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王選結束
“不必了”馬依庫羅德福出聲叫停了萊茵哈魯特的腳步。
萊茵哈魯特停住了。
“騎士——萊茵哈魯特”
“是”
“你所支持的菲魯特大人已經自願選擇放棄了參加王選,那麼就視為放棄參選資格,所以王選也就此結束”馬依庫羅德福平靜地說道。
萊茵哈魯特的眼裏閃過一絲不甘的情緒,但終究沒有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
“那麼,此次王選的集會到此結束”
馬依庫羅德福站了起來,全體賢人會也站了起來。
“那麼……”
正說著,馬依庫羅德福的聲音被一連串帶有鎖鏈聲的沉重急促地腳步打斷了。
“嗯?”
伴隨着一聲疑問,大廳的門被打開了,幾個騎士推着一個帶着鎖鏈的巨大身軀走進了大廳。
【羅姆爺?】夏凡一怔。
“這不是羅姆爺嗎?怎麼來了這裏?”菜月昴驚訝了下。
“難不成……”菜月昴與夏凡對視了一眼。
“他跟着我們過來的……”
夏凡搖了搖頭,看着被騎士推着走向大廳的羅姆爺。
“羅姆爺!你怎麼來了?你們快放了他!”菲魯特見到羅姆爺跑了過去,但被騎士隔開了。
“這是誰?”馬科斯問道。
“團長大人,這是衛兵在城堡發現的潛入者”
“潛入者嗎……那先送到城堡的地堡去關着,再派人手加強……”
“喂喂喂,等等!”菲魯特叫道。
“怎麼了菲魯特大人?”
“我說過了啊。放開羅姆爺。我的要求,這個”
“——很遺憾,恕難從命”
菲魯特和馬科斯互相瞪着,菲魯特握緊了拳頭。
“團長,這是不是語言上的說明有點不足……”
“安靜待着,萊茵哈魯特。想要堅持奉上劍決定的主君的意向的想法我能理解。但是,這是要你視作主君的對方首次有接受劍的意思才成立的”
對於想要調解而出聲的萊茵哈魯特,馬科斯反論道。
“把這個公選的議事進行過程放在一邊,菲露特大人親自公佈了沒有參加王選的意思。放棄這個資格也就是說,放棄了命令在場的我們騎士團的權力這麼一回事——還請問明白嗎?”
馬科斯認真說道。
聽到他的話菲魯特一臉焦躁,粗暴地用力撓着自己的金髮。
“話聽起來太麻煩了所以簡單概括起來,的話。——也就是說你,沒有參加王選的我說的話不聽是吧?”
“——把話的說到底就是如此”
“哦哦,原來如此啊。知道了知道了。……真讓人火大啊,你”
菲魯特那如貓的眼瞳猙獰地瞪着馬科斯。對於那包含了近乎殺氣的眼神,馬科斯以平時的表情輕鬆的接受了下來。
菲魯特回頭看了看羅姆爺,皺起眉頭。
羅姆爺看着菲魯特,眼中不漏聲色的透露着有如爺爺和孫女的感情。
“那是說因為我沒有想要參加王選的幹勁吧?那麼就簡單了。——干就干唄,王選。只要目標是那什麼王選的就行了吧?”
聽到那帶着露出雙虎牙的說出的話,大廳里的人愣了一下。
觀眾大多數都一副對輕佻地說著重大的決定的少女抱有反感的表情。
“額……這一副壞壞的表情是怎麼回事?”菜月昴吐槽道。
“就是這樣所以,把羅姆爺的手銬解開吧。剛才的事情也全部都作罷了”
“哪有這樣的名義就能說通的……”
“——這個老爺子是我的家人。所以,現在立馬放開”
菲魯特以毅然的聲音聲告道。聽到這個,馬科斯的表情一瞬間出現了驚訝,之後服從了。
“遵命”
馬科斯一揮手,騎士們鬆開了按住羅姆爺的手。
“打開手銬”
一個領頭的騎士翻找着掛在腰間的一大串鑰匙。
菲魯特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
“等不下去了———萊茵哈魯特!”
