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捉到的兇手 一百二十九,氵氵更健康

不可能捉到的兇手 一百二十九,氵氵更健康

陳義這邊的情況暫且不論,目光轉移至石油市中醫院的二樓內。

還是那個狹窄的走道,裏面的燈光依舊是那般昏暗,牆壁也還是那般的凋敝。

不過有一點卻是發生了變化,那就是雷宇從急救室內轉移至了二樓的208病房。

真的很巧,這病房的牌號竟然與他先前在星光酒店的一致。

(ps:其實就是彌撒自己犯了懶病,真的不想再多記信息了,好麻煩的,萬望各位讀者朋友能夠諒解)

回歸正題,地始、地屯及地莫三幻象自打在建設大道處分手后,便分作兩路人馬向著不同的方向行進了。

地莫控制着阿寒的身軀駕着救護車打道回了石油市第一人民醫院,而地始和地屯則一同在路上攔了輛車向著中醫院的方向去了。

說起來這兩個幻象的運氣也是夠好的,如今已是午夜時分想要打到車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幸而有一部分出租車司機為了多賺點錢會早早起來工作。

雷宇的威脅性和重要性遠遠大過了陳義,儘管他如今處於昏迷當中,可也不得不引起地始三兄弟的警惕。

這才有了他們派兩人前去殺他的決定,也好理解,雷宇足智多謀且手中有着降靈刀及鎮魂尺兩把極具威脅的道具。

再加上他正面擊退過海天一次,還殺了天邪道人和坦克女。

地始和地屯的主子爺一個不注意尚且會在對方的手上吃虧,他們自己又怎麼能不警惕。

它們倆作為幻象可不像那厲詭一般近乎是不死不滅的,它們只有一條命。

老實說要不是它們兩個的性命與這厲詭綁在一起,按照這厲詭的脾性及刺殺雷宇這件事的威脅程度它們倆是斷然不會出手的。

只是現在卻也由不得它們了,兩個人坐在一輛紅牌出租車后一路上卻是什麼話也沒說。

司機的運氣也端的是好,若是碰上了厲詭這會兒恐怕早就沒命了吧。

不久后,時間到了8月26日的3點30分,還塵子仍舊坐在醫院2樓的通道內,他並沒有選擇進雷宇的病房。

原因很簡單,他之所以救雷宇就是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另外就是想得知剛才發生在路上的事情背後的真相。

如今真相大白,他也盡了自己的義務將雷宇給送到了醫院,現在雷宇也算是度過了危險期。

之後只等天亮父母醒了找他們要到錢后給雷宇補齊醫藥費,此間的事便再也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可他不知道的事,他連同躺在208病房內的雷宇正面臨著一場未知的災難。

“說曹操曹操就到”,各位讀者且看,地始和地屯二賊可不就來了嗎,雷宇危矣!

地屯和地始大步流星的在石油市中醫院內行走着,地屯開口說道。

“地始,我們如今還不知道這雷宇究竟住在那一層哪一個房間,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啊,總不能一層一層的搜下去吧?”

地始笑了笑,擺擺手說:“害,地屯我說你就是不敢

想膽子過小了,這醫院門開着就證明值班室里有醫生啊,進去抓住詢問一番不就好了?”

地屯聽了后臉上卻是有了猶豫之色,不為別的,只覺得這作法着實不妥。

試想先前就是用這種辦法從第一人民醫院搶到了救護車鑰匙,如今還這樣去威逼中醫院的醫生。

萬一別人醫生報警了,那可不就糟了,它們兩個自然是不怕警察的。

可他們所控制的身軀終究是肉體凡胎啊,這要是挨上幾槍它們沒了宿主不就只能回去向大人報道了嗎?

地屯隨後開口應答道:“不能這樣,萬一把警察招來,我們倆控制的身軀可是肉體凡胎禁不住子彈的打擊的。”

地始聽后不耐的說道:“那你說怎麼辦吧?”

“我認為這件事應當請示海大人,它一定能幫我兄弟二人解決這樁麻煩。”

地屯如是說著,地始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只是它們倆都見到在一樓昏暗燈光的中心區域突然映射在地上的光皆被一陣黑暗所吞噬。

那黑暗先是一個黑點狀,繼而慢慢的向外擴散變成了一個黑黑的圓,那個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張深淵巨口一般。

之後黑色的圓里慢慢湧起了一個鋥亮鋥亮的東西,定睛一看,原來是頭髮稀疏泛着油光的頭皮在天花頂的燈光下向四周反射着光。

只是這麼好笑的場景,地屯和地始卻是把頭低着靜候在那裏,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就連地始這個一向做事莽慣了的漢子如今都靜默不做聲,這從地里湧出的究竟是什麼呢。

慢慢的,不僅僅是頭皮,小半個個腦袋也從那個黑黑的洞當中浮了出來,接着我們便看到了一雙細眉和其下充滿怨毒的眼睛。

包括蒼白的額頭及額頭上佈滿的大塊大塊的老年斑,那樣子看起來煞是恐怖。

可這遠遠還未到結束的時候,那頭顱的鼻子嘴以及身子在不久之後也徹底從洞中鑽了出來。

原來眼前的是一位身着灰布衣衫,眼帶怨毒、嘴掛笑意的詭異老人。

這個老人不是厲詭海天又能是誰呢?

