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回 給我洗腳
手指沒等粘到,胡麗情又輕笑一聲閃開了,象個耍人的狐狸精。
鄭情嘆口氣,說道:“姐,這也太不公平了。為什麼我摟你不行,你摟我就可以呢?”
胡麗情妖嬈地笑起來,說道:“在我看來,你是我的人,我可不是你的人。我對你做什麼都行,可是你不行。你明白了嗎?”
鄭情搖頭苦笑,說道:“你也太不講理了?”
胡麗情眼睛一瞪,說道:“啥?跟女人講理,你是沒事找抽。”
鄭情說不出話來,唯有苦笑。見他受窘,胡麗情大為開心,她就喜歡看他這副樣子,又可笑,又幼稚,象個受委屈的小孩子。
胡麗情湊近他,說道:“我的好兄弟呀,你別生氣。姐姐就是這樣的性格。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
鄭情勉強笑笑,說道:“姐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交了一大堆男友,你還是處女呢?”
胡麗情臉上露出驕傲之色,眉飛色舞地說:“聽說過‘百花叢中過,片葉不粘身’嗎?我就是這樣的。那些男人在我看來,就是衣服上的一種點綴,很可以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的。也可以說是一條狗,起着調節心情的作用。”
鄭情說道:“他們不可能全是弱者?你玩他們,他們就不報復你嗎?會不會想辦法強姦你,還會讓你全身而退嗎?”他不相信,那些男人會沒有一個能擺佈她的。
胡麗情狡猾地笑着,說道:“我有辦法的。我跟他們交往幾天,覺得膩歪了,就甩了他們。他們有的跺腳,有的哭,還有的打自己耳光,我也不可憐他們。這種事兒要兩廂情願的。當他們成為我人生之路的?腳石時,我就得清除他們。的確呀,他們中有的不平衡,多次報復我,但我都將他們擊敗了。有一個男的,跟我交往幾天後,竟要求結婚。我當然不能同意,說白白。他找了兩個人打我。全被我打倒在地。還有一個小子更絕,找人往我臉上撥硫酸。我很機靈,躲開了,結果潑到別人臉上,那小子被判刑了。還有一個小子,找人綁架我。我就繞着圈跑,把他們倆給繞蒙了。等他們出手時,我已經將他們引到了公安局的院子裏。他們當場就被警察給收拾了。”說到得意處,她發出了英雄得志的大笑,笑得嬌軀直顫,胸脯直晃,又叫男人想要犯罪。
鄭情不敢看胸,目光瞅向白牆,嘴上說:“我說胡姐呀,你要是沒誠意跟人家處對象,就不要招惹人家。你惹了人家,回頭又甩了人家,換了誰,都不會好受的。”
胡麗情伸手理了一下長發,說道:“我的小兄弟呀,你搞錯了,每次交男朋友,並不都是我要求的。多數時候是他們自己湊上來的。我可是一個大美女,我會自己送上門嗎?我經常是守株待兔的。也不是我沒有誠意。每次相處時,我也想跟他們玩真的,問題是他們沒有經受住嚴峻的考驗,沒等成為戀人呢,就被我給淘汰了。”說到這兒,她一臉的遺憾。
鄭情很感興趣,說道:“那你究竟需要什麼樣的男人呢?有錢的?有權的?帥哥?肌肉男?還是超常性能力的?”
胡麗情說道:“不知道。我只要一個能迷住我的男人。那是一種心跳的感覺,是靈魂上的衝擊。”
鄭情問道:“那你找到沒有?”
胡麗情搖頭道:“還沒有呢。正在尋找當中。”她又主動拉住鄭情的手,說道:“鄭兄弟,我現在又沒有男朋友了。我看不如這樣,你當我的候補男朋友。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肯定不會象對他們那麼絕情。”她含笑盯着鄭情。
鄭情心裏發毛,連忙抽回手,退到沙發頭上,使勁擺手,說道:“我比你小,我不適合你的。”心說,這樣的女朋友,我可不敢要。我可不想被人當猴子耍。
胡麗情嘻嘻笑着,說道:“大點怕什麼呀?俗話說得好,‘女大三,抱金磚’呢。咱們搞對象,也許正合適呢。我還沒有玩過姐弟戀呢,正好試一下,看好玩不。”
鄭情可沒興趣滿足她,但被她逗的有些不舒服,沒好氣地說:“想讓我當你男朋友,也行呀。不過嘛,我這個人更喜歡處女。我要確定你是處女以後,我才會跟你搞對象。”
胡麗情瞪圓了媚眼,說道:“啥?你懷疑我的貞操?你太過分了。”
鄭情笑眯眯地說:“誰叫你搞過那麼多男人呢?”
胡麗情嚴肅糾正道:“你要注意用詞呀。什麼叫搞過?那叫交往。被你這麼一說,我簡直成了妓女。”
鄭情哈哈一笑,說道:“我可沒那個意思。”
胡麗情眨着美目,問道:“你想怎麼確定是不是處女呢?”
