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 透明睡衣
胡麗情已經脫掉古板的制服,只穿件睡裙出來的。白色的睡裙,料子薄薄的,明顯的透出了裏邊的風景。雪白的肌膚,朦朧的大腿,黑色的胸罩和褲衩更起了襯托的作用。上邊出現一條深溝,一部分肉球暴露。那條小褲衩也勒得緊緊的,使那秘處突出。褲衩上邊帶着小碎花呢。
鄭情咽了口口水,很吃力地將目光移走,不敢再看。要是再看的話,肯定後果很嚴重的。他對自己的定力缺少信心,還是眼不見為凈。
胡麗情走到鄭情身前,很柔媚地掃了鄭情一眼,說道:“你呀,真是個笨蛋,連這起碼的常識都不懂。嘿嘿,以後跟我學,保你吃不了虧。”臉上現出曖昧的笑容。
胡麗情給鄭情講解着天燃氣的知識及使用方法。鄭情很難集中精神。這位大美女跟他挨得挺近,身上的香氣鑽進他的鼻孔,分明是要命的誘惑。她的媚眼還不時在他的臉上和身上轉,既勾引人,又帶着戲弄,象貓戲老鼠似的。
鄭情實在受不了,跑進衛生間,打開水籠頭,用涼水撲撲地洗着臉。再不洗臉,肯定要管不住自己了。
胡麗情在廚房裏哈哈大笑,笑得那麼驕傲,那麼放縱,又那麼動聽。鄭情心說,這騷娘們,真不是東西,這不是想讓我犯罪嗎?把老子惹急了,奸你個十遍八遍的。
想到‘奸’字,他心裏又出現痛感。這個‘奸’字,總叫他不得安寧。
等他出了衛生間,回到廚房,胡麗情已經不笑了,瞅着他問:“你怎麼了?幹嘛那麼怕我呢?我又不是老虎。”
鄭情不敢看他,乖乖地做飯,嘴上說:“我說胡麗情啊,你能不能換件衣服。你穿得這麼透,我還怎麼做飯呢?”
胡麗情格格直笑,笑得那麼得意,那麼抒情。她在他的身後,雙臂平舉,很優美轉圈子,睡裙下擺便微微上翻,象浪花一樣起伏着。她的表情是那麼飄逸,自信,美好,她的雙腿跟着動着,胸脯也跟着涌動着。
鄭情情不自禁地回頭一看,又是一陣心醉。她的動作很簡單,可給人以強烈的美感和誘惑力。鄭情不由自主地想到,當她的男朋友有福了,可以隨時隨地欣賞她,觀察她,享受這種精神上的快感。
鄭情強迫自己轉回頭,專心做飯。胡麗情停止轉圈,用指頭輕觸鄭情,說道:“我的小弟弟,我好看嗎?能不能迷住你呢?”
鄭情聽得直咧嘴,說道:“我說大姐呀,*就不要再逗我了。我不是太監,我也是個正常男人。你要是不去換件衣服,這菜肯定會炒糊的。”
胡麗情發出一陣動人的嬌笑,說道:“小弟弟,我好喜歡聽你誇我呀。你一誇我,我就覺得自己變成一位仙女了。”
鄭情沒好氣地說:“仙女談不上,更象狐狸精。”
胡麗情再次笑了,笑得更加開心,說道:“怎麼連你也這麼說我呢?”
鄭情一邊用鏟子轉着鍋里的東西,一邊說道:“難道也有人這麼說過嗎?”
胡麗情止住笑,說道:“我念大學時,好多人都這麼說。我覺得狐狸精是稱讚人的,不是罵人的。美麗,聰明,多情,有趣。你看聊齋里的狐狸精,不儘是大美人嗎?”
鄭情嗯了一聲,蓋上鍋后,轉身望着胡麗情,說道:“你真當得起這個詞的。我一向覺得自己是個穩重的人,可是看到你后,卻總想把你給那個了。”
胡麗情媚笑着橫他一眼,在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說道:“你呀,真夠坦白的。不過我喜歡,總比那些偽君子好多了。”
鄭情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轉悠着,覺得口乾舌燥。胡麗情嘻嘻笑,湊上來,摟住他的肩膀,用**磨着他的大腿,在他的耳朵上吹口氣,說道:“小弟弟,你要是喜歡我的話,咱們晚上就在一塊兒。”
鄭情聽得如痴如醉,簡直象在夢裏。他伸出雙臂,要將她摟在懷裏,想干點什麼,胡麗情卻呵呵笑着,魚一般地閃開了。
鄭情心裏有種被耍弄的失落,為掩飾自己的尷尬,連忙掀鍋來看。胡麗情說道:“小弟弟呀,你真可愛,姐姐喜歡你。”
鄭情不滿地說:“胡麗情,別叫我小弟弟呀。你才多大呀。”
胡麗情問道:“你多大呢?”
