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無法抹去

第323章 無法抹去

“我應該和他們一起的,我應該和他們一起去的呀?不是說好了他們先去嘛?不是說好了要一起去迪士尼的嗎?”

我坐在沙發上哭了很久很久,諸葛宇說“現在不是還沒有找到的嘛?你不用太擔心,萬一沒有什麼事情呢?”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沒有底氣的,因為他也知道像這種航空事故是不可能出現她說的那種情況的。

“我,我先走了。”

“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他怕我出什麼問題,一直靜靜的跟在我身後。我知道,但是現在我說不出來什麼話。為什麼生要這麼對我?為什麼無所珍惜的東西都會消失,我所珍惜的人都會離開我。我抬頭看了一眼天,然後就這麼倒下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裏了。

“你醒了?要不要喝口水?”

“不用了。”

“宇哥,幫我買張機票吧,去美國的。明天走。”

“顏小麥...”看到我眼神如此空洞,他又想開口勸我。

“宇哥。”我對他搖了搖頭,他終究是沒有說一句話。

不想打開手機,因為我知道現在鋪天蓋地的消息,一定是關於他們兩個的。

我還是選擇去美國,去完成那個永遠不能完成的約定。我一個人去逛了整個迪士尼樂園。我把裏面所有的東西全都玩過了一遍。包括我不敢嘗試的過山車。沒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還會想起那兩個人。那兩個沒有完成約定就離開我的人。

“你什麼時候回國?”打電話來的人是歐陽北。

“快了,再過幾天吧!”

“房子鑰匙我一直都想給你,但是沒有時間,等你回來了再給你吧。”他說的房子,我是最近才知道的。就是我在北京的房子隔壁,那個時候被公孫小賀買來了,而且已經全部裝修完畢。只可惜主人還沒有住進去。

“嗯好,我知道了。”

奧斯諾這兩年發展的特別不錯,他來這裏看過好幾次。他沒有繼續留在韓國發展而是轉戰到中國內陸。

我個人還是覺得演戲比唱歌更適合他。他和楊子萱已經確定在一起了,誰也沒想到那個如混混的女孩兒竟然為了他去拍戲。現在這兩個人又是像以前一樣,青梅竹馬。看到他們兩個現在這樣,我也很安心。這幾年我身邊沒有在結交異性朋友。但是我覺得這樣的生活也很充實。人確實不會只愛一個人,但是她也許會因為一個人失去愛掉所有人的勇氣。

謝孫浩燁和庄聶玉南終於又和好了,諸葛澤衍也和內個圖書館廁所門口遇到的女孩在一起了。

公孫小賀,謝謝你,謝謝你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遇到了我,包容我愛護我,謝謝你帶給我最平凡而又最不平凡的愛。謝謝你讓我懂得了生活的美好,為了你傷心過,難受過,但是我從不曾恨過你就這麼離開我。你是我生活中永遠無法抹去的一筆,可能我以後會結婚,會生子,但是我愛你。我因生活中有了你而慶幸不已。對你帶給我的愛情,感激不盡!

“我在醫院怎麼了?無憂?”我聽出那面的聲音有些焦急。“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呀,,別支支吾吾的,有事就說吧!”我看她這樣,實在是難受,等我有音樂的覺得這個事情不像那麼簡單,但我現在只能成天心思來聽他講。

“哎呀,你不是我說吧!”急性子的聶玉南搶過她的電話。

“周正游然和張晨雨交往了。”

這一句話,如雷貫耳,字字砸進了我的心裏,就像千斤的重鎚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我的心。我的嘴張開,又合上,因為現在沒有一句話能表達出我內心的情感。

如果這個人是別人而不是張晨雨,我不會這麼不知所措。張雨晨,我很好的朋友,我甚至總和她說我的感情。包括我們之間所有的細節。她總會和我說“你放心吧,堅持是最珍貴的。”嗯,我們前幾天才見過面。

是我暗戀周正游然嗎?不,是明戀吧!這些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包括他周正游然。他一直不言語,你是覺得我是一個很好,很值得交的朋友,二是他和莫奧斯諾是特別好的朋友,所以他一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那種感覺真的是超級難受,不知道為什麼,我盡然感覺有一些呼吸不過來,窗外放棄的一個人孔明燈,現在在我眼裏不是希望,而是絕望,因為我不知道這其中的哪一盞燈里寫的是他們兩個的願望。

新年的元宵節本來是值得開心的日子,可我卻一夜未眠。

我回憶起我最後悔的事,就是在那之後努力的斷了和周正游然的聯繫。因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我這麼做無疑,是把當朋友的他向遠方推去。

從那之後,我有她最好的朋友變成了最好的朋友之一。後來變成了他的朋友,甚至是同學。可笑吧!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人都是有因必有果,看來這就是我的報應了。

我們不再上下課聊天,不再補習的時候,偷偷的傳小紙條,我不再幫他寫作業,更多的是聽他和朋友們講述。

他刪掉了我的QQ,不再每天給我打電話閑聊,不會再睡不着的凌晨給我打騷擾電話了。我應該高興不是嗎!

