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番外紀事
·一·關於名字
司寇南霂12歲,司寇北澤17歲。
“老哥,你知道我們名字的由來嗎?”
“知道啊。”
“嗯?”
“‘嗯?’?”司寇哥哥輕輕彈了一下自家老妹的額頭,“你不知道?”
某人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好吧,你知道老媽是北方人,老爸是南方人?”
某人又點了點頭。
“‘南方有嘉木,北方有相思。嘉木風可摧,相思不可斷。’”
“何為‘北澤’?”
“‘北方有大澤’,我是北方的風。”
“何為‘南霂’”
“‘雨雪雰雰,益之以霢霂。’,你是江南的煙雨。”
“……合著他們在秀恩愛?”
“嗯。”
司寇兄妹只是意外,司寇爸媽才是真愛。
·二·辣手摧花
U-17訓練基地。某雨天。室內網球場。
“哎哎,剛剛你看到綾小路前輩,星野前輩還有花輪前輩臉上的球拍印子沒?”
“我看到了。”
“我也是。”
“我也是。”
“還有我!”
“好像還滲血了,她們現在還在醫務室呢!”
“聽說啊,剛才她們去挑戰了‘中國三人組’!臉上的印子好像就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
“嘖嘖,我們還是不要去招惹她們了。”
“好。”
第二天,她們看見了她們的三個前輩,還是那麼漂亮,如果拋開她們臉上明顯的青紫色瘀痕和略微有些扎眼的創可貼不談的話。
·三·誰都會經歷
司寇南霂和德川一矢分過手。
只有一次,是在確認關係后的第一年,司寇南霂出了些事,骨折了,動手術了,在醫院特別想見德川一矢而不能的時候。
那時德川一矢正在準備一場很重要的巡迴大師賽。等他比賽完后,他第一時間給司寇南霂打了個電話,只是這通電話結束后,他頹了一個月,然後又繼續準備比賽。
他的球風比以前更穩了,也更狠了。
而司寇南霂休養了半年,又回到了她的生活圈。
她的生活比以前更充實了,也更簡單了。
結果第三年因為司寇北澤的緣故,他們又見了一面,德川一矢放下了他的驕傲,而司寇南霂也試着放下了她的心結。
她說著,他聽着。
他說著,她聽着。
他們又在一起了。
·四·你不是我的
他說,長思,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她說,我希望我每天的回憶里都有你。
長相思不如長相憶。
而他終成了她的回憶。
·五·成為大人
德川一矢再一次以黑馬之勢拿下了澳網金杯,他離金滿貫僅差一個夏季奧運會網球項目的金牌。
澳網記者招待會一結束他便飛回了司寇南霂的身邊。
“茉莉,我的獎勵呢?”德川一矢從背後抱住了司寇南霂。
司寇南霂曾許諾他一個獎勵,前提是他拿到澳網金杯。
“晚上給你。”頭也不回,司寇南霂只是低頭認真地切着菜。
德川一矢挑眉,默了。
直到晚上。21點30分。司寇南霂勾着德川一矢的左手食指,進了卧室。
燭影搖紅,夜闌飲散春宵短。
他們成為了彼此的大人。
·六·感冒怎麼辦
司寇南霂生病了。
高燒不退的那種。
她很難受。
對此,德川一矢先是去醫院買了感冒藥,沒用;然後帶着她去了醫院打針,沒用;最後實在不行還帶着她去輸液了,然而,也沒用。
德川一矢兩眉間的皺紋又深了一度。
“她這種情況最好還是住院觀察……”
“和也,我要回家。”不想住院,司寇南霂頭很痛,她啞着哭腔,窩進了德川一矢的懷裏。
沒有立即回應,德川一矢只是更用力地樓摟了摟懷裏的女生。他抬起頭微微皺着好看的眉,有些不耐煩地看了一眼眼前喋喋不休,勸說他們住院的醫生,這才低下頭,看着女生抬起頭盯着他看的有些迷離的棕瞳,“……嗯,我們回家。”
“哎,年輕人怎麼不聽勸,你們……”
“謝謝醫生。”德川一矢摟着司寇南霂轉身離開。
回到家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了,司寇南霂又吃下了一顆退燒藥。
又過了半個小時。
“還是不行嗎?”
司寇南霂半闔着眼,虛弱地搖着頭,下一秒卻毫無預警地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呀!!!!幹嘛啊?”
“靠!與其繼續折騰那些沒用的,不如直接來點實際的!不就是出汗嗎?”
下一秒她被扔上了床。
……
第二天,司寇南霂感冒好了,就是因為腰疼在床上躺了大半天。
·七·重色輕友
“所以說你到底出不出來?”Troy在電話那頭咆哮着。
“不出來。”德川一矢在電話這頭淡定着。
“為什麼?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我要陪茉莉去騎行。”
“你……”
“死心了嗎?”
“我的心好痛,你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哦,”德川一矢滿不在乎地答着,左手輕輕摸了摸正躺在他胸口午睡的司寇南霂的頭髮,然後又拉了拉搭在他們身上的毯子,“Troy,”
“幹嘛?”是沒好氣的聲音。
“茉莉正在我旁邊午睡。”
“……Whatthefuck!德川一矢,絕交!!!”
·八·剪指甲
沙發上。
“為什麼要剪我手指甲?”司寇南霂的視線從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以及正在工作的指甲刀上移開,抬頭看着德川一矢低垂着的認真的眼眸。
“指甲有點長了。”
“嗯哼?”
“我的背到現在還痛着。”
“……滾!”
·九·三歲不能再多了
“遠野篤京!”
“幹嘛?”
“起來!”
“不起。”
“起來!”
“不起。”
“……”顧長憶有些氣結,她動了動半跪着的大腿,想以此讓枕在她大腿上的遠野篤京起身。
然而,沒有然而。
遠野篤京穩如泰山。
顧長憶默默做了個錘人的動作,然後很快收了回去。
“……為什麼要扔Darling?”
Darling是一隻黃白相間的折耳貓,它跟了顧長憶大半年了。
“它占我地盤了。”
“嗯?什麼地盤?”
紫色頭髮的男生在自家女友腿上輕輕蹭了蹭,對着沙發上向他發出怨恨眼神的小貓微微挑起右眉,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接着玩起了手中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