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我是聖女?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系統無辜地眨了眨眼,想要表示自己真的只是一個小可憐蟲,它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趙小晨嘴角一扯,她這個時候心裏頭倒是沒在意那個所謂的神物到底是什麼東西了,反倒是對牆壁上的壁畫更為感興趣。
趙小晨沿着最初的壁畫走到了自己現如今站着的位置,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一直是出現在各種奇奇怪怪的比喻之中的所謂的聖女真的太像是一個現代人了。
趙小晨簡直不敢想想這玩意會是一個古代人弄得出來的?
再加上系統這個膽小怕事的樣子,趙小晨心裏能夠猜得出些許內容。
自己恐怕又一次被這個破系統給坑了!!
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前世今生?
因為自己上輩子做的事情,所以這輩子需要來償還?
但是看着那壁畫還有其他人對於聖女的態度,趙小晨懷疑自己上輩子真的不是去拯救宇宙系了么?為什麼這樣自己還要回來償還債務?
“嗚嗚嗚,宿主你別多想,我們快點拿了神物走吧。我察覺到有人來了!”系統為了避免趙小晨越想越多連忙扯開相應的話題說道。
這扯開話題實在是太生硬了,趙小晨都不知道該吐槽什麼。
“行吧,行吧。”
不過想到李煜冷那邊確確實實等不及,再加上最近呆在坎族,她大概能夠猜得出來這漠北幾族對於邊境恐怕做了什麼。
這麼一想,她心裏隱隱約約總會往不少的地方想去,而腦海之中一次又一次地浮現出謝顏景的面容。
趙小晨揉了揉額角,“行吧,我怎麼拿?”
……
“你直接拿啊!!”系統欲哭無淚,“宿主你再不走,我真的保不住你了!”
“什麼?”
趙小晨一時半會沒能察覺到對方這句話的意思,下一秒突如其來的搖晃和從天而降的石塊以及分裂的地板都讓她為之一愣。
“宿主摘了快跑啊!!!”
系統的大喊一時半會擾亂了趙小晨的思緒,她下意識伸手拽住身邊的一株神物,結果反被那東西給拖了過去。
怎麼回事??
趙小晨拚命地想要甩開緊緊纏住自己手臂的葉子,但卻一丁點也扯不開!
自己這是被坑了??
“系統你xx。”
這是趙小晨消失在這個地方所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系統欲哭無淚,我真的提醒你了!但是你自己跑得太慢了!這不能怪我啊!!
被活埋的滋味沒有讓趙小晨體會到,雖然那個葉子從最開始緊緊裹住她的手臂到最後將她整個人都纏住,但是動作卻一丁點也不兇狠,反倒是格外的溫柔,就像是對待自己的情人一般。
趙小晨看着周圍不停往後倒去的綠油油的植物,下意識拽住了其中一個花骨頭,一把扯下后塞在自己的懷中。
兩側自動分開的土地出現一條甬道,植物的綠葉將趙小晨極好地包裹住送入甬道之中。
……
郝司月曾經幻想過很多次自己的子女會如何,但是從來不曾想到對方會在這麼無憂無慮的年齡里被煩惱纏身。
“好,欣兒,娘親陪你。”郝司月微微俯身,額頭同人相貼,“欣兒今兒想去哪兒玩,娘親都陪你。”
時錦欣那雙平靜的雙眸忽然猶如被人投入石子的湖面般有了波瀾,語氣里也帶了幾分歡喜,“真的么?”
但是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般落寞,“不了不了……娘親每次出門換來的都是生氣回來。欣兒能呆在娘親身邊就好。”
說完,時錦欣伸手緊緊地抱住了郝司月,“娘親不要丟下欣兒,欣兒會乖的。”
看着懷中黑乎乎的小腦袋,她輕輕地拍了拍對方的背部,“好,娘親不會丟下欣兒的。”
剛從外面回來的詩畫小心翼翼地將手裏的荔枝放在桌上,“聖女,這是千里之外,快馬加鞭送來的荔枝。”
“嗯。”郝司月心想十年過去了,自己這喜歡吃荔枝的習慣倒是沒變,下意識問了句,“是大祭司幫我帶來的?”
詩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郝司月這才想到自己這醒來的幾日連那個所謂的夫君的一面都沒有見到過,這和原身所擁有的十年前記憶里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如果是十年前,對方早就在自己床前噓寒問暖,怎生可能像這般不聞不問,看來這十年裏確確實實發生了些事。
但是這些日子裏無論自己怎麼問,身邊的人一個字也不肯吐露半分。
郝司月心想自己難道將對方給綠了?
郝司月自個兒倒是被自己腦海里的這個念頭給嚇了一跳,立馬搖頭將這個念頭給晃走,但是這念頭卻逐漸在腦海里根深蒂固地扎穩了。
“聖女。”
郝司月回過神來,一眼瞧見挺直腰桿站在自己面前,身着青白色衣裳,頭髮高高束在腦後的時錦夜。
明明不過是也就五歲大的孩子,卻故作老成,無論是雙手交疊行禮還是問答都一板一眼,郝司月不清楚自己這些年到底是怎麼了,這麼可愛的小正太也要培養得這麼死板。
“夜兒過來。”郝司月朝人招招手。
時錦夜不解看去,“聖女,夫子說……”
“說什麼說。”郝司月故作生氣般板著臉,“難道他沒有告訴你要聽聖女的話么?”
郝司月下意識被對方給繞了進去,隨後忙說道,“呸呸呸,我意思是告訴你要聽娘親的話!欣兒知道喊我娘親,你喊我聖女,嗯?”
被人打斷了話語,時錦夜略加思索,老實點頭,“夫子確實說過要聽聖女的話,聖女就是我們北族最大的。”
“那娘親讓你過來,你還不過來?”
時錦欣靠在郝司月的身邊,朝着另一邊努了努嘴,“哥,我給你留了個位置呢。”
時錦夜有些糾結,小心翼翼地靠近郝司月,一隻手揪着她的衣服,“娘……”
“嗯,我在。”郝司月伸手摸了摸時錦夜的腦袋,滿是心疼。
怎麼他們以前的相處不像的娘和孩子,倒像是仇人似的。
就在郝司月想和兩個孩子朵朵培養感情時,一個人蠻橫地沖了進來,“郝司月,你又要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