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擯棄一切逃亡篇 第一百四十七章.來自族長的召集

成年·擯棄一切逃亡篇 第一百四十七章.來自族長的召集

哥布林歷:1507年夏6月月底。

赫拉斯大陸,哥布林族領地,主城·克捷。

蔥獸人族但哥布林族地我在主城·克捷這座城市中大約生活了有十六天之久了,在克捷城城中生活的這段時間中我每一天都過得都很不一樣。

嗯?

你問我是怎麼個不一樣法呢?

待在克捷城中的我有時會到地下世界黑框長老的住所密室內看望媽媽(溫妮雅),與媽媽(溫妮雅)偶爾交談一下、好好的聊聊這對我來說估計是最開心的事。不過嘛~要說令我感到最高興的事那莫過於為媽媽做飯了,雖說我的味覺早已品嘗不出任何食物的味道,但是我在傑德、艾蒙二位老闆(熟人)的試味下失去味覺的我逐漸掌握了到底該添加多少調料才不至於味道過重或太輕。每當看着媽媽(溫妮雅)在吃我做的飯露出幸福的表情時,坐在一旁看着她吃飯的我在那個時候往往是最『開心』的……

除了和媽媽待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我一般沒事的時候還有去探望黑框、迪爾、塔普、喬爾……那幾位長老們,在拜訪長老們與他們相處的日子中我還向他們請教學習更加高深的魔法。火、水、土、木、冰、雷、金這七種通用魔法我目前已經掌握住了大多數高階魔法,掌握住這些高階級別的魔法后孜孜不倦的我向黑框長老他們請求學習我們哥布林種族本族的種族魔法。

相比學習曾經黑框長老他們教導我學習的通用魔法相比之下學習哥布林族的種族魔法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先不說學習哥布林種族的種族魔法有多難,我們種族的種族魔法光是種類就有好幾百種!

在學習種族魔法的這段時間中我一邊學習這幾百種種族魔法,拋開學習魔法的難度為了對比這幾百種種族魔法的實用性篩選出我以後可能會常用到的種族魔法,我在學習的過程中可以說是費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唔――,現在想起來那時似乎用了有五天之久吧?

在學習完種族魔法並完全掌握住數十種種族魔法之後我在接下來的時間便時不時的待在薩滿之殿中,待在薩滿之殿內的我有時會被其他薩滿叫去協助他們、有時會被喊過去處理那些難以解決的各種問題。不過我更多的時候還是一人坐在屬於自己的工作枱前專心致志的研究着那幾件『特殊』的魔導器,除開研究魔導器的時間我隔三差五的會去薩滿之殿的倉庫向管理倉庫的薩滿索要一些特定的礦石與魔晶,為了不引起管理員的疑心我每次只要了一小部分用於實驗(製作)……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我在薩滿之殿待了有五天,這簡單五天我幾乎是製作魔導器重度過的。

自我在薩滿之殿泡了五天後,我接下來的時間便一直在兵營和我帶領的戰士隊伍相處在一起。在這期間身為戰士長的我與我所帶領的四十位戰士們開始團體戰鬥訓練,訓練戰鬥的期間我們大家一起相互配合應對各種情況突如其來的模擬戰。每當我們團隊作戰訓練完以後我手底下的戰士中總會有幾個戰士會向我提出切磋比試的要求。在與他們幾位戰士切磋之間的我通常都是點到為止的,這樣既避免了他們會輸的太難看也可以不傷了他們幾個。

每當訓練結束以後我坐在地上休息恢復體力的時候喬特總會端着一杯溫鹽水給我,一向不自信的茨蓋每在這個時候會坐在我的旁邊和我交流。在和我的交流中一貫不自信的他每當他露出不自信的表情或說出不自信的話語時,身為戰士長的我總會說出鼓勵他的話試圖讓他重新變的自信起來,每每聽到我說出的鼓勵茨蓋總會先是一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然後逐漸變的自信起來。

――――

這就是我在克捷城中度過十六天……

又是風和日麗的一天溫和的太陽在天上毫不吝嗇的散發著陽光。

清晨,今天的我先是為媽媽做了簡單的早點與媽媽度過美好的早上,當短暫的清晨一過時間到了上午我就去面見黑框長老了和身為我師父的他交談一番后。

我呢…朝動身前往了薩滿之殿,在薩滿之殿內我毫不鬆懈的開始調試保養我製作的幾件魔導器,當這幾件魔導器調試完后時間便到了正午。

咔噠――【大門被推開發出的聲音】

在我剛想從工作枱前的座椅上站起身來離開薩滿之殿時薩滿之殿的殿門被猛的推開,一位身上穿着棕色類似於皮革護甲的年輕戰士從殿外大步走入殿內,他走動的步伐很急切看起來似乎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告知給我們這些薩滿。

當他走到殿內中央位置停下腳步時坐在椅子上的我此時早已站起身來默默的看着站在原地的他。

“各位尊敬的薩滿。族長要求所有高階薩滿集合前往內城,有很緊急的情況需要你們的援助!!”