那時候我真的渾渾噩噩的,他們總是輪番的來和我談。

“你以為他不知道嗎?想開點吧?”

“不用為他傷神,你還有很多好的生活!”

“其實他沒有什麼好的!”

“...”

勸我的話太多了。但說真的,我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

她一直都沒有和我說過,別再聯繫了。,他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在我心裏都是把我向外推。其實啊,這比一句,我們不要聯繫了,更讓我難過。就是那個時候我學會了抽煙,喝酒,和化妝。那幾個月真的是放浪的。每天抽煙喝酒,結識新的朋友。然後再抽煙,再喝酒再認識新的朋友。我喜歡在這樣的日子裏,反覆樂此不疲。甚至和別人去打架,但我沒有去找過她一次,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去找她,周正游然一定會來找我的。我知道他不會去問我為什麼去找她,其實在我心裏已經認定了的吧,他不會相信我。

白天在家人和老師面前,我盡量扮成一個乖乖女的樣子,而晚上就變成了一個惡魔,一個與世界抗爭的惡魔,有人說我變了其實任何東西,只要足以迷惑你就可以毀滅你。你跌倒的時候有人攙扶有人心疼也有人在一旁笑得花枝亂墜看笑話的人無處不在有時候你撇過頭看到口口聲聲說是好朋友的人站在人堆里若無其事肆無忌憚的嘲笑你心裏難過吧看錯人了吧都是些酒肉朋友吧沒關係看清就好了遠離他們就是了不要因為他們而不相信這世上還有真心朋友

嗯,我深知這些都是酒肉朋友。但我現在的這種生活我算不上喜歡。

我墮落了嗎?可能吧。

我的成績依舊讓很多羨慕。直到有一天諸葛澤衍在酒吧找到我。

“顏小麥!我只佔用你幾分鐘的時間,說完我就走。”看着他一本正經的臉色,我知道他要和我說什麼!無非就是勸我不要這樣啦!可我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如果能聽進去的話莫奧斯諾早就把我勸回正軌了,可我每天被他罵的狗血淋頭,依然不知悔改。後來他和聶玉南也就不來勸我了。因為我們基本上有一個月天天吵架。

“不要拿你自己開玩笑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他會有什麼改變嗎?我告訴你的,什麼都不會,再看看現在吧,你是和路站着多少人!回來吧!你還太年輕!你可以去打她一頓,沒事的,只要你舒服了,只要你不相信,在這樣,錯了,也算我的,好了,我只說到這兒!”他的話雖然一氣呵成,但我知道,他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走了,我回了酒吧,拿起沙發上的,背包和衣服轉身離開。

我站在馬路上,忽然湧上了一股心酸,城市這麼大,但我卻不知道該往哪裏去?這算不算得上是一種可悲呀!我本就不應該對感情抱有太大的希望。現在的我並不快樂可我要笑着生活,人總該有些追求生活不該如此將就。

“老闆,一盒南京,一捆啤酒。”在老闆訝異的眼光中,我帶着一盒煙和啤酒,揚長而去。我不想知道老闆口中的我是怎樣的!我一個人就這麼走啊走啊,走到了河邊,拿起打火機,點燃了香煙。看着黑夜中自己吐出的煙圈,不住地搖頭嘆息。他是我第一次喜歡上的人啊!

【日記:而後明白愛不過是幾瓶脾酒幾根香煙,因為時間的累積所以上癮。以前我總覺得我總覺得愛情非要不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所以乾脆戒掉痴念。不再為他徹夜難眠。其實並沒有今是昨非也沒有時過境遷。我們走過的路都還不算長都還太年輕】

“喂!”我猛然拿起電話,竟不知道打給誰,我和聶玉南已經好久沒有聯繫了。“你個大傻瓜,終於知道給我打電話了,你在哪兒啊?”電話里的聲音和以前一樣,不溫柔,但此時此刻,我就感覺很溫暖。

我的心事溢出來,像停不下來的水龍頭,我滿腔噴出來的,全是不知名的委屈與孤憤!我不知怎麼醞釀我的情緒,等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淌了下來,我沒有哭,這幾個月我都沒有哭,我一直警告着自己,以為會讓自己忍住。

諸葛澤衍一句錯了算我的擊破了我苦心經營的心理防線。

“河邊,你來吧!”

