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喝醉

第三十九章喝醉

之後元暇和魏徴分別跨了火盆,又去給魏徴的父親上了香,這才坐下和魏母說事情發生的經過。

魏母聽元暇說那日是孟靜柔和她的丫鬟聯手推她進了池塘后,一邊檢查着她還沒好全的幾處傷勢,一邊咬牙切齒的咒罵孟靜柔。

想着孟靜柔的下場,元暇溫柔的看了看一旁的魏徴,對婆婆淡淡一笑不再提。

等吃了晚飯,元暇和裴母互相道別後,魏徴和咬金趁着天黑之前趕牛車送了裴母回去。

元暇此時靠在床頭捧着書看的入神,她白日裏睡的久,這會兒還沒有困意。

半個多時辰后,魏徴一身寒意回來進了屋,徑直走到元暇身邊抱住了她。

他抱的很緊,身上還有些顫抖,元暇掙扎了一下后疑惑道:“怎麼了夫君?你很冷嗎?”

魏徴聞言不語,好半晌后才漸漸平復了心情,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他只是回想着這幾日她昏迷不醒,心中有些后怕。

就在元暇要去熄燈入睡的時候,魏徴突然開口說:“娘子,如今縣衙內縣令之位空懸,我想去爭取這縣令一職。”

當初程家的事情之後,縣令大人被革了職,此事元暇聽魏徴說過。這會兒聽了他的話后,她瞬間停止手中的動作,回過身略微吃驚的望着他。

魏徴走過去安撫性的順了順她的肩頭,跟她解釋道:“朝中至今沒有派新的縣令來,看這樣子是等我們縣中的人自己評選了。

此次最有望成為新縣令的人,是品學兼優的孟貫呈,可我不能讓他坐上這個位置。”

元暇一思量便明白了,擰着眉問道:“夫君,孟靜柔喝下絕子湯的事情,孟家的人知道了嗎?”

“已經知道了。”魏徴嘆了口氣道。

元暇的眉頭擰的緊了些,又問他:“那孟家人知道此事是我們做的嗎?他們又是如何說的?”

“我們”這二字取悅了魏徴,他隨即一臉輕鬆道:“娘子只管在家中安心養傷,不必憂心外面的這些事,我不會讓孟家有機會對我們出手。”

元暇信他的手段和本事,不再提孟家的事,笑着和他說起了方才看的那本書中的內容。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魏徴每日都早出晚歸,眼見着清瘦了許多,當然,也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了。

家裏的房子從正月十五后便開始動工,院子裏每日都有很多人忙碌,短短兩個月這幾間房屋便都蓋的差不多了。

這兩個月來,元暇也沒閑着,自從身上的傷勢完全養好了以後,便把自己白日裏要做的事情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除了做綉活和看書外,還跟着咬金和行儼練一個時辰的基本功,等到了晚飯時候就變着法子做各種好吃的。

三月十九這日是元暇十五歲生辰,這時候不興過什麼生日,她對此事也隻字未提。

中午時,她自己去煮了碗長壽麵來吃,還加了個荷包蛋在碗底。

又過了六日,縣令一職的最終評選日子到了,魏徴早早的就出了門。元暇這一整天都坐立不安,怕最後的結果不是魏徴所預想的。

這日魏徴到家時已經是二更天了,元暇還沒入睡,聽到拍門后忙去給他開了門。

送魏徴回來的兩人都沒敢抬頭看元暇,低頭恭敬的對她行了個禮,轉身後便離開了魏家。

魏徴靠着門框站着,元暇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時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道:“這麼大的酒味,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一邊問,一邊架起了他的胳膊。

魏徴的力氣全放在了元暇身上,壓的元暇一個趔趄,差點和他一起摔在地上。見他雙頰通紅,眼神迷離,她一臉無奈的把他帶到了床邊。

魏徴已經看不清楚眼前了,他衝著晃動的元暇勾唇一笑,抱着她一起跌在了軟軟的棉被上。

元暇被他這一下壓的差點喘不過氣來,見他的表情是真的醉了,一臉無奈的把他推到了一旁。

魏徴被她推開后完全沒有反應,眼睛半睜半合的念念有詞,沒一會兒便發出了鼾聲。

因為近來他總會喝酒,所以元暇早就給他準備了醒酒湯,此時去堂屋端了溫熱的醒酒湯過來。

只是魏徴根本不配合,推拒着說什麼也不要,讓元暇費了好一番心思。最後還是跟哄孩子似的親了親他,給他吃了個花生糖,這才讓他把醒酒湯給喝了。

之後他起來吐了幾次,好不容易消停。元暇去燒水給他擦洗了身子,快到天亮時困的眼睛都睜不開,坐在床邊就睡著了。

魏徴醒來時,元暇也是剛醒,正在床邊揉捏酸疼的肩膀和脖頸。

見他捂着兩邊太陽穴一臉痛苦之色,她去倒了杯水過來嘟着嘴嗔怪道:“宿醉難受吧?你說,你昨夜喝多少酒?”

魏徴接過水后一飲而盡,等嗓子舒緩了些后,對元暇勾唇一笑道:“昨夜勞累娘子了,以後我盡量不喝醉就是了。快過來給我按一按,別再嘟着嘴了,都能掛油瓶了。”

元暇聞言抿嘴一笑,脫了鞋子繞到他的身後,輕柔的幫他按着兩邊太陽穴。

魏徴閉着眼睛舒服的嘆了一聲,冷不丁的開口道:“下個月初,我便要開始縣衙上任了,娘子要一起去嗎?”

真的評上縣令了?元暇聞言猛地頓住,心中格外的激動兒。

魏徴此時已經感覺好多了,坐起身子對着她笑道:“不過是個九品縣令而已,娘子不必如此激動,倒是先說一說,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

元暇看着他的笑容回過神來,想也不想就道:“我當然要去,你去哪裏,我就跟去哪裏。”

魏徴的眼神很寵溺,他捏了捏元暇的臉笑道:“那這幾日,你就負責好好把我們的行李收拾好。”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兩人都沒想到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魏母竟然病倒了。

起初她只是受了風寒有些咳嗽,可到了臨走的前一天,居然燒的身子滾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種情況最好是靜養,根本無法趕路,元暇只能選擇留下來照顧婆婆。

魏徴欣慰的同時也很失落,只得一個人背着行李去上任,打算等時機合適了再回來接她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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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雍正在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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