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真切切地寫下自己最美好的情書。
《2015的一封信》
心愛的最近還好嗎?
原諒我又寫給你一封你看不到的信。上一封,似乎已經滲透了土壤。連同我原本給你的禮物,似乎也在垃圾回收站里焚燒殆盡——甚至連灰都不見了。也許,恰恰相反,那最好,那真心好。
夕陽誰喚下樓梯,一握香荑。回頭忍笑階前立,總無語,也依依。
箋書直恁無憑據,休說相思。勸伊好向紅窗醉,需莫及,落花時。
很美的的一首詩。
五年來,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興奮。比如:你說,很少上線的你會在我關注下突然地上線。但是,多次都是在我無暇時。我記得,我最激動的一次是你爽快地給了我你的手機號碼。但是,那時的我不敢打給你,但是,在某一天很晚的時候我卻神經地打通了你的手機,害得你被你媽媽罵。你問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快說!我似乎可以體會到,你生氣了!我不敢說,我想你了。只能掩飾,掩飾着就息事寧人了……那晚,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可以會盯着房裏的黑色漸漸地褪去,也許我,膽小,不敢入睡。只因害怕,害怕被你拒絕的澀澀的感情會消失,或者產生。所以那晚最後一句,不是“晚安”是《風》。
那晚以後,似乎我們徹底隔絕了,像不會游泳的我想游到有你的彼岸——妄想。而今年,我幸運地考上了四中,想和你好好地交往,抑或是追你。但今年似乎不再是你而是一個叫“黃麗華”的陌生人這個名字,它是我們第一次聊天時你說的所謂的表姐的名字……她竟然把我從你的列表裏徹徹底底地刪除了。我痛悔,因,我不把與你無關的人和你聯繫起來。幾個月的申請,被她次次拒絕,我深知,似乎我們要徹底斷了聯繫了。但殊不知我心中有着好多好多的話想要對你說。矣!但,就算給了我這次機會我也不知道從那裏啟齒,開口。
初時,你對我說:我們很有可能在同一所學校。我樂壞了。但是你不小心去錯了。那時,你小升初去了曾經的四中初校——礪成,而我卻在新的——礪青,多麼不巧啊!你那時說:你們學校運動會好多人呀!我悲極了,知道嗎,我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正在找你的路上!而且是請了假病假!就是這麼不湊巧!而如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你,可以會在你手機QQ的對面,並且和我寒暄,聊聊天。
可是,從你的空間看來,你似乎,回到了原點,你回到了港里讀初二,港里,是不是和你家比較近,和我的學校比較遠。這樣的事件,讓我好害怕。因,我中考數學科一結束我就奔去你說你的校園——礪成。不為別的,我只想把我精心準備好的禮物給你。知道你們那時候正在放假,所以我放在了保安那裏。署名是“王麗嬌”“七年一班”。但現在,那禮物應該是在曾經七年一班的班主任的手上吧,我似乎都可以感覺到,ta笑嘻嘻的表情了,一定在嘲笑我“都不知道她是誰還這麼盲目,現在的孩子呀。”
聽說,暗戀是苦澀的。應該吧,只緣由於,相見不了。我能見的卻是,卻都是在操場上“偷情”的男女。嫉妒~~抑或是,羨慕,或者說難聽點:“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像左耳和張漾在一起了,許弋還是無法和夏米米一起。奇怪,很奇怪。有時候可以看到你的留言,即使是“呵呵”,“嗯”,對於我來說,挺好的。但現在,是永遠也無法實現了。
我們都處於合適的年齡,我想做一點,以後無法再做的某一些事。十八歲的成年禮,二十歲的社會,三十歲的立名。似乎這才是我應該做的。殊不知,沒有早戀的我會在夜深人靜時,偷偷地在想你——即便早忘記了我們那時候的笑顏。
青春期的男女,應該是懵懂的。然,社會的信息化,數碼化把其扼殺在搖籃里。我們好久好久沒聯繫過,也好久好久好久都沒再相見。也許,你當初讓我心頭一震,怦然心動,心花怒放的優質早在365*4天中的某一天消亡了。也許,你當初所見的膽小如鼠,羞怯怕事的我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會喜歡的別的女生。因為,處在青春期的男女最美,最花心。然,這事實時間會證明。
我是處於青春期的壞小男孩:不務正業——準確地來講是在“思春”。現在,我開始為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搖動了我的毅力——那種感覺就像把你的根基除去時的痛。特別是我獨自幻想着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於是我開始瘋狂地責備自己,並抑制青春該有的“好奇”。於是,我反覆地去你說你所讀的那所礪成中學,無不厭煩地反覆。我還是,一直都希望着那渺茫的機會可以重現,也許你會在對面的綬溪公園。我只能碰運氣。因,我相信像你這樣美妙的女孩子一定會來這逛逛的——這比在商場上連wifi的可能性大多了。但似乎,我們都是在故意地錯開我們相遇的時間段。
我又一次次的失望了。不知道那條延壽,會再經我幾次路過;不知道那座礪成,會再經我幾次觀摩;我更不會知道,我暗戀的對象,能經得住我的幾次“花心”?“從背後抱住你的時候,期待着卻是她的笑容。”的日子,我不想過!我是不會為了戀愛而,戀愛的。但是吶!我那顆思春的心吶!騷動不止啊!停不下的“猥瑣”and“齷齪”。原諒我的不純潔吧——王麗嬌!
