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實戰

第六章 實戰

說實話我們最喜歡的任務是出去巡邏或者消滅基地外圍零星的喪屍,每個基地的隊伍每個月都有一個禮拜輪替外出巡邏的機會,這任務不比在基地里安全,但是離那個禽獸遠一點我們求之不得。

他會換着花樣整我們,給我們完不成的任務,不把我們所有的力氣折騰光他不會罷休。半年的訓練下來,我們體格增強了,渾身肌肉,李歡菲菲她們身材更加苗條,每個人現在拿出去都能獨當一面,吃的好訓練好,好像離我們榮歸故里順便拯救人類的願望更近了一步。

基地給我們配備最好的裝備,給我們最好的給養,給我們最嚴苛的訓練,不不不,用嚴苛兩個字不準確,基地給我們最殘酷的訓練。殘酷也不恰當,是最殘忍的訓練!其

實很多次我們也扛不住,教官摧殘我們的身體,激發我們的潛力,可是他很少抨擊我們的夢想,每當想放棄的時候,除了走的時候師長給我們說的話,最重要的,就是回家和家人團結的信念一直支撐着我們。昨天做了2000個掌上壓,今天比昨天多做了2個,2002個,那說明我們的實力又增強了一步。就在這種訓練的痛苦和能力的增強中我們掙扎着堅持。在夜裏我們也會哭泣,互相訴說著今天受了哪些傷,劉輝和石頭對愛侶所受的傷也是心疼不已,看得出來,他們寧願自己去受那份罪,支撐我們下來的,最大的還是回家的願望。

今天例行又到了訓練場,我們準備接受今天一天的蹂躪。

教官卻出奇的好態度:“今天我們不訓練,咱們去軍營的飯館喝酒吃飯,聊聊天。”

我們也很驚訝,印象中這是第一次,不過我們心裏深感不安,這樣說明接下來的任務一定不會簡單。

軍營也有超市,超市也有賣的酒,我們也會發工資,不過不是錢,現在用物資來替代之前的錢。每人每月的工資是各種物資,現在我們的工資還不高,一般吃的都存起來,洗頭膏牙膏沐浴露等這些物資一般都會勻給菲菲和李歡,女孩子嘛,頭髮比我們長洗澡時間比我們久,用這些東西也比我們多。

訓練嚴苛的好處是卡里的物資基本上我們不用,基地的伙食已經很好了,我們不需要再去超市買這買那的,平常工資里也有酒,可是大家一直沒有機會喝,開什麼玩笑第二天訓練你喝酒,想滾回家想死有其他的方式,不必喝了酒再去訓練場,去訓練場訓練或許九死一生,喝了酒去訓練場那是十死無生。

食堂三層是給大家開小灶的地方,可以用卡里的物資換大廚們精心炒好的私房菜,本來我們基地伙食數一數二,大廚們給炒的私房菜那簡直是人間美味,我們要了一個超大的包間,可以坐下20個人的那種,富裕的點幾個菜,基本上把大廚們私房菜點光,不過也有例外,比如說我,就喜歡吃BJ果木烤鴨,還有咖喱牛肉飯,再配個紅酒飲料啥的,那簡直別提了……

點兩份,而且直接送我這!

大家坐定,教官說:“我當兵20年了,自問是一個合格的軍人。訓練你們半年,你們之間很多人再也回不來了,我心裏其實也很難受”。

我們不明所以,這還是平常冷酷無情的教官么?

“今天和大家說說我的姓,貟”他在桌子上用水寫這個字。“今天坐在這裏的人,有資格和我交朋友。來,大家先起一杯”。

觥籌交錯間,彷彿回到了原來的日子,我們也不過是平常的朋友聚餐。

“換成是5年前,我的職業信仰告訴我,我要保護你們,包括已經不在了的戰士,無比殘酷的訓練讓他們失去了生命,我為此內疚。可是今天的我告訴你們,我並不後悔。”

“無法達到訓練要求,他們遲早會死在喪屍手裏,與其變成喪屍來攻擊我們,不如在這裏結束”。

話題漸漸沉重起來。

我給石頭使了一個眼色,石頭會意,問道:“教官,能給我們講講你臉上和脖子上的傷么?”

