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五色殺威棒
接着曹小操又來到昆州,此處也有一位名士何必。{手.打/吧Shouda8.Com首發}何必見了曹小操,一番長談,感覺其談吐不凡,驚為奇才。稱讚他是“王佐之才。”
曹小操還訪問了一些名士,發現他們中的一些人確實品行端正,才學出群,有些人其實不過爾爾,不過欺世盜名,或雞肚鼠腸,或只知死讀經書,或表裏不一。但他也發現,有許多淳樸的百姓,樂於助人,善良樂觀,幾次在自己遇見困難的時候,都無私地給予幫助。他們其實也並不遜於那些名士,但他們的名字卻因為出身草根,都是默默無聞,這真是一件讓人感嘆的事。
後來,他還去了許多的知名的名山去尋找神仙。像昆州小有山清虛洞天,是神寶君的修行之地。岳州大有山空明洞天,是天寶君的修行之地。寒州太玄山總真洞天,是靈寶君的修行之地。昆州三玄山極真洞天,是菩提道尊的修行之地。岳州寶仙九室洞天,是洪荒道尊的修行之地。炎州上玉山清平洞天,是逍遙道尊的修行之地。大寒山朱明耀真洞天,是司馬恢恢的修行之地。真州金壇山華陽洞天,是九河神女的修行之地,岳州左神山幽虛洞天,是曹溪道君的修行之地。幽州成德山隱玄天,是古先生的修行之地。鬼州漁父山霍林洞天,是金闕道君的修行之地。
他興緻勃勃,凡名山皆去尋訪,但很多洞天,都是只聞其名,卻難以尋訪得到。那些得道之人,一般是不願接見俗人的。所以曹小操去了名山近百座,大都是尋而不見,還有一座明州太白山玄德洞天的金蟬道君,看洞的童子竟然說金蟬道君轉世去了凡間。
不過曹溪卻接見了他。他見了曹小操,問了曹騰的近況,聽說曹騰已經出家修行去了。道:“也好,總算有了結果。然後,他望着曹小操,皺眉道:“你身上好重的殺氣!小操,如果有一天,你主持朝政,掌天下生殺大權,你會怎麼樣?”
曹小操笑道:“如今世上,亂亂紛紛,不可節制。唯有快刀斬亂麻,亂世用重典。大約才能挽回時局。”
曹溪道:“哦,說到刀,我聽說猿始天王的如意屠龍刀被你得到了,此情可真?”
曹小操道:“是的。”然後他自背囊中取出變小的如意屠龍刀。曹溪仔細看了,讚歎道:“好刀,好刀!此刀可屠龍,可弒仙,可滅鬼,可斬妖。天上地下,任爾縱橫,何以匹敵,唯有玄和玉女的天厲神劍。此刀殺氣太重,再加上你的殺心太重,有干天和。我還是把它變成一根棒子吧,也讓你少造些殺孽。”說罷,朝着寶刀吹了一口仙氣,那寶刀就變成了五彩閃爍的一根棒子。
一番遊歷之後,不覺已是數年時光。曹小操風塵僕僕回到了京城。曹慫上朝還沒有回來,母親丁氏和妻子丁香急忙迎接,親熱之情,難於細表。他離家已經有五年多了,思念之情是自然難免的。家書也捎回去不少,但自己漂泊不定,所以很難收到家書的。後來他想了個巧妙的主意,讓家人把書信送到他將要經過的驛館。這樣他就能收到自己的家書了。當然,他也要為此付給驛館的驛丞一筆小費。
到了晚上,曹慫也回來了。他見到曹小操,也非常高興。曹小操出去一番,人雖然消瘦了些,但卻顯得更為精神,幹練。問起他各地的情形,他也能有條有理的回答。對於一些發生戰亂的地方,曹小操竟然也曾親臨其境,仔細觀察那兒的地形,詢察戰亂的原因,分析平叛將領的得失。曹慫很欣慰地道:“難得你這麼有心,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只在意怎麼玩的快活。你卻已經留心於治國治世了!”
