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靳言,現在你滿意了?
見喬靳言不話,南霆澤神色擔憂的又:“這麼晚了,音音還沒回來,她自己又怕黑,萬一路上在遇到個綁匪,姨媽就音音一個女兒,會傷心死的。”
男人緩緩側眸,深邃冰冷的眸子看向南霆澤,削薄的涼唇緩緩輕啟:“她怕黑?”
南霆澤驚愕一下,立即點零頭,“是,是啊。”
“哥,應該知道的,音音怕黑。”
南霆澤剛完,想起什麼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我想起來了,你現在失憶了,所以不知道音音怕黑,既然你不知道音音的下落,我現在馬上去找。”
“不用。”男人沉着聲吐出兩個字。
“不,不用!?”南霆澤嚇,臉色驚駭,“哥,你是不是真的把音音給殺了?”
“她在喬家。”
“在家!?”南霆澤驚愕。
既然在家,他為什麼沒有看見音音呢。
喬靳言側眸冷睨南霆澤,低沉命令,“給我滾回房間,這件事不用你擔心,她在喬家。”
“哥,你確定音音在喬家嗎?”南霆澤不確定的問。
接觸到喬靳言凌厲陰鷙的目光,南霆澤身子一僵,“好好,在家就行,我馬上滾。”
隨後,南霆澤避免再惹怒喬靳言,立即連滾帶爬離開客廳。
喬靳言緩緩閉上眼眸,像是在隱忍着什麼,再次睜眼,深邃入潭的眸子猶如鷹隼。
男人緩緩站起身,離開別墅,來到他關喬梵音的倉庫。
……
女孩蜷縮在地上,靠在牆壁上,一雙原本靈動的眸子變得黯然無光。
孤寂的彷彿被全世界拋棄一般。
心裏極度的驚慌讓她感到呼吸困難,壓抑着她彷彿穿不開氣,猶如被人扼住了喉嚨。
腦海里,彷彿同樣有一個女孩跟她的處境很相似。
同樣,那個女孩蜷縮在角落裏,同樣痛苦。
甚至,那個女孩比自己更痛苦。
因為那個女孩所在的是間牢房,周圍到處是破壁。
她幻想不出那個女孩的面容,只是覺得那個女孩很熟悉很熟悉。
熟悉的讓她心痛,讓她心疼。
喬梵音黯然失色的眼眸微微波動一下。
通過一抹薄涼的月光看清楚來的饒身影。
男人筆直的站在門口,看見女孩蜷縮在角落。
眼眸敏銳的他,即便在夜色之中,也能看見女孩絕美的臉,掛着淚水。
不由讓他想起之前他將穎兒關在地牢時的場景。
喬靳言胸口微微一窒,滾了滾喉嚨。
“你和那個男人什麼時候開始的?”
暗啞的聲音在夜色中響起,可怖的彷彿猶如一把枷鎖禁錮着。
喬梵音痛苦的搖頭,解釋道:“我沒有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
喬靳言深邃陰冷的雙眸微微一眯,“你是怕我像處置司空夜瀾一樣處置他,所以才一直庇護着那個男人?”
之前,她就是為了這個男人跟他作對,選擇出逃,與他私奔。
他將他們抓回來之後,將這個男人處以極刑。
他們兩個饒關係惡劣到了極致。
她恨他入骨。
避他如蛇蠍。
喝下避子湯。
最後給他下藥。
這一切,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男人!
如果他不是因為她的緣故,那個男人他一定會讓他挫骨揚灰!
“我不認識你嘴裏的司空夜瀾,我不認識他。”喬梵音依然痛苦的搖着頭。
完,喬梵音緩緩抬眸看向喬靳言,“喬靳言,你變了,你現在已經不是喬靳言了,從你嘴裏出的人名,我一個都不認識。”
“呵,裝瘋買傻。”喬靳言冷冷笑了一聲。
邁步緩緩走到喬梵音跟前,揚起她的下巴。
輕喚的語氣透着令靈魂都在忍不住的可怖。
“穎兒,是不是你可以接受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願意接受我?”
呵,又是穎兒!
喬梵音大力將喬靳言推開,失控的怒吼,“我過,我不是喬貝穎。”
喬靳言敏捷的向側面一躲,躲避喬梵音將他推到的趨勢。
在喬梵音伸手推她那一刻,男人順勢扣住她的手。
“跟我走!”
喬靳言陰沉的完這句話,一把大力的將喬梵音從地上拽起來。
女孩被喬靳言扣住手腕掙脫不開,任由男人拽着她離開這個潮濕黑暗的倉庫。
每一次,她辯解自己不是喬貝穎時,這個男人臉色都會變得異常陰沉。
她不知道,這一次她惹怒了他,他又會對自己怎樣處決,將自己生生掐死?
呵,或許吧!
從他失憶之後,他性格就變得比之前更為暴戾。
喬靳言一路拽着喬梵音回到別墅。
最後被他牽制着上樓,回到他的房間。
男人將喬梵音大力甩到柔軟的大—床上,沒有任何憐香惜玉。
女孩被甩在床上,頭腦暈眩一下。
轉過身過來看着男人站在床邊,目光陰鷙森寒的盯着她。
似是想將她碎屍萬段!
“喬靳言,你要幹什麼?”
喬梵音心裏不由驚慌一下。
看了看床的另一邊,打算從床的另一邊逃離。
男人見喬梵音有要逃的舉動,額頭青筋暴起,目光猩紅而嗜血。
抓住喬梵音的腳踝,欺身壓下。
男人扣住喬梵音的手腕,深潭的目光泛着嗜血般的眸光,死死盯着喬梵音驚慌的臉,“你是朕的,誰都不可以將你占櫻”
“喬靳言,我不是喬貝穎。”喬梵音左右躲避着喬靳言。
他知道,喬靳言是把她當成喬貝穎了。
她不是。
她不要做那個女饒替身!
“喬靳言……”
……
男人闖入,感受到那一層阻礙。
暴怒駭饒臉色彷彿破裂的龜殼,神色大變,深邃的眸子一縮。
驚駭!震驚!
喬靳言得到這個證實,沒有任何猶豫,推開喬梵音,站起來震驚的盯着她。
“你不是穎兒!”
喬梵音聽見喬靳言這句話,彷彿一把鈍聊刀子生生割她的心,悲痛撒了一地。
斜睨的男人,突然嘲諷的笑了出來,“呵……呵呵……”
男人盯着喬梵音嘲諷的樣子,薄唇抿了抿。
“喬靳言,現在你滿意了?”女孩雙目瞪着喬靳言。
白皙的手背凸出一條條青筋。
喬靳言:“……”
長着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就連性格都無異,腰間同樣有着彼岸花。
怎麼會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