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
君莫笑聞言,扶着唐駿的肩膀十分艱難地支撐起身體,有氣無力道:“何兄,駱釗已經回府了?”
凌虛子道:“嗯,已經快要到了。”
君莫笑又問道:“他帶了部隊么?”
凌虛子點點頭道:“大概有不到一百人的騎兵親衛隊。”
君莫笑嘆道:“那就糟了!”
他原本還有重傷在身,此時忽然如此用力地說話,不禁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唐駿急忙輕拍君莫笑後背,問道:“君兄何出此言?”
君莫笑面色焦急道:“我得趕快回去,把潘……潘震天和其他人救出來!”
唐駿奇道:“這幫人都是潘震天的黨羽,救了他們又有什麼意義?”
君莫笑搖搖頭,說道:“不成,他們畢竟是丐幫的兄弟,雖有曲錯,卻也不至於慘死於此。”
說著,君莫笑又咳嗽了起來。
凌虛子有些於心不忍地看着君莫笑,平日裏的君莫笑總是開朗健談,此時卻為了一個本幫叛徒如此焦急。
事實上他心中也十分明白,雖然潘震天行事莽撞,適得其反,但他的初衷終究還是為了丐幫,現下他若是君莫笑,也一定想要將其救下,何況還有那麼多受潘震天矇騙的丐幫兄弟。
於是,凌虛子拍了拍君莫笑的肩膀,輕聲道:“君兄不必擔心,你身負重傷,在這裏休息即可,我去給他們報信!”
唐駿“噌”地站起身來,勸阻道:“何兄!現在不管是將軍府還是丐幫,都不會放過你,你現在去太危險了!”
凌虛子搖搖頭,嘆道:“君兄說的沒錯,潘震天畢竟還是為了丐幫,其他的丐幫弟子也是被他蒙蔽,大家都不至於慘死在這裏。再說了,潘震天也是被咱們下毒,現在我也應該去施以援手。”
君莫笑掙扎着站起身來,說道:“何兄高義,此乃丐幫之事,不能讓你獨自犯險,我與你同去。”
唐駿也急道:“你自己去太危險了,我也和你同去!”
凌虛子道:“君兄,你現下重傷如此,就是和我同去也是平添危險,還是在這裏等我片刻吧。唐兄,你在此照顧君兄和紀姑娘,否則我實在放心不下。”
說罷,凌虛子便施展輕功,向將軍府而去。
可輕功再快,也比不過疾馳的寶馬,凌虛子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在他趕到將軍府時,駱釗與其親衛隊已經入府。
親衛隊畢竟是身經百戰、全副武裝的士兵,再加上在人數上比丐幫弟子多出許多,凌虛子入府之時,丐幫弟子已經幾乎全軍覆沒,連陳長老都沒能倖免。
現下將軍府中亂作一團,沒有與大部隊在一起的零星幾個丐幫弟子一邊罵著“亂臣賊子”一邊反撲,然後死在親衛隊的刀下;親衛隊方面也死傷不少,但眾人還是從東院集中,開始向西院殺來,想必是因為駱釗擔心女兒的安危。
凌虛子雖然也想待他們找到駱驚弦之後再走,但畢竟允諾了君莫笑要救出丐幫弟子,此時其他人全軍覆沒,至少要把潘震天救將出來。
於是,凌虛子也不再多想,便按照他們逃出來的路線,原路返回去救潘震天。
凌虛子推門而入時,潘震天正渾身無力地坐在牆角,看到凌虛子回來,冷笑道:“怎麼?後悔沒把我殺了,所以折回來了?”
凌虛子心知蝕骨粉的藥效正在漸漸消退,再加上潘震天武功高強,不比肖龍之流,恐怕此時已經恢復了不少力氣。
凌虛子心道:“師父教我這麼多功夫竟然沒有一招能用於點穴,真是太不方便了。”
可想到駱釗正帶人殺來,凌虛子當下也顧不了那麼多,便坦白道:“駱釗帶兵回府了,你帶來的丐幫弟子已經被殺盡了……”
潘震天啐了一口,冷笑道:“你回來就是為了嚇我?駱釗數月未歸,怎麼偏偏今天回來?”
