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斯 哈爾巴頓
()劉易斯哈爾巴頓LewisHellbarton,大西洋聯邦宇宙軍第4艦隊上校提督副官,這位因為61年一次與BlueCosmos的血腥衝突被擋在將官團門外的聯邦軍官現年48歲,兼任宇宙軍搖籃、聯邦第二海軍學院戰略規劃系主任,在聯邦軍中有着“智將”的美譽,因為劉易斯總喜歡做出驚人的論斷,而被某些人嘲諷的贊為“智將”,後來隨着劉易斯的論斷總能成為現實,這個稱呼也廣為流傳,雖然那些人提到這個稱呼的時候的表情跟友好完全扯不上關係。
劉易斯並不在意,他堅信自己是對的,因為自己站在了歷史潮流的前沿。
21年,劉易斯哈爾巴頓出生在北美大西洋聯邦底特律特區,作為世代從軍的哈爾巴頓家族、也是大西洋聯邦上流社會的一員,劉易斯和最早的coordinator一起長大,看着他們的優秀與被排斥,而同樣優秀的劉易斯卻可以陶醉在眾人的鮮花和掌聲中。
有時候,劉易斯也會為那些被排擠在角落裏的coordinator感到不平,但是……
“跟在起跑線上偷跑的人談什麼公平!”
不自覺的,似乎潛意識裏劉易斯也把他們劃歸到了“機械怪物”的行列,尤其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表現得越來越比自己優秀,甚至都到專為coordinator開設的學校去自學,這些15歲以上的coordinator已經很少有人能教他們了,而他們也“不屑於”和自然人,即使是天賦出眾的自然人走在一起。
32年,兩位coordinator被授予諾貝爾物理學獎,而他們加起來才29歲,同時獲獎的人都有些慚愧,甚至有人乾脆沒來領獎。
33年,田徑賽場的百米短跑在4個月裏被三次刷新紀錄――9秒45、7秒51、6秒77,賽場上人們狂熱的為人類巨大的跨越喝彩,而在激動的笑臉背後,隱藏着的某些無意識的嫉恨和恐懼也在之後的新聞報紙里表現出來。
成長起來的coordinator幾乎都是天生的戰士、運動員、數學家……他們不斷刷新着人類的記錄,最年輕的賽車手、最年輕的駕駛員、最年輕的飛行員、最年輕的雙博士。37年,那是最後一屆的夏季奧運會,因為總共69名參賽的coordinator卻奪走了122塊金牌、157塊銀牌、76塊銅牌,很多項目的領獎台上只能看到coordinator的身影,自然人選手們都被趕到了觀眾席,只能和觀眾一起為對手的勝利鼓掌――
沒有人喜歡被少數人凌駕的感覺,因為無法在立法和輿論層面禁止coordinator參賽,之後不久夏季奧運會就被宣佈取消,而各個比賽項目則轉移到以很多“非coordinator運動聯合會”的名義展開的聯賽當中,人們依然熱烈的關注着這種被肢解的“奧運會”,依然有大量的運動員參加、依然有廣告商和大企業的參與……唯獨,沒有coordinator。
很快,越來越多的國際比賽、獎項評比被宣佈取消隨即改頭換面的出現,面對着風光無限的coordinator,無力競爭的人們似乎選擇了以這種方式來逃避,一個叫做BlueCosmos的與很多恐怖襲擊有染的極端主義組織開始頻頻在公眾場合出現,而他們那種“coordinator是非自然的怪物”的近乎種族歧視的宣傳竟然也得到了圍觀者的喝彩,網絡上不乏這種“那群變態的怪物”、“果然是違逆自然的存在”的留言。
――工作不順、戀愛失敗、考試不過、身體不適,甚至走路摔倒都能和coordinator扯上關係,僅僅因為平衡能力卓越的coordinator幾乎不會跌倒。
嫉恨和排斥開始在輿論中蔓延,,而自負的coordinator――這幾乎是所有coordinator的通病――則把被孤立在高地的排斥轉變成俯視庸碌大眾的輕蔑,“天才總是孤獨的”、“和庸人混在一起的人不會有出息”,他們的這種態度又反過來加劇了輿論對他們的排斥,與巨大宇宙工廠PLANT的建立、嶄新40年代同時到來的,是coordinator與自然人公眾之間日益明顯和惡化的裂痕。
39年,18歲的劉易斯在經歷了長達半年的激烈競爭後走進了大西洋聯邦第二海軍學院,疲憊的他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勝利喝彩,天之驕子的美夢就被擊得粉碎。
