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捉到的兇手 一百三十,大戰一觸即發

不可能捉到的兇手 一百三十,大戰一觸即發

縱使如此,地屯卻不敢發作出來。

緣何?這海天將地始打成一灘膿水當的是足夠的殘忍,為何不連地屯一起滅了,也只是因為地屯是個聰明的傢伙。

可以說厲詭的能力在這四天內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恢復,只要它願意便能製造出無數的幻象,這地始對於它而言就自然顯得可有可無。

不過地屯卻是不同的,它能夠第一時間讀懂海天話中的話又足夠聰明,暫且留在手裏辦事也比留着幾個飯桶強不是。

地屯雖看見自己的兄弟死在了自己的眼前,卻也明白地始為何要死,一則“殺雞儆猴”,二則除掉廢物。

這一手一石二鳥的本事地屯看了也不得不嘆服,接着厲詭的笑停了下來,它開口了。

“地屯,你是個聰明的傢伙,我知道你現在心裏肯定對我有怨恨,因為我殺了你的兄弟,可你應當知道它是自己在找死。”

地屯聽了海天的話后惶恐的開口說道:“大人,我豈敢記恨您呢,地始着實是該死。”

邊說著身子不住的顫抖着,身上穿着的和地始同款的那件玄色道袍幾乎都要抖落在地上。

厲詭見狀卻是無奈的說著:“其實我也並不想造這麼多殺業,只是你們不會懂一旦變成了詭便會被一種殺戮的慾望所控制,現在我手下人才不足,所以留你一條狗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地屯聽后連忙叩頭如搗蒜,嘴上在感謝着厲詭的不殺之恩,至於它心中究竟怎麼想我們不知道。

不過因為它遠遠達不到威脅厲詭的程度,所以厲詭也不甚在乎它的想法,只要它能把事情做好就行了。

接着厲詭把自己從幻境當中摸清的雷宇所在告訴了地屯,並叮囑它今日務必要殺死對方以除後患。

且厲詭在叮囑地屯時的態度十分認真,卻也由不得它不認真,此番一旦讓雷宇逃脫了中醫院去往警察局,那麼厲詭的死期也就到了。

厲詭和地屯這邊在一樓商量好了一切,二樓的雷宇卻還不知道這件事,要是他現在醒着的話恐怕早就逃出去了。

厲詭走後,地屯控制着上官修白再次向一樓的電梯處行進,當它走過一樓過道處一套胡亂堆放在地上的病號服時整個人卻是一頓。

傀儡的眼中出現了兩種神色,一謂恐懼二謂傷感。

恐懼是因為這厲詭雖智力有了進一步的提升,整隻詭顯得更加人性化,可手段比起之前卻有過之而無不及。

殘忍又智慧的厲詭自然是更加讓人害怕的,至少地屯心裏怕的不行。

至於傷感則是因為消失於天地間的地始,說來說去兩人到底還是兄弟。

幻象不似厲詭那般,因取自於受害者的情緒和記憶,所以會擁有人類的情感,觸景生情也是在所難免。

不過地屯沒有過多的停留,它清楚一旦自己停留錯過了追殺雷宇的最佳時機。

雷宇不跑還好,如果在自己手底下成功逃脫,那麼地上那套凌亂的藍白色條紋的病服就會

是自己的下場。

地屯自認為不是那種敢於直面生死的勇士,故而在死亡的威脅下它選擇了妥協。

石油市中醫院一樓監控室的監控屏上,只看得見被控制着的上官修白高大修長的身影從走廊的監控底下一閃而過。

他的步伐很急,似是有急事一般。

而中醫院的反應也着實古怪,明明湯不平整個人在監控底下無緣無故的消失了,竟然沒有一個想着報警。

原來剛才厲詭在為傀儡們打探雷宇的位置時不僅僅是去找位置那麼簡單,它還順手迷暈了醫院裏此刻尚在值班的所有醫護人員。

至於按照厲詭的脾性為什麼沒有將醫院裏的所有人都給弄死,想來也是因為它目前為止還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

警察局那邊刑偵科里或多或少已經知道了它的事情,它的每一步行動都要更加小心翼翼才行。

萬一它的身影暴露在了警方眼皮子底下,又讓那警方從雷宇及陳義有限的提示中獲得了逮捕它的辦法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雖說就目前看來警察是不會注意到自己的,可要是陰溝里翻了船,那等待着自己的就是惡靈酒店準備的牢籠。

想想那個滋味兒,厲詭到如今還是有些不寒而慄。

好了,回歸正題,地屯乘坐着電梯,電梯緩緩的載着它向二樓行進。

在短短的十數秒之間,地屯沒有選擇去看電梯的提示板,也沒有選擇接下來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去殺掉雷宇。