鄭情故意用目光掃了掃她的高胸脯,說道:“你說呢?我的情姐姐。”
胡麗情一拉鄭情的手,說道:“‘真金不怕火煉。’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拉起鄭情,就往卧室走。
鄭情只是說說罷了,可不想玩真的。他笑着擺脫她的手之後,說道:“算了,算了,不用試,我相信你是原裝的處女行了。”
胡麗情滿意地笑了,說道:“小兄弟呀,你看你呀,真是個小孩子,連臉都紅了。你可別告訴我,你還是處男啊。”她的媚眼象火苗一樣在他的身上閃爍着,象要找到準確的答案。
鄭情可受不了這種嘲笑,說道:“我有對象的。她在農村呢。”想到於修竹,他的心猛地一顫。她那雙怨恨、含淚的眼睛彷彿又瞅向自己,令他心碎。
胡麗情看他臉上又變回憂鬱與孤獨,不再開他玩笑,說道:“算了,不說了。咱們還是睡覺。”
鄭情本應借引子逗她,但也沒有心情了,便問道:“我睡哪裏呀?”
胡麗情說道:“我睡大屋,你睡那個小屋。”
鄭情嗯了一聲,問道:“有沒有水壺,我要燒水洗腳。”
胡麗情找出水壺,說道:“想不到你一個農村土豹子,還挺懂得生活享受的。”
鄭情將水燒上,說道:“我在農村種地時,干一天活兒回來,總要用熱水泡腳的,很舒服,很解乏的。”
胡麗情瞅着他的清秀的臉,說道:“聽你的說話,可不象農村人。”
鄭情說道:“我雖是農村人,在農村種地,可我也是高中畢業。大學落榜后,種地也沒忘了讀書。”
胡麗情想了想,說道:“看得出你是一個做事專心、用功的人,怎麼會考不上大學呢?”
鄭情嘆了口氣,又想到一段往事。但他沒有說,只是說:“生活中充滿了意外。按我當時的學習成績,考上一所名牌都可能的。唉,不怪別人,是我自己不好,把自己毀了。”
他將燒好的熱水倒入盆里,並加涼水調溫。坐在凳子上,將腳伸入盆里。嘴裏喔喔地叫着,雙眼眯着,嘴張合著,很享受的樣子。
胡麗情笑了,說道:“看你那熊色,那德性,好象正在女人身上快活似的。有什麼誇張嗎?”
鄭情睜開眼睛,問道:“你不是處女嗎?你怎麼知道男人的那種快活樣子呢?”
胡麗情不屑地說:“土豹子。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現在那片子不有的是嗎?年輕人有幾個沒看過?”接着又說:“喂,小兄弟,你告訴我,你跟你女朋友干那事兒時,是什麼感覺呢?她有什麼反應?那種事和是不是真的很刺激,很過癮呢?象飛一樣美?”
胡麗情的臉意外的紅了,嬌艷如紅葉,還帶着一些天真。鄭情非常為難,說道:“我也說不清楚的。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話,等我洗完腳,我讓你親身體會一下,正好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是不是原裝貨。”
胡麗情格格笑了,笑得春光燦爛,伸手在他的額頭上觸了一下,說道:“小孩伢子,想占老娘便宜,門都沒有。”說罷,蹦蹦跳跳地跑到沙發上看電視了。
她靠着沙發背,翹着二郎腿,雙手按膝,表情正經,很象個淑女的,一點也不象捉弄人的女性了。
鄭情洗完腳,倒完水,瞅了一眼燈光照耀下的胡麗情,心說,這是一個很有個性的美女,性格真複雜呀。不過可以確定,她是個好人。
正要收起盆,回屋睡覺,胡麗情轉頭望他,說道:“鄭兄弟呀,我也想洗腳了。給我倒點水端過來。”
鄭情端水過來,放在她腳下。胡麗情舉起雙臂,伸伸懶腰,瞅着他笑道:“姐想今天累了,想讓你幫個忙。”那眼神熱情而曖昧,令鄭情心中亂跳。
鄭情連忙表示,說:“別的忙可以,想讓我**,我寧死不從。”
胡麗情撲哧一聲笑了,呸他一聲,笑罵道:“你給我滾犢子。你當老娘是那麼沒眼光的人嗎?會看上你個小崽子?你想得美,想奪我的處女,重新投胎。”
她又笑又惱的樣子,也挺受看。鄭情欣賞着,說道:“我說姐呀,我是逗你玩的。你說,想讓我幫什麼忙呢?”
胡麗情的臉上恢復了柔和與溫暖,說道:“我想讓你給我洗腳。”
鄭情一愣,覺得很奇怪,不明白她為何這樣。她難道沒長手嗎?但他還是點點頭,伸手將她的襪脫下來,露出潔白、晶瑩,玲瓏又好看的秀足來。十個趾甲還染着紅。
鄭情望着很喜歡,雙手伸過去,竊喜着將它們握在手裏。\');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