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心裏有點甜
賀銘澤眼錯不眨地直視着付雨微五秒鐘,然後她反問付雨微:“你希望我的經驗,是可以準確地回答出你這個問題的嗎?”
付雨微想了一下,心情複雜地說:“那還是回答不出吧……”
“當然是回答不出啊!”
賀銘澤輕輕地點了一下付雨微的額頭,微微生氣道:“我不是一早就跟你說了,你是我愛上的第一個女人。”
付雨微低着頭,悶聲道:“第一個愛上的女人,也不代表是第一個發生親密關係的女人。萬一你之前跟很多女人都這樣過呢!說不定你會很了解。”
賀銘澤抬起手,又想彈一下付雨微的腦殼。
但他突然停在半空中,傾身過來,饒有興緻地問付雨微:“你是在吃醋嗎?”
“我可沒有。”付雨微撇開臉,並不去直視賀銘澤,語氣公式化地說,“我只是在跟你討論一個現象。”
其實,付雨微就是被賀銘澤直戳了要害。
她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吃醋賀銘澤和別的女人可能發生過親密關係這種事。
這些在過去,她是想也沒想過的。
或許就是因為她現在和賀銘澤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一步,心態上發生了變化,讓她更加緊張在意賀銘澤,對這些事情突然敏感起來。
本來像賀銘澤這樣的男人,付雨微覺得他在自己之前,不管是跟女人,多少女人,甚至是男人發生過什麼,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在上流圈子活過兩次,付雨微清楚在這個圈子裏,愛情是奢侈品。但性、愛不是。
不管是為了錢,還是為了利,或者只是為了一時的樂子,都可以發生。
賀銘澤本來還想繼續逗逗付雨微,他很少看到付雨微吃醋的樣子。
但賀銘澤很怕自己逗狠了,起了反效果。
比起他的感受,她更重視付雨微的。
於是,賀銘澤老實地解釋道:“不僅僅是感情,在任何方面,你都是我第一個女人。我應該對你說過,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其他女人靠近我的時候,我聞到她們身上的味道就受不了,怎麼可能讓她們接近,做這樣親密的事?”
付雨微聞言,心裏有點甜。
接着,她就感到自己被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感受着男人溫暖的胸膛,熟悉的呼吸,付雨微就覺得很有安全感。
賀銘澤低下頭,剛好瞄到付雨微頸后的幾個草莓印。
他被攪得心痒痒,當即就還想要再種幾個。
只是賀銘澤擔心他一旦起了這個頭,怕是就沒那麼快地停止。
考慮到付雨微現在的身體狀況,他不能亂來。
賀銘澤移開視線,轉移注意力道:“雖然我沒有這方面的實際經驗,但根據生物學和化學方面的相關知識,我大致可以判定,你身上的草莓,明天應該可以下去。”
說完這句,賀銘澤自己在心裏心虛地補充了句:如果我不繼續種的話……
付雨微沒有聽到賀銘澤的心聲,只是聽到他說明天就能消失。
她開心地說:“只是一天的話,那就好辦了。我有用絲巾搭配衣服的習慣,今天我可以戴着絲巾出去。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明後天可以啟程去北歐。那裏現在是冬天,穿着厚厚的衣服,有草莓也看不到!”
付雨微想的是,如果只是一天的話,那麼她戴着絲巾出現在家裏,傭人和保鏢見了也不會覺得奇怪。
不像絲巾一戴戴好幾天,任誰看了都覺得她好像在故意遮掩什麼。
但這話落到賀銘澤的耳里,可就變了味。
“看來你有很好的隱藏方法啊~”
付雨微看到賀銘澤的眼裏,突然放出了狼光:“早說啊~那我就不必這樣克制了!”
說著,賀銘澤將頭埋在付雨微的頸間,親吻起她的肩膀來。
付雨微邊躲邊推着賀銘澤,無語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賀銘澤抬起頭,躍躍欲試地說:“看來我們要早點動身去北歐了!到了那裏,你就不會有這方面的顧慮了。”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少爺,午餐給您準備好了。”
賀銘澤聽到門外響起管家的聲音,剛剛隨口說道:“進。”
說完,他又立刻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從床上彈跳起身,急忙衝著門改口:“等下,你就在外面等我!”
賀銘澤瞄了一眼此刻的付雨微,穿着絲綢睡衣,臉頰有着自然的紅暈。
她的唇瓣被自己親得又紅又腫,嬌艷欲滴,看着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誘人。
低胸的睡衣,也將她胸前的風光盡顯,上面還能看到幾個他昨晚種下的草莓。
付雨微現在的樣子,賀銘澤不會給任何人看到。
別說是男佣人,就是女佣人都不行!
聽到管家的聲音,付雨微知道是餐食已經送來,她也跟着起身。
這會兒,賀銘澤已經接過餐盤,端進了房間。
看到付雨微出現,賀銘澤立刻道:“你不用起身,我會幫你端過去的。”
付雨微笑笑說:“我又不是病號,在床上吃東西怪怪的。”
說著,付雨微指了一下餐桌的地方,她隨口道:“而且,我喜歡坐在這裏吃東西。”
“好。”
賀銘澤將餐食放在桌子上,然後替付雨微把椅子拉開。
待二人坐下之後,賀銘澤自然地端起粥碗,喂到付雨微的嘴邊。
付雨微輕笑一聲:“你真把我當病號了?”
賀銘澤也跟着笑道:“之前是誰喊痛來着?”
付雨微臉一紅,不由得低下了頭。
賀銘澤趁機將舀了粥的湯勺,遞到付雨微的唇邊。
付雨微乖乖地吃了一口。
賀銘澤收回湯勺,感慨地說:“我想起上一次,你在這裏喂我吃飯的情景了。”
付雨微抬起頭,一雙澄亮的眼睛,盯着賀銘澤。
賀銘澤眼睛笑得彎彎的,發自肺腑地說:“那天的我,真的很開心。”
說到這裏,賀銘澤緊跟着補充了句:“但是今天的我,比那天更開心。”
付雨微注視着賀銘澤一汪深潭的眼睛,她在裏面看到了滿腔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