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莊上弦已經有主了
初九一場暴雨,夜裏比較清涼,尤其莊上弦在。
青墨園,桃園草亭,雨水已經乾燥。
隨便設了十來席,人多嘛。隨便點了幾盞燈,不擋住天上的月光。
莊上弦摟着月牙坐一席,月牙幾杯酒下去,臉紅又香,咬之。
俞悅拿扇子擋臉,扇子沒骨氣,見了莊家戰神就投敵。俞悅端一盅酒喂戰神,戰神有骨氣,吃了酒繼續吃人,這兒有人他抱着月牙走了。
許延年看着莊家戰神唰唰幾下消失,桃樹上桃子有的紅了,有的還青澀,藏在桃葉中。
許松年端着酒問親愛的弟弟:“想潘小姐了?”
許延年看着大哥,有必要幸災樂禍?他摘一隻青色的桃子:“潘小姐和潘二公子十月進京。可惜大嫂不能來。”
許國公年紀大了,嫡長子要在身邊孝順,嫡長孫不在,孫媳婦也得留下。所以許大公子和夫人兩地分居,時間不短了,還不如許二公子自由。
魯嚴和夜酒仙拼酒,準確說是向酒仙致敬,誰敢和酒仙拼酒?
夜玧殤喝酒比人家喝水還隨意,肚子裝得下,又不會醉。
魯嚴長得白嫩溫潤,骨子裏都是儒士風範,文人與酒向來是手足:“十月好,很多人要到邯鄲。可以進行一場盛大的文運,為文化聖地推波助瀾。”
瑪瑙美人一聲鍾國令之嘆息:“好像要各奔東西?”
咸向陽小姐問:“你要和誰私奔?”
瑪瑙美人托腮:“潘二公子。主母說他是青岩千年的王子,我還沒到過青岩。”
咸向陽小姐下令:“將你嫁到青岩,我看布爾公子就挺不錯。”
瑪瑙美人抬頭望月:“布爾公子有王子好嗎?”
大小姐很想收拾丫鬟,又怕自降身份。一幫人看大小姐笑話,說實話瑪瑙比大小姐美。
次日一早,依舊是草亭,席位挪了一下,酒席換成早餐。
殷商國使團到桃園,表情就像進了茅房,因為他們臉色實在太臭。
三皇子殷莫索,暴戾的像夏天的油桶,隨時可能嘭一下爆炸,最可能的後果是將他自己炸Cheng人渣。所以便秘也只能憋着。
俞悅和莊上弦坐首席,夜玧殤、許松年、許延年、咸清等都坐東邊。
百里飛熊已經在西邊坐着,見到三皇子站起來見禮。
俞悅和莊上弦坐着沒動。馬補端來豐盛的早餐,每天隨時都可能打仗,所以每頓都很多。
俞悅給莊上弦夾酸筍,莊上弦給月牙夾牛肉。
俞悅吃掉一碗粥,殷莫索筷子都沒動,好像西方來的用不慣筷子?裝。
俞悅開始吃第二碗,日子越過越好,飯要越吃越香,珍惜。
殷莫索重重的咳嗽一聲,莊上弦星眸給他一劍,殺人不見血。
俞悅看三皇子,和許大公子有某種相似。許大公子顏值九點五分,滿分留給莊家戰神;許大公子狐狸眼,智商二百八,氣場為王者級。
三皇子殷莫索性格狂暴,長得霸氣實際上有幾分儒雅,這種人不動則已一動就可能驚天動地,反差不萌;狼的智商不容小覷,否則人就可能吃虧。
最大的相似,三皇子是皇宮淤泥爬出來的,許大公子是許老狐狸教的。
俞悅腦洞一開。許大公子看似優雅的狐狸,實則可能強攻;三皇子看似狡猾的狼,實則可能傲嬌受,這倆湊一對。
許松年、和他坐一塊的許延年,一陣寒氣差點感冒。
殷莫索同時被寒氣侵襲,茫然看着莊上弦,又怎麼了?寶寶沒做什麼。
百里飛熊低着頭早餐吃完,年輕人的這些把戲,老夫看不懂。
莊上弦冷哼一聲,摟着月牙腰,看誰呢?
