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你就是我要遇見的特別的人”
在唱這首歌,之前我走到他的身邊坐下,對他說“你不要擔心,我不會去找他麻煩的。”
他或許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我卻沒有理他。因為我不想在聽他說話。我看到她臉上浮現出一種無法言語的表情,我不知道該去說些什麼?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確實是怕我去找她。要知道在別人眼裏,她可是個乖乖女,不抽煙,不喝酒,不打架。才短短几個月,我竟在他面前輸得一敗塗地。可那又何妨,時間還長。
這首歌是我唱給他聽的,我想我可能要對他說,再見了。我曾經以為灌口冰可便可壓抑疼痛。我以為喝到微醺便可控制想念我以為愛你至死便可得到青睞。但是他卻沒有選擇我,我不怪他,感情沒有對錯就像三十八號的腳遇到四十二號的鞋子一樣不合適,但是這偏偏不怪鞋也不怪腳。不存在值不值得,從來都是你情我願的事,而你被傷得體無完膚也怨不了任何人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給你愛的人一把刀子,被捅得血流如注你還是會咬着牙忍着痛去靠近他,人哪就是這樣,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就算知道後果也會想要試一次賭一把的,永遠都是。我輸了,輸的一敗塗地。既然這樣我會離開。
【日記:人的心遠了,像是隔着重重大山,,嬌羞的話語說不出來,剩下些平白無奇的話,一說出來也顯得多餘了。】
我總覺得我和歐陽於哲這就是天生的冤家。今天是我來五中報到的第一天,等今天的天氣不是特別好,稀稀拉拉的下着小雨,我並不喜歡打傘,好在雨不大,從門口到教學樓的這一小段距離並不能把我淋的太濕。可是我才剛剛踏上教學樓的第一個台階,就被人推了一下,硬是活生生的踩到了水坑裏。媽媽咪呀,真是氣死我了,我抬頭看向那一個把我推到水坑裏的罪魁禍首!,看到他的臉時,讓我更是氣憤!你說巧不巧,這正是那天在紅玫瑰門口把我鞋子弄髒的那個人。我還記得他,高二五班歐陽於哲。
“喂。你過不過分啊?撞到人都不要說一聲對不起嘛!”只見他急匆匆的從教學樓跑向外面,不得不承認,我又一次被華華麗麗的無視了,還是同一個人?
“顏小麥,你沒事吧!”
“付純蕾,你怎麼才來接我啊!”付純蕾,我一個很好的朋友,也是我小學,初中的同學。本來說好了,她要到門口去接我的,但不知為什麼,她居然遲到了,
“哎呦,顏小麥,對不起嘛,班級有點事情耽擱了。大不了晚上請你吃飯還不行嗎?”
“行了,你可以少來這一套吧。”看着她的樣子,我真的是很想樂。
“哎,對了,剛才的那個男生你認識嗎?”
“哦?你是說歐陽於哲學長啊!”
“對對對,就是那個歐陽於哲。真是氣死我了!”
“哎,關於的事情,我慢慢給你講吧。”我看也快到上課的時間了,也就不再問什麼。
“請同學們拿出課本翻到第一頁。”老師講的課程和在那裏學的一樣,所以我能聽懂。你上午的時間轉瞬即逝,到了中午,付純蕾非要讓我去嘗嘗五中的食堂,據說五中的食堂只在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我們來的很早,所以後面排了很多很多的人,我們兩個打完飯正向附近的桌子走過去。看來外面的傳言,果然沒錯,中午四菜一湯,有紅燒肉,糖醋排骨,青椒炒肉,還有爆炒油麥菜。真的是色香味俱全啊!都說五中的餐費比別的學校貴一倍,但我覺得這裏的吃食比別的學校高出不止一倍。
“當!”一聲清脆的碗盆落在地上的聲音在這個諾大嘈雜的食堂里。居然聽的這麼清楚。上千人的食堂里就這麼忽然的安靜了下來。沒錯,這又是因為我。不知,我是時運不計還是怎麼?居然能夠走到哪兒都能碰到歐陽於哲,話說,我是真的想去買一注彩票,中個百八萬的,一定沒有問題,現在的問題是,盤子裏的所有飯菜都灑在了地上,甚至有些還濺到了我的身上。
“你太過分了吧,我和你有什麼仇?”我是真的生氣了。
“對不起!”
“這才幾天得,我遇到了你三次,三次都沒有好事!”我拿着衛生紙不斷的擦拭着我的衣服。還不停的向他抱怨着。
“三次?我怎麼不記得了?”看到他的樣子,我真的是越來越氣憤!“那我就提醒提醒你,第一次在紅玫瑰的門口,兒子今天早上,教學樓門口,這是第三次!”
