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相”
葉相仔細看着離婚協議書，其他的都很正常而在財產分割上卻面有很大的差異。上面寫着吧財產一半分割給葉相，一半分割給母親。而且房產也是歸葉相所有。
看這個協議書上寫的父親就等於凈身出戶了。這很不合理啊，父親已經五十多了。離婚後財產都給母親和自己，父親只是一個普通工人他指着什麼生活呢。
“媽，媽您先別哭了。您看看這上面的財產分割。這不對啊，都給咱娘倆，我爸他啥都不要啊。”葉相輕輕推了下母親。
母親用手擦了擦眼淚，接過葉相手中的協議書看着。
“媽，您說我爸怎麼就突然間變成這樣了呢。您和我爸鬧過什麼矛盾嗎？”葉相也很是不解。現在冷靜了以後也是滿腦子疑問。
父母已經一起生活了將近三十年了，自己也已經快二十歲了。一家人之間彼此之間的了解，讓葉相現在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大相，你在問問你爸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行嗎！”母親眼中滿是痛苦，抽泣的說道。
“媽您別難過，我現在就問。”說著葉相拿出手機，就坐在母親旁邊撥號給父親。嘟嘟的兩聲等待音后電話通了。
“喂，爸您這個協議書到底怎麼回事？您這是凈身出戶嗎？您怎麼”電話一通葉相就搶着問道。
電話那頭沒有說話。葉相拿開手機看了看屏幕確定還通着繼續說道：“爸，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媽說您有外遇了是真的嗎？”
“大相，你明天回來吧。我有事和你說。”父親沙啞着嗓子說道。
葉相一聽有轉機馬上迫不及待的說道；“您現在跟我說行不行。要不我現在就回去。”
“明天上午十點，就你自己早一分鐘我也不會給你開門的。”父親嗓音沙啞，沒有什麼情緒說完就掛了電話。
“喂，喂喂。”葉相看手機掛了，馬上興奮的向著母親說：“媽，您聽見了嗎？我就說肯定有什麼事。行了您別哭了，明天我就回去，我高低問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母親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擦着眼淚。葉相從茶几的抽屜里拿了一包面巾紙遞給母親說道：“行了您別哭了。您去西屋休息吧。明天我就去問明白。”
說著葉相吧母親扶到西屋卧室休息，自己也回到了東屋。這樣的夜晚註定是睡不着的，葉相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腦海里全都是明天見到父親要怎麼問，說什麼。
第天早上葉相早早的就起來了，好歹洗漱了一下後去小攤上買了點早點。剛進客廳就看到母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臉的憔悴，看來母親也沒睡好。
“媽您吃點吧，剛買的。”葉相把早點放在沙發前面的茶几上扭頭對母親說道。
母親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大相，你一會回去和你爸一定好好說，千萬不能着急。”
“媽，您就放心吧。這次我絕對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葉相的語氣非常堅定。
“我覺得我爸一定有什麼瞞着咱們，我這次回去勸勸我爸。”葉相繼續說道。
母親似乎聽進去了，暗淡的眼神又有了些光彩。
這時葉相吧一根粗吸管，插在剛買的小米粥杯上遞給母親說道：“媽，您先吃點。”
母親接過了粥杯，但並沒有吃而是放在茶几上。葉相看到又趕緊拿起來，一邊遞給母親一邊說道：“媽，您就放心吧。找小三？我爸是那樣的人嗎？我爸是什麼樣的人，我不了解您還不了解嗎。”
就這樣一邊勸着一邊讓母親吃點東西。時間很快就到了八點多。
葉相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時間起身說道：“媽，我早點去。您放心這回我跟我爸好好說問問到底為啥。”
