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乞丐幫 第十非:奪取回介離玉墜
兩亭子聽令,巨大牆壁開始變動成一幅大陸壁畫,接着在南邊魏國處放大,然後想左偏移到付雲城,再放大……
最後,在一個離自己非常近的地方,也就是之前去大街找留給自己的物品路過的珠寶店,而那個珠寶店剛好是自己將一個七暗門人殺死,並收刮完全部財產去換錢的店鋪。
“……”她真沒想到自己的玉墜竟然在這裏。
鶴閑掏出從七暗門人拿的儲存戒,想要用神識暴力打開,卻沒有能打開,最後還是按照慢半拍的小亭子的建議,丟到它出來竹書的那個口。
隨後儲存戒在眼前消失,接着被吐出來,隨意丟在地上,像是很不情不願幹着事情,儲存戒鶴閑試了試,發現可以用了。
她知道小亭子為什麼不情不願,因為這個東西是七暗門的,而它們又是被七暗門滅掉的青崖門。
翻開空間發現挺小的,沒有謝予驚給的空間大,裏面也沒有什麼對自己修鍊有幫助的東西,都是一些丹藥,是補血治療的那種,她看過丹藥的書,所以大概知道這是什麼。
離開房子,先將一些稀有藥材拿到藥店裏去賣,不過她只打算用這些緩解目前壓力,剩下的鶴閑先放着。
“姑娘,您的一百二十兩銀子,給您換成銀票啊。”掌柜得到同意,雙手將錢財給到眼前這個氣概不凡的姑娘,殷勤地又開始隱晦問她如果有可不可以繼續與本店合作。
想了想,鶴閑可以感到這個店鋪不只是收賣藥材怎麼簡單,直覺也嗅到這是個良好機會,所以暫時應下。
不過她是真沒有想到換的那麼多銀子,飛快收下,其實不換成銀票也行,她有儲存戒。
無表情點點頭,掌柜也看不出她現在的想法,鶴閑拿到錢轉身跨過門坎離去,掌柜的聲音在背後傳來——
“那就姑娘慢走!”
目的性很強朝向珠寶店,大街上還是一如既往熱鬧,房樓間有杆子吊著燈籠和彩紙,一直延着下一個,人來人往中夾雜着大批車馬,車隊高貴典雅,有侍衛圍着,一看就知道裏面的人非富即貴。
人群中自動讓開一條道路讓馬車前行,馬穿戴鐵馬甲噠噠噠前走,鶴閑看了一眼就逆着馬車方向,找到那家店。
“請問有沒有一個玉墜,形狀很小,通體濕滑,上有雕刻如玄雲繞樓至奔天,紅點暈在中有入紅玉,側邊有‘介離’二字?”鶴閑把都想到的特徵都說出來,等着掌柜找到。
“不好意思,這個玉墜本店確實有,但剛才被一位公子所買。”掌柜剛想起那個玉墜已經被賣出去。
鶴閑的玉墜被別人買走,她飛快跑出,在大街上看到了玉墜掛在那人身上,最後又被他拿去往上拋了拋,玩弄着,不過力度把握得非常好。
她沒有無緣無故上去,只是想到一個問題,介離玉墜為什麼會被人買下來,玉質不錯但是也比不過極品玉,算是普通中的上等玉,為什麼會把它買下來?
