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你知我愛
()顧天明的雙手順着葛鷹的背部滑下,由於水的滋潤,讓葛鷹的身體更為滑膩,顧天明順利的摸到了個葛鷹的白嫩的雙丘,果然手感極好。
手掌分別捏住一邊,揉捏着,指尖偶爾會碰到雙丘間的幽谷,這種認知讓顧天明無法自持。
兩人身下的器物全都硬|挺了起來,曖昧的相互摩擦着。
葛鷹被顧天明的手捏疼了一下,不自覺的呻吟出聲,連帶着低下的硬|挺也翹了一下。為了掩飾自己的無措,葛鷹在顧天明肩膀上咬了幾口,也沒用多大的力氣。
顧天明卻被葛鷹的幾下輕咬,徹底給惹瘋了,牙齒懲罰似的咬着葛鷹的下唇,直到被自己啃得紅艷艷才滿意,接着是胸口的兩點也入了口。
葛鷹將自己的一隻腿插在顧天明的雙腿間,將自己的硬物在顧天明的大腿上摩擦着。
“鷹寶,你惹壞我了。”顧天明吞咽了下口水,將手指一緊,一根手指沒入了□中。
“疼。”葛鷹被突然的闖進,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讓他無法忍耐。
“乖寶,一會兒就不疼了,跟我親親。”顧天明深吻着葛鷹,彼此交換着口液,口腔的濕潤滑膩讓顧天明有些心猿意馬,身下的巨物似乎有些急不可耐,想朝着剛尋着的溫熱洞穴衝進去。
顧天明拉着葛鷹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下,讓他幫忙暫時消消火。
顧天明的手指輕輕滑動着,每深入一根手指都能感覺到葛鷹身體緊繃一次,但是這天他等了太久,久到一旦開始就不能忍受停止。
顧天明將四根手指全部插入,藉著水的潤滑,開始順利進出着。
“鷹鷹,快好了。”顧天明感覺葛鷹似乎有些失神,握着他巨物的手已經不動了。
抬起頭才看到葛鷹閉着眼睛,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着呻吟,顧天明不敢斷定着呻吟是屬於舒服,還是屬於疼痛。
伸着舌頭,舔着葛鷹緊閉的雙唇,“寶,說出來,我就知道你的感受了。”
葛鷹將自己的小小鷹貼着顧天明的巨物,磨蹭了幾下,然後喘着氣,說,“顧,天,明。”
這三個字炸翻了顧天明。
顧天明半摟着葛鷹,邊親吻邊走出浴室,將葛鷹放倒在床上。
渾身濕漉漉的葛鷹,帶着迷醉的神情。漆黑的眼瞳,抿住的雙唇,平日葛鷹禁慾的感覺徹底翻了身,此刻的葛鷹帶着無限的魅力,連帶着空氣中都飄散着情|欲的味道。
顧天明貼着葛鷹,親了親他的唇,然後挺|起,深深插|入。
“啊——”
“啊——”
兩人同時低叫出聲,帶着難以自持的熱情。
顧天明沒有給葛鷹喘息的時間,一旦進入就不斷掠奪,想得到葛鷹的一切,包括他的身體,包括他的心,包括他的一切一切。
野獸般的性|愛,事後葛鷹回憶道。
顧天明發泄着自己的欲|情,同樣他想帶給葛鷹歡|愉,讓他知道,身體相交的美味。葛鷹被顧天明帶動着晃動,手指緊緊抱着顧天明的後背,那種被充斥和插|入的痛感,早已化作了酥麻的快|感。手也不自覺握住自己了小小鷹,然後動作着。
本能的律|動。
兩人不知射了多少次,總之,都被濃烈的舒爽感弄得都陷入了睡眠。
顧天明徹底酒醒的時候,是凌晨4點半,懷中安穩熟睡的葛鷹讓顧天明無聲的笑了,他已經軟下來的巨物仍舊插在葛鷹體內,昨夜的場景立刻就回到了腦海中。