身穿皮革護甲的他看了眼四周,像是察覺到自己與殿內不搭的氛圍后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的向身處薩滿之殿殿內的薩滿們大聲的說出了他此行要傳遞的訊息。

“很緊急的情況?”

一位身穿灰袍靠在書架旁的年輕薩滿看着那位戰士微微歪頭疑惑的問。

“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了……真不知道是什麼事?”

不遠處煉製藥水區一位身穿白衣站在一張實驗台前的成年看了眼那位還站在原地的戰士自言自語的說。

“我們還是別讓族長久等的好。”

一位身穿黑袍剛把手中拿着的刻筆放回桌上的中年薩滿慎重的向他身邊的薩滿們說。

此話一出薩滿之殿殿內的薩滿們紛紛露出了凝重的神情,看的出來此時待在薩滿之殿殿內的所有薩滿臉上絲毫沒有了任何鬆懈的神情。那位站在殿內中央位置的戰士彷彿是看見了我們這些薩滿嚴謹的神情,身影孤單的他明白了什麼向我們露出如釋重負地表情並感謝的點了點頭。

“族長召集資深薩滿去幫忙的原因是什麼?”

站在距離那位戰士不遠處的書籍區早在放着書籍書架旁的烏利問了一個令薩滿之殿殿內所有薩滿都想要知道的問題。

泰倫斯族長召集資深薩滿的目的是什麼?

在聽見烏利把話說出來的同時殿內除了資深薩滿以外其他的薩滿們不禁對此感到疑惑起來,站在殿內中央區域的那位傳遞族長召集的戰士在聽到烏利問的問題時他只好露出一副感到很抱歉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這其中的原因。”身穿棕色皮革護甲的戰士深感抱歉的回應。

“不用說也可以,反正到時候去到內城的中央大殿就知道到底時什麼原因了。”一位坐在身穿便服坐在一張工作枱前椅子上的中年薩滿一邊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一邊對大家說。

站起身來的他用着雙手拍了拍他身上灰塵然後拿起放在一旁椅子上的黑袍穿在了自己身上,將代表自己是『資深薩滿』身份的黑色布袍端正的穿在身上后這位中年薩滿率先從製作魔導器的工作枱前離開走到了那位傳遞召集訊息的戰士身前。

“說的也是,反正只要去了就知道是要處理什麼事了。”

聽到先前那位中年薩滿說的話又有一位身穿黑袍的臉上滿是皺紋的中年薩滿走了出來,他徑直走到那位傳遞訊息的戰士身前與先前那位中年薩滿組成了一支隊伍。

“真希望不是什麼十分危機的事呀……”

殿內還剩下的資深薩滿們見狀一個接一個的從各自的工作枱、煉製台前走了出來來到這支隊伍中,隨着人數的不斷增加這支只由資深薩滿組成的隊伍不斷壯大起來……

看着一位一位身穿黑袍的資深薩滿不斷地走入隊伍內,站在工作枱旁的我將放在桌面上的幾件魔導器謹慎的收入戴在右手食指上的空間戒指內,將幾件魔導器收入空間戒指后我甩了甩自己一直持續握住刻刀的右手試圖將手上的酸痛感甩走。

“圖特,你不打算一起去嗎?”

就在我甩手緩解酸脹感時一聲好意的詢問聲從我的左邊傳了過來,聽見這聲詢問我下意識回過頭一看,向我發出這聲詢問的不是與我交談甚少的他人,他正是我的朋友『烏利』。

“誒?我也能去嗎?”

我看着正有些着急盯着我的烏利疑惑的問。

“當然可以啊!你忘了你自己是位資深薩滿了嗎?!”聽見我說的話原本就很焦急的烏利在這時用着他的右手猛地拍在我的肩膀上對我聲音略大的說。

“是這樣阿……好吧,那我去去就回。”

聽到烏利着急的聲音在看着他那焦急的表情我沒有表露任何的情感而是一臉平靜的回應他,說完話后我不緊不慢的轉過身正準備向那支由資深薩滿組成的隊伍走去。

“等一下啊,圖特!”

