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三日回宮
三天後就是進宮之日,這天夜裏周沫沫因為被打得下不來床,只能趴着睡覺。迷迷糊糊地她覺得有人在她的床下走來走去,故意將什麼東西灑在她的房間。
聽着腳步聲她悄悄睜開眼睛,哪料到此刻在她房間正貓着一個小正太,他鬼鬼祟祟的從懷裏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灑在地上,看上去極其認真,可能他也感覺到有一道目光緊緊盯着他,他回過身發現周沫沫趴在床上,一臉呆萌的注視着自己。
整理一番褶皺衣服,將手上的白粉全部扔到地下,又用衣服擦凈手,走到周沫沫面前高傲這頭“你醒了就好,這下我可以回去給老大復命了。”他臉上閃爍着幾許興奮,周沫沫問道“你老大是誰”那小孩很不耐煩地說道“我老大就我老大,你管他說誰。”
她撲哧一笑,有問“那你老大美不美”那小孩傲嬌道“那是當然,我老大可是這世界上最好看,最美,最帥,最瀟洒,最有魅力的人”周沫沫呵呵笑着“你說的那還是人么”小孩拽拽道“當然,你人就是我老大”她點點頭。
將被子往上扯了半截對着小孩說“我知道有人一個是很帥,很美,很好看。他就是我夫君公孫盛,雖然我不喜歡他,與他相處也非常糟糕,可是帥的掉咋天這句話,還真配得上。”周沫沫回想起公孫盛那絕世容顏,眼神都變得迷離。
小孩說“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回去給老大復命,你自個好好待着。”他走了一半就被她叫住“你在地上撒的那都是什麼”小孩無力的轉頭說“防蟲粉,老大怕你被蟲子咬,特命我來給你撒的,真是看不出你有那點值得老大費心。”周沫沫一聽這話顯然看不起她,便叫道“你再說一遍,別以為你是小孩我就不該對你怎麼”他沒理會周沫沫從窗跳出。
“放着好好的大門不走,偏偏跳窗是有病嗎,還是本就是個跳窗小鬼。”她裹着自己漸漸地進入夢鄉。
三日已到周沫沫捂着被打傷的屁股從床上下來,珠煙進來為她梳洗打扮,一身王妃紫色正裝頃刻間穿在身上,她低頭觀察這衣服問珠煙“不是應該穿紅色或者是黃色的嗎,這一身紫色是咋回事,今天進宮穿好像不合適,你趕緊給我換了。”
紫色其實很適合周沫沫,她的氣質跟能將紫色的優雅高貴體現出來,只是一直以來她都沒有穿過紫色,因為她覺着紫色有種壓抑感。珠煙說道“公主,這是王爺派人送來的,說今天就穿這個進宮。”
她心裏罵道“這個變態,打老娘的仇,今天一定報,小子你就等着看”她露出平生最溫柔的笑容領着珠煙出了門。
一倆豪華的馬車停在王府外,它是由四匹汗血寶馬架着,車頂有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周圍是八邊形的車蓋,八個頂點各鑲嵌着紫色寶石,車布幕皆為紫色。周沫沫到了門口,驚訝不已“原來我嫁了個紫色控。”等她到車前發現沒有公孫盛就問身邊侍從“王爺呢?”
沒等侍從回答車內就傳來“還不快給爺滾上來。”周沫沫朝着真內翻着白眼。侍從拿來踩椅,她擺擺手自己跳上車,沒想到這一跳反而扯疼的傷處,她內心那叫個後悔,但是她不能將這事表現出來,儘管屁股真的很疼。
她掀開車簾,入眼就是公孫盛那張絕世臉。他也穿得是一身紫,只是紫色在他身上更為好看,原本讓他覺着有壓抑的感覺竟然在看到他之後,全然消散。被周沫沫這麼看着,公孫盛有些氣憤“還不快進來,是想讓爺一腳踹下去”她瞬間拉下臉,抿緊嘴進去。之後一路上再也沒有看公孫盛一眼。
等到皇宮后,公孫盛打發走迎接他們的公公,領着周沫沫來到皇后寢宮。宮內黑壓壓的一大堆人,皇上皇後上座,皇貴妃其下按照品級依次坐,而其他王妃便坐在只有王妃才能做的地方。
公孫盛牽着周沫沫一起行禮“兒臣參見父皇,母后,願父皇母后洪福齊天,萬事如意。”周沫沫吐槽“洪福齊天,萬事如意你以為這是賀壽嗎,切。”其實棟鑲國並不是如此行禮稱呼,不過這是屬於公孫盛一人而已,既然周沫沫已經嫁給他便要跟着他稱。
公孫盛乃皇上與皇后唯一的皇子,皇后將一切好的都給了他,他也沒讓皇后失望,皇上更是疼愛他,所以說其實公孫盛做什麼只要不觸犯國法,那都沒啥。可公孫盛卻不是一個因有特權就胡作非為的皇子,反而他對自己更加嚴格。
“免禮”
“謝父皇,母后”
公孫盛把一個好夫君的形象做到極致,他在起身時溫柔地扶着周沫沫一臉溺愛,看的旁邊的人都打笑道“盛這麼體貼,沫沫可真是好福氣。想必在家對沫沫必定是一番溺寵至極”周沫沫努力擠出一點微笑。
皇后伸出手說道“沫沫快到母後身邊來,讓母后好好看看你。”皇后拉着周沫沫像是一位平常人家的母親一般,她臉上和藹親切的微笑好像冬日暖人的陽光,可是從小處於深宮的周沫沫知道,這不過是一種偽裝罷了。
皇后說道“沫沫,盛呢,脾氣不好,你既然是他的妻子就要好好治治,免得他一直這樣下去。”皇后說著朝公孫盛看去,公孫盛雅而一笑,迷得周沫沫有些恍惚。皇后又說“要是沒事你多來宮裏坐坐,咱們娘倆好好聚聚。盛,十天半個月也不來,現在好了有了兒媳,就不怕盛兒不來,我一個人無聊。”
周沫沫把儀態放到剛好的位置,笑着說“要是母后想讓兒臣來,不管何時兒臣都會來。想必夫君也是這樣想的,是嗎?”周沫沫看向公孫盛。公孫盛也看向周沫沫“這是自然,母后想隨時都行,我們夫妻二人隨時候着命。”
皇后笑着,她看周沫沫站了半天,便說道“沫沫坐”周沫沫俯身謝恩。只是當她屁股一着椅子,疼痛便傳遍她的全身,她臉上的表情,被眾人看在眼裏。他們尷尬一笑,周沫沫不明白怎麼回事心裏還在罵公孫盛。
他們又將目光投到公孫盛的臉上,只是公孫盛那杯、被周沫沫咬破的唇還沒好,結果眾人又一次尷尬笑了。公孫盛不明白他們笑什麼,周沫沫更不明白。不過周沫沫總結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公孫家的人肯定有種病,還絕對是世代遺傳的,不然幹嘛突然眾人一起彆扭的笑還笑的那麼尷尬。
周沫沫想起她在車上悄悄放的東西,心情大好。她靜靜望着公孫盛,心裏卻囂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