“在”
萊茵哈魯特的修長身體來到了廣間的中央。
菲魯特也不看站在身邊的紅髮青年,只是挽着雙手用下顎示意道。
“切”
“是,我之主君——”
萊茵哈魯特抬起的手作出手刀的形狀,切開大氣從空中揮了下去。
金屬制手銬,就像是剪紙一般被乾淨利落地撫過切斷了。
彷彿熔化一般露出光滑斷面的手銬掉落地板,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我去……這都可以,凡,你能做到嗎?”菜月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對夏凡問道。
夏凡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一瞬間手掌聚集起了尖銳浮動着的空氣。
“由歐德形成的刃狀,鳴神的前身”夏凡開口道。
菜月昴盯了一會兒。
“厲害,你一定要教我這個”
“可以”
菲魯特說的話宣告了和萊茵哈魯特主從的誕生。
“這也全部,都是和你想的一樣的嗎”
“萬萬不是。這是在此之上的,命運的引導”
“哈!又是命運嗎。你是命運的奴隸嗎喂”
“不。——比起這個我,是菲露特大人的騎士”
“無聊的傢伙……”
“菲魯特……”羅姆爺看着菲魯特有些猶豫。
“…………”菲魯特看着羅姆爺的臉。
一陣無言后。
“謝謝你啦,羅姆爺”菲魯特說完眨了眨眼睛背過身去。
羅姆爺沒有出聲,但這個畫面對於夏凡來說可以勝過千言萬語。
“那麼菲魯特大人,騎士萊茵哈魯特。你們兩人也有參加王選的意向,這麼判斷請問是否合宜”
“啊啊,可以啊”
“是,如我主之意”
“那麼雖說稍稍有一點騷亂,也已經能判斷全員齊全了呢。最後對於立場,菲魯特大人有什麼要說的嗎”
“嗯”菲魯特應了一聲,看過一邊場內的面孔后,紅色的眼瞳中放出了光輝。
菲魯特吸了一口氣。
“等等!”
夏凡兩個字打斷了即將發言的菲魯特。
眾人回過頭來。
“凡……你……?”菜月昴意外地看着夏凡。
“馬依庫羅德福大人,在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要現在告訴菲魯特大人,可否讓我快速的講一下?”夏凡說道。
“這些事不能過後再說嗎?”
“抱歉,這非常重要,望批准!”
馬依庫羅德福沉默了一會兒后看向了菲魯特。
“那麼,菲魯特大人如何決定呢?”
菲魯特表情疑惑了下後點了下頭。
“嗯,可以喲”
夏凡走向了菲魯特。
一路上夏凡感到無數的目光聚集在身上,極度安靜下只聽見了自己的腳步聲——連自己都在懷疑着走路的姿勢不自然。
【為什麼這麼安靜……】
夏凡默默地來到了菲魯特面前。
“有什麼要說的,說吧”菲魯特女孩般用一隻手叉着腰問道。
夏凡看了一眼萊茵哈魯特。
“能讓一下嗎,這個我只想和她一個人說”
“凡,按照規定騎士是要護衛在身邊,不能離開的”萊茵哈魯特平靜說道。
夏凡明白這是一種手段,保護着王的候選人的人身安全和思想的安全。
“萊茵哈魯特……”菲魯特叫道。
“是”
“去吧,他不會怎麼樣我的”
“明白了”
萊茵哈魯特這次連商量的話都沒有直接就走開了。
夏凡隨之看向羅姆爺。
“老夫明白了”羅姆爺點點頭跟着萊茵哈魯特的腳步也離開了。
“你想說什麼?”菲魯特抬頭問道。
夏凡俯視看着菲魯特單膝半蹲了下來。
“嗯……我想給你一個忠告”夏凡說道,聲音小到只有兩個人能聽見。
“什麼?”菲魯特很默契地配合著降低了聲音。
夏凡醞釀了一下,緩緩說道。
“這個王選,是你至今為止唯一能揭開你身世的唯一機會”
菲魯特默默地看着夏凡,沒有回言。
“我知道你呆在那個小到連木屋都算不上的木頭棚里不知一次想過,自己的過去”
“你肯定很恨你的父母過,責怪他們把你丟在平民窟自生自滅,可是到現在為止你有沒有想過其中的原因?”
“龍徽章在你手上亮了,你又有着王室的特徵,十四年前的失蹤事件,王選……連起來想一下,這簡直是一個陰謀”
“而你就是那個孩子,懂了嗎?半年前王室成員全死了,這意味着什麼明白嗎?”