“恭迎大人!”地始和地屯齊齊說出了這話,接着他們便像古代的諸侯公卿叩拜天子一般伏倒在地。

兩個傀儡的身體皆是有些微微顫抖,也不敢抬頭去看厲詭的眼睛,不敢與它正視。

畢竟似他們兩個這般誇下海口要誅殺雷宇,最終卻還要請厲詭幫忙,這樣的舉動多少會顯得他們自大又無能。

由於酒店對厲詭的封禁程度越來越弱,似乎它的智力又增加了不少,連帶着厲詭式的標準口吃也治好了。

厲詭就站在兩個傀儡面前,冷眼看着匍匐在地上身體發抖的人鼻中冷哼了一聲。

可這聲冷哼卻是將傀儡們又嚇了一跳,地始和地屯的態度愈發謙卑,兩個人就差俯卧在地上了。

厲詭見狀緩緩說道:“要不是如今我還不能親自動手,又怎麼會需要你們這樣一群廢物呢。”

地屯當

即反應過來海大人這是要給台階他們下,遂他趕忙開口道。

“多謝大人不殺之恩,地屯願為大人孝犬馬之勞,誅殺雷宇以此來將功補過。”

一旁的地始還是懵的,他壓根就沒聽出來大人要給他們台階下的意思,不過他卻是聽到地屯又在揚言要殺雷宇了。

他的杠精屬性上線,即刻開口反駁道。

“地屯,你又在吹牛了,咱倆現如今也僅是知道雷宇在這醫院當中,卻根本不知道他的具體位置,你如何敢向大人誇下海口。”

說完這話地始雖依舊匍匐在中醫院殘破冰冷的玫紅色瓷磚地板上,臉上和心中卻是洋洋得意的。

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們從陳義的幻境當中便了解到了這地始的為人,他就是一個十足的杠精心胸也極度的狹隘。

其實在它的心裏是誰都不服的,若不是厲詭手中掌握着它的生死大權,它恐怕也敢懟上一懟。

地屯在一旁聽了這話卻不再說話,只是在心中暗暗罵這地始是個蠢貨。

他心道:大人都已經網開一面準備給我們個台階兒下了,誰知道地始這個傻b為了賭一時之快竟然懟跟他一條戰線的我,如今我怕是免不得要跟他一同遭殃了。

好在海天的智力提升后比之前更明事理了,它只是一揮手將地始給打飛了出去,接着地始就彷彿是遭遇到了什麼極大的痛苦一般。

它的臉上漲起了青筋,汗自他的鬢角和額頭不住的向下流着,整個人在因為太過痛苦在地下不斷的扭曲着身體並伴隨着一陣陣的嘶吼。

只是它的嘶吼卻並沒有引起中醫院內病人和值班醫生的注意,仔細看地始此刻的服飾竟是穿着它在三清山的那套道袍。

之後地始的臉上連同着裸露在道袍外的皮膚開始泛起了膿包,那膿包暗黃暗黃的,滿身膿包的地始此刻看上去竟像是一個癩蛤蟆一般。

它此刻卻好像不再感覺痛了,那它開始不住的用手摳着身上的膿包,暗黃色的膿包一經它手的撥弄大片大片的破裂開來。

從這些膿包里迸射出些墨綠色的膿汁,隨後地始的臉上也開始露出了滿足之色,接着便是繼續不斷的摳着身上的膿包。

不過它自己都還沒注意到伴隨着這些膿汁在身上的流淌它的身體似乎在一圈圈的縮小且膿汁也帶有一定的腐蝕性在不斷的腐蝕它的身體。

最終那塊地方僅剩下了一件玄色的道袍和其上流淌着的墨綠色膿汁,地始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膿汁不僅僅是會腐蝕人的肉身,就連道袍也開始隨着它的流淌開始冒起了陣陣白煙。

緊接着膿汁滲到了地面,那玫紅色的瓷地磚也被腐蝕了,膿汁所在的地區周遭都開始呈不規則狀的向下陷落着。

伴隨着陣陣白煙,刺鼻的腥臭味傳到了厲詭和仍舊匍匐在地的地屯身邊,厲詭在那裏哈哈大笑起來,地屯聞着這味道心中卻不是個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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