一位穿着學院服的年輕人看到這個有些迷茫的新生,就過來領着劉易斯去了新生宿舍――他是coordinator,這很容易看出來,甚至他應該比劉易斯還小,但已經是“學長”了。這讓劉易斯不禁有些慚愧,而後來知道的一切則讓他無地自容。
帕特里克薩拉,coordinator,16歲,學院38屆首席畢業生,戰略指揮和情報工程系助教,同時還是盤踞德州的薩拉家族的繼承人,在商場和政界都令人矚目的新秀。
嫉妒、羞愧,一時間充滿了整個意識,而這似乎並不是劉易斯一個人的遭遇,因為之後的幾年,40年、41年、42年,在連續三年的各系首席畢業生被coordinator包攬之後,終於引發學生和家長的激烈抗議,43年,學院取消了coordinator的入學資格並把所有coordinator從學院勸退,因為“沒必要讓天才和明顯差一個檔次的人呆在一起浪費時間”。
對他們的離開很少有人有不平的感覺,甚至很多人都感到有些慶幸,包括劉易斯,因為自己將成為“在多年coordinator縱橫無敵的陰影之後的第一批自然人首席畢業生”,畢業那天,學院裏到處是興高采烈的學生和欣慰的家長,這種久違的熱鬧讓原本情緒不高的劉易斯也開始高興起來,和其他人一起狂歡。
44年,劉易斯在畢業后加入聯邦軍,在那裏的經歷讓劉易斯開始思考一個可能性,一個一直下意識竭力逃避的可能性――種族戰爭。
軍隊比社會更看重能力而不是家世背景,剛開始時進入軍隊的coordinator大多對軍隊抱有好感,認為這會是一個能發揮自己才華的地方,但後來就變了。coordinator雖然能力優秀,卻不好管理,因為在他們看來,當然別人也這麼認為,他們的上司相對於他們而言幾乎是愚蠢和白痴的代名詞,而在持續和平的CE時代,軍隊中到處都是這樣的人。很快,軍隊開始研究可控的coordinator,即優秀的作戰能力、強烈的作戰意志和堅決服從的紀律性的完美結合――這會是最優秀的士兵和戰士,雖然一直都沒什麼進展,但軍隊對coordinator的排斥也使得軍隊裏的coordinator越來越少,而且往往備受打壓。
在劉易斯任職的戰艦參謀部,他看着一個coordinator的同事,一方面承擔著參謀部幾乎一半的工作量,一邊還忍受着無所事事的同事們惡毒嘲諷的言語,而劉易斯自己只做着不多的工作,卻頻頻受到參謀部主任和艦長的表彰,不久就升值調離了戰艦――僅僅因為他是自然人,雖然也同樣優秀。7年後,劉易斯作為上尉出任駐東亞共和國領事館武官,再次見到這位同事的時候,他依然是少尉作戰參謀,依然承擔著參謀部一半的工作量,依然忍受着換了一撥的同事的嘲弄。
劉易斯很愧疚,本來想說些什麼,但看到他平靜的目光,平靜到冷澈的目光后,什麼都沒說出來;再次見到那種冷寂的目光,是在聯邦軍隊的一個秘密基地,劉易斯作為少校副官陪同國防部副部長閣下去那裏視察“可控coordinator士兵”的研究進展。
一名士兵帶着三人份的武器裝備在機槍的”驅趕”下奮力奔跑,最終沒能成功通過,在一邊承受着教官們的拳腳和辱罵,在轉身離開的一瞬間,劉易斯看到了他的眼睛,冷澈、平靜,卻讓人恍惚覺得那裏面燃燒着憤怒的烈火,只等待着爆發的時機。
伴隨着30年代coordinator嬰兒潮的到來,宇宙開發也進入快車道一步步向前進行着,而在這個過程中,雜音總是不斷響起。
“能人總歸是有些毛病的。”
很多人,包括政府對此也很明白,因此對於那些特立獨行的怪才也總是抱着寬容的態度,畢竟,自然誕生的天才總是很罕見的,也不會對整個人類社會構成挑戰。
但是,當天才可以量產、甚至大批量出現的時候,給人們帶來的就不只是驚羨和稱奇了,還有對社會規則、法度的嚴峻挑戰,比如35年的“托勒密醜聞風暴”。
35年,十幾個coordinator入侵了大西洋聯邦國防部內部網絡,並炫耀似的將當時還沒有實戰化的在托勒密基地進行的MoblieAmor計劃公之於眾,在歐亞和東亞的聯合壓力下大西洋聯邦被迫在MoblieAmor開發上與兩國展開“緊密合作”,此後幾個月裏,世界各地的coordinator跟風作案,導致各國政府、軍方以及大中型企業的機密信息接連被盜,造成慘重的經濟損失和惡劣的社會影響,一時間世界各國風聲鶴唳,雖然這場鬧劇似的風波在幾個月後漸漸結束,但“coordinator的社會危害性”作為一個不得不面對的難題出現在各國面前。