俞悅看他看他看着他,一天到晚看,銀子鑽石都看膩了。
莊上弦冷颼颼盯着月牙,摟緊她腰,月牙看他看膩了?是不是真的?
俞悅忙搖頭,假的,夾一塊酸筍塞他嘴裏,什麼醋都吃的着,明兒給他開個醋坊。
殷莫索被酸倒牙,心情沒了那急躁。
他一向有耐心。雖然羅宋國情況出乎預料,邯鄲看似被莊上弦控制;但他有野心,一個更強的盟友,顯然更有好處。一個強大的對手似乎也可遇不可求。殷莫索在聯手或對手之間享受高潮的刺激,這款他喜歡。
莊上弦個人實力有些棘手,但高手不能和國家機器對碰,要的就是棘手的刺激。像之前羅敬德,或現在皇帝羅建霄,說實話都提不起興趣。
殷莫索放下筷子,端起茶:“我以茶代酒,敬墨國公。”
莊上弦端茶:“敬三皇子。”
殷莫索眼睛一亮,狼一樣狡猾:“羅宋國只有墨國公能入我眼。”
莊上弦星眸一片冰凌:“目中無人是一種病。”
殷莫索怒:“墨國公難道不是?”
俞悅插話:“墨國公是戰神,是百姓的千歲,你羨慕不來。”
殷莫索冷哼一聲:“千歲終究是臣,君臣有別。”
俞悅應道:“昏君遺臭萬年,戰神流芳千古,你嫉妒。看着我眼睛,你就是嫉妒。”
殷莫索真看着她眼睛,旁邊就是莊上弦眼睛,歘又挨戰神一劍,**!
莊上弦沒直接下手算客氣了。身份在改變,一個眼神戰鬥力足以。
百里飛熊覺得,俞小姐的嘴戰鬥力也超強,和莊上弦強強聯手,替三皇子默哀。三皇子最好是連夜逃回殷商國,不過可能會有一路追殺。
百里飛熊不敢隨便出主意。伴君如伴虎,確實君臣有別。主意出的好未必有功,不好則肯定有過。
殷莫索重整旗鼓,知道莊上弦的招數並不是壞事,再戰。
突然青墨園、到處都能聽見人喊,皇帝下詔書了。
羅建霄性急,恨不能天下人都知道他做皇帝,再早晚三炷香。
詔書又立鄭思思為皇后,這樣太皇太后、鮑家、蕭家、周家、衛家等都消停了。
殷莫索問:“鄭思思不是庄太弦未婚妻么?”
俞悅應道:“曾經是。”
殷莫索問:“庄太弦尚未成婚?我女兒才十三歲,不過公主、郡主等佳人無數,可供挑選,結秦晉之好。莊家這樣對鄭皇后亦是仁至義盡。”
俞悅一愣,他以為莊家對鄭小姐余情未了,將她推上皇后的位置?
余情未了是真,選鄭小姐為皇后,鄭家本來和莊家一派。
若大家都這樣想,也挺不錯。輕易應該沒人再去為難鄭皇后。
如果以為羅建霄對搶來的鄭小姐特別喜歡,一個皇帝搶莊家女人,這是一抹黑一道疤。莊家可以不在乎,但對一個剛登基的皇帝,不是一件好事。好像故意立莊家的女人為後,給莊家沒臉?