凌虛子頭痛地摸了摸額角,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讓他相信自己,只好重複道:“不管你信不信,總之現在快跟我走,我回來就是為了救你。”
潘震天斜眼看着凌虛子道:“救我?你們這毛頭小子,目光短淺,恨不得除我而後快,還來救我?”
凌虛子被他沒完沒了地頂撞,早就沒了好氣兒,當下怒道:“除你后快?我怎麼記得是你要殺我們?你走不走!要不是看在君莫笑的面子上,誰還來管你死活!”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整齊劃一的腳步和盔甲相撞的聲音,從腳步聲中可以聽出,來得至少有幾十人,而且都是駱釗手底下的士兵。
凌虛子聳聳肩道:“這下聽到了?趕緊站起來,咱們現在跑還來得及。”
潘震天冷哼一聲,這才站起身來,凌虛子扛着潘震天的肩膀,兩人推開門的那一刻,十幾柄長槍“唰”地探出,十幾個身穿重甲的軍士已經將他們包圍。
凌虛子心中驚道:“完了,他們竟然來得這麼快,這下不好逃了……”
其中一個軍士朗聲道:“將軍!這裏有刺客!”
剛聽得旁邊的院中有人應聲,一人便已經邁進了院子。
凌虛子只看了一眼,不禁愣了一下:來者四十來歲年紀,身材健壯、孔武有力,眉宇之間充滿了英氣,一張臉飽經風霜、表情鎮靜卻不怒自威。
此人身穿火雲寶甲,身披大紅披風,正如天神下凡一般威風凜凜。
想必正是大將軍駱釗。
凌虛子獃獃地看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心道:“果然是當朝大將軍,竟然有如此威嚴,這樣的氣質的確不是尋常武林中人可以媲美的。也難怪駱姑娘也有如此英氣……”
駱釗穿過親衛隊,站在凌虛子和潘震天面前,開口道:“你們是何人?”
凌虛子心道:“現在誤會已經釀成,不可再暴露身份,若是讓將軍覺得武林之中儘是些禍害之人就麻煩了……”
正思索之間,潘震天卻搶道:“我是丐幫幫主潘震天,前來調查你和鐵手團勾結的事情!”
這一眼目光如電、陰森冰冷,謝金侯只覺得被一隻毒蠍狠狠地蟄了一下。當下心慌意亂、雙腿發軟,一時間竟直直地坐在了地上,站不起身來。
凌虛子放慢了步子,緩緩地走向坐在地上挪動的謝金侯。
圍觀的路人原本都覺得凌虛子雖然有些武功,但以一敵五畢竟還是實力不足。
但此時見他竟在一招之內地將這五人打倒,紛紛開始低聲地議論起來:
“這人年紀輕輕,竟然有這麼強的實力……”
“是啊,那五個人都是開武館的師傅,竟然被他一掌就打成這樣……”
“這次謝金侯可是碰到了硬茬子啊!恐怕他就要死在這裏了……”
“他要是敢對謝金侯下手,謝家可不會當過他的……”幾個大漢對視一眼,心底早已都慫了七分,見女子拔劍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扶起兩個被打翻在地的兄弟,撂下一句“你等着”便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酒樓。
小二不禁看得目瞪口呆,似乎不敢相信一個纖弱女子竟能將一群壯漢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凌虛子在旁邊靜靜地看完,心中早已瞭然,向前一步,拱手笑道:“許姑娘,又見面了。”
青衫女子緩緩摘下斗笠,只見其清秀明艷,妝容淡雅,正是華山派掌門許松塵之女——許英。
許英見被凌虛子認出,也拱手笑道:“何大哥,你怎麼認出是我?”
