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第一回

()-王重陽夜出高句麗,柯鎮惡大敗全真教-

那一年臨安城的許多儒生多因不滿許多大臣貪臟枉法憤而舉事,一起擁向南門校場。那時,王重陽率的全真七子與柯鎮惡的江南七怪已成水火之式。王重陽的全真七子當時身處劣勢,處處被動。這也是王重陽想就此機會殺一下江南七怪的銳氣,於是把這個攤子朝柯鎮惡那裏一丟,自己跑高麗去看望故交金毛獅王去了,想要坐等柯鎮惡出醜。

幾天之後,王重陽從金毛獅王那裏回來。只是沒想到事情沒什麼太大變化,連柯鎮惡的一根毛也沒傷到。這一回來,一燈大師就將這些事交給了他來處理,一燈大師當時手握天下之神璽,掌控天下之兵符。那可是一言九鼎。一燈大師並對王重陽說:只要你處理得當,能夠穩住陣腳,就別管我說過什麼,還是一切的事都交與你辦。然後自己隻身去了夏都。十來天後,王重陽的柔性策略並沒有收到什麼成效果。反而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這時正好波斯國酋長求見,一燈大師本是無心見他。只因對方再三請求。也沒有辦法,於是離開夏都回了臨安。這一回來不大緊,正好翰林院的儒生都在罵他,加之這時禁膳的人也越來越多。一燈大師見了后,眉頭緊鎖,心裏不禁火了起來,受人眾儒生如此之辱,這也正是大師欲再做坑儒之人的緣由。

後來,翰林院儒生們開始禁膳,將整個事變推向上一個高.潮。這個首先是臨安太學院的儒生們發起的。並宣讀了禁膳檄書,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其它太學府也紛紛效仿,一起湧向南門校場,人數也越聚越多。這時,倒是江南七怪那邊的人先亂了,儒生禁膳就像是一把鋼刃刺向了他們。他們也不得不放下身段,願意和他們對話。其實江南七怪願意放下身段的原因也還是怕將事情擴大了,要是到那時,這個攤子就不好收拾了。也是想在事還沒擴大時就將此化解,只是七怪裏面的人也有分歧,有人就是怕放下身段后,儒生們會得寸進尺漫天要價。所以老是出爾反爾的,儒生們也視其沒有誠意。認為江南七怪也是在故意愚弄他們。直到江南七怪派人去校場探視,那是起不到一點效果,還搞個滿臉紅回來也就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了。這時,翰林院這邊對江南七怪也是不抱任何的希望了。江南七怪也陷入了被動局面,一下子沒了辦法。

這時主動權一下子就落到了全真派這裏。王重陽也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於是派出手下弟子顏明子去處理這件事。這些儒生們對顏明子伸來的橄欖枝毫不理睬,對話也是在混亂中進行。不得已,被迫中斷。顏明子仍不死心,又去找士紳大儒們去商量,希望他們能從中斡旋。於是就有了臨安十二士共去南門校場探望儒生們的事。誰知這時翰林院的儒生們正在亢奮期,也失去了理性。人一旦處在極度的亢奮中,加之也沒有真正的核心運籌帷幄,失去了理智也就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了。顏明子一下子亂了,如果解決不好,這就等於將機會白白地送給了江南七怪。誰知這邊的對話一失敗,矛盾隨之激化。全真派也因此失去一次絕好翻身機會,就此既漸漸地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包括亡命的儒生們後來也反省到這一次絕佳的良機,無不有切膚之痛。由此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

其實這一切也還都是王重陽背後操作的,王道長本來是要親自已去看的,可是柯鎮惡是死活是不讓去,王道長便猶豫了起來。當時正值蒙古大汗即將訪宋,朝庭希望這事能早點結束,到時別讓弄得太難堪。先是江南七怪讓搞得灰頭土臉,主動權一下子在全真七子這邊。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如果當時儒生們能有一個核心點,能抓住這個機會,討價還價。和全真派一唱一和,儒和道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但全真派化之前的被動為主動,那麼對華夏道統必將是一個天賜良機,也將是萬民的福址。只要全真派能安穩平息事變,一燈大師就會將大權交與全真派這邊。歷史很有可能為之重演。但是一切就像是冥冥中註定的一樣,不能改變。最終全真派大敗,清洗出局,儒生們個個弄得亡命天涯,大宋江山從此失去了一次絕好的自強機會。

全真派這次也碰了一鼻子的灰。儒生們這時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失去了方向,儒生們平時對一些比較尊重的大學士這時也是不肖一顧。在激情下開始自我膨脹了起來,是什麼人的話也聽不進去了。這時,天下的學府都讓挑動了起來,各地的儒生們也紛紛加入,聲援南門校場儒生們禁膳之義舉。事態就此迅速逐漸擴大,越來越不好收拾。顏明子也做了最後一次努力,親自去了校場,跟儒生們亮明了底牌。作出了承諾,保證不秋後算賬。儒生們的要求也會分期兌現。儒生們的頭頭們倒是深為感動,也願意配合。可是大部分的人是沖昏了頭腦,不僅迷失了目標,而且更是不能冷靜思考,看不清形勢,分不出好歹。於是就有人開始圍攻顏明子,幸好有人保護,才得已脫身。接着,儒生們開始議事,最後撤離被否決。儒生們這時已經找不到任何目標,只剩下面子了和一股衝勁了。

