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3章 你的腰肢,更結實
菩薩蠻!?
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花夜神就認出她是誰了。
楊逍護送楊甜甜,去青靈縣,被特殊的氣場所傷,昏倒在路上時,就是菩薩蠻想把她捉走這件事,花夜神始終記在心裏。
事實上,楊逍這次外出,本意也想去天竺,找菩薩蠻好好聊聊。
只是因為天竺的道場,比曼谷還多,楊逍為腹中兒子着想,不願意去冒險罷了。
花夜神可以代勞!
卻不會去。
因為她很清楚,如果代替楊逍處理這件事,只能說是拍馬,拍在馬腿上。
菩薩蠻敢冒犯楊逍,只能由她親自問罪!
誰能想到,花夜神卻在這兒,看到了她。
“小師叔,您來了。”
灰衣僧人,抬頭看了眼花夜神,愣住。
他真沒想到,長壽帶來的女施主,會這樣漂亮!
關鍵是,那種獨特的少婦風情,是他生平未見。
看他痴痴望着夜神,喉結不住滾動,長壽眼神森冷,悄悄抬腳,踢了他一下,淡淡地說:“圓通,屋子裏那位施主,來此所為何事?”
圓通和尚這才清醒,立即意識到他剛才的“花痴”行為,讓小師叔不滿了。
他連忙低頭:“戒色禪師說,那位女施主,堪不破情關。最近,總是魂不守舍。無故,默默的流淚。長久下去,必定會傷神,傷身。因此,戒色禪師才把她介紹到這兒來,想讓小師叔看看,她和白玉京有沒有緣。”
白玉京,在華夏古代,是月亮的別稱。
李白還曾經為此,賦詩一首:天上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髮授長生。
相傳,曼谷卧佛寺的地宮內,就供奉着一尊白玉京雕塑。
太陽神,月亮神,是被人們供奉最多的神。
太陽神是至陽,當然要在地上。
而月亮神至陰,那麼供奉在地宮內,則是最佳。
人類分男女。
男為陽,女為陰。
那麼,男人拜太陽神,女人拜月亮神,都很正常。
太陽神在外面,可以隨便拜。
別稱白玉京的月亮神,卻在卧佛寺的地宮內,沒有十八個禪師的接引,任何女施主,都沒資格進去。
“原來如此。”
長壽眼角餘光,掃了眼滿臉好奇的花夜神,緩步走進了屋子:“我來看看,這位女施主,和白玉京有沒有緣分。嗯,還是有一些的。”
長壽圍着菩薩蠻,緩緩走動幾圈后,不住點頭。
菩薩蠻,依舊保持着原本的姿勢,不住的流淚。
丟了魂魄那樣,一點外在反應都沒有。
站在門外的花夜神皺眉。
她當然能看出,菩薩蠻的情況不對勁,不是被葯控制,就是被某種邪術,給搞成了這樣。
無論這個女人,當初怎麼作死冒犯楊逍的,她和李南方的關係,終究不一般。
花夜神碰不到,也還算了。
既然碰到,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長壽和圓通,在屋子裏的私語聲,傳來:“她,還乾淨嗎?”
“很乾凈。戒色禪師,可以保證。畢竟,她和那個人的關係,也不一般。”
“這就好。”
長壽說:“圓通,明晚,你把她送到卧佛寺。拿着這個牌子,會有人替我接你。”
“記住,這個女人,可不是你能隨便碰的!”
長壽在出門時,壓低聲音,警告。
圓通連忙回答:“小師叔您放心。圓通如果擅動她,就讓我活不到天亮!”
長壽這才放心,又戀戀不捨的看了眼菩薩蠻,邁步走出了屋子。
花夜神,已經站在了十多米外,正焦燥的抬頭看天色。
長壽知道,她是擔心天色太晚。
“女施主,其實你不用擔心的。”
長壽走到她面前,想了想:“要不,你先獨自回去?反正,天色不是太晚,路上很安全的。”
花夜神立即點頭,雙手合十說好,又信心不足的請問禪師,她明天能不能被接引到地宮?
“當然可以!”
今晚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長壽,正擔心花夜神,明天不去找他呢,現在聽她這樣說后,一口答應,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輕了四兩。
約定好見面時間后,花夜神告辭。
望着她裊裊婷婷的背影,長壽狠狠咽了口水,再次囑咐圓通小心看護菩薩蠻后,才邁着打軟的腿,緩步而去。
夜,越來越深。
很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聲貓頭鷹的笑聲。
咕咕,嘎嘎!
盤膝坐在小屋門前的圓通,皺眉,睜開了眼。
這邊,同樣有“不怕夜貓子叫,就怕夜貓子笑”的說法。
夜貓子叫,就是讚歎夜景好美----
夜貓子笑,則是因為,它特殊的嗅覺神經,嗅到了將死之人,散出來的那種獨特死氣。
它是一種食腐禽類。
嗅到最喜歡的氣息后,就會忍不住的笑。
“扁毛畜生,亂笑什麼?笑的老衲,心裏發盪。”
圓通喃喃的罵著,抬頭看了眼圓月,也古怪的笑了下。
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半左右。
此前沒人來,這時候就更不會來了。
那麼,圓通就會覺得,屋子裏那位為情所傷的女施主,需要他的安慰----
“女施主,你流淚的樣子,真是讓貧僧心疼。”
“你的皮膚,好白。”
“你的腰肢,好結實。”
“你的----”
圓通渾身輕顫着,把菩薩蠻的衣服,一件件丟到地上,正要仔仔細細的,欣賞下她最傲人的地方時,忽然聽到咔嚓一聲輕響。
然後,圓通就看到了,長壽禪師帶來的那位女施主。
這位女施主,更美!!
圓通怎麼看,都看不夠。
更想做點什麼。
但可惜的是,腦袋被擰到脖子后的圓通,無論想做什麼,都只能去地藏菩薩那兒,去做了。
“大師,你說你如果碰這位女施主,就活不到天亮的預言,還是很準的。”
花夜神淡淡說著,一手掐住圓通脖子,一手在他身上搜了起來。
她搜出了一個木牌。
不大。
也就火柴盒大小,卻是紅檀所做,陰刻着某種特殊的符號。
長壽離開時,說的很清楚,憑藉這個牌子,就可以帶着菩薩蠻,明晚去卧佛寺找他了。
花夜神把牌子收好,從袍袖裏拿出了化妝盒。
女人出門帶化妝盒,很正常。
最多,夜神化妝盒裏的東西,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花夜神拿出一張皮。
很薄,半透明,和面部差不多的大。
她神色冷淡,把這張皮貼在圓通的臉上,手中眉筆飛快的畫著面目輪廓。
半小時后,花夜神小心的,把那張皮,從圓通的臉上揭下,對着鏡子,又小心的貼在了自己臉上。
她,立即變成了圓通!
一模一樣!!
當她再次拿出一張皮,把烏黑的秀髮,也包起來,發梢藏在後衣領內后,和圓通最大的區別,也消失。
當然,圓通是男人,花夜神是女人,倆人體型,走路的姿勢,都不同。
不過,當花夜神閉眼,回憶了下圓通說話的聲音,走路姿勢后,這些都不是問題了。
第二個圓通大師,走到眼神依舊獃滯,默默流淚的菩薩蠻面前,枯黃顏色的右手,順着她豐滿而結實的腰肢,緩緩向上,蒼老的聲音,發顫:“女施主,你的腰肢,好結實。”
花夜神模仿圓通的聲音,未落,突聽門外,傳來一個男人,同樣的顫音:“女施主,你的腰肢,更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