各國政府開始秘而不宣的對coordinator採取種種限制措施,並逐漸放寬對BlueCosmos等極端組織的活動限制,隨着38年喬治格雷恩主動提出宇宙殖民衛星群建設計劃,在各國政府的”積極鼓勵”下,大量的coordinator參與到PLANT建設當中。
而隨着PLANT的迅速成長,地球各國突然發現PLANT已經不是“太空流放地”和“抵禦太空威脅的前沿”這麼簡單了。
隨着PLANT的迅速成長,不甘於被壓榨地位的coordinator開始威脅到原本就不穩定的地球局勢,50年,一個叫做ZodiacAlliance的PLANT分離主義組織在PLANT成立並迅速壯大,雖然很快就被理事國強力壓下去了,但“獨立”的呼聲在coordinator當中也贏得越來越多的支持者。
65年,一直謀求PLANT獨立的ZA與其他激進團體合併組成擁有一定軍事力量的ZAFT,67年,通過Terminal,劉易斯得知ZAFT已經開發出一種叫做MS的新型兵器用以組建自己的軍隊,理事國與PLANT之間劍拔弩張的火藥味已經很濃了,理事國不得不派出常駐艦隊來迫使PLANT屈服。
憂心於這樣的局勢,劉易斯開始在教學之外頻頻與各方聯繫,68年6月之後,作為對“曼德爾布羅特號事件”的報復,ZAFT的MS部隊開始頻頻襲擊理事國戰艦,69年4月甚至在“前哨戰”中正面擊敗了一支理事國艦隊,儘管是小艦隊。
69年5月,在對4月份的戰鬥進行分析后劉易斯向大西洋聯邦軍本部提出了一份代號G的自然人用MS開發提案,在這份提案中肯定了MS在宇宙戰尤其是近距離戰鬥中的巨大優勢,提出MS將在未來主宰宇宙戰場。
“他們成功了”
看着戰鬥影像記錄中活躍的MSGinn,劉易斯意識到,戰爭的腳步已經逼近了。作為聯邦宇宙軍第四艦隊提督的上校副官,他提出了GAT計劃,研製出自己的MS以壓制ZAFT的Ginn,只要PLANT沒有挑戰聯合艦隊的能力,那麼戰爭就不會爆發。
PLANT只是精緻而脆弱的容器,一旦在那裏爆發戰爭,結果將不堪設想,而如果PLANT擋住了聯合艦隊的攻擊,那麼憑藉技術優勢,PLANT的反擊也會帶來災難,巨大的災難。
然而軍本部的人不這麼認為。
聯合艦隊的“龐大”、“強悍”在他們腦海中根深蒂固,根本不會考慮“被ZAFT的幾隻小貓擊敗”的可能性,而另一方面,30多年來宇宙軍一直以MA為制式兵器,由此形成了跨連軍界、工商業界和政界的利益集團,強硬的阻止着任何威脅到他們利益的新兵器開發,G也不例外。
“自然人與coordinator的最大不同,在於coordinator優秀得多的神經反應能力和身體素質,在操縱精密機器方面coordinator有着自然人難以企及的優勢,這在武器領域尤為明顯,以自然人的平均素質,還只能依靠MA作為主力兵器,‘MS只有coordinator才能駕駛’,這並不是一句虛言,哈爾巴頓。”
索蘭帕拉齊上將,JOSH-A總部司令長官看着依然激動不已的哈爾巴頓說道。
“但在宇宙,因為宇宙射線的干擾,即使大口徑光束主炮的有效射程能達到70000km,但慘不忍睹的命中率也限制它必須在20000km內使用,同樣,我軍現在的MA,即使是剛列裝的Moebius的作戰半徑也在3000km以內,距離越近作戰效率越高,但是MS的戰鬥效率提高更快,在100km以內幾乎完全壓制了MA,我軍的雷達系統在宇宙條件下的使用狀況一向不容樂觀,這樣的話一旦MA與ZAFT的MS陷入糾纏,我軍的戰艦將毫無用處,只能仰賴MA能對抗ZAFT的MS。”
哈爾巴頓也知道要開發MS這種自然人處於明顯劣勢的武器會有很多困難,但依然認為這是必然要做的,即使只是為了對抗ZAFT的MS。
――無論這種兵器是否適合,但敵人有的話我軍至少也應該有,這是AD時代冷戰留給聯邦的重要教訓之一。
“在C4ISR的支援下,MA部隊完全可以抗衡ZAFT的MS,那個叫MS的東西本來就不適合我們自然人操作,難道我們應該放棄自己能熟練使用的Moebius而改用完全陌生而不適合的兵器嗎?我軍的一貫戰略都是以物量優勢壓倒對手,既然Moebius可以做到而且還做得很好,我們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和資源搞這種東西?”
