夜熙擔心,更不想讓夜熙起疑心,就找借口要走掉。
“冷炎。”夜熙喊道。
“夜熙,我送你的匕首呢?”冷炎突然問道。
“在我的房裏。”
“把它帶在身邊,好好照顧自己。無論發生什麼,都要記住,‘噬心’是永遠不會背叛你的。”冷炎說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夜熙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聽見了車子發動的聲音,但是夜熙總覺得冷炎有些不對勁。
就跑了出去,車子已經發動了,透過車窗,夜熙剛要叫冷炎,卻看見車子裏,冷炎的身邊坐着一位自己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的女人,一隻手勾住冷炎的脖子,冷炎卻透過車窗,面無表情的看着站在車外的夜熙。
車子在夜熙身邊一閃而過,夜熙卻愣愣的站在那裏發獃。
“楚小姐,快進去吧,冷先生來電話了,說要叫楚小姐聽電話。”一名僕人走過來說道。
夜熙這才回過神來。一聽是冷先生來電話,馬上跑了回去。
“喂”夜熙坐在沙發上拿起電話。
“怎麼跑外面去了,也不拿手機。”
夜熙到是沒有注意電話那頭生氣的聲音,只是確定說話的是冷司律就已經安下心來,哪有心情去顧及說的是什麼。
“夜熙,我在問你怎麼跑到外面去了。”冷司律又一遍問道。
“你還問我,我醒來,你都不在。你在哪,什麼時候回來。”夜熙嘟着嘴生氣的問道。
“還沒到一天,你就這麼想我了?那得儘快嫁給我才行。”冷司律在電話里打趣道。
“誰嫁給你,你不回來才好,沒人想你。”夜熙說完,就掛了電話。
夜熙把自己我在沙發里,有些後悔,還沒有問冷司律什麼時候回來。但是卻是自己掛的電話,又有些不好意思撥回去。
不過一會,電話又想了起來,夜熙一看是冷司律,想了想,剛要去接,身邊的僕人以為是小兩口吵架,就急忙接了過去。
夜熙抬起的手還懸在半空。
“冷先生,有什麼吩咐?”僕人說道。
“楚小姐一直坐在沙發上。”僕人看了一眼埋着頭,玩着手指的夜熙說道。
“是,冷先生,我會轉告楚小姐的,您放心。”僕人掛了電話。
“楚小姐,冷先生讓我轉告你,說冷先生也想你了,所以辦完事情很快就會回來,讓楚小姐放心。”僕人說完就下去了。
留下夜熙一直紅着臉。冷司律竟然讓僕人轉告自己說想自己了,這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了。
夜熙在沙發上呆了一會,想着冷司律說忙完就回來,夜熙覺得現在自己就像是小媳婦一樣,等着自己的丈夫回來。
飛機上。
冷炎一坐下來,就不再有往日的激情。惹得旁邊的金雅雅也失去了挑逗的興趣。
“炎少,怎麼了?”金雅雅一隻手握上冷炎的手,一隻手就向冷炎的下身摸去。
“不喜歡,就別跟着我。”冷炎揮去金雅雅的手,自己閉上了眼睛。
“你,我金雅雅這輩子跟定了。”金雅雅說完吻了冷炎一口側臉。
冷炎睜開眼睛,厭惡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想起了早上冷司律對自己說的話。也想起了昨夜的事。
冷炎因為看見冷司律抱着夜熙從自己身邊離開,再加上從來沒有向比人提過自己母親的事,卻和夜熙不知不覺的說了這些。
冷炎真的沒有在回到這座古堡的想法,就開着車子,一直飛馳在荷蘭的公路上。
冷炎最後來到了一家以前自己經常來的夜店。剛進去,就發現裏面有人在爭吵。有幾個男人拽着一個女人不放,貌似要求那個女人脫掉衣服服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