菲魯特看着夏凡,眉頭皺了起來。
“就是這麼回事,你父母一直在找你,可你卻出現在貧民窟中活到現在,這期間到底有多少種勢力暗中滲透着,我們一無所知”
“你現在出現在這裏那個暗中想要害你的勢力肯定也會行動,你必須找出它們為你父母為你所有親戚報仇!”夏凡加重了語氣。
“你如果沒被拐走,你就將是一個富貴的公主,不愁吃喝,不愁玩住,可這些都被惡人奪走了!……它們還奪走了你父母你所有親人的生命!……”
菲魯特獃滯地看着夏凡。
“我不相信什麼王室得了怪病全部死絕這種事,你活着出現在了這裏如果是那種勢力特意安排的話,不管原因如何這都是陰謀,你必須找出他們!不能讓他們計劃得逞”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這個,但我告訴你世界上的事沒這麼簡單,萊茵哈魯特——你的騎士,他會保護你,現在也只有他能保護得了你”
“這是你能找出這一切迷題關鍵的最好機會了,你現在不在是一個平民窟里的菲魯特了,你現在是王室唯一倖存者!你必須知道要怎麼做”
夏凡站了起來。
“你為什麼會告訴我這些……”菲魯特喃喃說道。
身子立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像是被重大打擊似得。
“你……不是我的敵人嗎?銀髮姐姐的……幫手”
夏凡扶住了菲魯特的肩膀。
“因為你是我朋友,我不想讓你死”
菲魯特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盯着夏凡的眼睛。
“這樣會很累的對吧?……”
夏凡輕輕嘆了下氣。
“誰不是明明不想這麼活着,卻又拚命地活着呢?”
菲魯特的目光移向夏凡的頭髮,喃喃地點了點頭。
夏凡看着菲魯特那默默接受的眼神,心中有些悲涼。
【一個十四歲的女孩,這樣的命運真的沉重】
夏凡放下手向賢人會點了點頭,後走向了隊列。
萊茵哈魯特也向夏凡的方向走來。
在兩個人無言插肩而過的一瞬間。
『謝謝你』
夏凡心裏聽到了這句話。
回到隊列中夏凡看了一眼低着頭看不清表情,正在握着拳的菲魯特。
萊茵哈魯特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呆在菲魯特身邊陪伴着。
“凡,你說了什麼?”菜月昴伸頭問道。
“她只是一個女孩,從來都是”夏凡淡淡地回應道。
“小夥子……”站在一旁的羅姆爺嘆了口氣。
時間靜靜的流逝着。
沒有一個人發言,也沒有人出聲討論。
萊茵哈魯特一直待在菲魯特旁邊筆直地站着,目向前方,身邊縈繞着一股莫名的氣勢。
“待煩了喂……”一個聲音出現了。
菲魯特抬起頭來。
“怎麼不說話了那邊的大人?等煩了哦”
“額……嗯,是呢,那麼請菲魯特大人宣佈立場”馬科斯說道。
夏凡注視着菲魯特的眼睛。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此時夏凡看到了菲魯特眼神里有了與以往不同的堅毅。
“我恨貴族……”菲魯特開口道。
“我恨這個國家的制度……”
“我恨這個國家的牆!這個國家的樹!這個國家的路!這個國家的所有東西!!”菲魯特大叫道。
“我要打爛這些東西!!我要重造這裏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所有!!”菲魯特嘶聲力竭的吼叫着。
之後大廳恢復了平靜。
“……完了”
馬依庫羅德福點了點頭。
“騎士萊茵哈魯特,你有什麼想說的?”
“破壞之後的再生也會被這位大人所處理的,屆時,我也會伴隨身邊,沒有在此之上的夙願”
萊茵哈魯特以毫無動搖的態度回答了馬依庫羅德福。
馬依庫羅德福掃視了一遍並立的王候補者們的模樣開口道。
“這次真正候補者全員到齊了,那麼,再一次向賢人會的同志們發問”
馬依庫羅德福語氣間充滿了威嚴。
“——此次的王選,以在此的五名大人為候補者,宣言開始。在此詢問同會者們的贊同”
“——以賢人會的權力,表示同意”
“同意”
“同意,我表示贊同”
對於馬依庫羅德福的提議,賢人會的位老人都點頭回應,確認了這個的馬依庫羅德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就站到空着的王座的一邊,睜大了眼睛。
“——那麼,現在開始提議王選的規則!”
“候補者是克魯修·卡爾斯騰。普莉希拉·跋利耶爾,安娜塔西亞斯·合辛,艾米莉亞,菲魯特,以上五人,無論哪位都是持有龍之巫女資格的大人!”
“期限是三年後,更新與龍的盟約,親龍儀式一個月前的今日!”
“選出由全國民的意識,龍珠的光輝和龍的引導決定!”
“直到各人作為王登基的那一日為止,各自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維持王國”
“以以上最低條件為條約,在此宣言王選開始——!”
大廳被馬依庫羅德福驚人的熱情所感染着,人群開始激動起來。
馬依庫羅德福直起駝背的腰。
“現在——王選開始!!”