顧天明翻身坐了起來,去浴室將自己沖洗了一下,然後在浴缸中接滿了水。沒有吵醒葛鷹,直接把人抱起,然後輕柔的放進了浴缸中,讓葛鷹倚躺在他的懷裏。
葛鷹有些覺醒了,回頭看了看顧天明的臉,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舒服的睡著了。
顧天明蹭了蹭葛鷹的頭,將手指身下葛鷹的小\穴中,導出昨夜射|入的白濁。又向裏面探了探,清洗乾淨。
看着葛鷹被自己的手指弄的小臉紅紅的,雙腿不自覺的扭動,顧天明覺得昨天沒怎麼吃飽,尋着昨夜的美妙之地就進去了,柔柔緩緩的抽、插着。
最後彼此都射了兩次才罷休。
葛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顧天明一張傻臉,一種得了大便宜的傻臉。照着顧天明的臉就捏了捏,腰酸,屁股疼,最主要的是,好像裏面還塞着東西,那感覺非常難受。
“幫你請了假,不用去上課了,今天就好好休息。”顧天明摟着他的腰。
“昨天為什麼喝醉了?”葛鷹沙啞着聲音問。
顧天明表情有些尷尬。“人生中最失敗也是最成功的一次醉酒。”親了親葛鷹的額頭。
“為什麼?”葛鷹追問,顧天明這種人應該很少讓自己喝得那麼不理智。
“哎,鷹寶,該好奇的你不好奇,不該好奇的你反倒是……”顧天明看着葛鷹死盯着他的眼睛,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其實昨天我並沒有喝得那麼醉,至少我知道酒後駕駛是不對的,所以打車來找你。”
顧天明把葛鷹扶起來,放了枕頭在他背後,讓他靠着他的胳膊半躺着。
“我之前,嗯,是有不少人。”顧天明尷尬的開口,“也有不少人對我有真心,出差國外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同類,他叫馬克。”
“你看,外國人起名就是沒水準,不是馬克就是吉姆吉米的。”顧天明聳肩。
“繼續說。”葛鷹沉着聲音說。
“本來以為單單是朋友,但是馬克他陷進去了。我回國之後,他打過幾次電話,生活的並不如意。這個圈子到底有多亂你是想像不到。”顧天明親了親葛鷹的眼睛。
“馬克他最近來了這裏,我發現他性格開始變得極端偏激,最後介紹了他心理醫生,才知道,原來馬克交往的那個人有咳咳,不好的性習慣。”顧天明粗粗帶過。
葛鷹沒有說話,安靜的聽着。
“昨天我動搖了,不知道該不該把你拉進這個圈子裏來,畢竟這是比較艱難的一條路,你還並未看清這個社會的現實,還沒有真正懂得同性戀這三個字代表着什麼,”顧天明有些激動,“被兄弟朋友知道,他們會唾棄你,說你噁心,你也很難得到父母的諒解,親情友情你也許都會失去,你剩下的也許只有我一個。”
“當然,我期盼着我是你的唯一,但是我沒辦法自私的讓你也拋棄那些。”
葛鷹握着顧天明的手,“我會努力爭取,也許一開始會隱瞞着他們,但是我會選擇適當的時候告訴他們,並努力讓他們接受。”
顧天明啃了下葛鷹的嘴,他的鷹寶寶還是不清楚現實會怎樣的殘酷,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他會幫助他。
“馬克現在在哪兒?”