若你會問起我,我到底迷戀你什麼?我只能說,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能表白:在小學裏的你是難得一個會讓我心跳的女孩子。可愛,恬靜,青春美好的嬌艷的女孩子。我就是喜歡你!說的再具體點:“你喜歡的只不過是不喜歡你的人。”這是我所害怕的。我在上文提過了,我是個軟弱的男子漢,不會輕易地挺身,卻可以應該地而出。或者再具體點:“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我只求擁你入懷抱……你回眸多嬌,我淚中帶笑……酒招旗風蕭蕭”?
說的,有點煩了吧。說的,有點不想你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可我就獨戀你這隻嬌媚的櫻花!我的情感,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寫這一封,你看不到的信。這應該是第二封了吧。上一封,是放在我給你的禮物中。它的開頭是我斟酌了許久才敢於寫下去的:“心愛的”,對,不是“親愛的”。
趁着今天是個紀念日,寫下這隆重的第二封。我不知道第三封會在什麼時候。我一個人,孤獨一生?《不能說的秘密》,<蒲公英的約定》,《紅塵客棧》,還有我最愛的《安靜》,不知道為什麼,想你的時候聽這些歌曲,心裏的難過會多一分。但我還是繼續了。
我也許真不懂如何愛你,但我知道,如果我們連交流的基礎的未能實施的話,我們,或者就我,不應該浪費時間了。但我是抱有絲絲希望——似乎我已經陷入了絕望。
我寫這封信,因,我覺得我改寫,不知道為什麼,如果不做的話,覺得對不起我,還有你,還有我的暗戀……和對象。
最近出了《算什麼男人》,似乎講的是我們,亦或者是單單再講我。確實,我很一般,懦弱膽怯的男孩子。
最近的你過得如何?還會像小學那樣和你的閨蜜還是你表妹在一起吃着辣條,聊着天?還是開始接受隔壁班的帥氣的男孩子的請求,願意做他的女朋友——這也是應該的,畢竟好看的女生就是很搶手,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地進行。若真如此,我還能說些什麼?難道要現在就開始祝你幸福嗎?不不!這不是我應該做的。我應該做的;我應該做的應該是想辦法找到你,追到你!
似乎這很渺茫。比我們能在某個路口相見還難上一籌!似乎我只能選擇學習這學都會的事情——簡單易懂——難道不是嗎?我應該如此地軟弱——難道不是嗎?