像殷莫索開口就說庄太弦未婚妻。莊家確實沒臉,也讓大家永遠記着莊家的遭遇。
不是要扮苦,只是莊家軍風格強硬,這樣能減少一些指責與麻煩。
咸晏匪氣爆發,強硬來了:“我們先談談百里璋、百里珪等。”
莊家軍俘虜殷商國好些將校,百里璋、百里珪俘虜兩年多了,還沒贖回。貶為奴似乎划不來,要贖金殷商國不急。
咸晏下最後通牒:“養着他們很浪費糧食。殷商國若是確定不贖,我們就處理了。若是要贖就趕緊。兩國議和,別因為他們產生誤會、傷了和氣。”
談話都以殷商國官話進行,看似殷商國一方佔便宜。
殷商國一個副使嘀咕:“那就將他們放了。”
放了既沒有誤會,也不傷和氣,依舊是殷商國占些便宜。
殷商國一些人很叼,受殷莫索影響,好像兩國議和羅宋國就欠他們的。
咸晏一聲笑,和咸清、管士騰等同時撲過去,五秒不到殷商國高手躺一半,純屬欺負人。
咸晏欺負的很過癮:“他們態度一直很惡劣,讓我懷疑貴國議和的誠意。現在繼續議和,我們一直很期待兩國的和平、珍視兩國的友誼。”
殷商國剩下的人齊變色,過分!議和哪有這麼議的?
殷莫索簡直受了奇恥大辱!不是因為人被殺,而是他無力反抗!
百里飛熊恢復平靜,偶爾懷疑俞小姐對他那麼好是不是做夢,這樣一言不合就殺人才是莊家軍乾的出來的。
百里飛熊真想不到,這夥人一言不合竟然把羅家一鍋端!
瘋子!想着都害怕。尤其有理智有腦子的瘋子。到今天邯鄲沒亂,說明他們本事。
邯鄲上層都被墨國公震懾,底層對墨國公崇拜到信仰,只要莊家軍沒事,現在皇帝有了,皇後有了,日子照樣過,動亂有什麼好處?
殷莫索也被莊上弦搞得,憋屈!一指大元帥:“我要請他回去!”
俞悅搖頭:“大元帥是我們貴客,我和他一見如故。”
殷莫索怒:“你開條件!”
俞悅怒:“我們不賣客人!你現在也是我們客人,不過要自重一些。”
殷莫索狂:“大元帥是我殷商國的!”
這話有點傻。任何講道理都要以拳頭為基礎。莊家軍有這本事將大元帥扣押,道理童鞋就做個安靜的美男子,或者文靜的小美人。
俞悅看三皇子意識到錯誤,就不說了。他是個瘋子,別一下刺激的太狠。
殷莫索道理講不通,盯着百里飛熊:“尊夫人和令郎托我向大元帥問好。說他們挺好的。不過百里家情況有些不妙。”轉頭又問俞悅,“大元帥是你們貴客,你們能不考慮他的家人、他的心情嗎?”
這是赤果裸的威脅。百里飛熊不回去,他一家要倒霉了。
百里飛熊臉色微僵,片刻恢復平靜,比之前更為滄桑、又通透。
俞悅看來註定客氣不得:“大元帥曾為殷商國立下汗馬功勞,勝敗乃兵家常事。殷商國卻這般待,我很同情,會儘力提供幫助。”
莊上弦冷酷開口:“殷商國皇帝和羅宋國先皇一樣,讓人寒心。”
所以,俞悅所說的幫助,將是以莊家軍的方式。
殷莫索變色!莊家軍莫非真有意染指殷商國?不過,正是因為莊家軍空前強大,幾國才想聯手一齊對抗莊家軍。可惜莊家軍下手太快,羅宋國先被控制。
以前的莊家軍已經夠強,現在有整個羅宋國支持,殷莫索不敢想下去。
俞悅最後一擊:“百里家有難,難道三皇子就袖手旁觀?”
所以,殷莫索沒有一點誠意,把百里家、把百里飛熊當成什麼?
殷莫索狂暴:“這不是請大元帥回去?”
俞悅應道:“廢話!大元帥是在這兒做客,你有的請。否則,大元帥若是在別處做客,人家沒我們好說話,百里家是不是就完了?”