我拿起一罐啤酒,拿出一根南京。又開始吞雲吐霧。

“如果他不給我希望,我是不會這麼難受的!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祝福我們!聶玉南,是不是我哪裏不好,惹他生氣了!聶玉南,是不是我太粘人了,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改!”以前,我們總嘲笑那些化着妝哭成熊貓眼的女人,現在我明白了。他們都是有故事的人。可能這是一場讓人咋舌的感情,但你要知道,他哭的時候一定是真心投入過的。

聶玉南不說一句話,只是抱住我,這個時候,比起安慰的話語,我和你需要一個擁抱。我從小聲的啜泣,變成了放聲大哭,又慢慢的轉聲到小聲啜泣。

如果說什麼是成長,我會告訴你,成長就是把哭泣長長的聲調變成靜音。我們就這樣在河邊做了整整一夜,看這夜幕在山的上頭漏出一塊魚肚白。看着白天取代黑夜。我喜歡看日出,因為感覺新的一天開始了,總是帶給人新的希望。

第二天,我帶着一雙腫脹不堪的眼睛走進學校。繼續開始了枯燥的生活。但是我的生活不再有他。

我們就像兩條平行的鐵軌,各自在自己的世界裏,互不侵擾。

“無憂,幫我把作業寫一下!”

“無憂,今天都什麼課呀!”

“無憂,我偷偷睡一會,你幫我看一下老師。”

我儘力的去忍住,告訴自己不可以。直到有一天。

“喂,怎麼了孫浩燁!”

“我們在歌廳,老地方,你來吧!”

電話那頭是屬於歌廳獨有的嘈雜。

“我不去了,你們玩吧!”

“內個,游然找你。”原來,他還會找我。

我心裏想着別去別去。但是我的腿腳卻不聽使喚的走到衣櫃門口,拿出衣服換上。

秋天早晚的溫差很大,我只穿了一件襯衫,出門就打透了,看天上烏雲開始聚集,恐怕是快下雨了,我也顧不得有沒有帶傘了。

我坐上出租車,向紅玫瑰歌廳趕去。不出我所料,車剛開了幾分鐘,天就開始下起雨來,那雨來的很急,到歌廳門口的時候,外面的雨下的實在是太大了,但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進到包房裏的時候,我身上都濕了。

“顏小麥!”奧斯諾和澤衍看到我就站了起來。

“誰把她叫來的。”奧斯諾對着旁邊的羅君航問到。

“是我讓她來的!”

“你們也聽到了,游然一直叫她。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孫浩燁從來都不扭捏。對他們聳了聳肩。無奈的說到。

“怎麼了到底!”我看着獨自在南邊沙發上坐着的周正游然,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有點心酸。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好好的看他一眼了。看着他的眼睛他我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看着他的眼睛我忽然想起一句話,其實你知道這個年紀誰都不會是誰的一生。

“游然,游然。”我走到他的面前,用手晃了晃他的肩膀,他抬起頭看我,說話的語氣里有一些醉意。

“顏小麥,你來了!來,我們喝酒!”說著搖搖晃晃的坐起身子,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

“他到底怎麼了!”還是沒有人說話。“哎呀。你們真是,我忍不住了。你們不說我來說。”孫浩燁被周圍的低氣壓嗆的實在受不了了。

“她和張晨雨生氣了!”我說的嗎,要不然他又為什麼來找我。我不知道如何勸他,只是請了清嗓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起一瓶勇闖天涯,“來吧游然,我陪你喝,今天不醉不歸!”

“好。”

我們兩個坐在沙發上不停的喝酒。到最後我竟然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都說我是千杯不醉,但有時候醉了比沒醉要好。

“你要清醒別再輕易掉眼淚是是非非你要勇敢去面對該放就放別讓自己那麼累......”