凌虛子笑道:“我看你一招一式之間,都像是”何二狗在海蛟堂助拳之後,駱驚弦回家一探究竟,何二狗回逍遙谷。路上被山賊劫道,被抓去了山上,才發現寨主乃是上次殺大老爺的刀客阿良。阿良送了何二狗一顆劫富濟貧時得到的那個黑心商人從黑市重金買到的清心墜,能清心靜氣,百毒不侵,為何二狗用毒提供了便利,之後送何二狗回谷。
過了幾個月才知道海蛟堂已經覆滅
回谷后聽師父講了在成都外的事情經過,得知雷震身受重傷,也得知玲兒是被雷震強迫習武的,玲兒已經回家探望父親。
閑雲子岳瀾等人再趕回唐門后卻發現唐遠唐駿毫髮無損,敵人已經撤退,詢問后得知是在外執行任務的唐門精英弟子回來助陣才脫險。二人這才折返。
何二狗想起楊管家要殺岳文的事,於是事不宜遲,師父令何二狗火速趕往襄陽通知岳瀾。
到襄陽后,何二狗到岳瀾家做客,然後就帶着岳文去森林裏釣魚,然後借口有事離開,結果楊管家派來了一群三流殺手殺岳文,而最後肖龍登場(此處做結尾留懸念),然後肖龍打敗殺手,楊管家一時心急,動用了後手,帶來了十幾個武功高強的錦衣衛(原本打算在岳文死後趁岳瀾全家大受打擊來突襲岳瀾,此時計劃失敗便親自前來殺岳文),肖龍不敵,此時何二狗與岳瀾二人登場,埋伏已久看到了一切,岳瀾打敗錦衣衛救下岳文。
岳瀾為感謝何二狗送了他一字電劍的秘籍。何二狗卻發現看不懂,無法修鍊,於是就只好帶着。
再次回谷之後閑雲子帶何二狗離谷進行最終訓練,將所有的武功都傳給何二狗,當時沒學會,後來全部變成了秘籍,一點就學會。閑雲子還和何二狗說了自己雖然奉行逍遙,但誰又不希望看見這個世界安寧太平,但他一個罪人,說這些已經晚了,把希望寄托在何二狗這一代人身上。帶他回憶了閑雲子的江湖經歷(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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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丐幫打狗棒被龐飛盜走並且被放出消息,內部大亂,在長安舉行丐幫大會,商議奪回打狗棒。四大長老開始四處尋找幫主,錦衣衛從中偷襲,連殺兩位長老。李長老被抓走虐待至殘至瘋。
潘震天不滿莫伏虎不管幫中大事而帶領幾十丐幫弟子叛出丐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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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非凌本書超級重要人物,是現實世界的五星級大廚穿越而來,已經來了十幾年,武林傳說吃了他做的菜可以增長十年功力。
御非凌的弟弟把何二狗帶到不歸客棧為其推薦何二狗,何二狗到時他正在被慕容光為難,以為他不會武功,要他為斬雲劍派做一桌滿漢全席,否則就殺他。
何二狗一來慕容光便要嘲諷何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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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非凌見他倆有仇,就讓何二狗打敗慕容光保護自己,結果何二狗不敵,慕容光凶性大發,正要殺死何二狗,恰逢穆劍竹來此尋找不歸客棧,便出於修鍊天魔滅世而救下何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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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下何二狗后穆劍竹也要帶走御非凌,此時閑雲子恰好從丐幫分舵出來,救下御非凌。
御非凌原本看不起何二狗,但臨走時聽到弟弟說何二狗發明的紡棉機,突然把何二狗留了下來,單獨與何二狗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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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談話時御非凌問何二狗的事情,何二狗支支吾吾加以掩飾,只說自己失憶,之後御非凌說何二狗有頭腦,交個朋友,給何二狗做了一道菜,自此以後何二狗便開啟了遊戲系統,結束了新手保護。並且給了一本醫療秘籍。之後何二狗靠這個和毒功給人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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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在華山論劍上,眾多門派受到燭陰教攻擊,加上丐幫大亂,本次論劍意外取消。但慕容光不服氣,仍然與何二狗約定在華山腳下決鬥。何二狗已經學會武功,勉強將其打敗,慕容雲見兒子受傷從暗處沖了出來要取何二狗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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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閑雲子也偷偷跟着何二狗怕他受傷,此時慕容雲天下第一快劍,閑雲子也來不及抵擋,只好以身為盾,被一劍刺傷。從此兩家結仇差了一步?”楊主管獰笑道,“莫非你能在我這麼多殺手的圍攻下活着出去?”