殷莫索順着往下說:“你們好說話,說吧,什麼條件。”
繞來繞去,目的無非利益,更多的利益,想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
俞悅一笑:“現在大元帥更適合留在羅宋國。我國沒有公主、郡主,但優秀的女子並不少,就當大元帥來我國和親?再說,百里家與我們有何干係?”
事實上百里飛熊是俘虜,所以她說的好有道理,讓人無言以對。
只是讓大元帥來和親?殷商國使團與許松年這邊都更無語。
殷莫索抓狂,狠狠的盯着正主。
百里飛熊無奈,提醒一下:“三皇子還是好好議和,完了早點回去。”
殷莫索暴怒:“你難道也不想回去?他們給你什麼好處?”
說完他就後悔了。百里飛熊回不回不是他說了算,這樣估計會讓他傷心或失望。
百里飛熊確實失望,好心提醒一句,三皇子壓根沒聽進去。只怕莊家這一夥有心的已經懂了。不知道三皇子考慮過沒。
若三皇子以為,他是殷商國皇子、是使臣,羅宋國不敢動他,但不代表莊家軍不敢。理由只要嘴上找幾個即可。比如誰私下裏乾的,太簡單。
殷莫索頭疼,思路轉換很快:“莊家軍願意議和?”
俞悅應道:“三皇子記性不好。”
丫鬟端來零食,核桃、榛子等好幾種堅果。俞悅示意,給三皇子補補。
殷莫索憤然離去。這樣議和是不行的,莊家軍態度太強硬。
但現在莊上弦是大司馬,議和的事兒歸他管,和不了要打他負責。
半個小時后,渧清絕領着項楚國使團過來,心情不錯。
渧清絕依舊一身白袍,上面有着銀色、極淺的黃綠色花紋,清逸絕俗、高貴優雅,和項楚國的人在一塊,像是一家人。
項楚國在羅宋國南邊,準確是西南邊,人膚色稍深,長得更美。使團男子都是帥哥,最帥的一個和渧公子像親兄弟。還有一些小姐、美姬、侍女等,都是花兒一樣,項楚國的服飾也精美絢麗,桃園充滿Chun意。
項楚國使團依舊在西邊,雙方行禮,有禮官、長史等在場。
渧清絕沒來得及與東邊諸位敘舊,他友情客串翻譯。
項楚國一位小姐直奔俞悅、是莊上弦跟前,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打量他一陣,突然飛快送上一個荷包,捂着臉跑回西邊使團。
俞悅空高興一場,看來翻譯也省了。
莊上弦更不用翻譯,揮手,荷包飛上天,還好沒讓項小姐上天。
項小姐、使團大家都看着,看荷包上天變了臉色。
渧清絕忙翻譯:“剛這位是項楚國飛妍公主,她是宗室女,又是皇后外甥女,深得皇后喜歡。”
俞悅問:“她這幾天是發情求偶期?她能一眼選中墨國公,我對她的眼光很贊同。你一路辛苦相陪,她都沒選你,或者給你什麼補償?”
渧清絕苦笑:“我不是隨便的人,工作和私事分得清。”
俞悅點頭:“這樣隨時可能發情求偶的妹子,你看不上是對的。”
項楚國使團嘰里呱啦一通翻譯,態度這東西壓根不用翻譯,使團大怒。
這會兒艷陽高照,草亭只有幾個冰箱,溫度高氣氛更火爆。
長最帥、渧清絕的親兄弟站出來。
渧清絕忙介紹:“這位是項楚國小梁王,他父親是項楚國令尹,他被譽為皇室三傑。”
俞悅杏眼圓瞪,膜拜項小梁。項楚國皇帝兒子少,只有五個;但皇室項家人不少,都是龍子龍孫,項小梁能排前三,人中之龍!真正龍章鳳姿!
目前所見羅宋國、殷商國、項楚國皇室之中,小梁王最有帝王之相。
小梁王面對莊家戰神不卑不亢,說話聲音磁性好聽。
渧清絕翻譯:“小梁王說侮辱公主,要求道歉。”
使團的翻譯跳起來。小梁王說一大串,渧公子就翻譯成一句?