母親也起身說道：“大相回去你可好好說啊，千萬不能着急。”
葉相一邊讓母親放心一邊往外走，上了衚衕拐角停着的中華小車。撂下車床讓母親回去，他開着車準備回家。
將近九點葉相把車停在了家大門前停車的那個地方。看到關着的大門剛想上去敲門，可又想到昨天父親讓他自己回來十點給開門的話。葉相又忍住了。
就這樣葉相幾分鐘一看手機，坐立不安的等到了十點鐘。葉相來到大門前，擰了擰上面的旋轉鎖。門在裏面是鎖上的，葉相一邊拍門一邊喊道：“爸，開門我回來了。”
不一會葉相聽到院子裏面的腳步聲，開門鎖的聲音。門一開葉間尋在門裏說道：“進來吧。”
“爸，我就知道您肯定有什麼事瞞着我們。”葉相滿臉高興的說道。
在前面走的葉間尋眼神也是一變，有又恢復了平靜。沒有說話在前面走着。
“爸，您說吧您到底怎”葉相跟着葉間尋走進了客廳，一句話只說到一半就把下半句卡在了嗓子裏。
因為葉相看到客廳的春秋椅上坐着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在聯想到剛剛鎖着的大門，本來還有些高興的臉上馬上就被震驚代替。瞠目結舌的望着屋子裏陌生的女人和一臉平靜的父親。
“這這，這就是答案嗎？”發懵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剛剛回過點神的葉相扭頭看着父親愣愣的問道。
“所有的東西我都不要了，等和你媽離婚以後，我就會和你陳姨去其他的地方。”葉間尋眼中竟然看不到一絲的波瀾平淡異常。
“陳姨？陳姨！我qtmd陳姨！！！”本來還是愣愣的葉相聽到父親這句話以後，呆愣的面龐瞬間就變得猙獰。無法承載的怒火讓本來黑白分明的眼睛瞬間就充斥了如同岩漿一般的紅色。大吼一聲就要撲過去把這個，害的自己家庭破碎的女人撕碎。
“你住手”葉間尋見勢馬上擋住了已經有些發狂的葉相。
見父親擋住自己，葉相強忍怒火咬着牙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你對得起我媽嗎？”
葉間尋就如同沒看見現在發狂的兒子一般，只是扭頭讓後面的女人回裏屋去。
而春秋椅上的女人似乎也很驚慌，慌忙的就向裏屋跑去。
而葉相也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大力氣。眼看這個女人就要進屋葉相怒吼一聲竟然掙脫了葉間尋的鉗制，回身進步就是一拳。
因為有葉間尋的鉗制，葉相的出拳就已經晚了。女人進屋關門，葉相這拳才到。
'哐'的一聲，本來顯得很厚實的木門，讓葉相這一拳把兩層三合板和中間的木塊夾層打了個對穿。葉相也不顧鮮血淋漓的右手，拔出來就去扣門把手打算把門頂開。
這是葉相的后脖領被葉間尋一把揪住讓后一拉，葉間尋的大力讓葉相整個人一個趔趄坐倒在客廳的地板上。
“夠了！”葉間尋也是怒眼圓睜的說道。
可是這是的葉相那裏聽得進去，起身就要繼續擠門。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讓本來還狀若瘋狂的葉相一下子凍結在哪。
“我說夠了！”葉間尋高大的身軀俯瞰着葉相怒目圓睜的樣子就如同一尊大黑天一般。
多少年了？在葉相的記憶中，還是九歲那年爬樹從樹上掉下來，掉在棒秸垛上把臉劃破了，回家被父親打了一記耳光。這是他記憶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挨打。而今天父親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打了自己。
葉相的眼淚幾乎是瞬間就落了下來。
“是啊，你為了這個女人都能拋妻棄子。打我一下又算得了什麼。”葉相的眼中還在留着淚水，語氣卻滿是嘲諷。
葉相起身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狀若瘋狂。如同被世界拋棄一般，就那樣默默地往院子外走去。被木門劃破的右手還有血水滴下。滴答·滴答。落寞的身影走出了院子，身後有幾滴鮮血滴落在院子的水磨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