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設局

第一百八十五章:設局

從無桑山回來司徒辰直接前往地牢中,關押千甫將近半月有餘,江湖上各色聲音四起,要是還不能將這事了解,那麼武林盟會的名聲將一敗塗地。

司徒辰關心的不是名聲問題,而是事情放的越久越難查出真相。

千甫原本富態體型如今消瘦不少,見來的是司徒辰,兩眼泛起淚花“盟主,你可算來了,半月來我是日想夜想,怎麼都覺得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撇開別的不說,司徒辰對這個千甫的認識是狡猾奸詐同時及其護短,人算不是大惡,但心眼小。“可知是陷害你?”司徒辰問道。

“不知道。”

司徒辰那人吧牢門打開“出來吧!”千甫高興不已搓着雙手,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這才出牢門,司徒辰示意他坐下“牢中滋味如何?”

“不如家裏舒服!”千甫嘿嘿笑道“人嘛,倒霉的時候就算全天下幫你,還是會倒霉。盟主,這次的事我希望你親自徹查,給死者一個安息,也讓我可以重見光明。”

司徒辰語氣些許慢下來“看來你真的是無辜的。”

千甫激動的都有些坐不穩“真的,盟主你相信我了。”

“回去吧。”司徒辰道。千甫高新的對着司徒辰一再行禮,一股溜的跑出地牢。而他沒有看見身後司徒辰的那抹的笑容。

千羽派眾人得知消息,全在門外等着千甫,千甫回去后只是淡淡吃了飯,早早回去休息。他夫人見他睡得正香沒忍心打擾,輕輕關上門出去。

本該睡着的千甫,突然睜開眼睛瞅着門外很久,易舟就在這時從床後邊出來。千甫道“當初您可沒說要殺人啊!”

易舟不屑道“害怕了嗎?”

“那倒沒有,只是您把他們殺了,對我們有什麼用。”千甫問答,他實在想不出易舟為何要怎麼做。

“只有他們死了,千羽派成為武林傲首。”

“還有達瑜派。”千甫弱弱說道。

易舟微微笑道“達瑜派成不了氣候。”當然易舟自然不會告訴千甫,他殺他們的真正理由是想要借司徒辰的手出掉千甫。千甫知道太多秘密,這樣一個人活着對他危險很大,而且現在已經不在需要千甫。

他在心裏道“司徒辰你夠聰明的話,一定知道接下來怎麼做。”

走之前易舟問道“可曾對外說過什麼?”

“沒有,一個字都沒有說”不加修飾的言語告訴了易舟一切,那便是即使千甫死了,也不會影響他們的計劃。

今夜難得安寧,易舟坐在房頂上,屋內千甫不安的睡去。

由於司徒辰將千甫放出來,江湖又開始多了幾種版本來書寫這件事情。

一連幾天閆楨和傅暉二人纏着司徒辰,愣是要問個明白為何放了千甫,傅暉好說對千甫這人沒什麼看法,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兇手,閆楨卻不是,儘管到現在依舊沒有查到跟千甫有關的證據,卻查到海門弟子之死的確是千羽所謂。

想不明白司徒辰做法,閆楨悶着氣“莫非你看上千羽派女弟子,忍不下心。”好看的眼睛流轉在司徒辰臉上。

“別說,還真是。”司徒辰不想理閆楨,順着閆楨的話往下接。

這時傅暉道“一起啊,千羽女弟子長到我心坎里去,啥時候帶我到千羽派轉轉。”用肩旁撞撞了司徒辰的肩旁,賊兮兮且又期待的注視着,希望對方能夠答應。

“一邊去,別搗亂。”扯着傅暉的衣領,將人拉到一邊,對認真瞧着司徒辰道“你還真的看上了。”

司徒辰白眼翻過去“很閑嗎?我想煉獄殿應該很需要,你要不去一趟?”

“少拿煉獄殿嚇唬我,快說是不是真的。”司徒辰這下直接不理他,並非司徒辰不願告訴他,千甫這件事後面是有人的,這事他們都知道,可是如今將千甫關押半月之久,仍不見人來救他。

只能說明,後面的人根本不在乎千甫,所以千甫是生是死並不重要。千甫如果死了,海門跟千羽派已經新起的碧落教都將無主。

最後的結果,便是內亂,那些不敢落後的門派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能夠在這三大門派無主時,湊上一筆讓它們沒落絕對是江湖中多數人都為之樂意之事。