“哦不好意思,真是抱歉。”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尷尬的撓了撓頭。
“算了,那你下次自己注意點吧。”我剛來的,五中並不像一給自己惹什麼麻煩,所以還是乖乖的走人算了。
“所以說,你就自認倒霉了!”電話那頭的庄聶玉南笑的已經直不起腰來。她還沒有見到過我這麼窘迫的狀態。我想她現在已經後悔沒有跟我來五中了。
“笑笑笑呢,有什麼好笑的,你看我這樣你還笑,你是不是我朋友啊!我都快氣死了!”
“行了行了,你也別生氣了,那你中午吃點什麼呀?”
“一會兒去商店買個麵包吃就好了。”
“對了,那個...”看她支支吾吾的樣子,我就明白了,她想說什麼。
“奧斯諾去韓國了。”
“看來我們這一大家子,終究不能長久。”說話的時候庄聶玉南不住地嘆氣。是啊,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等我放假回家。”
“嗯好,拜拜。”
沒有他的生活,似乎過得很快。一晃一個月就過去了。澤衍的姥姥家離五中特別近,所以放月假那天他和孫浩燁來接我。等我出學校門口的時候,正看到他們兩個正在和比他們大的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嘿,顏小麥!”孫浩燁第一個看到我。還大聲的叫我的名字,並且向我招手。在這裏我不得不說一下,孫浩燁是個標準的美男子,這一下不知有多少的人,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你們有事情先幫你們的吧,不用管我。”其中有幾個人我還是認識的,十五中叱吒風雲的幾個人物。我也想到了澤衍的用意。無非是看我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在五中無依無靠的,想幫幫我。這種朋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沒有,我們也忙完了,走吧,帶你去吃燒烤。”澤衍也向我這邊走過來。他從我的手裏接過書包,還有裝衣服的,拉杆箱,動作一氣呵成。真是羨煞旁人!
“來吧,乾杯!”我們並沒有去什麼大的飯店,或者是餐廳,因為比起那個,我們更喜歡在街邊找一個小吃攤,三個人坐下聊聊天。
“西洛他最近給你們打過電話沒有?”我剛接過孫浩燁手中的過來的一串羊肉串。“沒有,他也沒和你聯繫嗎?”他們兩個覺得即使奧斯諾不和他們聯繫也是一定會和我聯繫的。但實際上並沒有他去韓國一個月了沒有給我打過一次電話,沒有給我發過一條短訊。“他可能是真的生我氣了吧?”我苦笑的搖了搖頭。奧斯諾的事還是要從頭說起。我家和奧斯諾的奶奶家是鄰居,奧斯諾的爸爸媽媽,因為在外經商,所以他剛生下來不久就交由他奶奶撫養。所以更多時候奧斯諾是長在我家裏的。所有的事情發生的總是猝不及防,許諾的爸爸媽媽經商十分成功。因為是沿海貿易所以賺了很多很多的錢,現在又因為公司的需要,必須把公司遷到韓國去,而現在奧斯諾也長大了。所以他的父母要把他也帶到韓國去。奧斯諾,對於她的親生父母並沒有多少的感情,相比較來說,他更捨不得他的奶奶,還有我。所以當他父母來接他的,那天晚上他們就大吵了一架,那一天奧斯諾搬來了我家住。他的爸爸和我的爸爸也是發小,所以他爸爸找我爸爸談了好久,我爸爸也答應幫他勸奧斯諾。那個時候正好,家裏住的那面要動遷,整個遷到,城市的南面去,但是如果去哪裏的話,我就必須轉學,因為學校離家裏太遠了。
“走吧,陪我出去走走。”
我們兩個沿着街道一直走,這條路我們兩個走過無數遍,所以即使是閉着眼睛也可以走得回來。離房子不遠的地方有一塊空地空地上有一個籃球場,我們從小就是在這裏玩兒到大的,因為不管他做什麼都會帶着我,所以打籃球,桌球,我都樣樣行。
來吧,打會兒籃球,對於他這個提議,我本身是長想拒絕的。因為誰家小姑娘穿着裙子在打籃球啊!不過看她心情不好,就勉為其難的陪陪他吧!
“你別讓着我噢!”
“放心,我不會讓着你的。”
“對哦,你從來也沒讓着過我?”
