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774.要麼不開始,要麼一輩子
話落,傅新度小心翼翼地牽起女人的手:“以後我會一直牽着你,永遠不放手。”
沈時默抬眸:“我也希望要麼不開始,要麼一輩子。”
傅新度將沈時默送回家后,直接去了竇景住的小區。
竇景以為,遊戲忽然出了BUG,所以,傅新度才連夜來找自己。
他打開門:“老大,你火急火燎地趕來,是不是遊戲出問題了?”
“能不能說點好的事情,我找你難道就只能是工作么?”傅新度看着緊張兮兮的竇景說。
“大概率上是這麼回事。”竇景聳了聳肩:“那你倒是說個不一樣的事。”
“我有女朋友了,今天開始我有女朋友了。”因為激動,男人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啊?”竇景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傅新度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你覺得沈小姐怎麼樣?”
“我就見過她一次,長得是不錯,氣質也好,但沒真正相處過,看面相的話,感覺是個挺不錯的人,至少人家職業也好,文化人是吧。”竇景發表了下自己的意見:“你們?這麼快?”
男人側靠在樓梯扶手上:“嗯,本想過段時間再說,可是我怕這麼優秀的女人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沒想到她同意了。”
“你這麼玉樹臨風、有顏有才以後還會很有錢的男人,主動出擊誰能拒絕。”竇景將傅新度誇了一番。
“是吧,我也覺得我跟她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們還約了明天見面,明天就是正式的約會了,我還要不要再準備個禮物?”傅新度又和竇景商量了起來。
“你這是每天都有驚喜么?我要是女人我也喜歡。”除了工作,竇景從沒見傅新度對誰這麼上心。
傅新度想了想,貌似真的是。
“那這也說明我是個專一的人,要麼不去喜歡誰,喜歡誰就會掏心掏肺對她好。”男人自誇道。
“難得這世界上有女孩子能入得了你的眼。”竇景覺得太不可思議。
傅新度拖着下巴:“我也以為我很難喜歡上誰,可是原來並不是我沒有愛人的能力,只是一直沒遇到合適的,或者說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在這個時間點,我會遇到相伴一生的人。”傅新度眸子裏滿是愛意。
“沒想到以冷漠出名的傅新度居然有這麼熱情的一面。”竇景嘖嘖嘖道。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個人會讓你放棄原則,不對,那句話怎麼說的,沒有真正冷漠的人,只是你不是他想溫暖的人,對,是這樣。”傅新度忽然背起了一句很文藝的話。
“打住打住,我聽不下去了,我覺得我整個人都很恍惚。”竇景假裝捏了把汗。
“行,那直接陪我喝兩杯。”男人想慶祝一下。
“喝酒,你確定?不是要給沈小姐準備禮物嗎?這喝完酒你還能去選禮物?”竇景遲疑地問。
“對,那先去把東西準備好,送個什麼呢?項鏈吧,你陪我去下商場,我看看現在女孩子都喜歡戴什麼。”剛準備去拿酒的男人忽然停了下來。
“這算加班嗎?”竇景問。
“算,走不走?”男人推了推竇景說。
翌日中午,傅新度又是提早到了自由水岸。
沈時默看到男人臉上便露出燦笑。
“又來早了?”她看着面頰已經凍紅的男人問。
