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裏的鬼魂1
“我相信,但我卻是不怕!咯咯,我喜歡這個話題——繼續!”秋子先前的一絲不快估計在這一瞬間早跑去了爪哇國。我望了望凈生的方向沒有吱聲。星光下,他已不再和巨石融為一體,他們涇渭分明。
“那你說說什麼是鬼魂?它們是什麼樣子的?你又曾在哪兒見到過它們?”凈生狡黠的笑着問道,望向秋子的眼神里有戲謔的成分。
“嗯,什麼是鬼魂——還真沒有好好想過呢……不過,我卻相信它們是存在的!是了——你說它們又是什麼、長啥樣子?”秋子轉頭望向凈生,語調歡快。
“狡猾的傢伙!這樣就把話題給轉移了。有兩下子!”心裏暗自佩服他的機敏,“唉——秋子你個丫頭也太笨了點吧,咱同情你、並永遠和你站一邊。”我望着秋子心想,最後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有嘛好笑?”說話同時秋子雙手裹緊衝鋒衣用肩頭狠勁撞了我一下。
“木有神馬,阿獃永遠和你‘坐’在一起。”我轉頭望着她做了個鬼臉。
“哼!木瓜腦袋又在打啥壞主意了?”秋子皺眉看着我,“哼!你們不要以為我啥也不懂!我雖然沒有看見過,但我感覺到過!知道嗎?我感覺到過鬼呢!呵呵,你們想不想知道?”秋子說到這兒,他故意停下來分別望了我和凈各自生一眼。
“凈生,給。”我丟了一支香煙過去,香煙落在了石頭邊的沙地上,凈生起身撿了起來,“抽完這支咱們也該回帳篷睡了哈。”我說。
“你真壞!”秋子掄起小拳頭給我肩頭一下,“咯咯,你們不要走,聽我說嘛。”秋子清清嗓子繼續說到:“那還是大二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圖書館看書,突然感覺有些不舒服,也不知是哪兒疼吖或者頭暈什麼的,反正只是感覺有哪不得勁,本想忍忍算了,畢竟馬上要期中考試了嘛,但越忍越煩躁,最後卻是一個字也讀不進去了,於是我告別室友一個人回了宿舍……”說到這兒秋子往我身體擠了擠。
“你冷了嗎?要不咱們回帳篷接住講?”我說道,秋子沒有理睬我。
“那天就那麼怪了,樓道里一個人也沒有,又不是周末或者節假日,就一個人都沒有了!平時這個時候,怎麼著也會碰見幾個人啊?我們學校很摳門的,樓道里燈也沒有幾個,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我就感覺有些怪怪的……”
“啥樣怪怪的?你講清楚點。”我看着秋子問。
“我們的寢室在樓道的盡頭,那晚就我一個人在長廊里行走,”說到這兒秋子緊了緊衣服,我把右手從衣兜里抽出來摟住她的肩,“突然,我就感覺到‘她’跟在我身後了。這個感覺很強烈的!你們不知道啊,當時我身上的寒毛全都豎起來了!冷汗也緊跟着流了下來。我壯起膽子回頭看了一眼——啥也沒有啊?但我知道‘她’真的是跟在我後邊喔!這個我可以肯定!”秋子皺着眉頭專註的講述着。
“會不會是你的幻覺?你身體不是不舒服嗎。古人都說過:‘肚中空虛身體痛,便遇見了鬼。’,你肯定是產生幻覺了。”聽到這兒我說到。
“屁!幻不幻覺我還不知道?那你說:我莫名其妙就出了一身冷汗又是怎麼回事?你說——怎麼回事?”秋子挑釁的姿態望着我。
“我說什麼?什麼冷汗了?冷汗是你自己流的,哪個知道你為什麼就流冷汗了嘛——真是的!”我無奈的望着她。
“就關你事!你說——說啊!我突然流那麼多冷汗到底是怎麼回事?”秋子還不依不饒了呢。
“我知道你怎麼回事?何況本來講得好好的,怎麼著又拿什麼冷汗來說事情了嘛,這個好像一點關係也沒有嘛,這哪跟哪了……哎,和你這樣沒有邏輯的動物說話好累。”我抗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