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憤然退隱宋哲元，蠢蠢欲動蔣光頭
“捷報！前線捷報！”
副參謀長張克俠大聲喊着捷報，手中揮舞着一份電報，滿臉都是抑制不住的激動和狂喜，一路奔跑着衝進司令部。
副軍長佟麟閣立刻快步上前，接過電報，稍一看，便面露喜色。
“大捷啊，大捷啊！我軍自與日寇交鋒以來，從未有勝得如此輕鬆的大捷啊！”
佟麟閣將電文恭敬呈予軍長宋哲元：
“今日晨五時，我29軍37師110旅何基灃部，109旅王治邦部設伏於宛平城下，藉助炮群之威，全殲日寇步兵第三大隊，自日軍步兵第三大隊大隊長一木清直少佐，第八中隊中隊長清水節郎大尉以下，無一漏網！日軍步兵第一聯隊牟田口廉也部出丰台接應，已被我軍擊退――此戰我軍擊斃日寇1325人，生俘一人，而我軍只傷亡百餘人！”
佟麟閣笑着對馮治安說：“馮師長，你帶的好兵啊！這仗打得，好！”
馮治安開懷大笑。
29軍的幾員大將各有特點，可以概括為鐵血佟麟閣，寬仁馮治安，中庸張自忠，孤忠趙登禹，職業劉汝明，腿快鄭大章。前面四位都很好理解，單說說後面鮮為人知的兩位。劉汝明自稱以軍人為職業，沒有遠大抱負，只是謀生的手段而已，他可以說是個合格的公務員，但不是一個合格的將軍，所以他的結局也不好，解放戰爭中部隊被打散，逃到台灣，晚景凄涼。鄭大章則為人所不齒，在七七事變中，怯敵畏戰，帶着第9騎兵師率先逃跑，被佟麟閣罵做“四條腿跑得真快！”，最後投降日軍做了漢奸，抗戰勝利后受到審判，解放后釋放，但也很快死去。
宋哲元悚然而驚，他接過電文細細研讀，良久才推案而起，喟然長嘆。
馮治安收斂喜色，猶豫着問道：“軍座？可有什麼不妥？”
宋哲元搖搖頭，踱步堂下，沉吟許久，方才問道：“此戰得勝，全仗了那神秘電報，透露日軍絕密情報。更匪夷所思的是，那情報居然細緻入微，分毫不差，須知戰場形勢如風雲變幻，須臾即變，怎麼可能掌握得通透？我一直猶疑，生怕是日本人的陷阱，但戰都已經打了，還有什麼辦法？就算是日本人自斷一臂，藉機生事，我們也只有硬撐下去了――只是我還要多一句嘴：戰鬥勝利后，那個神秘電報還出現過嗎？”
眾將一時語塞。不錯，自戰鬥打響至今，也已有三個小時，太陽也已升起，按照慣例，那個神秘的電波應該要出現了――但為何遲遲沒有現身？莫非真是日本人狠下心來，自斷一臂，以求尋機生事？如果真是如此，那這次的擅專行動，還真是孟浪了！而且不知道日軍還有什麼后招。如此一來，那自己豈非因為一時之快陷舉國於危難？而日軍用一個大隊的代價換取了進攻中國的口實。以中國當前的佯弱，怎能抵擋日軍的全面進攻呢？這樣一來，我們不是成了民族的罪人了嗎？
想到此處，眾人只覺得背後冷汗淋漓，相互對視，看到彼此的眼中，都是震驚和憂急之色。
張自忠急切的問道：“軍座，那現在該怎麼辦？……”
宋哲元露出一副盡在掌握中的微笑。自從那神秘電波出現以來，就不斷的挑撥屬下，誘使他們擅自行動，甚至不惜違抗命令，變相兵諫，宋哲元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嚴重威脅。執掌封疆之域，手握軍政大權已久，宋哲元的血性也逐漸消磨，隨着年紀漸長，五十歲過後，便愈加趨向求穩，力求保住到手的權位不失，安享大權。這次的“電波兵諫”給了他很大的震動，他已經在策劃儘快奪回全軍的主導權。而這次，就是他整頓的開始。
宋哲元微笑着示意幾個屬下稍安勿躁，慢慢說道：“我們這次打一打，也不是不好。以打促和，也是常用的手段嘛！日軍也知道了我軍堅決抵抗的決心，正視了我軍的軍力。是時候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趙登禹不服氣地說：“發電報的人或許是我們深藏在日寇內部的忠臣義士，只是一時不得機會，所以電報未至……”
宋哲元寒聲道：“你是認我老宋做這個軍長，還是認電報那邊的忠臣義士做軍長？！！！”
馮治安、張自忠連連拉住趙登禹，向宋哲元賠罪：“是舜臣言語孟浪了（趙登禹字舜臣），他是個急性子，請軍座不要掛在心上。”