然後,他又告訴曹小操一個好消息:他已經托岳州岳東郡的太守,推舉曹小操為孝廉了,不久朝廷就會任命他為郎,做一名皇家衛隊的衛兵了。
所謂孝廉,乃是當時朝廷設立的察舉考試的一種科目,孝廉是孝順父母、辦事廉正的意思。有二十萬人口的郡國每年可以察舉孝者?廉者各一人,秀才若干人,這種察舉就通稱為舉孝廉,是官員的重要來源。
被推舉的孝廉,朝廷不會立即授以實職,而是讓他們入郎署為郎官,承擔宮廷宿衛,觀大臣之能,熟悉朝廷行政事務后,再選拔任命不同的職位。
被推選為孝廉的人必須符合下列條件:一,德行高妙,志潔清白;二,學通行修,經通博士;三,明達法令,足以決疑,能案章覆問,文中御史;四,剛毅多略,遭事不惑,明足以決,才任三輔令。
推舉孝廉這種方法,最初也給猿始王朝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人才。不過,隨着後來順王恆王時候,吏治逐漸**,宦官外戚,相互爭權。上行下效,於是那推舉的孝廉的水分也大大增加了。有一個笑話,說是一個孝廉,為他的親人守孝十年,卻討了十房姨太太。
所以有不滿者這樣說:“群僚舉士者,愛惡隨心,榮辱在手,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公無考校之實,私無告訴之意。或以頑魯應茂才,以黠逆應至孝,以貪饕應廉吏,以狡猾應方正……名實不相符,求貢不相稱,富者乘其財力,貴者阻其勢要,以錢多為賢,以剛強為上。”
曹小操聽了父親的話,也非常高興。他於是在家裏略略休息了三兩天,就急忙把一些要用的書翻讀一番。又請教了父親和孔容,楊虎一些有關禮儀。
沒過多久,朝廷的任命書下達了。曹小操果真被任命為宮中的衛兵,與他同時,袁無術和袁好學則被被任命為議郎。
曹小操上朝侍衛的第一天,就有關朝政的一些意見,寫了滿滿三頁紙。當曹小操把自己的奏章獻上,被一位黃門宦官接走,然後放在靈王的御案上時,他激動的心砰砰亂跳,幾乎跳出胸外。
靈王拿起曹小操的奏章的目光在曹小操的奏章掃了一眼,忽然被幾行字吸引住了。“使賢者食於能則上尊,鬥士食於功則卒輕於死,二者設於國則天下治。未聞無能之人,不鬥之士,並受祿賞,而可以立功興國者也。故明君不官無功之臣,不賞不戰之士;治平尚德行,有事賞功能。”
靈王道:“曹小操,這幾句話是你說的?”
曹小操正手拿方天畫戟,侍立在大殿。聽見靈王喊他。急忙放下畫戟,快步走上前跪倒道:“不是小臣所說,而是遙遠的一個叫地球的星球上,一個叫曹操的人說的。而‘使賢者食於能則上尊,鬥士食於功則卒輕於死,二者設於國則天下治。’這句話則是那地球上的另一個人管仲說的。”
靈王聽了,點點頭。道:”本王最近晚上老是睡不好覺,總聽見宮外有人喧嘩,我懷疑治安不好。可我身邊這些宦官總說我是耳鳴,聽錯了。這樣吧,我想有你去負責雲州的治安,看看你乾的如何?要是乾的好。官職嘛,因為你還沒有什麼功勞,就先掛職為縣尉吧!等你做得好了,再另行封賞。”
曹小操聽了,心中大喜,急忙跪倒謝恩。
次日,曹小操就到了雲州的縣尉衙門上班。他雷厲風行,一上班,就首先寫下佈告,張貼雲州九門。佈告上是朝廷頒佈的各種禁令。
可是,就在他上任不久。有一天,就有一個人公然在晚上違抗了禁令中的“非朝廷軍務人員,不得攜帶武器上街。”他喝得醉醺醺的吧,腰間挎着一把腰刀,在王宮附近的大街上跌跌撞撞地走着。邊走還哼着下流小調,不時逗弄着旁邊經過的女子,嚇得行人都離他離得遠遠的。
這時,巡邏的禁衛軍正好經過,看見了此人如此模樣,本想查問。有人認出他來。“噓,不要理他,他是大王身邊的紅人中常侍簡說的叔叔。平常他就常常醉酒鬧事,還殺過人呢!都照樣沒事。”
禁衛軍走過去了,曹小操這時也正巧巡看九門,也從此經過。他看到了此種情景,不由對身後的衙役道:“此人是誰?難道不知道王宮附近一里,不得喧嘩,違者囚禁百日。京城之內,普通百姓不得攜帶武器上街活動,否則以謀反論處,當斬首示眾。”
一個認識此人的衙役對曹小操悄悄道:“此人乃是宦官簡說的叔叔。你沒看,連禁衛軍都不敢惹。”
曹小操聽了,胸中的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他伸手自背後背囊取出那把如意屠龍刀變成的半尺來長的五色殺威棒,迎風一晃,變得八尺來長,指着簡說的叔叔道:“何方狂徒,竟敢醉酒當街調戲婦女,攜帶兵器擅行?”