明明提前了半小時到,男人卻說剛到。
“你開車沒關窗?臉都凍紅了?”沈時默疑惑地問:“以後先到了可以跟我說,我下來幾分鐘,不要把時間卡那麼死。”
“我怕你還沒準備好,想着就等等吧。”男人薄唇輕啟。
“或者下次不要來這麼早,這一路不堵吧,算好時間再出發。”沈時默並不是不想提前看到傅新度,只是怕男人一個人在外面吹冷風。
“我怕你提前下來。”男人補充道。
“那你可以在車上等,我認識你的車,還下來幹嘛?”沈時默不解道。
“我想你一出來就能看到我,所以……不然,下次我直接去你家接你可以嗎?”傅新度趁機說。
女人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快就想登門了。
“可以是可以,就是現在就去我家,會不會顯得我太輕浮?”她猶豫地說。
“我可是紳士,只是去你家接你,不會亂來。”男人連忙解釋。
“那行,5棟902,進門右轉第二排就是,下次直接門衛處登記下。”沈時默將門牌號說了出來。
“好,我記住了,下次我出發的時候跟你說。”男人是想告訴沈時默,自己不會突然跑去她家裏。
“你還想私闖民宅?”沈時默開玩笑道。
“不敢,今天是我們確定關係的第一天,我有禮物要送給你。”男人從包里掏出一個首飾盒遞給了沈時默。
“啊?又送禮物?”女人將盒子推給了傅新度:“我不能收,昨天剛送,今天又送。”
“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我看你脖子上缺條鏈子,我對這些不太懂,讓竇景陪我去的,櫃姐推薦了一條。”男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如果不喜歡的話,下回我換個。”
女人打開了包裝,一條黑色四葉草。
“你說你沒有經驗,那你怎麼知道這個四葉草?”沈時默疑惑道。
“真的是竇景帶我去的,然後問了幾個人說這個女孩子應該都喜歡,我幫你帶上。”傅新度伸手說。
女人乖乖地坐着。
“看鏡子,怎麼樣,喜不喜歡,這項鏈跟你今天的米色大衣很配。”男人眸光鎖定在女人脖頸上說。
“是很哈,可是太貴重了,我……”一條四葉草,五位數,比自己兩個宇的工資還多。
“喜歡就好,以後我會送你很多的禮物,你安心收下就行,還有,我是要娶你的,所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不要不好意思。”傅新度忽然許下了諾言。
娶她?女人詫異地抬眸:“這發展也太快了。”
“不是說今天就娶,以後,我要娶的人只是你。”傅新度解釋道。
沈時默主動握着傅新度的手:“原來談戀愛的感覺這麼好。”
“那你是喜歡我了嗎?”男人驚喜道。
“我想我還不喜歡你。”女人故意放慢了語速,餘光瞥了下傅新度,發現男人眸子裏忽然閃現一絲失落。
“沒事,我先喜歡你,總有一天你會喜歡我。”他故作輕鬆道,其實心裏似被蜇了般隱隱作痛。
“喜歡太淺,我感覺是愛。”女人忽然說。
傅新度激動地說不出話來,沈時默是說愛自己嗎?
他愣了幾秒,隨後在女人額頭上親了一下:“我愛你。”
沈時默呆了,這蜻蜓點水般地一吻,為什麼在自己額頭上留下了溫度,久久沒有散去。
關鍵他說了我愛你。
“我愛你,你說的要麼不開始,要麼一輩子,我贊同,我愛你,一輩子。”傅新度見自己突兀的一個吻沒被沈時默懟,遂更加大膽了起來。
話落,男人將車開到了路邊,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后,轉向副駕座的沈時默。
女人頓覺自己心漏跳了半拍,她看着男人欺壓而來,難道他是想親她么?