當然這其中還有柯鎮惡這個老傢伙的暗算在裏面。本來儒生們就視柯鎮惡為頭號大敵,柯鎮惡眼看全真七子這邊已經讓事態稍稍控制了點下來,他那邊就開始煽風點火。柯鎮惡就怕這事讓全真派的人給平息了。要是這樣,他們的日子主就沒法過了。於是稍有安定,一下子又將儒生們的情緒一下子激化起來。讓全真派的人疲於奔命。絲毫不能有片刻之閑。顏明子真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就此將大好機會付之東流。

這時,民間一下子謠言四起,甚至有傳言說一燈大師要以二十萬人換二十年的安穩。臨安城上下是人心惶惶,百姓們是議論紛紛。臨安府太學的大學士們再也坐不住了,儒生們禁膳已經好幾天了。他們聯署表示關注,臨安城百姓也一下子情緒高漲,紛紛前來圍觀。這時的一燈大師,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已經開始調動大宋御林軍嚴陣以待。只是一燈大師還沒有將這一切並跟朝野上下說。可身居大位的王重陽跟軍中的關係也是頗為密切,應該是不會不知道的,這時他也知道危險在一步步逼地近。

接着便是蒙古大汗訪宋,此時大汗也在國內搞變法,而且也很快就要失控,他的情況也是好不到哪裏去。於是在一片混亂之中與一燈大師見了面,又簽了協議。自此宋蒙兩朝議和,結束敵對狀態。一燈大師也安排王重陽與大汗的見面,王道長也深知自己的江湖地位既將不保,也是也豁了出去。在議事廳的對外講話中,大讚大師的功德。表面是讚美,其實正是在跟大師攤牌。王道長這時已經沒有了退路,只是希望大師能改變初衷,回心轉意。此時,王道長的底牌一亮,就等一燈大師表態了。話說這邊一燈大師還沒有急於表態,倒是那頭的楊六郎開始先表態了,表示站在一燈大師和柯鎮惡的一邊。楊家將統領八十萬禁軍,那是非同小可。幾乎就這一步棋就要將王道長將死。

最後,幾位重臣就要交換意見。在王道長與蒙古大汗見面的當天晚上便議了事。問題就在之前禮部的那個官論上,二十天前的禮部的官論已經給儒生們的舉動定了性,定為圖謀造反。這時王重陽主張妥協。拆銷禮部官論,肯定儒生們的行為是正面的,並會為此承擔責任。柯鎮針鋒相對,決不姑息,一步也不能讓。讓下一小步便會後退下一大步。中樞五臣,這時倒要看看其它大臣的意見了。伏子立雖然是總體傾向於王重陽,但是又顯得模稜兩可,態度曖昧。肖一嶺是和柯鎮惡態度一樣,完全支持柯鎮惡。倒是石長老的態度最不明朗,也是最為重要,可他是哪一邊人多就住哪邊靠。石長老此時兼刑部尚書,對儒生們長期霸佔南門校場也極為不滿,關鍵時刻還是和柯鎮惡站在了一起。這次議事的結果是柯鎮惡佔了先。此時,王重陽已經是無棋可走了,就在僥倖地等待變數了。

這邊的議會剛一完,理宗也找來了幾位舊臣議事。他們分別是:裘千丈,楊六郎,彭山真人,大鬍子和魯大班,最後還有白雲長老。他們也一至認定,不能妥協,不能退讓,禮部定調不能變。否則,大宋江山將為之不保。也合計通過準備要將王重陽拿下,送進大理寺。只是後來情勢變化太快,只是將其打入冷宮幽禁起來。

再說說儒生這頭,自打他們佔下南門校場后。禁膳已有數天,已有不儒生倒下。朝野土大夫們實在也是看不下去了,也紛紛表示了看法和關切。天下的儒生們情緒也為之高漲,在大宋各地走出太學府,聲援臨安城。就連偏遠川黔,遠至大理國也爭相效仿,幾成天下大亂之式。這時,王重陽已經意識到自己已經實在無法苦撐下去。於是帶上隨從小保子,走上了南門校場。王道長去了南門后,校場上是人山人海,道長帶着小保子走進了人群中,並且將心裏想說的話也說了出來。並說出:“吾等朽骨已老矣,無所謂之”的話。不知這時的其它門派能不能嗅出點什麼味道來。王道長看是在做深情表白,但也是暗藏玄機。當時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有想號召江湖各門派聯手之意。只是欲掩又蓋,沒人響應。當時的情勢是非常緊急,王道長也在想做最後一博,只是外人沒能看懂,等有人看懂了機會也已經錯過了。有道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再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好機會已經白白地擦肩而過。到這時,一場杯具註定要即將上演。這一天也是個分水嶺,從這一天開始,全真派徹底失勢,然後就是被清理出局。固執的儒生們活活地將全真派推向死地,反將機會送給了江南七怪,也將自己的命運斷送。王道長也是深知這一切的,一燈大師在大宋江山生死存亡面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殺人。如果全真派一旦出局,這齣戲就沒法再唱下去。儒生們如果當時沒有全真七子暗中慫恿和支持,也不可能玩起這麼大的。現在全真派的失勢已成定局,那些儒生今後也沒法玩下去了。先是瘋狂,最後等待他們的只有殺戮和死亡。打這以後就再也沒有人保護他們了,那就像是圈籠里等待宰殺的羔羊。王道長最後老淚縱橫,也明知道這是見最後一面了。只是天真的學子們並沒有這麼想,他們已經沖昏了頭,就連王道長親自赤膊上陣,要下更大的賭注時,也沒有人響應,儒生們更是不知所云。最後王道長只有黯然地離去。直到有一天,外面傳來了陣陣貌似鞭炮的響聲。王道長一點也不吃驚,因為他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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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紀末的朝日光鮮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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