那人聽了,怒沖沖地把腰刀拔出來,指着曹小操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擋大爺的道?你知道你家大爺是誰?”
曹小操道:“不管是誰,都不能違反禁令。你叫什麼名字?你有軍務在身嗎?”
那人看着曹小操的一身穿戴,冷笑道:“你不過一個小小的縣尉,也配問本大爺的名字。我的侄子就是當今大王駕前的中常侍簡說。”
曹小操一聽,笑道:“呵呵,那有怎樣,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快快束手就擒,免你一死。若敢負隅頑抗,就地正法!”
那人一聽,揮舞着刀直朝曹小操撲去,並狂喊道:“反了你啦,我不給你點厲害,你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曹小操端坐馬上,等那人近前時,手中五色殺威棒將腰刀一撥,撥到了一邊,然後棒子五色閃爍,掄了起來,正打在那人的頭上,把那人打得腦漿迸裂,死於非命。
曹小操見那人被一棒打死,也吃了一驚。周圍他手下的衙役也嚇得瑟瑟發抖,道:“曹大人,你可闖下大禍了!”
曹小操見此情景,反倒鎮定下來。他道:“按照禁令,此人該不該殺?”
眾人道:“該殺。可是、、、、。”
曹小操道:“他手持兇器行兇,我該不該自衛?”
眾人道:“該自衛。可是、、、、、、”
曹小操大笑道:“這不就得了。該兇徒咎由自取,死有餘辜。”
當晚,曹操回到了家中,又寫下了一篇奏章。次日,呈給了靈王。靈王看過之後,回身看了中常侍簡說一眼,道:“簡說,昨晚你叔叔帶刀醉行,調戲婦女。”
簡說其實早得到消息,正想進讒言於靈王。忽然聽見靈王如此問道,於是急忙跪倒道:“小人該死,管教無方。”
靈王道:“你倒不該死,不過你的叔叔該死!”
簡說道:“任憑大王處置。”
靈王道:“哦,我已經讓曹小操把他處死了。對了,我昨天晚上沒有聽見喧嘩,覺睡得可香了!”
簡說道:“恭喜大王。賀喜大王。”
靈王道:“睡個好覺,有什麼值得慶賀的。不過要是多了像曹小操這樣的大臣,才是值得慶賀的呀!”
簡說道:“是的。曹小操盡忠職守,大王應該升他的官職。”
靈王道:“升什麼官職?”
簡說道:“我聽說寒州的灰狼縣,如今正缺一個縣令。”
靈王道:“哦,我是看到一份奏摺,說灰狼縣被黑帝軍劫掠該縣時,攻破縣城,殺死了縣令。曹小操,你敢去嗎?”
曹小操心知這是簡說借刀殺人之計,但他初生牛犢不怕虎,怡然不懼道:“為大王分憂,乃是小臣的一份職責,小臣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