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金主爸爸
傅沉沉着臉看着她。
“那就讓我毒發身亡好了。”
陳西早就料到傅沉是這樣的狗子,她哼了聲。
“我這麼愛你,不會讓你毒發身亡的。”
傅沉繼續看她,臉卻不再是沉着了,像是在思考。
陳西覺得他是在生死之間決擇,已經準備好迎接他對待親愛的人秋風掃落葉之勢了。
結果傅沉只是靜默地看了她片刻,然後幾不可聞地嘆口氣,接近,把她拉進懷裏,對着她的腦袋一陣狂揉。
先是罵了一句,“幼稚。”
大概是不解氣,又罵了一句,“寶氣。”
陳西兩隻手裏都拿了東西,又捨不得扔,只好把手高高舉起,然後把腦袋埋進雙臂之間這一種高難度的動作抱住自己的腦袋,想護住她的髮型。
但她哪裏有傅沉的力氣大,傅沉似乎就看準了她捨不得扔掉手裏的東西,嘴角笑意加深地邊揉邊看她跟表演雜技似的。
陳西被他揉得狂叫,“傅沉,你才幼稚。你停手啊啊啊!我的頭髮,我的奶茶,我的爆米花啊。”
傅沉揉了一會才自己停了手,陳西趕緊把手中的東西都塞進傅沉手裏,雙手在頭上迅速扒着,趕緊把頭髮扒好。
傅沉作勢要把她推進他手裏的東西往牆邊的垃圾桶扔,陳西趕緊手忙腳亂地搶下。
好不容易護住吃喝,陳西似怒含怨地瞪了傅沉一眼后,不解氣地把東西放到一隻手裏,又狠狠地掐了他的腰一把。
不大高興地說,“我的瘋樣子一定被人拍去了,以後一定會有人曝我的黑料的!”
傅沉十分同意地點點頭,“你所說的兩句話都同意。”
時間在兩人比幼稚中流逝,電影馬上就要開場了。
傅沉牽起她那隻空着的手往電影院裏走。
陳西得了便宜還賣乖,臉上笑着嘴裏卻說,“你這樣我沒有辦法拿東西吃了。”
傅沉腳步未停地哼了聲,“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
陳西大言不慚地說,“我是個演員啊,這對我來說還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嗎?”
傅沉腳步頓了頓,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中肯地說,“我還是喜歡誠實的你。”
陳西把他的這句話自動過濾成我喜歡你,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那你愛誠實的我嗎?”
兩人檢了票,摸着黑進了影廳,傅沉沒再說話。
陳西等了片刻,有點忍不住地又問了一次,“那你愛誠實的我嗎?”
傅沉拉着她找到座位,自己先坐了下來,又拿過陳西手上的東西放進水杯孔。
最後才慢悠悠地吐了句,“看電影的時候不要說話。”
陳西撇着嘴坐下,陳西拉着傅沉來看電影哪裏是為了看電影,她以平均每五分鐘就要換個坐姿勢的頻率動着。
電影才看到一半,爆米花沒了,奶茶也沒了。
傅沉不讓她說話,陳西只能無聊地踢着腳玩。
在電影進行到男主已經第六次吻女主的時候,定力十分足的傅先生也忍不住了,壓低着聲音問她。
“你有多動症嗎?能不能好好看電影?”
陳西撅着嘴,否認自己有多動症,並表示自己有另外一種新的癥狀。
“我屁股上長針了,坐不住。”
傅沉身子歪向另外一邊坐着,想與她拉開些距離,陳西十分不爽地靠過去,整個人半靠在傅沉身上。
兩人都很明顯地聽到後面的人嘖了一聲,“我靠,這部災難片果然虐人,我的小心臟不太好了。”
傅沉倒也沒有覺得電影有多好看,只是覺得既然已經花了超出預計的時間成本來做這件事,那再怎麼樣也要把電影看完,不然前面的時間成本就白花了,這對傅沉來說,是比較難以容忍的事。
但……自從遇到了陳西之後,他所做的每件事都已經不考慮成本了。
傅沉把她的身子扶着,然後站起身牽起她。
冷聲說了句,“垃圾。”
陳西心領會神地把奶茶杯跟爆米花桶都拿上了,然後用着最後的羞恥心矮着身子跟着傅沉離開了影廳。
一齣電影院,陳西又想找點別的干,畢竟她明天就要去省城,要後天晚上才能回來。
總的來說,陳西就是沒事幹,想跟傅沉膩歪。
“我們……”
陳西剛說了個我們出來,傅沉迅速打斷她,“我們回家,哪都不去,什麼也不幹。”
陳西把手腕上的表抬起來湊到他面前,“現在時間還很早,你看,反正我們回去也沒事。”
傅沉一般不會有什麼沒事的狀態,沒事的是陳西。
傅沉沉吟了片刻,還是牽着她往停車場走,“會讓你有事做的。”
關於這點,陳西在事後老實地誠承認,雖然結果都一樣,都是跟傅沉在膩歪,但外面做的事跟在家裏做的事還是不一樣的。
要問她喜歡哪種,她只能說,新婚夫婦應該都會比較喜歡家裏這種。
陳西以一種快要讓人倒牙的狀態膩了傅沉一晚上,睡著了雙手還緊緊摟着傅沉的腰,看來這膩歪勁是打心眼裏發出來的,並不是演的。
第二天早上傅沉像上次一樣,把陳西送到高鐵站,陳西雖然還想膩歪,但也考慮了一下傅沉忙的程度,於是作罷。
陳西忍痛割愛的讓傅沉開車走了,那追隨着傅沉車子的目光,就跟梁山伯與祝英台十八相送似的。
陳西拿着票進了候車廳,正找着自己的檢票口,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陳西心神漏了一拍。
她跟傅沉昨天看的電影裏還有這個橋段,男主角為了給女主角製造驚喜,故意等在她出現的地方。
所以陳西覺得一定是傅沉趕了回來。
只是當她一回頭,看到劉露的臉時,臉上的笑僵了僵。
“是你啊?”