教官道:“臉上的是和M軍爭奪我國回收的衛星的時候他們的子彈打的。脖子上的傷是在外國救援我們公民,被恐怖分子暗哨抹的。”

我們挺驚訝的,“你參加過境外作戰?”

“嗯,失去了很多戰友。”

“順便說一句,今天是我生日”。

我們紛紛舉杯:“教官生日快樂。”

他喝了,然後說道:“今天也是個好日子,你們訓練期滿,完成我所設定的所有科目,再進行一個實戰任務,你們會被送到LZ一級基地接受訓練”。

好我的乖乖,還要去一級基地訓練。二級基地的訓練我們損失近三分之二的人,一級基地訓練我們還不得全掛?

他說:“不要緊,一級基地訓練不會有啥危險,你們要接受的是我們最新式的武器訓練,這個比較安全。你們的體能各方面達標,一級基地的訓練應該簡單”。

我們鬆了口氣,問道,“啥實戰任務?”

教官說:“我和另外三個助教加上你們,組成20人特種部隊,消滅附近山上盤踞的土匪。”

“他們號稱黑風寨,截掠附近的小型倖存者基地,是病毒爆后從監獄跑出去的一群死刑犯,這幫人罪大惡極。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清剿他們並救出被他們奴役的倖存者”。

“他們的發展屬於掠奪式發展,雖說現在ZF倡導民間也可以組成倖存者營地和基地,不過他們的發展方式是建立在掠奪其他基地的生存上。被他們掠奪的人口有200多人,大部分是年輕女人,她們的丈夫孩子一律被處決,留下她們來幹什麼,你們比我清楚”。

教官喝了一口酒,“完成這個任務,我就把你們送到LZ基地去了,再見面,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我們就問:“教官,他們有多少人?”

“60多人,全是心狠手辣之徒,剛開始呢就是十來個,現在他們招兵買馬招攬其他犯罪分子,漸漸的發展到這個人數,這樣的毒瘤,我們必須要清除。人類現在已經很苦,他們的出現讓人類的生活更苦。上面命令,不接受投降,一律擊斃”。

回想起龍逞臨死前的瘋狂,我或多或少對這些亡命之徒了解一點。那就是格殺勿論。只有子彈能終結他們的罪惡,或者說他們到死都不認為自己是罪惡的!他們既然幹了,就不準備活着,快活一天是一天。我支持。

教官說:“是時候展現你們價值的時候了,我要零傷亡!打完這場戰鬥,我們再喝一場,那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戰友了。”

於是大家放開吃喝,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後天,又是一場生死未知的戰鬥。

休息了一天,我們第二天晚上8點出發。戰鬥編組四個教官帶隊,我們接受他們領導。其他的分隊也和我們一起行動,粗略看來,一共5個分隊100來號人,收拾這幫60人的土匪,那還不是手拿把攥。

根據情報,他們盤踞在離基地40里遠的清風山上,這段不遠的距離我們步行行進。一路上也遇到了三三兩兩的喪屍,作為特戰隊,我們都裝備了消音設備,那種一開槍就被喪屍發現圍攏的可能性大大減少。

到了清風山外圍的一個小村子,我們找了一個地方暫時歇腳,教官們開會分析了一下情況,把我們聚攏到一起說。“分成五個隊伍攻山,時間選在凌晨兩點半。全部人員配備夜視儀,盡量無聲解決戰鬥,這次上級要求對他們不留活口,也好辨認,凡是拿武器的男性一律擊斃。現在大家原地休息。”

大家抓緊時間休息,外圍有一個隊在各種點埋伏,休息不到半小時,耳機里傳來警戒小隊的報告“有情況”。

大家立馬戒備。

這時也能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了,好像是幾個男的追一個女的,他們污言穢語實在是扎人耳朵。

“來吧親愛的,我們愛你啊,讓哥哥們好好疼愛疼愛你啊”

“別跑了,這可人兒被喪屍咬死了我們多傷心啊”

“沒事,哥就三分鐘”

夾雜着女人的哭泣聲,好像她被絆倒了。

一陣衣服撕裂的聲音傳來,還有抽耳光的聲音,外圍小隊報告“有情況,匪徒6人,女性人質一名”。

教官下令:“提前行動,狙擊手擊斃這6名匪徒。”

“噗噗噗”幾聲輕響,從夜視儀里看到匪徒們腦袋開花撲倒在那女人身上。女人一時不知道哪來的救援,或者說是更加殘暴的匪徒,驚嚇帶呼喊的聲音更大了。

這是第一小隊他們迅速抵近,“別叫,我們是ZF特種部隊,來解救你的,不想被喪屍吃掉就閉嘴”。

女人不再叫喚,其他人警戒,兩個人把她帶到我們這個小屋。

“你是誰?為什麼被他們追?”教官問道。

“果然是ZF的部隊,我是從山上逃下來的,那簡直是個魔窟,我們好多姐妹在那裏,你們趕緊去救她們吧”。

“山上多少匪徒,多少人質?”