小梁王也發現了,拉着渧公子講道理,他們本來是盟友,渧公子醬紫是不妥地。
渧清絕一口的渧州口音,小梁王磁性悅耳的永昌口音,兩人像對唱。
俞悅眼睛放光。若說許大公子和殷商國三皇子一對可能性不大,渧公子和小梁王明顯有戲啊,不知道誰攻誰受?或者精神聲音之戀?
莊上弦冷哼一聲,月牙瞪那麼大眼睛。
俞悅忙看戰神,他聲音最好聽,冷冰冰最適合大熱天。
語言不通的故事。羅宋國翻譯不參與,禮部、史官等特敬佩渧公子,一人鬥倒項楚國。
俞悅也敬佩。渧公子是純粹的商人,以前曾謀天下,和小梁王站一塊不落下風;以前和項楚國合謀,現在下起手毫不含糊,做的一點不難看。
羅宋國翻譯偶爾低聲翻譯幾句,大家看的津津有味,來吃瓜。
小梁王和渧公子終於溝通好,面紅耳赤,冷汗淋漓,像打了一場仗。
使團的翻譯將小梁王的話重新翻譯一回,完了似乎覺得,除了一些理由、客套場面話,目的依舊是讓莊家軍道歉。
過去這樣久,飛妍公主情緒已經變化,她要高高興興做個無憂無慮的公主。
俞悅如她願:“很抱歉,這妹子剛才不是發情,是發騷;她眼光有很大問題,看上墨國公不是她的錯,看上有主的墨國公是她的錯。”
莊上弦當眾拉月牙的手,他早就有主了。
許大公子心想,怎麼不抱着啃一口?醬紫不夠火爆。
項楚國使團爆了!翻譯一怒之下全翻譯了,飛妍公主臉丟盡了。
小梁王急的團團轉,一邊要安慰公主,一邊要和渧公子講理,昨晚床上明明說好的。
渧清絕一邊安慰小梁王,一邊和俞小姐講:“羅宋國之前有說聯姻。”
使團翻譯憤怒的據理力爭:“貴國要議和,聯姻指名莊上弦!我國陛下和皇后表示誠意,才讓飛妍公主來!現在貴國是耍我們大項楚國么?你們必須道歉,給出交代!否則一定要我們陛下和皇後知道!”
俞悅淡然應道:“指名莊上弦?不如你去地下和先皇講?”
可惜去地下也找不到羅擎受,白跑一趟未必能回來。
使團翻譯嚇一跳,反應過來,羅宋國變了天,就是莊家軍乾的。
他和小梁王講,小梁王團團轉,莊上弦不顧羅宋國臉面,要耍流氓了。
按說先皇做過的決定,後邊都該繼續執行。但對莊家軍來說,皇帝都能趕下台,何況他做過的決定,項楚國麻煩來了。
俞悅先不說墨國的事,一眼瞧見丫鬟,招手。
瑪瑙美人一邊倒茶一邊看項楚國美男,她不比項楚國美人差半分。
俞悅和小梁王講:“想聯姻不是不行。我這丫鬟、美人,溫柔體貼賢惠能幹,還是高手。”又問丫鬟,“怎麼樣?保證不比潘二公子差。”
羅宋國一方笑倒一片。俞小姐真能給丫鬟找個王子。
使團翻譯氣的呼哧呼哧,給小梁王全翻譯了,整個使團氣的要發狂。
俞悅不想丫鬟受辱,直接放大招:“或者,項楚國不是看上鞏州么?允許你們在鞏州投資三千萬兩白銀,一年內必須到位。”
羅宋國不笑了,一片殺氣。
項楚國不氣了,一個個如臨大敵。說什麼投資,要三千萬兩!
莊家軍諸位磨刀霍霍,三千萬兩對個人來說是挺恐怖,但對項楚國來說,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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