何二狗道:“如果我沒猜錯,這些人只不過是你雇來的三流殺手,我看他們武功稀鬆平常,你還真指望他們能殺了我?”
何二狗所言不虛,自己雖不會武功,但在有了一定內力基礎后,何二狗已經能夠粗略地看出一個人的武學水平。
他面前的這十幾個蒙面人,絲毫看不出內力充沛的樣子,只與普通武者無異,但嘴上這樣說,自己卻心知毫無勝算,畢竟他連武功都不會,就算這十幾個人用肉搏也能把自己整死。
楊主管忽然仰天大笑起來,一時間前仰後合,笑得話也說不出。
何二狗問道:“你笑什麼?”
楊主管道:“你少在這裝腔作勢,我早就聽說了,逍遙谷何二狗幾個月前就武功盡失了!”
何二狗心下一驚:“這件事情只有師父和玲兒知道,連岳瀾都無從得知,這小小的管家是從哪得來的消息?”
楊主管見何二狗聞言變色,心下更是狂妄,得意洋洋道:“怎麼?被我給說中了?沒本事就別來逞英雄了!”
何二狗定了定神,問道:“你從何得知……”
“從何得知?”楊主管冷笑道,“你太嫩了,何二狗,這個江湖遠比你想的更複雜,下去讓閻王告訴你吧!”
說罷,楊主管一揮手,十幾個蒙面人紛紛亮出武器,一擁而上,向何二狗沖了過來。
何二狗冷笑一聲道:“楊主管,我是武功盡失了……”
突然,沖在最前面的蒙面人慘叫一聲,飛了出去,倒在了血泊之中,一點聲響都沒有了。
“但是,我也說過……”
何二狗說著,又是一個蒙面人飛出幾丈遠。
“你還真指望他們能殺了我?”
話音剛落,幾個蒙面人慘叫一聲便不再動彈。
楊主管一臉驚恐地看着擋在何二狗和黑衣人身前的大漢——身高丈余,虎背熊腰,巨大的狼牙棒上沾着猩紅的鮮血。
“肖,肖龍!?”
楊主管驚恐地喊出了聲。
“你你你你上次不是被人幹掉了么?”
“老子被幹掉?”肖龍冷笑一聲,粗獷的聲音響起,“上次是老子為了賺銀子迫不得已,還好何大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還替我贍養老父,老子現在是何大俠的人了。”
何二狗原本還在耍帥,忽然聽一個比自己高一大截的粗野莽漢說是自己的人,不禁嚇得打了一個寒戰。。。。。。。
楊主管瞪着雙眼,指着何二狗問道:“怎麼,上次,上次也是你?”
何二狗笑道:“怎麼?現在你懂了么?對付他們,小俠不屑親自出手。”
剩下的幾個蒙面人見幾個同伴都被面前這個像野熊一樣的大漢一棒一個砸得腦袋開花,趕緊放棄任務,扭頭就跑。
何二狗手搭涼棚眺望過去,惋惜道:“唉,這怎麼都走了呢?楊主管?”
楊主管面色猙獰,咬牙切齒道:“何二狗,你別得意的太早了,我告訴你,今天你的人頭,我要定了!”
“嗯?”肖龍放聲大笑道,“莫非你會什麼絕世神功?能先過老子這一關?”