“現在山上有30多匪徒,其他的20人出去尋找物資去了,我這樣的姐妹還有20多個,你們趕緊去救她們吧。”

我好奇:“不是說他們大概擄走了200多號人么?怎麼剩20多個了?”

姑娘哭出聲來:“你們不知道啊,他們就不是人,我們除了遭受他們的凌辱,危急時刻他們還扔下我們喂喪屍,這樣他們能獲得逃跑的機會,他們用不了那麼多女人,經常輪着侵犯我們,每到一個點他們奪走所有的物資,殺光我們所有的親人,留下姿色還不錯的女人,一旦遇到危險就把我們扔下,或者直接給一槍讓喪屍群分我們,他們就能逃命”。

我們聽了簡直氣炸了胸膛,這到底是怎樣的禽獸?

教官說:“他們的防備怎麼樣?”

女孩說:“本來他們都睡了,我瞅了一個哨兵也睡着的機會跑出來了,不料踩到他們布的機關發出聲音,匪首派了6個人下來追我,我一路倉皇跑到這,不知道現在山上情況怎麼樣。”

教官問:“你還記得下山的路么?”

女孩說:“路上沒有他們的人,就是在叢林裏有他們埋的陷阱,走小路反而安全。”

呀呵,還是一幫會逆向思維的匪徒,要是按照之前的部署我們5隊攻山,那麼在叢林裏就會碰到麻煩。

教官問:“你願意給我們帶路么?我們接到任務全殲他們,救援你們。放心,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

女孩泣不成聲,:“能看到他們死是我現在唯一活着的動力。我願意帶你們去。”

教官下令:“四隊五隊留下,相機狙擊消滅外出的匪徒並作為預備隊。123隊執行殲滅救援任務保持聯絡通暢。”

於是我們整裝出發,給女孩找了一雙鞋子,被爆頭的匪徒拿的手電也被我們收起來關掉,四隊掩埋了匪徒的屍體,他們埋伏下來,我們上山。

教官說:“大家聽好,跟緊我,我們是奇襲,要保證襲擊的突然性。不要亂跑,以免踩到陷阱。”

就這樣我們警戒前進,前面兩個人探路,女孩跟在他們後面帶路,我們一路上悄無聲息的行進。

沒有任何懸念我們跑到半山腰匪徒們藏身的洞穴,很顯然他們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運動,經過探查發現,大部分已經熟睡,有那麼兩個還精力旺盛。

“沒有哨兵,估計哨兵也睡了,大家警戒,散開,一隊二隊準備進攻,三隊搜索哨兵警戒。”

“田磊王兵,你們準備弩箭,等我下令你們射殺那兩個目標”。

“現在開始分配任務,如果射殺順利不驚動他們,我們就潛伏進去,每人找到自己的目標,全部控制以後我下令就開槍。如果暗殺失敗,大家強攻,一隊聽令,你們負責……二隊負責……”

畢竟是實戰過的老兵,不服不行!

行動也很順利,今天這情況有如天助一樣,他們射出弩箭精確擊殺了那兩個畜生,可能是女人驚叫聲聽多了,他們還沒睡醒。

於是我們潛入,每人都到達預定的目標附近,舉槍瞄準。

戰場已經被控制,教官下令,開槍!

“噗噗噗”聲音響過,匪徒們沒有任何反抗都被消滅。

這時那兩個醒着的女孩小聲說道“他們老大在後面的山洞裏,這個山洞被他埋下了炸藥,他睡覺都拿着遙控器,裏面還有幾個姐妹。”

教官說:“二隊叫醒所有人質下山,等所有人下山以後一隊隨我行動,營救她們”。

叫醒女孩們,又讓她們禁聲,大家躡手躡腳的走出洞穴,我們準備強攻最後一個洞穴。

女孩和二隊已經到安全範圍,我們準備突進去的時候,一個男的提着褲衩子出來了,好像要解手。

他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等他看清楚被十幾把槍瞄準的我們,大吃一驚!