這非常奇怪,鶴閑不知道緣由,她可能覺得這跟自己身上的毒有關係,必須把玉墜給拿回來。
鶴閑拿回玉墜的方式不是普通的上前跟他說,而是在他身邊悄無聲息地拿來,說直白點就是搶回來。
一路從原來的地方跟蹤到茶樓,她不是沒有下手,想要順着將玉墜撈過去時,就被那公子察覺到什麼,謹慎的很。
在茶樓停下然後上樓,鶴閑沒有跟着上去,她選擇劍走偏鋒的方式,就是爬到茶樓最頂樓用神識搜索位置,自己也將氣息極致壓制,隱藏成透明人。
武功高強的人大魏可是很多,自己要十分小心了,尤其是在這種魚目混珠的地方,就越可能出現一些隱世高手。
茶樓下籠絡不絕,她找到那人將要進去的房間,然後翻到牆的另一邊,剛好位置向西,開着窗戶有樹枝隱約遮擋,這恰好能躲在這裏,偷拿到玉墜。
踮起腳尖運用丹田轉化,再立馬飛快躲到離窗近的那棵樹枝上,腳輕輕放下,因為有風吹過樹,所以發出沙沙聲,剛剛好可以掩蓋剛發出的那一點聲響。
神識橫掃周圍,向左緊靠樹木,這是一個更隱蔽的位置,如果不仔細觀察外人都看不見。
門被打開,這個房間其實也不算大,不算小,鶴閑聞了聞,發現有一股幽香的氣息,那人也自然聞到,他坐下品着茶,緊接着又進來了,兩三個人坐在他的對面說些什麼。
鶴閑發現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運氣太極八卦圖,將之前裏面吸收過的東西讓眼睛瞳孔變幻,就可以發現房間被設了一個結界。
這麼謹慎?
隨後就看到介離玉墜被放到桌子上,隨後好像要交給對方,不過又自己拿了回來,說些什麼,導致對方臉上突然漲紅。
倒沒有看見別的動作,就是一直說話,不過自己也聽不見,而且這個結界很難搞,自己無從下手,是那兩三個人佈置的。
鶴閑無意識撇到了旁邊下面的獵金通告欄,發現通告欄上有幾張人畫像,且有懸賞價格都不低,這才發現這個大街上還有獵金會所。
獵金會所另一個意思就是任務接收會,將任務掛在那裏等人接收,完成任務后給相應金錢,或者自己將任務掛在那裏放上價格,等到有人接收並完成就給對方標的金錢,可以匿名完成,相互交易,公平互利。
不過獵金會所是國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舉行,一旦獵金會所涉及到朝政上的事,就會被下誹謗朝廷大罪,他們現在也是處於在這個地盤上,所以這些獵金會所都不會犯下這樣的大錯,最多就是刺殺一些凶獸。
而那些會對國家有所危害的組織,一般都是暗地裏的,他們也相應的會弄出獵殺名單和懸賞金額,不過這些都是為了利益罷了。
懸賞令上那幾個人的畫像鶴閑就看了一下,隨後就看見介離玉墜還是停留在他手裏,沒有交出去,談話也好像談崩了,對方打開門離開。
那人臉色也不是很好,就收起屏障,窗外的鶴閑眼睛眯了眯,在儲物戒中掏出黑衣穿上,準備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搶過來。
此時他在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在對方走出茶樓,鶴閑開始有動作。
只見身影唰的一聲不見,憑空出現掠過茶桌,帶來一陣風,揚起杯中茶水,濺落到地上,此時他已察覺到什麼,立馬側身而過。
手掌拍掉想要抓住玉墜的手,同時也還回去一擊,鶴閑身體晃了兩下,但還是穩住步伐,躲開他接下來的橫掃。
她沒有使用過修鍊后的力量,所以現在操作起來不熟悉,導致有些控制不住。
房間仍然有熏香瀰漫,不過卻被一個不速之客打擾,這個房間就被殺氣吞噬着,那人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和擺飾品全部被浮懸於空中,最後一用力,全部都飛向鶴閑。