陳西方才想的是不是傅沉,等到自己說完話之後才明白過來自己看到的是誰,立即瞪大了眼睛,“怎麼是你?”
劉露皺着巴看她,“陳西,你還好吧?神神叨叨地說什麼呢?”
陳西也覺得自己有點神叨,但在這個時間在這個地方看到劉露,她還是很意外的。
“不是,我是說,你在這裏做什麼?來送我的嗎?”
劉露沖她搖了搖手裏的車票,陳西拿過去一看,跟她的目的地一樣。
她把車票還給劉露,“你就別賣關子了,什麼情況啊你?不會是被秦婉氣得辭職了吧?”
劉露切了一聲,“我就沒那麼孬?還能被她氣得辭職?我把她氣得辭職還差不多。”
陳西撇着嘴拆穿她,“喲,昨天小雪還跟我說某人被姓秦的給氣哭了,總不是說我的吧。”
劉露咳了一聲瞪她,“你也不想想我是為了誰?”
陳西立即換了一副笑嘻嘻的臉,伸手去攬劉露的肩,“好啦,知道你是為了我。但你今天這是什麼情況啊?你倒是跟我說啊。”
劉露道:“你要是不打岔我早說完了。”
陳西不吭聲,以行動表示她不打岔。
劉露接著說:“昨天晚上方台打電話給我,說你們那個節止缺個編導,省台找他要人,他就推薦了我。”
這麼神奇?
因為是劉露,陳西就直接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有這麼巧的事?”
劉露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分析說,“巧的是秦婉昨天剛好吃飽了撐着要找我麻煩,巧的是省台剛好找方台要了人。所以方台就乾脆推薦了我,好把我跟秦婉分開,來個息事寧人。”
這只是劉露單方面的臆測,但陳西也十分認同。
豎了個大拇指說,“像方台的風格。”
只是……
“這省台大晚上的要人也太奇怪了些。”
劉露哼了哼,“我可能就是命好啊,遇到這麼大一個巧合。”
陳西對劉露的自我感覺良好很是佩服。
不過這麼一來劉露也算因禍得福,起碼,不用明裡暗裏吃秦婉的虧了。
“那這樣一來我們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劉露也狂點頭,兩個像一對失散多年的苦難姐妹,終於能在一起了一樣。
劉露咬着牙下決心,“媽的,我一定要好好乾了,這樣就算你紅不起來氣不死秦婉那個老女人,也能由我頂上氣死她。”
陳西黑着臉目的看她信誓旦旦,這個決心下的就有些過份了。
兩人邊排隊過檢邊聊着,陳西的肩又被人拍了一下。
陳西能感覺得到,那是一雙男人的手!
而且,面對着她的劉露眼睛明顯亮了起來。
這世上能讓劉露眼睛亮起來的男人,不就只有傅沉嗎!