趙登禹仍梗着脖子道：“難道就這麼算了？昨晚上的電報還都發到各個旅去了，計劃今天合圍丰台，如此大好時機，正該割去河邊旅團這個毒瘤，怎能輕易放過……”
宋哲元恍然大悟的望着一眾屬下：“好啊！“電報那邊的忠臣義士”居然都指揮到我手下的旅、團一級去了――你們還有沒有把我這個軍長放在眼裏？！！你們是聽從我的命令？還是聽從那個不明來歷電波的命令？！！！”
佟麟閣急道：“軍座息怒，昨晚的確有同樣的電報發到各個旅部……但也給出了詳盡可行的作戰方案：我軍攜大勝之威，合圍丰台，一舉奪回這個北平南部重鎮；然後搶在日軍大軍南下之前，掃蕩東部的偽“冀東防共自治政府”保安隊雜牌軍，全面光復平津之地，然後持燕山之險，可與日軍一戰！屆時可以憑險而守，亦可主動出擊打擊日軍――屆時，我29軍將牢牢站穩在平津之地，立於不敗之地了！”
宋哲元向著這些部下一個個看過去，佟麟閣、馮治安、張自忠、趙登禹、劉汝明，一個個眼中流露出渴望和不甘。
宋哲元怒道：“好！好！！好！！！你們一個個都被那不知來歷的電報迷暈了眼！都去請“發電報的忠臣義士”來指揮你們打仗吧！我宋哲元指揮不動你們了！――如果還有電報從天上掉下來，我宋哲元走！讓他來！”
正在這時，側間的電報員拿着電報，滿臉喜色的跑過來：
“電報！電報又來了！！！”
宋哲元臉色忽青忽白，他現在恨不得殺了這個電報員，更恨自己，怎麼想着叫這電報員隨時跟在身邊，這下真真是騎虎難下！
趙登禹是個直脾氣，也不管軍長是什麼臉色，立刻跑過去搶下電報，當場大聲念了出來：
“……如已完成前段計劃，應儘快圍攻丰台，拔除心頭大患；並全力進攻天津西南之海光寺，剷除日寇“中國駐屯軍”司令部，以除身後之敵；此外，還應掃蕩東部的偽“冀東防共自治政府”保安隊雜牌軍，以除肘腋之撤…..如此三策得果，則幽燕可保，外侮可御，諸君也可為我華夏之一大民族英雄……”
宋哲元叱道：“痴人說夢！文人弄兵！丰台守軍“中國駐屯軍旅團”河邊正三旅團就有五千人！要吃下他，我29軍非得元氣大傷不可！海光寺的“中國駐屯軍”司令部更是有兩個步兵聯隊，駐屯軍戰車隊、騎兵隊、炮兵隊、工兵隊，以及駐華北航空大隊，各地守備隊，總數不下二萬人，足足可以壓制我們六個師的兵力――我們29軍總共才五個師三萬人，這叫人怎麼打？！！！偽“冀東防共自治政府”保安隊雜牌軍也有17000人，收拾了這些雜魚，得用多少兵？花費多少工夫？到那時，日軍關東軍，偽蒙軍席捲南下，還有什麼可打的？
真是紙上談兵，可笑之極！我終於明白了，這神秘電波的確是那什麼“仁人志士”拍發來的，不是日本人的奸計――日本人再傻也不會使出這樣蹩腳的請君入甕的把戲！哈哈哈！！！哈哈哈！！！可笑之極，真是可笑之極！！！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哲元大笑聲未落，趙登禹念出了最後一段話：
“請29軍將士速速合圍丰台，進抵海光寺，冀東防共自治政府駐地通縣等處，我先鋒軍將於明日派遣戰機百架往援作戰，請予配合支持為盼！”
眾將不由得啞然失聲。直到這時，那神秘電波的來源才得以揭曉，居然是出自一個自稱“先鋒軍”的組織。“百架飛機助戰”？這恐怕是虛數吧？當今中國，就算是國府中央軍，也不可能一揮手就拿出百架飛機來投入戰場啊！況且這先鋒軍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藏在何處，這飛機是沒有辦法隱藏的，不知從哪裏飛來？
但眾將又轉念一想，這先鋒軍自介入平津戰事以來，算無遺策，情報通神，還說不準真有這般大能，將百架飛機悄無聲息地投放到平津上空――如此一來，戰事豈不是大有可為？說不準又可以重現昨晚的低傷亡，高戰果的精彩戰例！
想到此處，諸將無不喜露顏色，全然沒有發現軍長宋哲元氣的嘴唇顫抖，臉色清白。
只見宋哲元冷哼一聲，一揮袖子，踢門而出――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屬下面前顏面掃地，他實在沒有在這裏呆下去的資本了。
佟麟閣等人連忙追出去阻攔，未想宋哲元已經走得遠了，臨走，留下一句狠話：
“明天，那什麼先鋒軍真能來百架飛機――我這軍長不幹了，讓他來干！”
……
南京，總統府。