再次躲閃繞過茶杯和擺飾品,並順手還了過去,踏着牆邊跑過來,衣服下的手掌揮須,五指向下隨意向上一劃變成划刀。
看着這些飛來他立馬現出字符在地上,短短時間內佈置完陣法,抵擋住所有攻擊。
陣法師?有點來頭啊。
這人陣法厲害一點,不過就是修鍊等級跟我差不多。
他看不見這個不速之客的樣子,不過也能猜到不速之客的目的是拿到介離玉墜,眼底閃過一絲狠辣,隨後調動丹田引玄入體。
兩人從對方身邊擦身而過,但眼睛互相看着對方。
轉身而去,鶴閑胳膊肘向前一戳被擋住,另一隻手的拳頭擊向,不過落空。
有繭的手掌拍向背後,她感應到向後一仰,直接空翻到後面,藉助牆進行一個緩衝。
隨後拐起手就是給轉過身體的他腹部狠狠一擊。
他頓時吃痛,腳步接連而三向後退去,手捂住被打的地方,想要抬頭卻發現鶴閑已經出現在他面前,掠過身旁奪走玉墜。
想要釋放陣法時就被鶴閑發現,自己又被毆打到最難受的位置,反應不過來,所以非常快就被綁着,丟在角落。
他無法動彈,只能雙眼帶着恨看着她。
房間裏已經遍佈狼藉,什麼茶杯椅子都被翻到地上,像茶杯這類東西都已經碎成碎片,和茶水混在一起。
窗紗也被劃破口子,上面的珠子更是掉下來,灑落在地上,而有一個珠子滾到了鶴閑腳下,也就是那人的前面。
鶴閑打算簡單粗暴的開口問這個玉墜,在他面前蹲下,把玩手中玉墜,“對於這個玉墜,你知道多少?”
“我什麼也不……唔唔…唔……”
他的嘴巴被清秀的手捂住,然後就見眼前少女湊近到他的耳旁,聲音很小,但語氣隱約帶着威脅,“別跟我說沒用的廢話,你想早點死就繼續說這幾個字。”
“玉墜……”玉墜就在眼前漸漸放大,而她可以看出裏面的貪婪,像蛀蟲那樣瘋狂吸食的貪婪。
鬆開嘴巴,深不見底的眼睛望向他,帶着幾分薄涼和冷漠,下一秒這些都從眼中消失。
如果沒有確實看到的話,那肯定以為是個幻覺,可是不是,他真的看到這一幕,這個讓他打了個寒顫的人,感到有點害怕的人。
“我不知道。”他仍死守嘴巴,回過神來,剛才近距離中他看到了鶴閑的模樣,顯然是一個十三、四歲的丫頭。
一個小丫頭竟然能讓自己感到害怕,這簡直是荒謬!
說出話的同時掙脫繩子上的禁錮,開始釋放陣法,鶴閑微皺起眉頭,顯然是小看了他,竟然把這繩子上的禁錮給掙扎脫開,而且又能在很短的時間佈置陣法。
這根繩子是七暗門的,理應說不會那麼好弄開,竟然被他掙脫開。
她催動丹田化為氣想要打斷佈置陣法,但奈何他佈置陣法太快了,氣剛要攻擊時就被它吸收,消失不見。
猛然向前撲去,鶴閑下意識向後一退,但由於在陣法中,自己的動作被放慢好幾倍,眼見他就要過來,咬緊牙關,利用體內太極八卦圖試圖衝破陣法。
其實也做到了,不過就是沒有被抓到,自己耗費了很大的力氣,小聲喘着。
他還想控制陣法,可惜鶴閑再一次飛快抬腳踢向他的胸膛,他就被猛烈衝擊到牆上,留下一個衝擊痕迹,隨後緩緩掉落坐着。
頭也被猛烈撞擊,從牆上緩緩流出血至牆下,低着的頭可以發現後腦勺全是血。
此時的鶴閑也不好受,再次利用了太極八卦圖,看看能不能把陣法中帶有的能量吞下,運氣太極八卦圖發現可以吞噬,就讓它開始吸收。
太極八卦圖,萬物皆可吞!
不過她很快發現了自己的太極八卦圖無法繼續吸收,還有殘餘的能量在陣法中壓着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知道太極八卦圖也不是無能的,只是適合吞而已,但吞的數量和種類就可能按自己的修鍊等級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