相反的它放空了自己的腦袋,痴痴傻傻的望着不鏽鋼電梯門中的倒影。

那裏並不是它自己的臉,僅僅只是它控制的一具肉身。

這具肉身的原主人也並不是什麼出彩的人,不過是石油市警察局裏的一個小小的文職警察罷了。

可地屯卻打心底里羨慕他,至少上官修白之於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它沒有那麼多的煩惱和壓力。

而自己呢?說到底只是一隻惡詭在他人的幻境當中衍生出來的一具幻影,也就是一個念頭而已。

這個念頭是虛的,雖然作為念頭也同樣的擁有感情和記憶,但一切都是假的。

想到這地屯看着反光處上官修白那張年輕秀氣的臉嘆了口氣說道。

“兄弟,你知道嗎,我雖然霸佔着你的肉身,但有的時候想想我真是羨慕你羨慕的緊,像你作為一個活着的人肯定擁有自己的人生經歷和酸甜苦辣,而我呢,我的一切都不過是海天的恩賜,生死全部都在它的一念之間。”

地屯自顧自的說著,電梯卻是隨着“叮咚”一陣提示音穩穩的停在了二樓。

它看上去似乎還未反應過來,短時間內竟呆愣在電梯裏。

當電梯門的就要閉合上時地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放置在了兩道閘門的中間,感應式的電梯門感應到了活體的存在靈敏的向牆內收縮起來。

之後便見看上去失魂落魄的地屯控制着上官修白的肉身邁出了電梯,它抬起眼所看到的二樓過道卻

和還塵子看到的沒什麼太大區別。

同樣的兩邊牆面用白漆粉飾着,上面有些地方坑坑窪窪甚至看得見一些灰色的東西,玫紅色的瓷磚地板似乎是這醫院內的標配。

可質量似乎也不是那麼好,先不說上面那些看起來斑駁破碎的痕迹,就是人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響動也說明了地板是存在質量問題的。

不過院領導好死不死的在綠植上下了極大的功夫,出電梯還沒多遠這兩邊的走道上便擺滿了密集的盆栽。

只是一切都不足以引起地屯的注意,出了電梯后它只是大步流星的向著208的方向走去。

因他走動的幅度過大,腳落在地板上的聲音驚醒了幾乎就要睡着在走廊躺椅上的還塵子。

還塵子慢慢睜開了眼,他的一雙充滿異域風情的眼中出現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穿着有別於石油市中醫院的病服,雖也是藍白條紋構成,可多多少少有些區別。

中醫院病服上藍白兩色的分佈較之人民醫院的更為平均,兩色也更為鮮亮。

再看那男人的外貌,一對淡淡的眉其下是雙圓圓的牛眼,鼻子較之常人算得上挺拔,嘴唇的線條看上去也不不似還塵子那般凌厲。

配合上他的那張心形臉和一米八左右的個頭,給人的總體感覺就是這個人十分的秀氣文弱。

不過此刻這男人的表情卻是格外的凝重,似乎在胸中裝着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

還塵子看到了地屯控制着的上官修白先是一愣,繼而他想起了先前陳義在電話里跟他說的內容。

雖然他不知道厲詭可以控制他人為自己傀儡這件事,不過半夜在中醫院二樓的走道里出現了一個身穿病服行色匆匆的病人怎麼看都有些怪異吧。

還塵子憑藉自己的直覺判斷出眼前這個男人恐怕和厲詭有着什麼密切的關係,遂他站起了身準備把人給攔下來。

他心中是這麼想的:好歹這雷宇是我一手給救下來的,你這厲詭現在派人過來趁人之危,把別人給殺了就是不給我還大少面子。

且還塵子覺得厲詭自己是對付不了,可是眼前這樣一個普通人他也對付不了嗎?

只是咱們的還大少這一次又忽略了兩樁事兒。

一是這上官修白是在厲詭手下幻象地屯的控制下力量、耐力和肉身速度都已遠超了凡人,就連雷宇和陳義這樣的人類當中的佼佼者都無法與其正面相扛,就更不要論還塵子了。

再者地屯即使是沒有厲詭方面的加持,靠着陳義印象中自己的身體素質和技擊技巧,恐怕也不是常年缺乏鍛煉的富家大少還塵子可以對扛的。

還塵子目前的行為已經不是螳臂當車、以卵擊石這麼簡單的,這裏我有一個歇後語送給咱們的還大少。

那就是挑着燈上茅廁—找死(屎)!不過還塵子卻是一臉的迷之自信,他內心裏只怕是覺着自己可以攔下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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