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伺候她更衣洗漱
上官帝謙要早朝每天都起的很早,這天他剛掀開被子南宮明珠就頂着黑眼圈跟他爬了起來,以為是吵醒了她。昨晚這丫頭很晚才回來,上官吻了一下她額頭,把她壓回床上,“再睡會。”
床鋪有種魔力,躺下去很難起的來,她好不容易直起的身子卻被他壓了回去,南宮明珠被床吸住了身子,經過內心一番激烈的掙扎才又坐了起來。
上官帝謙再度靠近,南宮明珠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別再推我下去了,我要工作呢。”
蓬頭垢面,黑眼圈重的像熊貓,面容憔悴不已,比他熬夜批奏摺的時候好不了多少。小小的織佈局工作這麼多,她的小身板哪天熬壞了怎麼辦?上官帝謙有些後悔答應把織佈局交給她了。
她說的好聽卻賴在床上遲遲沒有行動,眼睛閉着頭一下一下打着瞌睡,他已經更衣洗漱完畢小妮子都還沒下床。
這樣子不如躺在床上踏踏實實睡覺,上官帝謙笑笑想把她按回床上,南宮明珠的理智告訴她不行,雙手交叉抱住他的脖子,含糊道:“抱我去洗臉。”
自控力不行只有依靠外力,上官帝謙沒有動靜,南宮明珠把頭靠向他懷裏,帶着濃重的睡意慵懶地說:“好不好嘛?”
剛睡醒的迷糊帶着幾分慵懶,這樣的聲音更像是撒嬌,南宮明珠從來沒有對他撒過嬌,上官帝謙低眸看着眼前軟在懷裏的小人兒,嘴巴微微嘟起是撒嬌的痕迹,她閉着眼睛看在上官眼裏卻性感的要命,忍不住低頭去掠取那片芬芳。
他一大早發什麼情?南宮明珠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清醒了幾分,奈何她實在太困太困懶得跟他打交道,唯有任他予取予求。
“明兒,不要讓我等太久,我會被你折磨瘋的。”
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南宮眼睛掀開一條縫,一入眼就是那炙熱滿含情慾的眼神,明白他所指,她嚇的趕緊關上縫簾。
她還是抗拒,上官帝謙眼裏閃過一絲失落,不過他願意等,起碼她現在不反感他的吻了,這是一個很大的跨度。上官帝謙細心地為她穿上衣服,溫柔地把她抱離了床,來到洗漱盆前立住,“抱緊我。”
不是她邪惡,而是上官帝謙的手要不要那麼淫蕩!居然放在她的屁股上作妖,南宮明珠忍住不理會,那雙作惡的手反而更囂張,明目張胆揉她的屁股!
南宮明珠氣的瞪大眼睛,“流氓!”
“南宮明珠,你最近很囂張啊!讓我伺候你洗漱更衣,還敢罵我流氓!不給你點教訓你要忘了自己身份。”上官帝謙作勢放開手。
腰間的支撐力一下沒了,南宮明珠驚慌下用腳勾住了他的腰,這個姿勢不要太曖昧,她臉一下就紅了。
該死的女人!總是誘惑完他之後一副無意無辜的模樣,而他就被她的無意無辜撩撥的血脈噴張,真要教訓一下她才行。上官帝謙呼着粗氣,手放在她腰上狠狠捏了幾把,懲罰不成反把自己推向了火坑,南宮無意識地輕吟簡直要了他的命。
因為痛意南宮明珠生了惱意,扭動着身子要跳下他的懷抱,上官帝謙的手禁錮在她腿上,南宮只有扭腰抗議。
這一動點燃了上官帝謙的星星之火,下半身脹痛地無法忍受,“別再亂動,再動我就要了你。”
他面紅耳赤咬着牙,似乎真的很難受,南宮明珠掛在他身上不敢再亂動,男人那方面的需求不是開玩笑,要不說他們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的手突然從她腿上挪開,感覺到屁股底下不遠處一陣騷動,南宮明珠臉漲得比番茄還要紅,尷尬地把臉扭向一邊,許久耳邊傳來他的一聲呻吟,腰間重新被他的大手霸佔。
上官帝謙滿腹委屈擰乾了毛巾甩在她臉上,一手在她臉上胡亂比劃,一手在她腰間作惡。
老老實實讓他揩油,老老實實讓他擦臉,老老實實穿鞋,老老實實任他牽着手。上官帝謙無論幹什麼南宮明珠都老老實實的順從,這讓看慣了他們鬥嘴日常的環兒很是詫異。
這個上午走神了三次,南宮明珠長嘆一聲,上官帝謙對她是明顯的改變了許多,而她也很清楚自己在步步淪陷……
不行不行,不能因為小小的改變就淪陷她的心,說不定哪一天他的暴躁脾氣又來了,她豈不是成了挨打受氣的小綿羊。
唉,該怎麼守住她的心?
上官帝謙那邊還沒有搞定,衛先賢又冒了出來,看見她又埋頭工作忍不住吐槽,“南宮,上官帝謙沒給你銀子花嗎?你要靠工作養活自己?”
不理會他的嘲諷,南宮給了衛先賢一個白眼,“你很閑嗎?整天往我織佈局跑幹嘛?”
“拜託,我這次第二次來,哪有整天往你這跑,就算你想我也不需要整天想的那麼勤快吧。”整天兩個字拉的老長,衛先賢別的不行調侃人倒是高手。
可惜工作狂南宮眼裏只有工作,打過招呼她的注意力又回到圖紙上,“沒空跟你貧。”
她沒有聊天的心情衛先賢也開不下去玩笑了,視線挪到她的腳踝,“腳傷怎麼樣了?”
“你的葯真管用,完全消腫了,你看,完全好了。”南宮明珠翹起腳丫子在空中比劃了幾下。
衛先賢走到她身旁盯了一會兒,點點頭,“那就好。”瞄了一眼她桌上的圖紙,“衣服什麼時候幫我弄好,不然月底我就只能穿這件衣服赴宴了。”
設計稿是商業機密,南宮明珠已經養成了保護習慣,下意識拿手去遮擋,但是轉念一想太神經質,舉起圖紙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在設計女裝,沒時間做你的衣服,你就沒有其他衣服嗎?”
“有,不過沒你設計的好看。”
說了一句實話,南宮明珠沾沾自喜道:“算你有眼光。”
衛先賢拿走她手上的圖紙,條條線線的看不懂,不過他死要面子不懂裝懂頜着下巴,“畫的不錯,不過哪個丫頭比我還重要?”
她還沒畫出一個輪廓,就不信他能看懂,南宮明珠一把奪了回來,“哪個丫頭都比你重要,行了,我要工作,你哪涼快哪待着去啊!”
明顯要趕人的節奏,衛先賢屁股定坐在了椅子上,“這涼快,我就待這了,外面太陽太毒,留了一身汗累熱死我了。”
看他滿頭大汗也不忍心趕他出去,等會兒無聊了肯定自己就待不住了,南宮明珠抿抿嘴,“你願意待就待,不過先聲明,我工作的時候不能有噪音干擾,你要是發出一點噪音,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把你趕出去。”
一個下午衛先賢當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不知從哪找來一本《明溪傳》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南宮明珠瞟了他一眼便沒有再管他。
她低下頭的瞬間衛先賢瞬間抬起眸,其實他過來只是想看看她的腳傷,腳上沒有再纏紗布說明好的七七八八了。可是看見她之後便不想走了,貪婪地想多看幾眼,那面有毒,想念她的毒。
這份安靜卻過不了多久,環兒跌跌撞撞跑了進來,“娘娘,不好了,白溪出事了,她好像……好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