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愧疚|心痛
一開始紀偉業想直接抓了周沫沫,縱觀周沫沫身邊形式公孫盛這麼厲害的人在嗎,還有一品閣他放棄了這個計劃。
不過他想到不能着急動周沫沫,那便從公孫盛身上動手,辛玉是一個引子,他就想看看你能不能靠着辛玉調到公孫盛,沒成想還真的成了,既然公孫盛已經在手,還愁周沫沫不把鑰匙乖乖交出來嗎?
“他們不能進去。”門口侍衛堵住周沫沫帶來的人。
周沫沫臉上浮現一絲冷笑“我的人必須帶進去。”面對周沫沫的強勢,侍衛感到很為難。“告訴你們皇帝,如果不讓我帶人進去,那鑰匙他也休想拿到。”
侍衛進去一會兒出來后道“陛下說了,公主只能帶兩人,其餘一律不進去,陛下還說,要是公主執意要全部帶進去,他不介意再給公孫盛補上一刀。”
周沫沫一把揪住侍衛的領子,因怒意而上扯的嘴角顯得她極為兇狠“補刀,對公孫盛”桌黎在周沫沫的肩上拍了怕,周沫沫放開侍衛冷聲道“好啊。”
於是周沫沫帶着桌黎、胡冬以及她師父浪仙要進去。侍衛攔住道“陛下說,只能帶兩人。”周沫沫抽出虹架在侍衛脖子上“我已經很退讓了,不要再惹我。”侍衛被周沫沫嚇得有點站不穩。
他們這些當侍衛的無非圖的是高點工錢,讓家人過上好生活,沒必要將命塔上去,所以其他侍衛沒有攔截周沫沫,而那些禁衛沒有皇帝的命令是不能動手的。
紀偉業老遠看見周沫沫,邁着大步笑眯眯迎上“沫沫,還是這麼不聽話,只能帶兩人,非帶三人,不過沒關係,來來來沫沫,我們進去休息。外面的人沒為難你吧!”
不清楚紀偉業作為的人,可能真的以為紀偉業對周沫沫是真的關心呢!
“陛下,公孫盛和辛玉呢?在哪兒我見他們。”周沫沫說道。
“先不提他們,這麼遠的路沫沫你也累了,咱們啊先喝喝茶。”
周沫沫道“我要見人。”
紀偉業搓搓手道“既然如此,那就讓你見見,不過這人可不是公孫盛和那小孩。來沫沫,跟我來。”
周沫沫一言不發跟着紀偉業往偏院走去,偏院有個很大的練武場,場中央綁着一個女子,等周沫沫繞到正面時愣在原地。
紀偉業道“是不是很驚訝,為何她會和你長得一模一樣”接着他又道“恢復記憶了記起她了沒有,看你的表情應該是沒有吧!沒事,我來告訴你她是誰。”
【紀偉業口述】
她,本名周櫟櫟是你的孿生妹妹,當年你母妃生下你二人後死了,你舅舅害怕二人都遭到皇后的毒手,將其中一個藏起來,這事你奶娘也知道。
有一件事很有趣,你舅舅為了你給你下毒,隨後你得到父皇的保護,皇后的病只要你的血能治,但是呢?你啊,一直覺得自己活得最為艱難。
可你不知道的是,你的妹妹周櫟櫟才是活的最痛苦最艱難的,你至少還有公主的頭銜,她卻什麼都沒有。
小時候每當你為皇後放血入葯昏迷時,宮中一切惡意都由她來替你受,她挨的打遠比你要奪,慢慢長大后想要殺你的人開始動手了,那年是她替你遭了毒手,當時也就五六歲的年級吧!
可惜的很,世人只知道你周沫沫,可不知道又周櫟櫟,甚至是你的父皇也不知道,好笑嗎?我覺得即好笑又可悲。
當年我還真就以為她死了,沒想到四年前在你去涵域的時候,她又回來了,替你待再商蔓掩人耳目,再後來又替你差點再死一回。
——————————回憶暫完
在周沫沫的記憶中總有個女子的臉龐她想不起來,現在聽紀偉業這麼說,那是了,當時確實有人替她留在皇宮。
望着被綁在木柱上的周櫟櫟,周沫沫心情複雜,沒想到自己還真的有個妹妹,而且這個妹妹替她受過那麼多的苦。
一旁說的樂意的紀偉業又道“那次之後她再次消失,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半晌后他接著說“沫沫,要不你猜猜看,你這些年可曾又見過她。”
他都這麼說了,周沫沫想自己定然是見過的,可是在什麼地方見過,紀偉業捕捉到周沫沫眼中的疑惑,解釋道“她就是小櫟,公孫盛好友高修身邊的那個護衛,這麼樣意不意外。”
“什麼?”周沫沫頓時愣住“她是小櫟。”周沫沫內心難受不已,認識小櫟一年多了,她卻一直不知道小櫟竟是自己的妹妹,而當她知道這件事時,卻在這種情形下,練武場上那道被血染盡的身影刺的她雙眼生疼。
“不錯,沒想到吧!”
