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三章 留下暗器
斐苒初慢慢褪去鞋子,坐在了床上,拉過枕頭墊在身後,悠閑的說:
“你覺得我們上去說有用嗎?沒看到台下那些人興緻勃勃,他們聽的是故事,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的真假。這就如同那些鬼怪故事一般,你聽的是不是很有意思?他們說是真的,你就相信嗎?”
“說的好像有些道理,但是傳的謠言,都傳到這裏了,難道不聞不問嗎?”喜翠聽到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卻還是不太懂小姐的意思。
斐苒初見她年紀不大,問的事情倒是挺多,笑了一聲:“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多問了,倒是這書生有些可疑,回去將這事告訴王公公,看看皇上怎麼說。”
喜翠聽到,見斐苒初休息,緩緩的點了點頭,幫她拉過帘子,差點把皇上給忘了,退後幾步匆匆忙忙的出去。
王公公聽喜翠說起,便轉身將此事告訴趙御風。
趙御風尋找殺手還沒結果,卻不曾想到散播謠言的人,已經傳到了這裏,便命王公公去調查書生,以及讓得力的手下去查,是否出現類似的情況?
很快得來消息,幾乎大部分地區,都會有說書的地方,故意散播謠言,已經產生了不小的恐慌。
若是以此式傳播下去,恐怕會產生不小的影響。
好在知道的及時,迅速查封茶館,徹底徹查此事。
此事,也算告一段落。
斐苒初每日跟隨太醫學一學醫術,一方面是伺候趙御風上藥,用餐,後來清晨漫步的任務,都交給她了。
“我懷疑那些人是你派來的,來折騰我。一大早給你上要葯,用餐,現在,還讓我陪你散步,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很多事要做。”斐苒初瞧着他精神抖擻的模樣,而自己因昨夜研究醫術倒困成狗。
趙御風挽着她的手臂一步步向前,感受到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兩人身上,漫步在湖邊,愜意的生活,讓他忘卻了繁瑣的事。
“算了,等你傷好了,我可不管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斐苒初睏倦的打了聲哈欠,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扶着他來回走了兩圈,就不耐煩地將他往回拉。
兩人在回去的途中,斐苒初忽然想起王家的事,以及那王鐵柱落魄的模樣。
近幾日,與顧軒兄相處在一起,卻沒看得出有任何不對之處。
難道是趙御風做的?
“你知道王鐵柱嗎?他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王鐵柱就是,你來到沒幾日被他欺負的王家,他發生什麼了?”趙御風深邃的眸子一閃而過的困惑,不知話中的意思。
斐苒初瞧着他一概不知的模樣,抿了抿唇角:“你真不知。”
“好吧,王家在前幾日。被人洗劫一空傾家蕩產,就連王鐵柱獨自賣的老宅子的錢,也被人搶了去,現在身無分文在小鎮上要飯,人人喊打。”
“想不到還有這種事發生,不是我做的,你可憐他?”趙御風從她口中知道這地主的消息,準備等着官府,與這王家一起處理,人還沒來到,這王家先被人害。
斐苒初不屑的冷哼一聲:“為什麼可能會可憐這種人?像他這種欺男霸女打壓百姓。平日裏做慣了,就這點懲罰,是罪有應得,可他把這高帽子扣在我的頭上,感覺莫名其妙。”
“這是他應得的,官府的事,我會讓人處理,你不用費心。”趙御風緩緩地點了點頭,跟隨着來到住處,卻見斐苒初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笑了一聲。
斐苒初離開沒多久,趙御風便得到消息。
“找到了殺手門派,是魔殤派的人,按照您的吩咐,已經警告各個門派,卻唯獨魔殤門派,違抗聖旨。”暗一如實交代。
趙御風聽到這個消息也在意料之中,能夠傷害皇室的人,自然不簡單。
“是怎麼回應?”
話語剛落,突然聽到窗外傳來腳步聲,步伐輕盈,輕的讓人不易察覺,只聽嗖的一聲,暗器直接插在了窗戶上。
暗一快步上前,想要尋找此人,只見黑色的影子消失在黑夜中。
“不用找了,人已經離開了,留下的什麼?”趙御風一眼看去,淡淡的說道。
暗一將暗器從窗戶上拔出,卻看到的是一個小匕首,上面夾着一封信,謹慎的檢查過,便將信封遞給他。
“魔殤教,門派自創立以來,便拿錢辦事,所有的紛爭與門派無關。”簡單的一句話起筆潦草,猖狂無比。
暗一原本對這個剛剛興起的門派,產生戒備,卻沒想到竟然挑釁,更是看不下去。
“這不知道為何有底氣,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惹成事端,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有多少能耐。”趙御風淡淡的笑了一聲,拿起信封放在蠟燭前,慢慢的點燃,看着信封變為灰燼。
暗一點了點頭,並消失在黑夜中。
皇宮。
“貴妃娘娘,您先不要動怒,奴婢只是剛剛得到消息讓人去打探,卻沒想到皇上根本不在宮中,好像是外出考察民情……”清香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個杯子砸了過來,好在地面鋪着一層,毛絨毯沒有破碎,卻被杯子砸到了頭,痛得忍着眼淚。
“考察民情?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斐季清原以為皇上一直在宮中,心中竊喜,卻不曾想到,竟然還跟着那個賤女人離開了。
“奴婢,奴婢也不清楚,是貼着牆才從幾個公公口中得知的。”清香原以為說起這個消息,就會得到獎賞,沒想到還是一頓責罵。
斐季清冷笑兩聲看着,另幾個奴婢下的也跪在地上,從床上跳了下來幾步,到她們面前,頭髮凌亂,面色猙獰,直接揪着清香的頭髮,推了一把。
“本宮也將幾日聽不到皇上的消息,恐怕斐苒初離開后,就跟着一同前去了,你現在才講消息告訴我,早就和那個女人待在一起了吧?你居心何在?”斐季清一想起趙御風為了討好她,費盡心思,將宮中的事全部拋下,就為了討那賤女人歡心就生氣。
清香被揪着頭髮,頭痛欲裂,一下一下的撞着牆面,害怕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