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鏢皇
第十八章鏢皇
將牌子仍給萌萌,白無極說道,“繼續吧,在天黑之前搞定,我可不想黑不隆咚的在這機關森林裏游dàng。”
聽白無極一說萌萌也意識到了形勢嚴峻,一旦入夜,連地形都看不清的他們根本就寸步難行。
萌萌跑到另外一邊,檢查了一下另外一具被那名玩家殺了的屍體。尋到了一個還沒來得及被拿的牌子。
“好了,這一下就剩下六個牌子,然後我就能拜師了。”
萌萌很興奮的轉身準備和白無極走,而這時白霧之中傳來了一聲咳嗽。
讓萌萌大吃一驚的說道,“他還活着?”
白無極瞥了一眼萌萌說道,“我只負責幫你搶牌子,但不包括殺人,這些人恐怕是這世界上第一批到達伐脈期的玩家了,現在殺一下,他們馬上就會掉回洗髓期,那樣太可惜了,反正你拿到牌子通過不就行了。”
萌萌想了想,也點了點頭,如果不是白無極的大度,他恐怕也已經被*掉了,將心比心,換作他肯定會將人殺了,反正是遊戲,但就在剛才被白無極毒住並且bī問時,他領教過了那一瞬間的沮喪。
就如白無極所說,到了這個地步再被掛了,真的很難讓人接受,理解了那種心情后,萌萌也放棄擊殺這名玩家。
兩人走了后,白霧逐漸散去,一名玩家警戒的看着四周,卻發現一個人都沒了,他眼中閃過了一絲慶幸,對方竟然只搶了自己的牌子。
這白霧的毒xìng並沒有生命力,似乎只能存活與白霧之中,無法在人體內蔓延,當白霧散去后這名玩家逐漸恢復了體力。
運功bī出最後一口黑血后,他面sè複雜的走到了被他殺死的屍體旁。
“唉~”
默默無語的看了一會兒,他嘆了一口氣決定放棄。
雖然被npc收為徒弟確實不錯,但現在這種情況,厲害的唐mén都集中在了這裏,再加上各種各樣有毒陷阱,想從這些人之中搶到十個牌子真的太難了。就算躲起來等到對方殺的不到十人,也不行,不管最後活着的有幾個,哪怕只有一個人,但有十個牌子就不會通過。
只要有一個厲害的人,多拿一個牌子,就會少一個人合格,一百人選出十人,剩下的都凶多吉少,死了還會被掛回洗髓期,這代價太大了,看了看天sè,還是在天黑之前從這裏撤出去吧。
“抱歉了,下回見到還你個人情吧。”
這名玩家對屍體說了一句後頭也不回的退出了這場爭端。
……
目前,普通的伐脈期,已經無法對白無極構成威脅,更何況這些剛進入伐脈期的普通玩家。
但中途白無極還是遇到了兩個有相當水準的玩家。
他沒有動手,這裏還有不少其餘玩家,可以選別的目標,這兩個雖然jiāo戰白無極也能很快就取勝,但畢竟還是費事,而且他們的前途顯然不只如此,現在搶了,難保對方將來厲害了給他找點xiǎo麻煩。
很幸運這萌萌並非一無是處,這傢伙錢多,這就足夠了,他在進來之前曾經買通了一個npc,給了他一張試練之地的地圖,雖然上面沒有機關分佈信息,但白無極對照着地圖依舊找到了很多適合躲人的地點。
果然找到了一些想在這些地點伏擊的玩家。
總算在夕陽降臨,日落之前搞定了。
“終於十個牌子了,這樣一來我就能拜師了。”
萌萌很謹慎的將這些牌子收到腰帶處別好,這東西放不進乾坤袋,讓他稍微有些不安,帶着這麼多牌子萬一被哪個厲害人盯上就麻煩了。
但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身影,萌萌的心情安定了,有這個大高手在的話也許他這一路會順利吧。
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想法就是一個奢望。
他們被攔在了唐mén一線天中央的腹地。
唐家堡的地勢相當絕,同長安的留命谷異曲同工,都是在一個四面環山的地方。
唐家堡周圍有一圈天然絕壁,這山壁之上佈滿了致命的機關,都是那種絕命機關,裝上了后連拆都做不到的,那裏已經是名副其實的絕地,想進入的話只有走一線天。
這是唐家堡唯一的一條天然出入路線。
如果把唐家堡比喻成城堡,這山壁就是第一層城牆。
一層無人能翻越的城牆。
一線天很窄,大概只有三米左右寬。
它的中間有一個寬大的開闊地,然後又是一條線,經過這條線走到最後,就會在最窄的地方,大概寬一米長十米的窄口,而窄口的外面就是唐mén的哨卡,可以想像,如果誰想從這兒進攻唐mén會遭遇怎樣的毀滅xìng狙擊。
不過白無極並沒有在那種地方被圍攻。
這裏是一線天的腹地,很是很開闊的,讓白無極很吃驚的是攔住他的足有十幾個人。
而且還都是沒見過的,如果說被他搶過的聯合他到不意外,但這些人算怎麼回事兒?