“好啊,這一天還是到了”。

“你是李天仰是么?”教官問道。

“我是,沒想到你們行動這麼快,能不能讓我進去拿一件衣服,畢竟我不想就穿着一個褲衩子死”

“不行,聽說你有個遙控器,這裏被你裝了炸彈,遙控器在哪?舉起手來,你要是亂來,我一槍打死你”。

“別擔心,遙控器在我衣服里,誰出來尿尿還帶着”。

“那就不好意思了,下地獄去吧。”

“等等,我有疑問想問,你們先別著急殺我”。

教官說:“問,得讓你做個明白鬼”。

李天仰說:“現在這樣的情況,我有什麼錯?”

我們聽了大跌眼鏡,你竟然還認為自己是對的?

他接著說:“我也是為了生存,難道我就活該去死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我有什麼錯?你們殺我,又和我有什麼區別?”

“不過是你們比我更強大而已,我發展下去我也能拯救一些人類,叢林法則強者生存,我奴役享用她們,她們到你們手裏能怎樣?一份穩定的工作?還不是被你們壓榨?你們和我有什麼區別”?

這人簡直無可救藥,教官不是很會說話,我說:“教官,他的問題我來回答他吧。”

教官說:“嗯,你說,給你1分鐘。能說服說服,不想說了一槍完事。”

我說:“你說的對,同樣是為了生存,我們給倖存者們一個體面的生存方式,那叫尊嚴。是作為一個人的尊嚴,我們除了拯救人的命,我們還要拯救這個社會的秩序,人內心深處的真善美。如果這些你不理解,我來告訴你一個簡單的加減法。同樣的情況,死在你手底下的幾百號倖存者,在我們這都能存活,都會有尊嚴的活下去。而你就“拯救”了二十幾個,還讓她們受盡凌辱。讓你活下去,死的人更多。這個你能理解了么?我的答案能讓你放心的去么?”

李天仰說:“好,你開槍吧”。

我也沒廢話,“噗”

今天真是順利的不能再順利了,最後一個洞裏還有4個漂亮女孩,我們把她們救出來就往山下走。

教官說:“任務完成,二隊三隊護送人質到A點,A點會有我們的車來接應你們,1隊4隊5隊,埋伏消滅剩下的匪徒!”

二隊三隊護送女孩們走了,我們和45隊匯合,還在埋伏。

一直到中午飯點,我們終於等到了剩下的畜生們。

麻煩的是他們又帶着一些女孩回來了,看樣子“打草谷”收穫還挺豐盛。

槍戰肯定會傷到人質,經過觀察,女孩有8個,匪徒有17個,前面的哨探並沒有發現其他三個。目前他們離我們有200米遠,而且沒有發現我們,從位置上來看,我們無論是人數還是形勢都處在優勢。

耳機里傳來教官的聲音“這次我們出其不意的襲擊,我們埋伏在小道兩側,佔據地形優勢又是突襲,佔盡了便宜。匪徒一共17人而我們有38個(兩個人外圍警戒,目前在匪徒們身後),我計劃採取同一時間開槍每人定目標的打法,趙星你負責那個黃毛,伊晉祥負責那個光頭,劉夢曉負責那個殺馬特,……一會王兵,你弄出點動靜讓他們看到,趁他們驚呆的那一剎那,我喊殺,大家一起開槍擊斃預定目標。都明白沒有”。

耳機里傳來一片“明白”聲。

他們距離我們只有50米的時候,教官說:“王兵行動!”

王兵迅速的往山上跑,這時候他們明顯看到了王兵,他們停步舉槍瞄準大喊:“什麼人”“站住”!

就是現在,教官下令:“殺”。

站着的目標好打多了,“噗噗噗”一陣消音槍響,幾乎同時倒下一片匪徒。

這時候戰況忽然出現了新情況,夢曉負責的殺馬特竟然沒有死,他拿起手中的56半自動盲掃,也只開了兩槍,被教官一槍撂倒。可是就那兩槍還有一槍擊中了一個人質……

教官馬上往下跑,“趕緊救人質!”