就當我剛向前邁出一步站在我身後的烏利叫住了我,聽見他叫住我的聲音我便停下了腳步稍微回過頭看着站在我身後的他。

“把這個穿上。你可是資深薩滿啊!總是穿成那副樣子…你要別人怎樣相信你是資深薩滿啊?”烏利將一件看起來比較嶄新的黑袍扔給了我對我沒好氣的說。

看着烏利將黑袍丟了過來我不加思索一把接住,我看着自己用左手拿着的黑袍再看看我身上穿着的黑色便服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微微一笑。

“謝謝你了,烏利。”

將手中拿着的黑袍一把穿在自己的身上后我向烏利丟下一句道謝后就向那支由資深薩滿組成的隊伍走去……

“真是個冒失的傢伙……”

站在原地的烏利看着圖特已經走進那支由資深薩滿組成的隊伍后他不禁用左手捂住自己的額頭苦笑的說。

“不過話說回來…真不知道這次召集,到底是要那些資深薩滿去做什麼呢?真是搞不懂阿……”

看着那支由資深薩滿組成的隊伍已經走出了薩滿之殿,站在原地的烏利不禁喃喃自語起來……

――――

克捷城·內城,中央大殿。

這裏是中央大殿內朴華無實的覲見廳,覲見廳內沒有過多的浮華裝飾,也沒有各種各樣的奇珍石雕,廳內有的只有安放在牆壁上可供照明用的壁燈,以及簡單的幾張木椅和一張看上去已經使用了許多年的方形木桌。

此時的覲見廳內整齊的站着數十位身着黑袍的哥布林薩滿,他們統一站在覲見廳內的一側看上去是在等待着什麼人。從這些哥布林薩滿身上穿着的黑袍來看他們無一例外都是在薩滿之殿待了有幾十年以上的『資深薩滿』,若是對他們大家『資深薩滿』這一身份感到懷疑的不妨去看看他們身上穿着的黑袍左側上綉上的三道白紋吧。

黑袍上的三道白紋是只有成功通過『資深薩滿』三種考核的資深薩滿才有資格在他們個人身穿的黑袍上綉上三道白紋的,如果只通過了一種考核那麼在黑袍上只能綉上一道白紋,通過兩種考核則是能黑袍上綉上兩道,只有通過三種考核地資深薩滿才真正有資格綉上這三道白紋。這也很好的說明了一點在覲見廳內等待着某人到來的所有哥布林薩滿,他們的『資深薩滿』這一身份絕不是假的。

只不過……

覲見廳內在這些資深薩滿等候隊列的隊伍中,站在隊伍比較靠近末位的位置一位從面貌上看與旁人相比顯得較為年輕的成年哥布林看上去可不像是『資深薩滿』。這位身穿黑袍站在隊列較為末位位置的成年哥布林,他一手拿着一本書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像是在打發著等待他人的時間。

就在一手拿着書籍正在津津有味閱讀中的成年哥布林準備翻到下一頁閱讀新的內容時,覲見廳內通往中央大殿內部的通道內走出一位身穿灰銀鎧甲的中年哥布林,當這位中年哥布林從通道內走出來后他果斷的向我們整齊站着的資深薩滿們走來。

在覲見廳等候有一會的資深薩滿們像是察覺到了向他們走來的中年哥布林戰士,他們不約而同的將各自的目光看向了那位向他們走來的成年哥布林戰士。我見狀則輕輕地將手中拿着的書合上,把書收回包中后我將目光看向了那位中年哥布林戰士那邊。

該怎麼說呢?

朝我們大步走來的這位中年哥布林戰士他的臉上似乎是掛滿了一種焦急、愧疚且有自責的神情,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露出這種表情…但是,這想必是他為什麼會叫我們這些資深薩滿到這裏幫他的原因之一吧?

“嗯?”

當這位中年哥布林戰士走到資深薩滿們身前時,在那條通往中央大殿殿內中心位置的通道內又走出了八位略顯蒼老的老者。看到從通道內走出的八位老者我不禁微微睜大了眼睛,他們是誰我是在清楚不過了,這八位老者是哥布林族中倍受他人尊敬、敬仰的『族中長老』。

從通道內走出的他們很隨意的並列站在覲見廳內的一處默默的看着不遠處我們這些資深薩滿。

“各位資深薩滿,我今天把大家叫來的原因只有一個。……你們大家能幫我嗎?”

就在這時那位穿着灰銀鎧甲站在我們身前的中年薩滿突然開口向身為『資深薩滿』的我們請求說,不過還沒待他說出到底是要拜託什麼事時他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反過來向我們這些資深薩滿請求道。

“族長,您不必如此,您就對我們直說到底是什麼事好了。”一位站在等候隊伍比較靠前位置的中年薩滿聽見這位中年哥布林戰士說的話,他立馬向這位中年戰士拱手恭敬的回應着身為哥布林族族長的他。

“大家…我之所以會叫你們大家過來中央大殿的目的只有一個……”

聽到那位中年薩滿說的話族長臉上焦急的表情明顯是削減了幾分,他咽了咽口水臉上露出冷峻的表情對覲見廳內所有的資深薩滿們緊接著說;

“拜託你們…救救我的女兒吧!”