蔣光頭坐在沙發上，敲着手中的電報大罵：
“娘希匹！擅開邊釁！目無中央！宋哲元一貫識得大體，這次怎麼變得如此昏聵！日本人能善罷甘休嗎？！！！我們還沒準備好打全面戰爭的準備，日本人也沒有！我們不抓緊這個機會整合內部，厲兵秣馬，居然還有人愚鈍到了這個地步！！！這是在激怒日本人！要我們中央怎麼在外交上交代！！！”
參謀總長程潛諫言道：“領袖！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況且29軍這次打得很漂亮，日軍沒佔着便宜，反而吃了大虧，如不褒獎，恐怕舉**心民心不服啊！”
蔣光頭平息怒氣，政治本是他的拿手好戲，功名利祿，收買人心，正是他的專長：“說的對！要予以獎掖！那個一把大刀劈死十八個日本人，陣斬清水節郎和一木清直的陳永德，還生俘了一個日本兵――實在是一個好兵！要獎勵！”
蔣光頭不褒獎運籌帷幄的主帥，也不褒獎指揮作戰的將領，單單隻褒獎一個提着大刀砍殺鬼子的小兵，他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軍事委員會辦公廳主任徐永昌建議道：“領袖，日軍這次恐怕不肯善了，報復是一定的了，如果29軍吃不住了，那……”
蔣光頭冷笑道：“吃不住了才好！沒那個本事，偏偏去招惹日本人！不是自尋死路嗎？還想要我蔣某人去救他？！！”
眾幕僚低頭不敢言語。
蔣光頭拍着電報稿，沉吟道：“兵還是要派滴！但怎麼派是有講究滴！”
“消耗軍閥勢力，壯大中央力量，推遲全面戰爭爆發，是我們的一貫原則――次宸，你有什麼想法？”
徐永昌躬身回答道：“既然要派遣援軍，但又不能引起宋哲元不必要的擔心。卑職建議，調動與宋哲元有淵源之孫連仲第二十六路軍、龐炳勛第四十軍與高桂滋第八十五師，他們都是西北軍一系出身，有利於與29軍的溝通，也不會引起宋哲元的懷疑。”
蔣光頭看了徐永昌一眼，不置可否。
程潛心思活絡，接過話頭：“依卑職看，還要命令開封綏靖公署主任劉峙，第三十二軍軍長商震遣兵北上――商震是晉系出身，可以牽制西北系的勢力；劉主任是領袖的福將，有他居中策應，當能實現領袖意圖。”
蔣光頭微不可查的露出笑意，卻冷聲道：“劉峙福則福矣，打仗的本事卻不怎麼樣――調稅警團一團去壓陣！”
徐永昌、程潛等人不由得大為心服，領袖的用兵不怎麼樣，但玩政治搞牽制還真是舉世無雙，眾人大聲回道：“是！”
……
山東長山，紅警主基地，模擬訓練場。
先鋒軍最高指揮官袁達道同志和狗頭軍師曹翰同志，來到紅警主基地內的書友模擬訓練場視察。
推開主基地的書友模擬訓練場大門，裏面立刻傳出激烈的槍戰聲，大炮轟鳴聲，甚至有飛機的俯衝轟炸聲，眾多聲響和狼友們的慘叫聲，哀嚎聲交織成一首極不和諧的血火鋼鐵交響曲。
這裏所謂的書友模擬訓練場，其實就是網游小說中的全能遊戲倉。與小說中灌滿營養液的遊戲倉不同的是，書友們進入倉中訓練，必須穿上特製的全身訓練服。這些訓練服可以連接全身所有感官，帶動全身肌肉，戰場上的一切刺激都會準確真實毫無保留的反饋給人體――就算你在真實戰場上流多少汗，使多少力，受多少痛，遭多少罪，在訓練服內都會真實反映出來，從而使訓練者得到真正的戰場鍛煉。
袁達道同志親切詢問書友們的訓練進度：“情況怎麼樣了？”
狗頭軍師曹翰同志對最高指揮官的關係表示感謝：“很不妙！”
兩人走過陸戰訓練區，身旁傳來書友們的慘嚎聲，是被機槍子彈撕碎軀體發出了哀嚎聲，仔細一聽，正是加特林突突控舵主大大的慘叫聲。
袁達道同志用心詢問了書友們訓練中的困難：“怎麼回事？”
狗頭軍師詳細彙報了工作中的問題：“這幫狼友嚴重缺乏鍛煉，運動神經幾乎沒有開發，就目前來看，湊夠飛行員都夠嗆，別再說什麼地面部隊了。”
說話間，兩人到達海戰訓練區，裏面傳來巨大的鍋爐殉爆聲，和封死了水密艙，被困在水下的水兵正在敲擊船倉，乞求在海水淹沒船艙前的得救――這傢伙敲得居然是摩斯明碼：“我是阿修羅！快救我！”
袁達道同志對遇到的問題表示關切：“那該怎麼辦？機場都已經在建了，明天凌晨就能竣工，到時機場附贈的20架Bf－109和80架斯圖卡就要下線了，沒有人駕駛可不行――那幫孫子早上就放出了大話，明天要駕駛這些飛機去援助29軍，就他們現在這樣子，能把飛機飛上天就不錯了，怎麼能去打戰！！！”