場內眾人開始了活動。
菜月昴伸了伸腰。
“終於——結束啦——拍了不少照片哦”菜月昴晃了晃夏凡的手機。
“你的手機可別在這三年裏弄壞了”夏凡淡淡回了一句。
“嗯……今天是你自羅茲瓦爾大宅以來說話最多的一天吶”菜月昴意味深長的眯起了眼睛。
“凡,昴,要到休息室了哦”萊茵哈魯特走了過來。
“啊咧?”菜月昴一怔。
“候補者的各位大人留在大廳,就王選的細節部分再進行商討,我們得先退場”
“這樣啊”菜月昴應了聲。
隨後夏凡跟着菜月昴和萊茵哈魯特走出大廳來到了休息室。
————
夏凡看了眼休息室的裝飾。
“皇家就是豪華是吧?”菜月昴說完一屁股坐到了休息室上。
夏凡坐了下來。
“昴,你有沒有感覺到一隻什麼手?”
“啊……當然了”菜月昴語氣一轉,沉沉說道。
“三年時間,慢慢來,不急”菜月昴眼睛冷峻了起來。
【這其中又會發生什麼事呢……】
夏凡坐着閉上了眼睛準備休息一會兒。
“喲呼——凡,昴”
夏凡睜眼一看,萊茵哈魯特和菲利斯走了過來。
“這麼有空?”夏凡開口道。
“騎士團的事情忙完了,在這期間,我說想來看看你們,菲利斯就陪着過來了”萊茵哈魯特說道。
“挺好的”
“身體怎麼樣了凡喵?”
“還好,站久了休息一下罷了”夏凡說道。
“哎,菲利斯來治療一下我吧”菜月昴開玩笑道。
“好呀”菲利斯來到菜月昴身旁立起手指左右搖着,指尖,放着藍色光芒。
“唔……怎麼莫名覺得,肩膀,手肘,腰的疲勞都消去了一樣……?”
“怎麼像是上了年紀的疼痛形式喵,昂親的身體啊”
“這就是你的優點……這麼說來,有聽說是很厲害的水魔法使用者吶”菜月昴說道。
“厲害,這種表現方法還太小看了哦,昂。菲利斯作為水系統的魔法使說是大陸屈指第一也可以。光是因為最年少,可是不會被給予意味屬性頂點的『青』的稱號的”萊茵哈魯特說道。
“嘛,被給予了這樣誇張的第二個名字的小菲利的拉攏者有很多的哦”
對於萊茵哈魯特的稱讚,菲利斯毫不謙虛地挺起了胸。
“這樣啊,那你看一下我家大凡哥的雷系魔法程度如何?”菜月昴問道。
“雷……”萊茵哈魯特思索了一會兒。
“還沒聽說過這類系的魔法,不過那閃電一般的速度我是牢牢記住了,那真的是令人驚訝”
“對呢對呢,小菲利也很吃驚呢,嗖——的一下,眼睛被晃了一下后你就站在羅茲瓦爾爵的身後了”
“運氣好而已”夏凡搖搖頭。
“不不不,你知道嗎?人家羅茲瓦爾爵可是盧克尼卡首席魔法使耶有些三個魔法頂點的稱號呢,你就這麼攻到了後門,嗯喵”菲利斯晃了晃頭。
“第一次見到速度比我還快的人,了不得”萊茵哈魯特說道。
“過獎過獎了,劍聖”
這時休息室的門開了。
菜月昴彈起來一般地抬起了頭。
背靠着打開的門的尤里烏斯看了過來。
“你丫……”菜月昴低吟道。
“還希望不要做出那麼厭惡的表情呢。雖說不覺得會被歡迎,但是居然會表現出這樣的態度”
“表現出,又會怎麼樣”
“唉~你知道你這麼做會出事的”
“那又如何”
走過陷入沉默的昂的身邊,尤里烏斯走到了窗邊。
“想知道騎士的力量嗎?”
“哈?那我還正好想見識一下呢”
“地點是練兵場,目的的話……教導你何為現實,這樣的如何?”
“來,走起”菜月昴站了起來。
————
地點從王城的休息室轉移,夏凡跟着一行人來到了與王城鄰接的騎士團員的值班處。
這裏有着為令人感覺到歷史的牢固的牆壁包圍,紅褐色的土加固過的練兵場。
鋪地面積有普通學校後院,大概一半的大小,無論是來回奔馳,或是揮刀舞劍,都有足夠的空間。
夏凡感覺很新鮮,四處觀望着。
“尤里烏斯,這樣的事情應該停止,這不像你”萊茵哈魯特說道。
“沒事,傷不了人的,我擔保”
“我承認確實有些說過頭的發言,但是那是只要好好說矯正一下的話不過是小事。平時的話你也會這麼判斷的不是嗎?”