王麗嬌,寫給你這封你看不到的信,真不懂我是怎樣想的?應該是感情讓我的舉動變得瘋狂了。但見不到你,似乎以後就見不到了。
“那些平常的舉動現在變為難過——喔~難過。”
我依舊喜歡你,即使你變了許多,許多。
希望你能看見、暗戀你的、想你的Shaw。
2014/12/22
高一的冬至,是個紀念日,那時候我不接受我和她的關係默默的淡然和無牽挂。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從來沒有認真的向我說過一次,王麗嬌是我的猜想,她的默認,讓我錯了幾年。我翻開幾年前的聊天記錄,這些記錄被我複製下來,現在在哪,也很難想起來。重新看我以前和她聊天的記錄,為了聊天記錄的存留,特意每個月花錢續費超級QQ,她的上線提醒,她的消息提醒都能夠保留下來。但是,她的話很少,似乎一直都是我的消息。翻到一次的聊天,出現了另外的一個名字:黃麗華。
嬌的名字是我弄錯了。這也是我事後托朋友、托關係才了解到她真實學校班級的同學告訴我的。
她的名字是黃麗華,而不是王麗嬌。早就模糊了那個發音,也許嬌和我疏遠可能她都覺的QQ對面的我連她真實名字都不知道,連朋友都發展不下來。
這一封信,我寫給她,沒有責怪,只是在試圖挽回。
但都是我想太多。
頭昏腦脹,走路也搖搖擺擺,這不是醉的姿態,而是愁惱的病態。
這樣的狀態,持續多久,我不想去計算。感覺是自己在數落自己落魄的持續周期,好像自己都無法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自信從嬌而來,現在,我的自信還是的品質嗎?感覺自己變回的一個殘次品,還是小學那樣的怯弱。曾經有着充足的時間去維持和嬌的關係,不敢,不敢,不敢……現在呢,嬌都和自己斷了聯繫,不敢,是能向誰的膽怯?
惆悵,一個秋,迷茫,一個秋。
相逢不語,一朵芙蓉着秋雨。小暈紅潮,斜溜鬟心只鳳翹。
待將低喚,直為凝情恐人見。欲訴幽懷,轉過回闌叩玉釵。
不想忘記嬌,雖然我和她從一開始似乎沒有結果。我永遠比她大了兩個年級,她不會再和我一個區域就讀。從五年級的見面,初二要的聯繫方式,初三的禮物,到現在的分離……
禮物,初三那禮物,不知道現在在哪?嬌一開始就在騙我,名字,學校等等,我送出去的禮物呢,名字是錯的,班級是錯的,學校是錯的……我的禮物,我的心意沒對過。手機號已停機,QQ早就被刪除,可能還被拉黑,一直記着她的QQ號碼,146……,那又如何,沒回信,永遠地不再回信了。
那時候QQ被刪,QQ消息列表中還是能存在她的聊天記錄和與她聊天窗口。隨着手機的更替,軟件的更新,什麼聊天記錄,始在虛擬,止在虛擬。
關於嬌的故事就要結束了,在我高二的時候就認定了。
關於嬌的記憶,隨着成長,還能記住些什麼呢?
那個QQ號碼?她的兩個名字?在那天,在那條路上,神一般地遇到了她?還有寫過的詩歌,語句?
多麼希望可以讓生活中的件件小事都存在你的光影
可我只看到我想像的現實和現實想像的理想
多麼矛盾。
喜歡你回眸的那一瞬
讓我產生了要守護你一輩子的想法
要知道這樣的想法對於我來說是多麼致命呀。
這樣的三句情書不記得寫過多少,不記得當時寫下這樣的詩句的我是處於怎麼樣的狀態,孤獨?朦朧?迷茫?痛苦?還是有着斬斷過去的心情——現在都能說得好輕鬆呀。
那時候,知道了“嬌”原來一直在“騙我”,讓我一廂情願了那麼久,曾經做過的事情,和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都變得沒什麼意義了。參加街舞社,厚着臉皮社交,厚着臉皮“若無其事”地聽歌,唱歌,坐在女生堆里吃飯;瘋狂地閱讀,為寫詩求得一字的滋味……這些,我是為了誰呢?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沒那麼偉大,沒有那麼有抱負,我只想着,能夠在高中階段,能夠與她再次見面,將自己的“不學無術”的本領,秀給她看看,然後告訴她,這些都是我為你學的……就足夠了。讓她笑起來,像好久好久以前那次不經意地對我笑那樣子,就足夠了。
我慢慢地習慣了不去想她了,慢慢地放下了心中的牽挂了。
每天行走在相同的路上,上課,食堂和宿舍,道路上的那些物,還是那些,變換的是經過它們的人。
當初在那條路上遇到的她,那條路,她早就不走了。
我什麼時候是我對“嬌”的情意不再用少年的心意了,好像,好像就因為程七暖這個小傢伙。
在我心裏空缺的時候,程七暖這個小傢伙出現了。
有一段時間,她,也算是給了我一些溫暖和安慰。
對於程七暖,現在看來只有一些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