白無極回頭想問萌萌這些人的情況,但他發現萌萌正臉sè蒼白的望着一個玩家。
“鏢皇”他臉sè蒼白,艱難的念出了這個名字,然後xiǎo聲對白無極說道,“xiǎo心點,這傢伙是個變態,你知道嗎,當初把我們集中起來時,有個伐脈期駕輕就熟境的npc,很厲害的對第一個成為伐脈期的鏢皇挑釁,結果鏢皇當眾挑戰他,那一手暗器絕了,打的銀光四shè,跟子彈一樣,讓人用眼睛都追不上,不僅將那名npc的暗器都打了回去,還當場就將那名npc的兩隻眼睛都shè瞎了。”
聽到這個警告白無極心下一凜。
能單純以暗器虐一個唐mén伐脈期駕輕就熟境的npc,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厲害兩個字能說的了。
就算是伐脈期境界最低的npc,那也是相當厲害的,尤其是唐mén對唐mén這種情況。
哪怕這名鏢皇也已經跨入伐脈期,但按照萌萌所說的進度,這鏢皇應該也還沒來得及鞏固境界,運功應該還很不穩定,就連伐脈期初窺mén徑都比他穩。
在這種前提還能和一個伐脈期駕輕就熟境的唐mén打對攻,還是一方面的完虐,就連白無極捫心自問,單純只用柳葉飛刀,不帶任何毒的話,就算他也無法正面將一個伐脈期唐mén給虐了。
這很可能是一個暗器技巧,已經達到了影響實力天平的水準的玩家。
簡言之,這傢伙的暗器相當危險
但白無極對此到不是很擔心,因為他並非靠暗器,白無極更厲害的還是自己的毒。
白無極走上前發現鏢皇在後面老神在在,似乎沒打算理會這件事,反而另外一個玩家盯着他,意思是這裏他說話,白無極向他一拱手,道,“這位兄弟,不知你們這是何意,難道還要讓我們留下買路財嗎?”
這名玩家到是很和善,並沒有惡聲惡氣,而是還了一個禮說道,“並非如此,只要將牌子留下,你們就可以自由通過了。”
白無極瞥了一眼四周,發現這些玩家已經進入了一種警戒模式,處在一種隨時都可以出手的狀態。
而就在這時,鏢皇突然掃到了萌萌腰間十枚腰牌,神sè一滯,對萌萌說道,“沒想到,竟然有人收集到十枚牌子,我在這裏等了一陣了,都是一些失去了牌子,還活着的傢伙,還有幾個拿着一兩枚牌子,渾身傷痕纍纍,已經放棄了任務的膽xiǎo鬼,看樣子你的實力似乎不錯,只要你將牌子給我,我可以邀請你加入我創辦的刺血堂。”
萌萌眼珠一轉,看了一眼白無極,詢問他的意見,這個細節被鏢皇注意到,繼而也關注起了白無極。
白無極奇怪的說道,“如果最後還要加入你們的刺血堂,那為什麼要好給出牌子呢,難道連自己人也搶?”
鏢皇搖搖頭否認道,“不是,也不怕告訴你們,我接到了一個隱藏任務,只要收集齊一百枚牌子,我就能被唐mén調入內堂,調到殺手堂,並且有資格成立一個殺手團體,所以我必須要這裏的每一個牌子。”
白無極明了的點了點頭,隨後回頭對萌萌問道,“你想如何,自己選擇。”
他看了一下萌萌yù言又止的神sè,補充道,“別擔心,這幾個人,我還沒放在眼裏,如果你要牌子拜師,就退後一些,我替你處理掉他們。”
說著,白無極拿出了一枚柳葉飛刀,隨着他內力運轉,這枚飛刀之上逐漸凝結了一層白sè冰晶。
並且開始融化出一縷縷白霧。
萌萌一看到這白霧,嚇了一跳,隨後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急忙後退說道,“我要拜師,才不把牌子給他們呢。”
白無極轉頭向著臉sè很淡然的鏢皇,無奈的一聳肩,說道,“對不起啦,僱主的要求,放心吧,我會留你們一命的。”
無論白無極還是鏢皇,都自持身負絕技而很淡定。而後者,甚至還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白無極手中鏢化生出的白霧,顯然,他完全沒有發現這白霧到底有多可怕。
但這兩個人淡定,一旁別的玩家卻是淡定不能了,剛才還很客氣和白無極搭話的玩家,此時卻是一臉怒氣的說道,“一個人對我們全員?你腦子出包了,很抱歉,我可不會留你一命,別怪我們這麼多人打你一個,但唐mén講究的就是勝利就是一切。”
鏢皇緩緩後退着,拉開了一定距離,同樣的柳葉飛刀入手,對着白無極說道,“看來這個集齊了十個牌子的高手,應該是你了,僱主,你是職業玩家?”
白無極搖了搖頭,“非也,偶然路過,賺點外快而已。”
他身邊的玩家不斷運動着,在白無極和鏢皇說話時,他們似乎已經找好了方位,看到這一點鏢皇收起了鏢,冷笑的說道,“你太自大了,或者說傻了?你不該跟我說這麼多廢話的,如今殺陣已成,甚至已經不用我動手了。”
這也叫殺陣?白無極啞然失笑,見識過了天罡七星陣后,白無極才明白那種逃都無處逃的陣勢,才能稱之為殺陣,眼前這玩意兒和天罡七星陣比,就是一群人胡luàn站了些位置,擋住了自己的去路,但破綻一大堆隨時都能破陣。
不過白無極並不像費這種力氣。
他學着鏢皇同樣冷笑了一聲,這才說道,“也讓我說一句吧,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陣,但唐mén佈陣不應該里敵人這麼近的,這樣一來.....”
白無極說著,手中幾枚附着了相當厚的冰晶的柳葉飛刀,從手中直接掉落,chā在了他的腳邊,呲呲的向外爆出了大團白霧。
“這樣一來我連仍鏢的力氣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