“別這麼嚴肅,和他玩一下罷了”尤里烏斯看了一眼正在做拉伸運動的菜月昴。
從近衛騎士的制服上吧禮儀用的裝飾一個個細心解了下來。
夏凡從中間側邊的木劍架上取下一把木劍來到了萊茵哈魯特身邊。
“有時我也頭痛昴的嘴,這次讓他吃點苦吧”
夏凡揮了揮木劍,感覺重量適中。
尤里烏斯來到中央的場地。
“感覺我會贏的呼喊!”
“嗨——!!”場內響起了風浪。
“來”尤里烏斯對菜月昴喊了一下。
“來了”
尤里烏斯最後把騎士劍交給身邊的騎士。然後作為替代拿了接兩把木劍,將其中一把遞給了菜月昴。
“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是現實”
“求之不得”
兩個人站到場上。
夏凡將劍換到了正手。
“我想學習下劍法,能不能教一下我?”
“可以,有時間我會通知你的”萊茵哈魯特答道。
“一言為定”
“嗯”
夏凡轉而看向場內。
感受着觀眾們的高漲起來的熱情,菜月昂拿起木劍擺好架勢拉開距離。
菜月昴沖了上去,朝這尤里烏斯的臉斜劈過去。
尤里烏斯一個側身隨手一拳打在了菜月昴的身上。
“額!——”菜月昴被一拳打開了幾步開外。
“真的假的……這裏的人力氣都這麼大嗎?”
“凡,尤里烏斯還沒用只用了不到一半的力”萊茵哈魯特說道。
“我知道,但……你們這的人是不是都能!舉起一噸的東西?”
“噸?”
“好吧,沒什麼”
菲利斯在一旁看着菜月昴,搖了搖頭。
“果然不行啊,尤里烏斯太強了”
“嗯,可菜月昴一點也沒生氣”夏凡說道。
幾個回合過去——
“呼啊——哈啊——這麼強嗎?”菜月昴躺在了台上大口喘着氣。
“昴,還要鍛煉啊”夏凡來到菜月昴身邊。
“你輸了”尤里烏斯說道。
“我知道,我又不是沒有自知之明”菜月昴白了尤里烏斯一眼。
“菲利斯,幫一下忙吧”夏凡說道。
“好啦,好啦”菲利斯走上了台。
藍光照在了菜月昴的身上,菜月昴漸漸緩了過來。
“麻煩了”夏凡說道。
“沒事,剛剛好”尤里烏斯笑了下。
“好了,累了沒”夏凡蹲了下來。
“還好還好,回去睡個覺就活過來了”菜月昴嘿嘿笑着。
“兄弟,你不錯”菜月昴對尤里烏斯說道。
“啊——你也是”
沒有敷衍的回答。
“估計有人去報告了吧?”夏凡問道。
“啊?”
“我剛剛看到,一個人跑了出去”夏凡說道。
尤里烏斯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
“什麼?報……報告誰?艾米……莉亞碳?”菜月昴一下沒喘過氣。
夏凡搖搖頭伸手在菜月昴後頸捏了一下。
菜月昴隨即閉上了眼睛昏睡了過去。
“這手法你也懂?”尤里烏斯驚奇了下。
“書上學的”夏凡站了起來。
“昴得睡上一會了,這次估計艾米莉亞生氣了”
“好像有點過頭了”尤里烏斯搖搖頭道。
“他也是愛玩”
“你現在打算如何?”尤里烏斯問道。
“等人,送回家咯”
“那就交給你了,凡”萊茵哈魯特說道。
“我知道,你們兩個人可得跟艾米莉亞好好澄清下”
“當然”
“一定”
萊茵哈魯特和尤里烏斯同時答道。
夏凡來到了練兵場入口處。
“還得等一會人才來”夏凡說道
“嗯,你和昴的關係也變好了”萊茵哈魯特對尤里烏斯說道。
“昴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夏凡說道。
“對啦!喵給我們畫幅畫吧凡喵”
“畫?”夏凡一怔。
“對吶,就是那個魔法器呀凡喵,我都看到你畫了,好嘛~拍一下嘛~”
夏凡拿出手機調到了前置攝像頭舉了起來。
“這樣好了,角度合適,四個人都拍得到”尤里烏斯調整了下手機。
“凡喵,笑彎一點嘛”
“我現在就這樣”
“好了——準備,一,二,三——”
“咔嚓——”
畫面閃了一下,定格住了,四個人剛好全部照了進去,夏凡站在最前面高舉着支撐着鏡頭,身邊站着的是較矮一個頭的正在吐舌的菲利斯,尤里烏斯站在了兩個人的身後,萊茵哈魯特挨在了尤里烏斯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