奧斯諾拿起麥克風,緩緩的唱了起來,我知道,這首歌他是唱給我聽的。我明白的。他在生氣,對於我他可能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我一直喝他就一直唱,從《浮誇》唱到《你的背包》,從《愛是妒忌》唱到《不要說話》因為他知道,我愛那個叫陳奕迅的醫生。

人喝醉了會有100種樣子,有人喝多了耍酒瘋,有人喝多了一直吐,有人喝多了倒頭就睡,而他就是一直坐着,什麼話都不說,如果他沒有吐的話,我甚至不知道他喝醉了。

我們喝了一個多小時差不多。歌聲忽然停止了,周正游然停住了向嘴裏送酒杯的動作。我隨着他的目光向門口看去。我笑了,是張晨雨,我很自覺的站起身,不說一句話的離開了,背影瀟洒又孤傲。

剛把包間的門關上,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是我太不爭氣了。

外面還在下雨,我很容易滿足,但你卻一點都不願意付出,比如現在。“哎呀!”我身上忽然被單車濺了一身水。鞋子已經濕透了。

“你這個人...”還沒有等我說完,那個肇事者就已經揚長而去,但是他的學生證卻掉到了地上。第五中學,高二八班,歐陽於哲。行,好樣的,我記住你了。

回到家裏,打開日記開始寫了起來。放下筆,看到日記本上的最後一句話。“我只

記得,你來的那天,春天也來到,風景剛好。”不知道這是那一首歌,說的確是真的。

後來重溫往事如耳邊過風,不慌不亂,後來啊,他比愛人更遺憾,比朋友更豐滿,後來夢縮水的不像話,後來我們都哭了。

這次之後,他就更不和我說話了,到我又怎麼能忘記他說的“顏小麥啊,堅持最能打動人心!”

看到了一句話很喜歡,又把他寫到了日記本上。你不該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除非他愛過你好幾年,看過你最丑的樣子,最懂你的性格,最了解你的喜惡,最喜歡唱歌給你聽,為你改變過,不計代價為你付出過。但一個女人做了這些也不會挽回一個男人。

他像風。來去不由我。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習慣性的失眠,眼睛好疼

窗外那麼冷

你呢

你過得好嗎

是不是有人代替了我的位置

願你一切都好

“你真的要去啊!”聶玉南竟然大聲的叫了起來。搞得地理老師用一種殺人的目光盯着我們兩個。

我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用惡狠狠的眼光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再說話了。

下課了。澤衍和孫浩燁來到我書桌附近,我忽然發現,他們兩個比高一的時候長高了。“你要去哪裏?”孫浩燁看來真的生氣了。也不在對我笑了。

“孫浩燁!”澤衍呵斥住他,意思是不讓他在發作。

“我,我要轉校了。”我說的雲淡風輕,或許換一個環境可以讓我開始新的生活吧。

“你知不知道!”孫浩燁沒辦法對我吼,但看着奧斯諾不說話,就知道莫奧斯諾也是知道的。

“你知道的對吧。為什麼不說。你就這麼讓她走了!”

“我不會讓她自己走的,因為我會和她一起走。”

說著,莫奧斯諾就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邊。

“行了,別吵了。我也不是離開這座城市,我只是換個學校。還有你,去韓國吧,不用陪我。”莫奧斯諾確實要走,但不是去五中,而是去韓國。莫奧斯諾的父母在沿海城市來了一家公司,現在要遷去韓國了。當然要帶着莫奧斯諾。而莫奧斯諾是強烈反對的。因為這件事已經和家裏吵過好幾回了。最嚴重的一次居然都要離家出走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真的就會被人說我們早戀了!

“這都什麼事啊,今天晚上見,不說明白你們誰都別想走。”孫浩燁憤憤的說著,他雖然脾氣看起來不好,但是要知道他是把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他是在乎我和奧斯諾的。

看到他我不知道我是應該高興還是難過。我的感情不談情說愛,也盡量過得精彩。

我看了看坐在我斜對角的周正游然,他的眼睛總在不停的飄向我們,我知道他是在聽的。只是我努力的剋制自己,讓我盡量的不要看他,不要再去想了。

“所以說,你們兩個都要走了!”羅君航很失落。甚至表現在臉上。飯桌上的氣憤第一次是這麼的尷尬。所有的人都只是坐着,看着服務員一道一道的上完了菜,我們依然沒有人動筷子。

“行了,來吧,我先說吧!”看着氣氛如此尷尬,我起來打圓場。

“來吧,很高興遇見在座的各位,我覺得你們都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我又不是再也不和你們見面了,只是次數少了一些,以後啊,你們也不用每天被我吵了。我不用上課給我買零食去了。”想起這兩年來的生活,確確實實印在我的心裏。每一次,以前不放在心上的一幕幕現在都清晰的浮現在我的眼前。看着很幸福,但放在現在確實讓人感覺到酸楚。

我端起了酒杯。“來吧,幹了這杯酒。”我沒有個任何人碰杯,一口喝掉了一杯酒。

這次我們沒有像以前一樣大聲的喊叫,這頓飯吃的很平靜。喝的也很平靜。甚至別人都以為這個包房裏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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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萌妻哪裏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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