楊主管雙眼發紅,惡狠狠地瞪着何二狗,一字一頓道:“你管什麼閑事!本來就是殺一個傻子的事,現在因為你,咱們都得死!”
這可是個好機會!何二狗忽然想起了在武俠里看到的英雄情節,便照貓畫虎道:“俠之大者,在於以武止戈,幫助弱小,若我對岳文少爺見死不救,那也不配稱這一個俠字。”幾個蒙面人慘叫一聲便不再動彈。
雖然這番話是模仿來的,可何二狗想要幫助岳文的心情可是貨真價實,此刻說出口來,倒也覺得自己一腔熱血,豪氣干雲。
岳文原本躲在何二狗身後,蜷縮着身子坐在地上,此刻聽了何二狗的話,竟似回應一般,咿咿呀呀地叫了幾聲。
楊主管冷笑道:“可惜,因為你多管閑事,所以要帶着你的俠義去見閻王了。”
說罷,楊主管摸出一個炮仗,惡狠狠地一咬牙,將其點燃扔在地上,一道光芒衝天而起,在林子上空放了一個煙花。
滿樹林的鳥兒都被這一聲響驚得騰空而起,一時間數以百計的鳥從眾人眼前飛過,驚慌地向四處逃竄。
何二狗被走鳥遮擋了視線,只好用右臂將岳文護在身後,左臂擋在臉前。
好不容易等到走鳥差不多散了個乾淨,何二狗才放下手臂,一睜眼,面前就已經多了六個同樣蒙面的男子。
為首的男子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不到迫不得已,不要用信號彈,我們不想暴露身份。”
楊主管點頭哈腰道:“幾位官爺,小的真的無計可施了才出此下策,還請官爺把他們殺光。”
男子道:“給了你這麼多次機會,你連個傻子都對付不了,還逼得我們暴露自己,親自出馬,你知道後果嗎?”
楊主管滿頭大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惶恐道:“官,官爺,再給我一次機會,小的,小的絕不會再……啊!”
楊主管話還沒說完,就被聲慘叫打斷,何二狗心裏一驚,再看時,這六人中的一個已經一刀扎穿了楊主管的喉嚨。
楊主管口吐鮮血,嘴唇還在無力地開合,可是再也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何二狗大驚失色,這個幾個身分不明的人手段竟如此殘忍。細細打量一番,這幾人個個頭戴烏紗帽,身着青綠色錦繡短衣,腰系鑾帶,手握綉春刀。
這些人氣息均勻,步伐穩健,內功深厚,冷峻的氣場明顯與剛才的烏合之眾不同。
何二狗心下一驚,要殺岳文的莫非就是面前的這幾個人?
肖龍道:“何少俠別怕,有我肖龍在,他們沒機……”
這“會”字還未出口,為首的男子已閃身至肖龍面前,一拳打在肖龍腹部,肖龍瞬間失聲,一條鮮血從嘴角流出。
另一個蒙面男子拔刀躍起,衝著肖龍當頭斬下,肖龍強忍疼痛,仗着天生蠻力,揮舞狼牙棒擋住了這一刀。
凌虛子一邊走向謝金侯,一邊說道:“謝金侯,我知道你是富家少爺,但不管你多有錢、多有權力……”
說到這裏時,凌虛子已經走到了謝金侯身前,突然伸出手來,一拳砸在謝金侯腦袋旁邊的地板上,霎時間一塊石磚就被砸成了稀碎的石屑。
凌虛子這才接著說道:“你都沒有權力去欺侮他人,我幫她,只是因為我不是你這樣的無恥之徒!”
凌虛子死死地瞪着謝金侯的雙眼,說完了這些話,才緩緩地將手從地板上拿了起來。
謝金侯被方才四濺的石屑打到了臉上,只是被嚇得魂飛魄散,當下就被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此時見凌虛子似乎並不打算再與自己為難,這才惱羞成怒,又開口罵道:“我告訴你,本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