鄭情回答道:“我已經21歲了,應該是你哥。你以後可以叫我情哥哥。”
胡麗情呸了一聲,說道:“你這小孩伢子。實話告訴你,我今年已經24歲了,比你大三歲呢。以後乖乖叫姐姐。”
鄭情回過頭看她,說道:“不會?我看你沒我大。肯定你在說謊。”
胡麗情很認真地說:“不信的話,我給你看身份證。”,她象只小兔子一般跑了。
等做好飯,胡麗情才出來。這次,她換上家居服了,寬鬆的,帶着小紅花的。她是衣服架子,穿什麼都有味道。讓鄭情失望的是,把眼珠子瞪出來,也看不到裏邊的春光了。
鄭情將飯菜放到廚房的桌上。胡麗情將身份證遞給他。鄭情低頭一看,一算出生年,還真比自己大三歲。上邊的照片雖然效果不好,也是明眸勾人,桃腮誘人。
鄭情嘆道:“我還真成了小兄弟了。”比對方小,覺得很沒面子。
胡麗情洋洋得意,抓回身份證,說道:“小弟弟呀,這回你就安心地叫我姐姐。咱們輩分已定,不準再偷看我的身子了。”
鄭情不平地瞅着胡麗情,說道:“我何時偷看過?只要你不勾引我,我不會碰你的。”心裏說,放着這麼美的女人不能享用,任誰都會深表遺憾的。自己雖和他初次見面,也生起佔有她的念頭。看來,我跟一般的臭男人沒什麼兩樣。我並不是超人。
胡麗情確實好看。一頭瀑布般的長發披在肩頭,有一雙會說話的媚眼,再加上曼妙的身材,加上**,再加上她氣質不錯,真是人見不愛。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叫人喜歡與關注。
胡麗情也在看他。四目對視,都露出笑容。鄭情說道:“胡大姐,來,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他很殷勤地給她盛碗飯。
胡麗情說道:“我還真餓了。”她拿起筷子,嘗了嘗飯菜,連連點頭,說道:“可比我的手藝強多了。來,一起吃。”
鄭情也不客氣,大口吃起來。從中午到現在,他還沒有吃過東西呢。二人胃口大開,風捲殘雲般將一大盤菜吃個乾乾淨淨。
鄭情今天的吃相不好看,而胡麗情的吃相也跟男人一樣。平時二人都不是這樣的,今天是真餓壞了。
吃完飯,鄭情主動刷碗。胡麗情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上正演着一部言情劇呢。等鄭情忙完,坐在她旁邊時,她突然換了台,嘴裏發著牢騷,說道:“現在這電視劇,盡他媽的胡說八道。”
鄭情望着這張美人臉,聞着她身上的香氣,說道:“怎麼了,姐。”
胡麗情來了兩個深呼吸,柳眉揚起,美目含威,說道:“這都什麼玩意嗎?愛情就有那麼偉大?人窮得都尿血了,還津津有味地談愛情呢?騙鬼去。當你連飯都吃不上時,你還會想着愛情問題嗎?還想着跟美女睡覺嗎?他媽的,當我是十六歲少女呢?這編劇有病。”
鄭情覺得好笑,說道:“別人我是不知道的。反正以我為例,我今天才到的城裏,沒有地方住,我躺在公園裏睡覺時,我最想的就是有個好房間過夜。我肚子餓時,最想的是找東西吃。”
胡麗情的雪亮的目光落在他臉上,說道:“那你想沒想過談愛情呢?”
鄭情誠實回答,說道:“沒有,一點都沒有。生存都成問題了,哪有那心思啊。”
胡麗情點頭道:“這才對嘛。這才符合現實啊。咱們想的一樣,小弟弟。”
鄭情聽得皺眉,糾正道:“我說胡大姐呀,能不能別叫我小弟弟呀。這個稱呼會叫人胡思亂想的。”沒錯,這個‘小弟弟’會叫人誤解,以為是男人的**。自己可不想當那玩意。
胡麗情聽了,猛然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笑得胸脯亂抖,迷得鄭情暈頭轉向。好一會兒才止笑,說道:“好的,好的。你不說,我還沒有意識到呢。行,以後我叫你兄弟。你也別叫我什麼胡大姐,好象個媒婆、大媽似的。”
鄭情望着她粉紅的臉蛋,問道:“那你喜歡我怎麼叫你呢?”
胡麗情沉吟着,說道:“有人的時候,你叫我胡姐。沒人的時候,你叫我情姐姐,好不?”
鄭情聽了頭疼,說道:“我叫你情姐姐,是不是有點不妥呀?我怎麼覺得象是在叫自己的情人吶。”
胡麗情媚眼一眯,笑了笑,說道:“你這麼想,也是可以的。不過嘛,你可不能動那歪心思呀。我可是一個處女呀,跟大熊貓一樣,屬於國家一級保護動物。”說到後邊,她變得正經起來。
她裝腔作勢的樣子讓鄭情覺得可笑,想想在花園裏聽到的話,鄭情便說道:“胡姐,我問你。。。。。。”
胡麗情很嚴肅地糾正道:“要叫情姐姐。”
鄭情沒法子,只好說:“我說情姐姐,你真是一周換一個男朋友嗎?你真的是處女嗎?”
胡麗情神秘地笑笑,湊上來,摟住他的肩膀,柔聲細氣地說:“對呀,一周換一個。快的時候,三天換一個。怎麼樣?你羨慕死了。”
鄭情被她摟得血流加快,呼吸變粗,顫聲說道:“那你怎麼可能還是處女呢?”他心說,現在的女性多開放呀,未婚的姑娘里,還有幾個處女呢?何況你這個換男友如換衣服的人呢?
聞着她身上誘人的體香,感受她身體的好處,鄭情再度沉醉,定力坍塌,伸胳膊向她摟去。\');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