最後,哈爾巴頓只得到了一部分能從他的報告裏看到MS的巨大價值的議員――當然,他們的支持者似乎沒拿到多少Moebius的訂單,比如洛克菲勒、梅隆等――的支持,G計劃開始秘密進行,和支持的議員一樣,分散在很多個不同的地方進行。
70年1月,在PLANT斷絕對地球的產品輸出后,戰爭就已經不可避免,只有聯合國以及各國少數領袖還在竭力阻止,2月5日,哥白尼的爆炸葬送了和平的最後希望,聯合艦隊開始動員,戰爭已經進入倒計時。
從內心而言劉易斯並不希望爆發這場戰爭。
coordinator擁有聰明才智和先進的技術研發能力,自然人有着龐大的數量,如果能夠攜手合作,確實能開拓出喬治格雷恩所說的“無限寬廣的未來”,但可惜,數目眾多的自然人並不願意被少量的coordinator凌駕於頭上,coordinator也不甘心作為“自然人的生產工具”被壓榨,矛盾由此產生。孤立、隔膜、衝突,接下來就是戰爭,就像歷史上每一次大規模戰爭爆發前的情景一樣,但現在,能源枯竭、資源耗盡的地球根本承受不起大規模戰爭,再來一次世界性的大戰,可能結果就是整個人類的滅亡!
必須阻止這場戰爭,如果無法阻止的話就以最快的速度結束它。
“戰爭即地獄Warishell”
――AD時代,大西洋聯邦的前身,美利堅合眾國曾經經歷過一場內戰,那場戰爭中一位聯邦軍統帥的名言成為工業化時代總體戰的最佳寫照。
“必須清除和摧毀一切阻礙,如果有必要,就殺死每一個人,奪走每一片土地,沒收每一件財物,一句話,無情的摧毀我們所見到的任何一切!”
“我要讓整個佐治亞州變成地獄!讓所有佐治亞州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老人還是孩子,窮人還是富人,都刻骨銘心的記住今天的痛苦,永遠難以忘卻!如果想要停止這一切,你們就應該無條件放下武器投降!”
“戰爭就是地獄!我要讓這塊叛亂的土地牢記一百年一千年,永遠不要妄想反抗,永遠不要妄想脫離聯邦!”
――“Createhavocanddestructionofallresourcesthatwouldbebeneficialtotheenemy。”
――摧毀所有可能對敵人有用的資源。
來自時任聯邦軍總司令尤利西斯辛普森格蘭特中將LieutenantGeneralUlyssesSimpsonGrant的這道命令開啟了威廉謝爾曼少將Major-generalWillamSherman對整個南方的掃蕩,AD1863年7月,動用數百門重炮轟擊之後拿下維克斯堡這座戰略要地,代價是城內所有建築化為齏粉,數萬平民粉身碎骨;1864年9月,佔領亞特蘭大之後,將成千上萬拒絕離開家園的老人、婦女和這座南方最美麗繁華的城市一起燒成廢墟,百年之後只剩下深埋在地下的”地下街”供後人憑弔;1864年12月,薩瓦那,1865年1月,哥倫比亞,之後,是查爾斯頓,聯邦軍對南方軍的抵抗展開屠殺性炮擊,數以萬計的平民死難,整個城市只剩下瓦礫被聯邦軍收穫,即使如此,聯邦軍仍然縱火將這座城市再燒毀一次;密西西比州,這個戰前全合眾國名列第五的富裕州遭到掃蕩后60%的青壯年被殺、90%的城鎮被燒毀,平民私有財產損失殆盡,戰後成為全合眾國最貧困的州,並且這種貧困延續了整整一個世紀。
“戰爭即是地獄!”
無情的毀滅將南方的抵抗迅速湮滅,戰爭得以在短期內結束,聯邦軍、聯邦人民也就少承受一些痛苦和犧牲,當然,大概南方也是如此,也許不是。
從這次的戰爭中,聯邦軍了解到一個事實:
工業化時代的戰爭沒有所謂無辜的概念,平民是敵人軍隊的預備隊、支援者,所有敵人、潛在敵人都應該被徹底摧毀,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減輕戰爭的破壞,降低戰爭造成的流血和犧牲。
戰爭的雙方只要有一方倒下,戰爭就會停止,只要一方佔有絕對優勢,戰爭就不會發生;所以,在接到BlueCosmos可能混在聯合軍中向PLANT唯一在運轉的農業衛星Junius7發起核攻擊的情報后,劉易斯選擇了沉默。傳出去只會徹底激怒PLANT並且打擊聯合軍的士氣,這樣戰爭反而會更慘烈,而只要Junius7被毀,PLANT除了投降就只有滅亡,只是,要犧牲那24萬的無辜生命了……
“以全人類的名義,請安息,你們的功績將永世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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