我們兩個從地底下挖出的一個籃球,說來搞笑,只是我們很久以前藏在這裏的,說是藏,其實也就是放吧,因為我們兩個都怕麻煩,所以很多東西都埋在這裏下了。比如我們玩過家家用的鍋碗瓢盆,比如我們在河邊尋找的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石頭,還有太多太多的東西,承載着我們從小到大的回憶。
“奧斯諾你會去的是吧?”我一個遠投,被他接住。
“看來還是只有你最了解我呀!我會去的,但不是現在,怎麼我也要和你一起去啊?”
“哈哈,也沒有差多久啊,只有一年而已,一年好過,一定會去韓國一趟的,要不你先去,在那裏等我!”奧斯諾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知道我從小都大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去韓國看一場Bigba
g的演唱會。這應該是每個VIP的夢想吧。每次我提起Bigba
g的時候,奧斯諾總會對我說,顏小麥,以後我也會有屬於我的燈海。
“你就那麼希望我走嗎?”奧斯諾忽然憤憤的把籃球向遠處一扔,他從來不向我發脾氣,或許是我今天說話的方式不對。反正他真的生氣了。
他一個人回了家,沒有管我。我把他扔掉的籃球撿回來,裝到袋子裏,然後把籃球從新埋了起來。
我一邊挖着坑,一邊留着眼淚。很傷心,如果有選擇的話,我一定會選擇讓奧斯諾一些陪伴着我,但我的理智又告訴我不要自私。
人活着不可能只為自己而活,也不可能只為別人而活,無論是誰的夢想,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好好走下去。
站起身子猛的一陣眩暈,眼前忽然一片漆黑。典型的低血糖,莫奧斯諾在的話一定會給她準備一顆糖果的。可惜他不在了,甚至以後也都很難了。自己擦掉臉頰上的眼淚,然後向家的方向走去。
“爸,媽。我回來了。”我拖着疲倦的的身子進了玄關,換上拖鞋,如我所料,莫奧斯諾回家了。
“你和奧斯諾吵架了?”媽媽看我們兩個都是這幅表情走進來問我道。
“哎,不說了,我睡覺去了。”我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轉身回了房間。
“哎,多少吃點飯呀!”對於媽媽的話我充耳不聞。媽媽也只是嘆了口氣,“這孩子...”
“孩子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吧,不用跟着瞎操心了。”爸爸從我進屋之後就默默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什麼都懂,只是從來不說。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他們一大家子帶着行李出發了,奧斯諾的媽媽笑的特別開心,和我爸爸媽媽說些什麼。我猜無非就是謝謝他們對奧斯諾的照顧,諸如此類。我一直看着,奧斯諾的眉頭始終是緊鎖着。他不開心,我也是。看到他的樣子,我真的很想衝下去。激動的想法在我體內不停的叫囂着。但我的理性偏偏告訴着我,不要下去,不要下去。我轉過身字,不打算再去看他們,當我又轉過來的時候,正好和奧斯諾對視。他,好像哭了。嗯,奧斯諾被沙子迷住了眼睛。從小到大,他都不會哭,只有一次,那時候他只有9歲,當一直扮演者父親覺得的他的爺爺去世的時候,他哭了,奶奶告訴他,奧斯諾是小男子漢,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堅強的時候他和我說
“顏小麥,我沒有哭,我只是被沙子迷了眼睛。”
我終於忍不住了。甚至連拖鞋都顧不得穿了,急匆匆的跑下樓,可當我到樓下的時候,車子已經開走了。我無力的癱坐在單元門口的柏油路上,也不管路面是不是平整,是否乾淨。我一個人哭的泣不成聲。
“所以他生氣了!”孫浩燁看我又陷入悲傷里開口阻止了我的回憶。
“嗯,是啊!”我一開口,聲音居然都變得嘶啞了。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們吃我們的。來!”澤衍適時的說到。
“爸媽,我...”剛一踏進家門。就被滿屋的狼藉震驚到了。
我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就在這時候我接到了澤衍的電話。
“你到家了嗎,顏小麥。”
“我,我,我到了。”我驚慌失措的回答道。
她也察覺到我的不對。
“你怎麼了,顏小麥。”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等着,我馬上去。”澤衍焦急的掛掉了電話。
“好。”我不敢進去了,只好現在坐在門口,眼神空洞。
孫浩燁澤衍在一起,聽到兩個人這麼焦急,也要同他一起去。
“哎,你們兩個幹嘛去!”兩個人往顏小麥家裏趕過去的。正好遇見了剛剛送張晨雨回家的周正游然。
“我們去找顏小麥。”孫浩燁回答道。