向我們這些資深薩滿說出這句話的族長低下頭,他壓低着自己說話的聲音覲見廳內所有的資深薩滿請求道。

此刻的他看上去已經不是平日裏的那位族長,此時的他像極了一位只為自己孩子着想的父親。

“啊?”

“哈?”

“誒?!”

“族長的…女兒?!”

“……?!”

此話一出覲見廳內的一眾資深薩滿除了我以外都發出驚訝無比的驚叫,他們有的用着震驚的眼神看着說出這番話的族長、有的則驚愕的說不出話來、有的聽到這個消息時還沒反應過來……

站在不遠處的八位長老看着正在驚訝的資深薩滿們不禁無奈的搖了揺,在他們看來這些資深薩滿們的這副樣子未免也太大驚小怪了。

――――

(潔麗雅…她生病了嗎?)

從族長口中得知這個消息我在心中默默的思考着這個問題。

[潔麗雅?你是說那個在你記憶中,只有過幾次見面的身高不高的哥布林少女嗎,搭檔?]

我在心中念出潔麗雅這個名字的瞬間,弗林格德愉快的聲音從我的腦海里傳了出來,他笑着詢問着『潔麗雅』是不是我記憶中的那位哥布林少女。

(是阿,搭檔。)

我在心中默默的回應道。

[真不知道,潔麗雅她生了什麼病呢?]

弗林格德似笑非笑的說出了我此時心中唯一還在想着的念頭。

(……)

――――

“那麼…泰倫斯族長,令女是生了什麼病?”

站在覲見廳內八位長老中的一位長老看着泰倫斯族長背對着他的背影問,他試圖將覲見廳內的這種還處在驚訝的氛圍打破。

這位向泰倫斯族長發出詢問的長老是迪爾長老,此時他向泰倫斯族長問出的這個問題令資深薩滿們統一的把注意力重心放在了族長的女兒到底得了什麼病上。

“是眼疾……”

泰倫斯族長用着嘶啞的聲音低沉的說出了自己女兒患上了什麼疾病。

“……那是一種很難被治好的眼疾,如果這個病症要是加重的話…我的女兒…恐怕會失明的……”泰倫斯族長向他身前的資深薩滿們低下頭很無助的說。

“這樣可不行…要讓一個本來還可以看見這個世界真正景色的女孩子就這樣因為眼疾失明了,那未免也太可憐了……”

就在泰倫斯族長剛說完話的同時站在隊伍比較末位位置的我用着左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經意的說,我說話的聲音不算太大但也足以令覲見廳內的眾人完全聽見。

“啊?”

站在我身邊的幾位資深薩滿最先反應過來他們一臉驚訝的看着剛才說出這句話的我,除開他們以外其他的資深薩滿們也或多或少的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我這邊,就連泰倫斯族長與站在覲見廳內一角的八位長老也把顯得有點驚奇的目光看了過來。

“嗯,怎麼了?”

像是察覺到了他們看着我的目光,我看向他們泰然自若的反問。

“不,我們只是多少感到有點奇怪…面無表情的你原來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啊?”

站在長老隊伍中的黑框長老聽到我問出的反問不禁笑了笑有些感慨的說,當黑框長老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站在黑框身旁其他七名長老也會心的笑了起來。

“你說的很對哦,圖特!”

“族長的女兒可不能就這樣因為這個眼疾,導致什麼都看不到了。”

“讓一個少女突然什麼都看不見,她估計會很傷心的!”

“我們可不能就這樣讓她失明了!”

對於圖特剛才說的話覲見廳內的所有『資深薩滿』像是被點起了某種活躍的氣氛,他們各自都下定了決心不能讓族長的女兒就這樣因為眼疾而失明!

“謝謝…謝謝大家……”

就在資深薩滿們還在下定決心的同時泰倫斯族長發自內心的向覲見廳內的所有『資深薩滿』誠懇的道謝。

“您言重了,族長。”

“這是我們這些薩滿應該做的,泰倫斯族長。”

聽見泰倫斯族長的道謝聲覲見廳內的資深薩滿們無一例外紛紛恭敬的回拒着這份來自族長的道謝。

“嗯。那就請大家先在這裏再等等,先讓長老們去察看我女兒患上的眼疾后你們再去查看,真的麻煩你們大家了。”

看着覲見廳內的眾人泰倫斯族長表現的很是慎重,他看着站在他身前的資深薩滿們再次發自內心的向我們拜託道。

對資深薩滿們再次拜託完后泰倫斯族長將目光看向了我這邊,他用着一種‘麻煩你了’的目光看了我數秒,然後他快速的轉過身叫上八位長老走進通道往中央大殿的內部走去。

望着泰倫斯族長和八位長老走入通道的背影我的神情開始逐漸變的凝重了起來……

可能……

……或許……

……潔麗雅患上的眼疾絕不是那種能輕鬆治好的病症……

……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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