在不確定後面人身份時,司徒辰不能告訴他們,畢竟後面之人能將江湖兩大傲首玩在掌中,絕非等閑人。不告訴他們,就算不願他們牽扯進來。

面對閆楨的不依不饒,司徒辰只好轉身出了門,去找穩老和瘋老二人。

【齊國—濟州】

正當公孫盛從廚房做了些點心拿去給周沫沫吃,路過怡花園時,看見周沫沫正和常安在亭子裏坐着。隔得比較遠聽不見他們說什麼,公孫盛之好朝着他們走去。

常安眼神瞥見公孫盛,眼神一轉對着周沫沫說道“周夫人不愧女中豪傑,在下佩服。”周沫沫擺擺手“那裏,那裏”臉上的笑容倒是很燦爛。

“聊什麼呢?如此開心。”公孫盛將點心放到桌子上,坐下來望着周沫沫。周沫沫將點心推到常安眼前,對着公孫盛說“跟常先生聊人生。”說完對常安道“嘗嘗,他做的吃了絕對不虧”。

甚為欽佩地注視着公孫盛“湘王竟會做點心。在下佩服啊!”

“他廚藝更好。”周沫沫補充道“要是常先生想吃的話,夫君很樂意為你親自下廚。對吧,夫君。”

公孫盛不明白周沫沫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但周沫沫這聲夫君叫的他忘乎所以“當然。”

“常先生這般有識之士且忠心之人世間少有,鏈安候好福氣,我夫妻二人可是羨慕的很。”周沫沫自己也拿起一塊點心,順便餵給公孫盛。

“周夫人過譽了,我不過一介書生,那裏稱得上又識之士,再說那是侯爺看的起我,算下來當時我的運氣。”

“常先生太客氣了。”公孫盛道“常先生早年間寫的《時政論》《民法下生存》以及《商者何以控政》《人性出識》等著作,將時政、百姓、各業、人性聯繫在一起,闡述的觀點先進合理及推舉的案列分析的透徹,問世間能有幾個趕上常先生的才華。”

常安謙遜笑笑,只道“點心真不錯。”

周沫沫小聲問道“這都他寫的?”

“嗯。”

“你早就知道他?”

“之前不知道,後來查了一下就知道了。沒想到我當年讀的這些書竟是他寫的,這人確是厲害。”公孫盛和周沫沫同時看着常安笑了笑。

公孫盛再次說道“不知常先生可曾寫過軍事方面的書?”

常安臉上的表情幾乎沒變過“軍事這事不是我這沒上過戰場的寫書能寫出來的。”

這話他倆聽的出來假的很,他要是不懂軍事,怎麼可能是鏈安候的軍師呢!

“常先生啊,明日是否有空?”周沫沫問道。

“不知周夫人有何事?”

“也沒什麼事,今日時辰不早了,可我還有很多問題想要請教常先生,所以想明日常先生有空的再次在此一舉。”

“周夫人相邀,自當前來。”

“說好了,明日還是這個時辰。”

“好的。”

“我們回去了,常先生明日見。”周沫沫起身對常安說道。“明日見。”常安道。

回去的路上公孫盛問“今日你們怕不是在聊人生吧。”周沫沫莞爾一笑,她不想對公孫盛說謊,兩人之間應該坦誠相見“我們在說血洗安有志一家的事。”

這樣說公孫盛就更不懂了“只是這事,剛才為何不說了。”

“我也不太清楚,見你過來常安便扯開話題。可能是他不想讓你聽見吧,或者你可能從他的話中聽出些端倪,又或者人家不想跟你說。,每種可能新都是有的。”

常安究竟是何意,周沫沫猜不出來,而公孫盛則對此產生興趣“常安這人有些怪,明日一起去見見他。”

周沫沫其實想的是,明日跟常安說說一品閣的事,因為在查到常安曾在一品閣私下雇過殺人,她想知道原因,因為常安要殺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公孫莜。

在事情還沒查出之前,周沫沫不想將這事告訴公孫盛。

“可以啊,但我覺得吧,他可能不太想見你。”周沫沫背着手,邁着步子慢慢走在石子路上,邊走邊活動身子。

唯周沫沫主義的公孫盛,在鍛煉活動筋骨這方面跟周沫沫同步。“為何?”公孫盛問道。

“你不知道嗎?”周沫沫停下里問道。

公孫盛也停下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知道什麼?”

周沫沫抿嘴笑道“你看常安的眼神,就像”停下了想了一會兒“像獵人看到獵物,沒錯就是那種感覺。”

“是啊。”嘴角不自在的向上扯着,萬分懷疑周沫沫話的真偽“有那麼可怕嗎?”

“有。”周沫沫接着往前走,公孫盛剛才那個懷疑的眼神及其表情,在周沫沫看來特別的可愛“我們湘王殿下竟從來不知,自己的眼神有多可怕,這事為什麼呢?我夫君會不會知道呢?”

起先公孫盛還真的就懷疑自己眼神是否如同周沫沫說的一般,可周沫沫加下來的話讓他明白周沫沫又在忽悠他“周沫沫,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肥了。”

“我膽子一直很肥的,怎麼你有意見。”

“哪兒能,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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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無雙,傲嬌王爺無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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