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賴皮第一能
猶如晴天霹靂般炸開了周沫沫的腦袋,她迅速鬆開挽在公孫景胳膊上的手,尷尬到極點。公孫盛又死盯着她,她的心跳加開,好像快要跳出來,臉刷的紅起。
公孫盛將手輕輕地搭在周沫沫的肩上,手勁一緊,捏的她的肩感覺就要碎了,他溫柔道“我還真不知道你昨日跟竟成婚,我相信不光我不知道,怕是這世界上沒一人知道。然而我知道的是,昨日跟你成婚的是我公孫盛,不是公孫景。”
話題又一次扯到公孫景,公孫景就想不明白他們夫妻倆的事沒道理將他扯進去,作何話題總會圍繞着他,對他不公平。
周沫沫正愁沒法解釋這事,難不成要她說自己把自己的夫君給認錯了,那可不行,她周沫沫可丟不起這人,當公孫盛的頭靠經她時,她看到了希望。接着她不理睬公孫盛,反而對公孫景帶着懇切的歉意說道“景,對不起。本來我們夫妻二人的事沒必要將你扯進來,只是我氣不過,大婚之日,洞房之夜,我的新郎竟跟別人一夜風流,作為一個剛入門的妻子,你叫我如何受得了。”公孫景有些不信她的話,而接下來他就完完全全信了。
周沫沫使勁掙脫公孫盛的手,她接著說“我本想着這事就算了,可哪知道,今天早上所有人都知道,昨夜他並未在新房。流言蜚語本就比尖刀利刃更具殺傷力,一傳十,十傳百的,要是傳到我父皇哪去對兩國邦交也會受到影響。我受點委屈不算什麼,但不能影響國之相和。”
周沫沫是沒有看到公孫盛那張看你能吹到啥時候的臉,公孫景覺得周沫沫說的有道理,這次聯姻就是為了兩國邦交,而今大婚之夜出了這樣的事的確對國家不好,流言蜚語也確實比尖刀利刃的殺傷力大。
對於周沫沫的胡扯公孫盛不予理會,回頭一想這周沫沫硬是要給她扣個新婚之夜偷人的罪名,他可不想擔“昨夜與別人一夜風流,你是從哪知道的。如果沒見錯的話,昨夜你喝的不省人事,想必今早也是日上三竿才起得吧!”
“不錯我昨夜是喝多了,也正因為我喝多了,你才有機會啊!不是嗎?王爺”周沫沫發問道。亭子外的人看着這要打起來的架勢,暗暗自想自己應該選哪一邊,一個是當今正的寵的王爺,一個是鄰國政治需要的聯姻公主,倆人旗鼓相當哪一方也不好惹,到底如何選這這倒成了問題。
不過這次周沫沫是鐵了心要把這事給搪塞過,她指着公孫盛的下唇說“王爺,這麼明顯的證據擺在這兒,你還想不認賬。我昨夜喝醉,你沒留房,那請問你下唇是怎麼破的。別告訴我是你不小心摔的。”聽這周沫沫所說的,公孫景看向公孫盛的下唇,果然,公孫盛的下唇是破的。
他一直覺着自己的哥哥是個分清大局的人,可沒想到在這麼大的世上竟然犯了糊塗“哥,這就是你的不對,嫂子剛過門,你怎麼能這樣。”公孫景替周沫沫打抱不平。
公孫盛不曾想周沫沫竟然把這事提出來,也不想想是誰昨夜咬破他的唇,現在倒好反倒倒打一耙,說成是他偷人的證據。他俯身貼向她輕笑“那你要不要知道,你所謂的證據是從哪兒來的。”她被他如此逼近感到喘不過氣,扭過頭說“不想知道,既然這事已成現實,在追究也啥意思。”
“沒意思”他繼續逼近說道“我可覺得有意思多了。”他壓得她半身向後彎曲,公孫景看不起去,一把拉過他對着公孫盛說“哥,既然嫂子不要計較,你還計較個什麼勁,再者說你一個大男人作了那種事,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嫂子,這不合適。”公孫盛臉色變得陰黑,他就想不明白公孫景還是他弟弟嗎,怎麼胳膊肘子往外拐。
周沫沫是那種見好就收的人,她整理好衣服,將落在前面的髮絲撩到後面,大度說“這事我不追究,況且這種事就算今天不發生,遲早有一天也會發生,我也沒興趣管。剛才拉着景亂叫,我承認是我過了,以後這種事絕不會有。”她心裏想“以後肯定不會把自己的夫君給認錯了,幸好我機智不然今天可咋辦。”
被周沫沫的大度讓公孫景對她更加有好感,他哥能娶到如此善解人意,不爭風吃醋,還沒公主脾氣的妻子是幾世修來的福,也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如此好運。
公孫盛那是相當的佩服她“景,你先回去。我你跟你嫂子好好道個歉。”
“嗯!哥,好好道歉,嫂子還是挺不錯的,你真有福氣。”公孫景小聲對公孫盛說。又跟周沫沫說道“嫂子,我就先走了,你們好好聊。”周沫沫朝着公孫景揮揮手。手還沒放下就被公孫盛抓住,拉着她向後院去。
總有新婚新氣象,總有家規待改章,總有夫君朝下望,總有妻子朝上仰。
周沫沫被公孫盛按在長椅上,她叫道“公孫盛你要幹嘛?”公孫盛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根繩子將她綁在上面。壞笑“急什麼,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公孫盛下令所有人不得進入後院,違令者殺,珠煙不知道發生啥事只能幹着急。
不一會公孫盛就拿來一根四尺長的板子,周沫沫有些許害怕,咽着口水問“你要幹嘛?我告訴你不要亂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咧嘴笑着“你不放過我,那我就等着。現在是我不放過你,懂了嗎,我的愛妃。”他在說愛妃二字時將牙要的緊緊地。
一聲慘叫穿破雲霄,公孫盛又一板子下來,周沫沫接着叫,嘴裏說道“公孫盛,你最好別讓老娘下來。”
“我等着你”他又一板子狠狠地打在周沫沫的屁股上,雖然周沫沫不怎麼受到他父皇的寵愛,可她也從沒受過這種對待,被公孫盛大了三十幾下就昏死過去,一看周沫沫暈着,他才放下手中的板子說道“這也天不經打了,看來以後得多多調教調教。”
板子不過才三厘米寬,只不過公孫盛下手有點狠,不然周沫沫也不會暈過去。公孫盛給她鬆綁之後,便把她抱進她的房間,叫來珠煙給她上藥。經過一番發泄后公孫盛感到心情愉悅,不由得哼起邊外小曲。本來應該暈過去的周沫沫在公孫盛走後睜開眼睛,她暗下決心不討回債決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