“嗯,在咱們家。”顧天明剛說完葛鷹瞪了他一眼,然後翻身繼續休眠。
顧天明知道寶貝有些吃醋了,一邊哄着一邊不可抑制的笑了。
“鷹鷹,昨天舒服嗎?有沒有撞到你舒服的地方?”顧天明厚着臉皮蹭過去。
“唔,滾開。”葛鷹拿腳踹顧天明,一動扯到了身後的傷,難言的疼痛啊。
顧天明也不敢瞎鬧了,拿了藥膏重新給葛鷹抹了。然後小心翼翼的提上內褲,注意不塗掉藥膏。
葛鷹還是累,昏昏沉沉的。吃了幾口張良送來的飯,就休息了。
大顧回味了一下昨天的美味,接下來又該自助了,但是好歹昨天和今天早晨吃的挺飽,能挨個幾天。
馬克看來是該讓他早點離開了,總歸是個隱患。
“顧天明。”葛鷹突然睜開眼睛叫了他一聲。
“什麼事,寶?”顧天明溫柔的笑着。
“我喜歡你。”葛鷹說完就跟完成任務似的,打算又睡過去。
顧天明跟個大狗似的撲過來亂親一通,“鷹鷹,我也喜歡你,不,我是愛你。”
“鷹,乖,說句愛我聽聽,喜歡這個詞愛意弱了點,說愛,多深情。”
不過任顧天明怎麼折騰葛鷹也沒開口說那個愛。愛字太沉重,葛鷹覺得怎麼也得等到顧天明所說的現實全部都解決之後再說。
心意相通的愛愛,倆人的關係總算套上了粉色的紗衣,打電話的時候葛鷹也多了許多笑容,雖然顧天明看不到,但是聽到葛鷹含着笑意跟他說話就覺得,生活真夠美好的!
葛鷹在夜市攤子上一個月賺了快一千塊錢,把他自己都嚇壞了,不過勞動所得,也沒什麼。那邊季澤文正式把他收入學生會,編入宣傳部。
沒想到在宣傳部還真遇上了熟人,劉菁,人家現在是宣傳部副部長。
葛鷹沒想再跟潘晶宿舍的人有什麼牽扯,所以在學生會見着了,也就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劉菁大概是不想那個不清不楚的,直接掀了門帘。
“我跟你一樣,是季澤文找來的空降部隊,現在我們好歹也都算是宣傳部的,就當普通工作夥伴,潘晶的事兒,你不提我不跟你生氣,咱誰也別提。”劉菁趾高氣昂的說。
葛鷹點頭。
大一上半學期將近結束,那邊學生會就開始策劃一個晚會。
出乎意料的是,劉菁竟然是校園主持人,誰都想不明白季澤文為什麼讓大一的劉菁上台,自然也引得了許多流言。
人家劉菁也不在乎,照樣該怎麼就怎麼。宣傳部忙起來的時候,部長經常想咬人。那邊得徵收節目,這邊得溝通服裝,請幾個嘉賓,贊助的事兒什麼都得摻一腳。
葛鷹現在才後悔了,季澤文怎麼沒說,平時清閑,忙得時候想咬人。雖然是不太重要的一員,可是也是校園到處跑,一會兒問去行政處批燈光音響,一會兒還得問後勤的人把會場打掃乾淨。
一回到宿舍就沒什麼精力搭理兩個整天掐架的二管。
“葛鷹,我說葛鷹你是不是練超人呢,打球的時候都看你飛奔行政處好幾次了!”管龍說。
“是啊,你說辦什麼事兒你一齊飛啊,還分批啊,是運送什麼重要物資呢?”管兵接話。
“明天我把你倆送張老手裏,你們幫他運送重要物資。”葛鷹疲憊的說道。
張老要運送的主要物資,是啥!那是冰凍的動物屍體啊!也是他們最為恐怖的實驗體。
二管在風中凌亂了,葛鷹利用自己張老得意門生的身份威脅了。
不管事前準備是多麼的雜亂,總歸期末晚會是熱熱鬧鬧開幕了。季澤文已經大三了,明年下半年就得出去跑社會學科了,所以這也算他執掌的最後一個晚會了,新生的血液也該注入學生會了。
寒風中的雪花開始紛飛,葛鷹遠遠的看着燈光璀璨的舞台,劉菁這小妮子穿着單薄的禮服面帶微笑主持着開場,各個學院的元老級教授,葛鷹看到擰着眉的張老頭重重咳了幾聲,說了一句話就下台了。真正做學問的人大概都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
“怎麼在這兒看,去前頭啊,多熱鬧。”二管一人搭着他一邊肩膀。
“站在這兒就好。”葛鷹緊了緊圍脖。
“這半年可真夠熱鬧的。咱們也都過來。”管龍有些沉重了。
“總是得往前跨幾步,成長些。”葛鷹。
最後三個人都沒往人堆里湊,遙遙的注視着舞台別又一番意境。
雪越下越大,他們也要歸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