“她怎麼了!”看着兩個人表情如此焦急,周正游然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也不知道,他沒說。哎呀,不說了。”
怕顏小麥出什麼事,就連閑聊的時間都沒有了。
“我和你們一起去。”周正游然也不耽誤時間。
十多分鐘以後兩個人趕到了顏小麥的家裏。剛一出電梯。就看到坐在房門口的顏小麥。
“顏小麥!”周正游然幾步就誇到了她的面前,連忙把她扶起來。周正游然幾乎是下意識的把她攬到懷裏。把她的頭按到肩膀上,用手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嘴上還不停的說著“沒事了,沒事了。”澤衍和孫浩燁打開了房門,看到滿地狼藉也是大吃一驚。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回來的時候就這樣了。”顏小麥停止了啜泣,也從周正游然的懷裏走了出來。剛才,確實是太難過了,也沒有想就靠到了他的肩膀上。現在反應過來,連忙退了出來,尷尬的走進屋子。
“叔叔阿姨那!”屋子裏雖然很亂,但是並沒有見到血,所以還是可以放下心。
“我不知道。”顏小麥這才忽然想起還沒有告訴爸爸媽媽,也可能是家裏進來賊了那!想到這裏,連忙拿出手機,想打給父母。“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播,so
y......”冰涼的機械回復聲音讓她剛剛稍稍放下的心有被提了起來。她不停的撥打,越來越着急,手都有些顫抖。
“這裏有一封信。”
周正游然在這裏轉了一圈,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個信封。
顏小麥顫顫巍巍的拿出了信封里的信。看了一遍之後,顏小麥站不住了。身子軟就向下倒去。周正游然就站在他的身邊,伸手就扶住了她。“顏小麥!”澤衍和孫浩燁也跑到她的身邊。澤衍伸手拿來了信。看的他們也是相當的震驚。
“顏小麥,我的女兒,爸爸媽媽對不起你,我們兩個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你爸爸在外面炒股,不僅把家裏的錢都花光了,還借了高利貸,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離開這個地方,沒有辦法帶着你,顏小麥阿,對不起,這裏有一張卡,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上學用的前,不多,但我沒有辦法了。對不起。”不知道這封信里有多少個對不起。顏小麥這個時候也哭不出來了。只是被周正游然抱着。三個大男生不說一句話。因為現在根本就不適合來說什麼安慰的話。顏小麥拿出手機撥打着同樣的號碼。“您好,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so
y......您好,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顏小麥的手開始顫抖起來。周正游然搶過顏小麥手中的手機,把她抱在懷裏。
孫浩燁和澤衍拿起打掃的工具來打掃了起來。過了好久好久她空洞的眼睛裏終於有了表情。冷冷的,讓人很不舒服。
“你們回家吧。我沒事了。”
“我會在這裏陪着你。”孫浩燁不像把她一個人放在家裏。
“我也不走了。”澤衍也說到。
“我們都陪你。”周正游然也說著,這個女孩太讓人揪心了。
“你,算了吧,別讓你女朋友擔心了,我沒事,有他們兩個就足夠了。”顏小麥說這話也是有依據的,就這麼一點時間了,張晨雨已經打了四五個電話了。張晨雨最近的態度讓周正游然感到十分厭煩。
“是啊,你這樣不好,還是回家吧,明天你再來吧。”澤衍也開了口。
周正游然這才發現,原來因為張晨雨,大家都離他這麼遠了。周正游然現在不知有多難受,看着顏小麥,周正游然覺得心裏沉的快要不能呼吸了。他這才發現原來顏小麥在他心裏真的有了那麼重要的位置。
“那好吧,我就先回家了,你們要好好照顧她。”
“嗯你放心吧!”
“對,我們會好好照顧好她的。”
他下了樓,接到了張雨晨的電話,“喂,你在哪裏啊,怎麼不接我電話呀,你把不把我當你的女朋友啊,太過分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交往了,看看你這幾天,總是心不在焉的。”周正游然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聽到張雨晨如爆豆一樣的責備,讓他心裏更是亂套。“你是不是瘋了!我現在外面,沒有時間和你吵,你能不能冷靜一點。”
“我不冷靜,你居然這麼說我!你......”還沒等張晨雨說完話他就把電話掛了。
屋裏的顏小麥獃獃的坐着,眼睛裏全是空洞,沒有一點生氣。謝孫浩燁和諸葛澤衍接着收拾着滿地的殘骸。
“橙子,你去幫我把衛生間裏的笤梳拿出來。”
“在哪裏啊,我沒有看到。”
“哎呀,不就在哪裏嗎!”
說著他就走到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