陳西心想,這回總該是傅沉了吧。
陳西帶着滿心懷喜地回過頭,結果是臉又迅速垮了下來,說了句方才見到劉露時一樣的話。
“是你啊。”
站在陳西身後的鄒行笑了笑,“怎麼?是我你很失望。”
陳西如實回答,“是有點。”
鄒行報復性地大掌壓上她的腦袋,毫無章法地亂揉了一通。
劉露趕緊把陳西往她身邊拉了拉,她本來想告訴鄒行,陳西那顆腦袋已經有主了,還是不要隨便亂柔的好。
鄒行只戴了個墨鏡,雖然他不如節目組的瞿向陽跟李芬芬紅,但也算正紅的那一類。
劉露一眼就把人認了出來,不過她並不清楚鄒行跟陳西的關係。
以她對陳西人物關係的了解,陳西跟鄒行能認識,要麼他們錄的是同一檔節目,要麼他們就是在上次錄節目的時候碰到了。
劉露的這分析還是很精準的,她沖鄒行笑了笑,“陳西,你還沒給我介紹呢。”
劉露雖然喜歡帥哥,但對比她小的帥哥還是心有餘悸,所以對鄒行的皮囊也只是抱着一種純欣賞的角度。
陳西扒好頭髮給兩人介紹。
“鄒行,我們同組節目的另一嘉賓。”
然後又指指劉露說,“劉露,我在H市電視台的同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後也是我們節目組的了。”
鄒行看了劉露一眼,問了句,“也是嘉賓?”
陳西心道,這孩子怎麼這麼實誠。
劉露倒是無所謂,笑笑說,“我哪裏有那麼好的運氣,我是做編導的。”
鄒行點點頭,沖她伸了伸手,“你好,初次見面。”
陳西上次從省城回H市的時候也是在車站碰到的鄒行,沒想到又在車站碰到了他。
不過,陳西記得上次鄒行的目的地並不是H市,“我記得你去的濱海啊,怎麼在這坐車?”
三人邊說話邊過了安檢,這次陳西學聰明了,沒有再把身份證往閘機里扔。
鄒行笑笑說,“上次我去濱海是上周五的事情,現在已經周四了。”
一周的時間,別說從濱海到H市,從濱海到M美也行啊。
劉露插話說,“陳西不是這個意思啦,她是想問你來H市是有什麼事嗎?”
鄒行道:“也沒什麼,聽說這邊有家餐廳很好吃,所以我昨天過來特地去吃了一次。”
這種為了一家餐廳特地去另一個自己不熟悉的城市的行為,陳西跟劉露都不太能理解,兩人紛紛表示他好樣的,是個人才。
陳西說,“你下次再來H市的話,可以來找我玩。”
鄒行點點頭,“本來想找你的,剛好是工作日,怕你忙。”
鄒行也知道,像陳西以及聞科這種編製內的,相對他們來說,上班時間會比較制式化一點。
三個人這次買的車票是三個在不同地方的坐位,劉露拿了包薯片跟別人換了一個坐位,換到陳西的旁邊。
鄒行有樣學樣地拿了包地瓜干又換到了劉露的身邊。
劉露側過身子瞪着陳西,無聲地問她,是不是背着傅沉勾引別人了。
陳西卻誤以為劉露的這個眼神是要找她報銷,十分痛快地說,“報銷報銷,給你報銷。”
劉露心裏嘆口氣,然後說,“你方才不是說困嗎?你在車上睡一會吧。”
陳西剛想說她什麼時候困了,但看到劉露瞪着她兇惡的表情時,立刻慫慫地道:“哦,是呢,要是睡會,昨晚都沒睡好。”
劉露狀似無意地說,“你昨天給我打電話,不是說跟你男朋友吃完晚餐就回去休息嗎?”
陳西跟傅沉領證的消息陳西跟傅沉都沒對外公佈,劉露也不敢隨便亂說,還是顧慮着陳西有可能會走紅的可能。
劉露的這話陳西聽着有點彆扭,傅沉就傅沉,劉露說話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還你男朋友。
不過陳西也沒太把劉露的話放在心上,她暗戳戳的表示:“我們後來又去看了場電影。”
雖然中途離場了。
陳西跟劉露說話的時間,鄒行已經把自己全副武裝了起來,墨鏡加口罩,腦袋上還扣了頂帽子。
從外面看,一張臉連隻眼睛都看不到。
劉露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有點驚奇他的裝扮,心道果然是大明星啊。
三人剛到省城,才剛落腳,節目組就已經派了輛車過來,直接把人拉到了錄製現場。
接人的仍然是Vicky,鄒行跟劉露顯然是順路捎上的,不然Vicky在看到鄒行時也不會感到意外。
劉露倒是不放過每個機會,上車之後就跟Vicky坐到一塊去了。
她們兩個算是同行,自然有話要聊。
法這Vicky對節目組招新編導的事情倒並不知情,在得知劉露是陳西朋友的時候,臉上瞭然的表情一閃而過。
陳西跟劉露都沒太注意,卻被鄒行看了個正着,鄒行不動聲色地看了劉露一眼,若有所思。
節目組這次挑的地方比上次要遠得多,車子在路上行了三個多小時才到,還好他們來的早。
陳西問Vicky,“怎麼不通知我們自己過來,或許還更快一點。”
Vicky看了陳西一眼,然後說,“這次的地點是節目組臨時改的,昨天晚上才敲定好,所以就沒事先通知,下次就不會了。”
節目組的事情,陳西做為嘉賓倒是不好問太細。
不過,劉露可不一樣,所以她想着,等人少的時候一定要問問這件事。
他們到達目的地,聞科已經早就到了,瞿向陽跟李芬芬還沒到。
聞科見着陳西跟鄒行,挑了挑眉,“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劉露從陳西身後竄出,“聞科老師,還有我,我也是一起來。”
聞科看了劉露一眼,“你是?”