狗頭軍師表示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只好趕鴨子上架了――還好我們這次利用電波傳遞情報，搶先攢了一筆積分，打死一個鬼子十點積分，因為採取了技術手段，不是直接殺傷，有折扣，但也有謀略加成，最後得到了一萬多點積分。復活一個廢柴，要100點積分，我們攢的這些積分，正好夠100名駕駛員回城用的。這樣一來，就不能配副駕駛和專門射手了。”
兩人討論着路過炮兵訓練區，裏面如山崩地裂般的炮彈爆炸聲響起，隱隱約約傳來倫火炮（巴西產輪式火箭炮）的哭喊聲。
袁達道同志提出了創造性建議：“不會這麼背吧？一次去全部都死光？不如配上專門射手，也好多撈積分？”
狗頭軍師予以誠摯的感謝：“這群狼友惜命如金，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去打鬼子，他們是樂意的，要想他們豁出命去，冒着沒有儲備積分復活的危險，恐怕很難――至少現在很難。”
最後光臨的是空戰訓練區，也是最近訓練的熱門區域。裏面傳來飛機的呼嘯聲，機炮的打擊聲，俯衝轟炸的尖嘯聲，更多的是相互指責和埋怨：
“火星人你這個王八蛋！你往哪裏打？！！你打中我了！你居然能打中你的僚機！”
“jako168！！！jako168！！！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卧了個槽！又失事了！”
“獨孤笑，你往哪裏撞？你撞到山上去了……轟！！！……”
“彼岸凈土，趕緊拉起來，趕緊拉起來――不！！！――”
“金圭子！！！你這個混蛋，不要擋住我的射界，不然我把你凌空打爆！！！”
“左深藍，向右機動――我擦！你左右不分哪？！！！”
“斯巴拉古，分清敵友！你看不見我腹部繪的金色應龍嗎？你在我上面？看不見？你沒看見我翅膀上的紅五星嗎？什麼？你居然是近視眼？！！！”
“大劉氓！！！你不是人，你居然爆我菊！我要反爆你！讓你屁股冒煙栽下去！”
坦克裝甲區就不去了，沒什麼好聽的，只有軋在肉餅上的喳喳聲。
正要走出模擬訓練場，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聲似乎痛苦又很享受的呻吟聲。瞟眼一看，居然是“間諜訓練區”，細細分辨聲音，似乎是哈重名這個死胖子。
“哦！~~~不說！再來我也不說！想撬開革命烈士的嘴，有那麼，哦~~~哦~~~哦~~~容易嗎？――哦！！！~~~~~~~”
沒想到這個哈胖子還很有骨氣。大刀和軍師驚詫地對視了一眼――不用說，這是哈胖子間諜任務失敗，在被虛擬中的敵人囚禁虐待――抗誘惑和抗虐待訓練，也是間諜的必修課。
忽然又聽哈胖子說道：“哦哦哦！！！~~~~~~女施主，貧僧和你打個商量，如果這樣每天三次，連續三天，哦哦哦！！！~~~~~~我就乖乖說了――哦哦哦！！！~~~~~~”
我靠！死胖子！居然是個M！怪不得不控蘿莉控女王！
忽然，外面輪值的書友大聲喊道：“韋小寶這**！私自動用公款給自己買蘿莉，被捉到啦！！！大家都去看批鬥啊！！！”
狗頭軍師眼前一亮，一把抓住正要往外跑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大刀老猿：
“我想到一個快速掙取積分的辦法了！！！”
“什麼辦法？”
“全都着落在韋小寶這廝身上了！”
“怎地？”
“烈士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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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書中有很多隱藏的冷笑話，不是很小眾的同道中人看不出來，真希望看這本書的人能多一些啊，這樣這些冷笑話也不會明珠蒙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