周沫沫正面直視紀偉業道“你是怎麼抓的她。”
“這就不能告訴你,我的沫沫公主。”紀偉業道。
周沫沫走上去,每靠近小櫟一步心裏便多一份被揪着的疼痛,後面幾步她跑了起來,將綁着小櫟的繩子用劍劈開,以最快的速度接着下落的小櫟。
桌黎跟着周沫沫上去,周沫沫摸着那張相似的臉龐,淚水止不住下墜。
紀偉業料到是這樣的情況,讓一旁的人先不要動手,看戲可是他的一大愛好。周沫沫不知的是,在木柱後面的那扇不符合場景擺放的屏風後面,有躺着渾身是傷的公孫盛和昏迷不醒的辛玉。
將小櫟交給桌黎,周沫沫提着劍走向紀偉業,紀偉業道“沫沫,喝不喝茶緩緩神。”
一股詭異的笑容出現在周沫沫臉上,眼中波動的情緒正似她的心情“公孫盛呢,我要見他。”
“把人帶過來。”禁衛拖着公孫盛和辛玉放在周沫沫的腳下,公孫盛看見周沫沫眼神一亮,忍住疼痛擠出一個笑容道“沫沫,很抱歉連累到你。”
“說什麼呢!”周沫沫蹲下身子動手為公孫盛包紮傷口,胡冬在一旁看着沒上去幫忙,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刻應該留給他們。
公孫盛嘴角動動身上的傷口又在裂口,可他故作無事一般道“沫沫,不用了我沒事。”話音剛落,周沫沫一顆眼淚便滴在他的衣服上,公孫盛身上那件紫色衣衫因血的緣故,變得有一方干成塊,又一方濕着。
包紮完后,周沫沫示意胡冬過來,浪仙也跟着過來將辛玉抱在懷裏,為辛玉把了把脈,確定辛玉無事對周沫沫說“去吧!”
周沫沫對着紀偉業道“動手的人是誰?”
“沫沫,說什麼?”
“是誰傷的他們。”周沫沫又說了一次。
面對這個情景,紀偉業很高興,指了指動手的讓人“你們過來。”他們走過來,周沫沫拿起虹走向他們。
劍聲摩擦地面餓聲音聽在耳中使人心生顫慄,五個禁衛不由的攥緊手中的武器,可是周沫沫走向他們的步伐不急不緩讓他們懸提着的心,不敢一刻落下。
“你對動的手,傷的那裏?”周沫沫走到第一個禁衛面前,禁衛有些害怕卻不敢回答。“說,是誰,哪裏?”冰冷的聲音中夾雜着一些他們無法感同的情感。
第一個禁衛仍是不回答,周沫沫手一轉劍抵在禁衛的胸口處,周沫沫再次開口問道“說。”禁衛知道周沫沫要動手,於是直接跟周沫沫打起來,可是他遠不是周沫沫的對手。
幾招后禁衛脖間三道傷痕清晰可見,片刻血從傷口處流出,在之後周沫沫走向第二個禁衛,這個時第一個禁衛的身子緩緩滑落到地。
沒錯,他已經死了,剩下四個禁衛對周沫沫劍法之快心存懼意,他們清楚自己跟周沫沫的差距,懂了這點的四人看向周沫沫的眼神變成恐懼。
“你,說,傷的是誰,傷在哪裏?”還是這句話,聽在耳中卻有種緩和。
第二個禁衛顫顫慄栗道“女的,胳膊”說完沒等他反應過來,胳膊上已經開了一道口子,那刻的疼痛對於禁衛來說絲毫沒有感覺,他所擔心的是周沫沫會不會再對自己動手。
“傷他幾處?”周沫沫又問道。
“三處。”禁衛如實回答,而後周沫沫便在他的胳膊上多開了兩道傷口。見面前的身影移開那刻,第二個禁衛鬆了口氣,暗自慶幸自己當初下手的少。
可是第三個個第四個就不一樣了,他們所傷公孫盛和小櫟不下十處,可是他們不敢如實說,最後每個被周沫沫砍了不致命的九劍,二人攤到在地。
到了第五個的時候,這個禁衛與其他的都不同,他不會說話,只能用手語,可是他的手語不是告訴周沫沫他所傷的人,傷了幾處,而是在鄙視周沫沫。
周沫沫笑道“如實告訴我,我便不會多傷一點。”禁衛諷刺輕蔑撇了眼周沫沫。
周沫沫是很不爽,但不意味着要對方的命“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
禁衛做了個鄙視的手勢,結果紀偉業道“他捅了公孫盛一劍。”
被自己的主子出賣是禁衛完全沒有想到的,可對於周沫沫來說紀偉業的話正是給了她實際,既然如此周沫沫嫣然一笑,提劍捅向禁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