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事態發展的方向
同樣的時間周沫沫與公孫盛在亭中等常安,只是沒等到常安卻等來鏈安候,今日鏈安候穿着一襲暗紫色錦衫使得他多了幾分神秘。
亭子到鏈安候的距離不過二十米,周沫沫和公孫盛上前迎上鏈安候,三人還未來得及說話,園中突然衝出很多黑衣殺手,一個個衝著周沫沫而去。
周沫沫和公孫盛訊速與黑衣人糾纏起來,也正在這時一把劍穿透鏈安候的心臟,直到倒地而死鏈安候都沒來能叫聲救命。
園中守衛趕來,鏈安候已經死了。周沫沫和公孫盛看到已經落在地上的鏈安候時,二人心裏疑惑不已“鏈安候竟不會武功。”
而等待周沫沫和公孫盛的便是來自侍衛的攻擊。“你們殺了侯爺”侍衛中一人驚訝高喊,如此一來殺手是死了,可矛頭立即指向周沫沫、公孫盛二人。
“鏈安候是他們殺的”指着地上死去的人周沫沫說道。
“誰知道這些人不是不你們雇的,反正侯爺死了,死無對證。”
公孫盛冷眼看向說話的侍衛,他心裏一驚“中計了。”牽起周沫沫的手,拉着他沖侍衛的包圍,逃出鏈安候府。
“棟鑲皇子公孫盛和商蔓公主周沫沫殺了鏈安候,各位定要替侯爺逃討回公道。”園中有人喊道。
鏈安候死了,江湖中跟鏈安候有關係的以及一些將領,將仇恨放在周沫沫夫妻二人身上。說到底他們不是真的跟鏈安候多好,只因鏈安候死了,當初給她們豐厚的報酬,以及未來的許諾將不復存在。
二人出來后躲進一品閣,只是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人帶着衛兵來一品閣搜查,領頭的人是穀子張,他站在櫃枱前,表情冷漠。
濟州分閣一品閣掌柜道“閣下帶如此多衛兵前來,所謂何事?”
“這兩個人來過着嗎?”穀子張問道。
掌柜想了想道“來過,不過那是幾天前的事了。”
“今天來過嗎?”
“沒有。”
穀子張將劍放在櫃枱上道“你最好別騙我”。掌柜瞅着櫃枱上的劍笑道“小的那敢便騙你呢。”
“搜”穀子張道。
衛兵衝進來將一品閣上上下下搜了個遍,很久后一個衛兵來報“大人,後院發現一處密室。”
穀子張看了眼掌柜,掌柜趕緊解釋“那是一品閣放點心秘方的地方。”
“看看去。”
密室裏面確實放的是秘方之類的東西,穀子張對掌柜說道“得罪之處還請掌柜見諒,畢竟那二人是殺害侯爺的兇手,我們也是不得已為之。”
掌柜道“兇手事大,下的明白。”
一品閣是做什麼的穀子張心裏清楚,他就算是想要查一品閣也沒那個膽子,真的對一品閣徹底徹查一番,表面功夫足了,回去后也好交差。
掌柜以為周沫沫躲在密室,沒想到周沫沫根本不在這兒,緊張的心終於放鬆。不過周沫沫的真實身份掌柜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周沫沫上面派來的人,既然是上面的人,那麼她必須安全的活着,而這也是他要做的事。
當時周沫沫和公孫盛二人剛到一品閣時,竟在這裏遇見朱樺,朱樺對二人說道這裏不安全,於是帶着二人離開一品閣,躲在郊外船篷。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坐在船篷中的二人相互對視着公孫盛先開口說道“我們怕是中計了,那些殺人顯然是衝著鏈安候來的。”
“他們最開始是想殺的根本不是我,之所以將都衝著我來,是想轉移注意力。”周沫沫道。
“不錯,鏈安候死了,兇手也死了,最後活着的我們就成了兇手,好計謀。”
“不對啊,侍衛明明是看見的我們沒有殺鏈安候。”周沫沫反問道,關於這點她存在疑問。
公孫盛眼神微冷“還記得那個說是我們殺了鏈安候的侍衛嗎?”
“記得。”
“他當時為何如此說,在場一半的都有看都鏈安候不是我們殺的,他還是說了這麼一句,為什麼?”
周沫沫恍然大悟“他是想將罪責怪在我們頭上。”
公孫盛肯定的點點頭說道“這時其中一點,罪責落在我們頭上,傳出去侍衛將不會兒受到刑罰處置,因為我們不好對付。還有一點這才是最關鍵的。”
“鏈安候是齊國先帝親封的侯爺,先帝在世時鏈安候的待遇相當於王爺,而先帝雖然死了,可他的殊榮待遇卻不曾減少,若是他死了,齊皇定然是要查的,但作為一方諸侯,鏈安候的影響力卻也是齊皇忌憚的。”
“兩者相餑,齊皇如何作為?”公孫盛道。
周沫沫明了公孫盛的意思,搖頭道“其他人殺鏈安候,齊皇會追究,可要是鏈安候是我們殺的,齊皇最多只能要些賠償,因為犯不着為了鏈安候和棟鑲、商蔓為敵。”一陣輕鬆感下來,周沫沫舔了舔嘴唇無奈說“我們被人當靶子試了。”
想了幾秒周沫沫接著說“是誰使的計?”