劉露立即上前,伸出雙手握了握聞科的手,“聞科老師好,我是H市電視台來的,是陳西的同事,做的是編導的工作。您是我們全電視台的偶像。”
聞科被她逗得十分開心,笑着對陳西說,“這件事你可沒跟我說過。”
陳西心想,這麼狗腿的話她可說不出口。
那邊Vicky說可以開始打板了,攝影師已經架好了機器。
劉露趕緊拉着自己的行李退下,導演這時候卻過來跟她說。
“劉露是吧?我是這個節目的總導演。”
劉露連忙點頭,“我是,您好。”
導演道:“本來跟你們方台說好讓你過來做編導的,不過現在臨時有點變動,你介意嗎?”
劉露一愣,這種事情還能臨時變動?
“我能先問下是什麼樣的變動嗎?”
導演道:“因為我們節目現在是五個嘉賓,如果是要做遊戲之類的話就少了個人,所以想臨時讓你當一期嘉賓,當然,得以素人的身份,不知道你願意嗎?”
劉露連忙點頭,“願意願意,我太願意了!”
導演點點頭,“那行,一會你就跟着陳西一塊,隨意發揮就行了。”
說著導演又道:“不過有一點,錄節目的時候可不要說髒話。我知道你跟陳西是熟人,熟人之間有時候會不經意說一些不該說的話,這一點你得注意。”
劉露又是一陣猛點頭,“一定注意。”
劉露往自己身上瞧了一眼,她今天穿了一件閃瞎眼的bulingbuling的T恤。
她問,“導演,我這樣夠素嗎?要不要再素一點?”
她會努力當好綠葉的!
導演擺擺手,“不用,這樣就很好。”
劉露從幕後組織直接進階到了嘉賓,有種即將可以把秦婉踩在腳底下摩擦油然而升的自豪感。
劉露拉着行李往陳西那站,陳西連忙小聲地對她說,“節目馬上就要開始拍攝了,你來這做什麼?”
劉露沖她擠擠眼,“導演說節目缺一個嘉賓,讓我以素人的身份先頂一期。”
聽到劉露的話,聞科跟鄒行都轉頭看她。
聞科說了句,“加油。”
鄒行倒是沒說話,他在鏡頭前似乎要比平時話要少。
陳西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后拍了拍劉露的肩,“可以啊,露露姐,全能型人才啊。”
劉露道:“我是革命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幾人都被劉露的話給逗樂。
Vicky過來打板,幾人立即收了笑,面對着鏡頭。
瞿向陽跟李芬芬還沒到,節目從陳西他們拉着行李進院子開始拍。
除了劉露,其他三人都感覺到節目組這次有什麼不同了。
院子門口擺着的東西,還有進了院子裏,隨處可見的某個牌子的產品盒,一進屋之下,桌子上也有,四人分成男女兩隊,拉着行李去房間,就連床上就都擺上了。
陳西對着鏡頭說了幾句感嘆的話,什麼屋子很好,院子很大,住起來應該會很舒服之類的話。
要不是有鏡頭在拍,劉露都想給她豎大拇指了,綜藝技能可以啊!
放好行李,陳西跟劉露又轉進客廳,聞科跟鄒行也從房間裏出來。
陳西正打算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從外面傳來瞿向陽的聲音。
瞿向陽的聲音很大,好像深怕別人不知道他來了般。
“哇,我們這是有金主爸爸了嗎?”
導演組適時地沖他們舉了個牌子,是廣告詞。
瞿向陽不怕是當紅演員,第一個反應過來,邊進屋邊狀似不經意地念出廣告詞。
落於人后的陳西總覺得導演舉的廣告詞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瞿向陽一來跟其他人又是握手又是擁抱,輪到劉露時,他愣了片刻。
劉露見着瞿向陽有點小緊張,“你、你好,我是劉露。”
瞿向陽伸出手,“你叫我Alert就好。”
聞科解釋說,“劉露是本期的特邀嘉賓。”
聞科不愧是專業的,這話說的十分好聽。
瞿向陽雖然心裏有疑問,怎麼特邀嘉賓邀的是個他不認識的人,但面對鏡頭什麼都沒說。
瞿向陽去放行李的時候,李芬芬也到了。
劉露不得不再次上前介紹自己,以及解釋自己的由來。
最後她在心裏總結,做這個節目,還得臉皮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