沈時默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見女人一動不動地坐着,傅新度想她大概是默認了,於是朝着女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她的嘴唇很軟,被吻的時候,沈時默微微張開了唇瓣,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產生了錯覺,沈時默的呼吸竟然帶着甜甜的味道。
女人被吻得天旋地轉,傅新度動作很生疏,應該和自己一樣都是初吻,所以無比生澀。
不一會兒,沈時默覺得呼吸困難,用力推開了傅新度:“讓我喘口氣。”
男人立刻鬆開手:“不好意思,以前從沒親過誰。”傅新度手足無措地說。
看出了男人的尷尬,沈時默安慰道:“我也是。”
“以後多來幾次就熟悉了。”傅新度話鋒突轉道。
女人微不可聞地舒了口氣:“好餓,我們先去吃飯吧,我請你。”
怎麼說也是收了別人的貴重禮物,請吃飯還是應該的。
“你一說還真的肚子餓了,想吃什麼,我帶你去,跟我一起,不用你破費。”傅新度心說,怎麼能讓沈時默請客呢。
“你下午要去公司嗎?不要的話我們就去吃日料自助,要去,那就隨便吃點,節約時間。”沈時默先詢問了下傅新度下午的安排。
“我沒事,你呢,要不要寫字?不寫字吃完飯我們去看電影。”以前每個周末都加班的男人,忽然空了下來。
中午,刺身上來的時候,傅新度主動剝起了蝦,並且喂到了沈時默嘴裏:“剝蝦這件事以後都交給我,有我在,絕不讓你碰蝦皮。”
“這麼好?”女人從小到大,身邊從不乏追求者,可是從來沒有人能走進她心裏,現在她終於知道,原來自己是注重細節的人,每盒傅新度多接觸一次,自己對男人的好感便多一些。
“這個蟹堡,我幫你把肉挖出來。”男人細心地幫沈時默弄掉了所有外殼。
女人將蟹肉送進嘴裏:“我覺得這是我吃得最好吃的一頓日料,從沒享受過如此高級的待遇,下次跟你來吃完,我是不是只要帶着嘴巴就行了?”她半開玩笑道。
“可以,願意效勞。”傅新度挑眉,唇角上揚。
午飯後,原本打算看電影的二人,最終覺得兩個小時的電影,在黑漆漆的影院裏,還不能說話簡直是浪費時間,所以直接手牽手去了了公園。
“小默,我先說明一下,我不是小氣,連場電影都捨不得跟你看,是我真的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電影院,和你一起的每一分鐘我都想看着你,跟你說很多的話。”傅新度將步子放緩會所。
“我知道,不是我說要麼別看電影隨便走走,你以為我在幫你省錢啊,我也想知道你的過去,對你了解多一點。”女人垂眸踢了踢地上的石子。
“我的過去很單純,無非是學習、玩遊戲、睡覺。”傅新度毫不隱瞞道:“這些你都可以問竇景,不過以後的相處中也會知道,我是怎樣的人。”
“我有兩項跟你一樣,睡覺、學習,還有一項,我喜歡泡圖書館,大學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在宿舍,其次是教室和讀書館,最大的興趣愛好我估計你猜到了,寫小說,不過那時以短篇為主。”沈時默也大致交代了下自己的過去。
“我就喜歡這種文靜的女孩子。”聽女人說完,傅新度應和道。
“我可不是什麼文靜的女孩子,和不認識的人一起當然話少,以後你會發現我性格還是挺外向的,不是你喜歡的類型?”沈時默忽然覺得哪兒不對。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子,看起來文文靜靜,很有內涵。”男人立刻解釋道。
傍晚的時候,傅新度將沈時默送回了自由水岸,臨分別時,他緊緊將女人摟在懷裏:“時間過得好快,一眨眼怎麼又到晚上了,明天周一,你也要上班對不對?回去吧。”男人依依不捨地鬆了手。
沈時默說了聲再見,讓傅新度掉轉車頭,自己才進了小區。
回到家后,傅新度又喊來了竇景。
公寓裏,竇景不客氣地打開了傅新度珍藏的紅酒:“我喝了,剛準備吃飯就被你叫來了,菜我都打包過來了。”
“自便,竇景,我想搬家,搬到自由水岸。”男人靠在門框上,淡淡地說。
“搬家?這裏不好嗎?離公司近,離我住的地方也近,搬到自由水岸,上班開車要半小時,現在你正處於創業階段,天天起早貪黑的,本來五分鐘的路程不香嗎?”竇景一臉懷疑。
“我不想離她太遠,我要跟她一個小區,這樣我想見她的時候,走幾步路就能見到,哪怕只看一眼。”傅新度頓了頓說。
“走火入魔了,我去,這兩天沒去公司加班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搬家,你這是被愛沖昏頭腦了么?”竇景連忙摸了摸傅新度的額頭:“溫度正常,沒發燒,可是怎麼說出來的話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