“你能想到誰?”公孫盛反問。
“齊皇首選,畢竟能鏈安候擴大下去,他的皇位不保。”周沫沫問道“你覺得回是誰?”
“和你一樣。”公孫盛道。
短短半年時間,到讓周沫沫覺得過了好幾年,半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今年有點背啊!”感嘆着時間的經歷,突然又覺的可笑不已。
說話時語氣狀態都很輕鬆,似乎只是調侃而已,可公孫盛明白周沫沫是真的累了。他起身走到周沫沫身後,蹲下身子雙手搭在周沫沫肩上捏着。“娘子,為夫力道如何?”
公孫盛按捏手法不錯,周沫沫滿臉享受到“嗯,繼續努力,以後捏肩這活交給你了。”
“多謝娘子,為夫定當盡心儘力。”公孫盛裝作恭恭敬敬地道。
朱樺回來時帶着蔓砂一起,這會兒蔓砂剛喝完葯,倆人就去看望公孫盛夫婦,走了幾步蔓砂突感不適,以為是葯的原因沒當回事。
蔓砂看見周沫沫高興道“沫沫。”周沫沫聽見,睜開眼睛看向他們,抑制不住的喜悅從眼中流出,右手拍了下搭在她肩旁為他捏肩的公孫盛的手,站起來走向蔓砂“蔓砂,你什麼時候來的?”
蔓砂也朝着周沫沫走過來,二人拉着手從側面看上去真像是一對親生姐妹“昨天剛到。近來過的可好。”蔓砂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十分期待地等待周沫沫的回答。
拉着蔓砂往裏面走去“還行,說說你吧過的怎麼樣?”蔓砂溫柔低眉淺笑。周沫沫與蔓砂雖像,氣質方面完全不同,蔓砂溫婉德雅給人舒適,周沫沫更具冷清給人疏離感,若是不認識的人定然以為周沫沫待人冷淡。
公孫盛和朱樺陪伴周沫沫與蔓砂坐與兩邊,桌上擺放新鮮時令水果,早已泡好的茶這時了涼了,悶熱的天氣喝上點涼茶心情都會好上不少。
“離開京城,又去了蘇州揚城完了幾天,那邊風景甚好,沫沫下次一起去玩玩。”
“好啊。”
蔓砂又說道“這些天身子不太好,總有些嗜睡,你瞧才一會兒,又想睡了。”蔓砂捂住打呵欠的嘴,不好意思說著。
朱樺擔心道“我看還是回去歇着吧!”蔓砂搖頭道“我想陪沫沫說說話。”聲音不大,語氣弱弱的,周沫沫也有些擔心道“改日再說也可以,身體要緊。”
“睡的時間比醒的時間多,我啊,還是想醒着,這樣就可以多看你們幾眼。”蔓砂道。
公孫盛開口道“我略懂一點醫術,或許能為蔓砂姑娘瞧瞧。”
世人都知公孫盛文武了得,卻不曉得他的醫術也同樣了得。朱樺看向公孫盛的眼神在那一瞬間變了好多。
一直以為公孫盛這人只是外面吹的過高,現在看來並不是,恐怕世人不知道公孫盛的事還很多。心裏對公孫盛的警戒多了起來。
“還請湘王儘快施手。”朱樺抱拳說道。朱樺的行為說明蔓砂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極為重要。
蔓砂不解問道“湘王,你夫君是湘王?”周沫沫撓了撓頭笑了笑。“那你豈不知公主、湘王妃!”蔓砂自言自語道“你叫周沫沫,我卻沒能聯繫起來,我這腦子”蔓砂拍了拍自己的左邊腦袋。
模樣動作看在朱樺眼裏極為可愛。
“先幫蔓砂看看是怎麼回事吧!”周沫沫對公孫盛也有了新的認識,沒先到他夫君是萬能的,周沫沫竊喜“這輩子算是撿到寶了”。
為蔓砂號脈后,公孫盛道“沒什麼大礙,只是休息不好,吃點葯就沒事了。”公孫盛的說法簡單,朱樺覺着公孫盛沒有說明正真的原因。
不過只要治好蔓砂,至於原因不知道也可以。
蔓砂的癥狀公孫盛以前看過,年幼的他在醫學方面天賦極高,孟奇特意找了無桑山最好的醫師教他,也是那時他見過想蔓砂這樣的病人。
這種病出現在冰凍很長時間的人身上,就是說公孫盛已經知道眼前這個蔓砂是個復蘇的冰凍人,只是沒有明說,因為他知道,誰都有不願讓人知道的事,既然這樣自己何必破人不願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