我們迅速下去清場,所有的匪徒腦袋中槍就算了,其他部位中槍或者受傷還有氣的腦袋上都補一槍。

幾個女孩驚恐的看着我們,我們只得再說一遍:“我們是ZF特種部隊,來營救你們的”。

教官說:“二隊,護送人質去A點並建立撤退點,我們1隊斷後”。

二隊的人走遠,就剩我們1隊了,教官看着夢曉,臉陰沉的可怕:“為什麼你沒有擊斃匪徒,完成任務?”

夢曉低着頭:“剛才王兵佯動,他就迅速站到兩個女孩中間,我的射擊角度不好,不能開槍。”

教官怒道:“我花了大把時間訓練你,就是為了讓你找借口?找理由?”

夢曉說:“對不起”。

教官咆哮:“你對不起的是我?你應該跟我說對不起?你自己看看你的對不起造成了什麼後果!”

我們都看着那女孩,菲菲和李歡正在急救她,幫她止血。她臉色煞白。教官問:“她情況怎麼樣?”

李歡回答:“匪徒一槍打中她的肩膀,擊穿了肩胛骨,得馬上手術,不然她有生命危險”。

教官說:“簡易止血包紮以後,劉夢曉和王兵用我們簡易擔架抬着她去A點,剩下的人斷後警戒。通訊兵,馬上聯繫二隊,他們建立好撤離點沒有?”

劉輝說道:“已經建立好撤離點,我們與他們匯合可以馬上撤離。”

於是我們在簡單的包紮她以後,我們輪換着抬着她去撤離點,那裏有車能讓我們迅速撤離去基地。

在車上我們打量這個女孩,不知道該讚歎她長得漂亮還是該讚歎匪徒們眼光不錯,她確實是個美女,雙眼皮瓜子臉,白皙的皮膚,雖然營養不良,但是養上一段時間,顏值不輸上世紀80后夢中情人楊米。

看得出來夢曉很是慚愧懊惱,他握着左手握着女孩的手,右手按住她流血的地方壓着止血,說:“對不起”。

教官哼了一聲:“對不起有用要我們幹啥?我們對匪徒說對不起不就得了?我覺得你沒錯,錯的是我!竟然讓你這種人混到畢業!我應該早就讓你滾蛋。”

我忍不住了:“教官,射擊條件不好,他的位置要開槍擊中匪徒,那兩個女孩都得和匪徒一起陪葬,我們練的都是一槍爆頭,兩個女孩陪葬一個畜生,不值啊”。

教官看着我:“我問你了么?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胡說八道?我說開槍就要保證所有人都要同一時間擊斃匪徒,這次好在造成的後果不嚴重,假如你一念之仁造成8個人質全部死亡,你覺得這個結果你能接受?”

“歹徒用的56半自動,就那2秒鐘,他能殺幾個人?你們想過後果沒有?”

教官發泄了半天,咆哮了半天。然後他平靜了一些,說道:“這次任務完成的不錯,2隊問詢人質得知,20個匪徒里有三個攻擊她們營地的時候被殺掉了,除了她們幾個,剩下的都被殺了。這次任務過後,你們就要去LZ基地了,記住今天這一課,以後要是你們還活着,再來質疑我的決定對不對。”

或許教官說的有道理。

很快我們就到基地了,對這次任務完成的情況上級很是滿意,特批我們3天的假期,3天以後再去LZ基地報道。

這段時間我們去看望了那個中槍的女孩,據基地大夫說這情況養上一段時間就好了,沒有什麼大礙,即便如此,夢曉還是自責不已,這幾天都沒見他,只有在那個女孩那能找到他。

我們8個人是一個集體,說了不會拋棄任何一個人,我們慶功不能沒有夢曉,一起歡笑沒有他我們也不開心,於是我們就從工資卡里支取一些水果,女生用品去看望她,希望她能早日好起來,每天也過去陪陪她說話,誰讓夢曉一直在那邊待着呢。

聊了才知道,女孩名字叫梁夢瑤,今年21歲。災變之前是一名網紅,粉絲有400多萬,經濟條件很好,跑到HLJ來取景,沒想到遇上病毒爆發,她跟着幾個倖存者輾轉,生活艱辛,沒想到落入匪徒的手裏,據說匪徒看她漂亮,想把她獻給李天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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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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