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第七章2
過了一會,於小小雙手端着托盤,托盤上放着一碗醒酒茶,走了進來,她先是走到茶几那裏,把托盤放到茶几上,從腰間掏出一瓶銷魂葯和一瓶幻心散,然後把葯倒進醒酒茶里,之後,把藥瓶塞進腰間裏,然後把醒酒茶端到床榻那裏,先把耶律楠扶坐起來,再把茶放到耶律楠的嘴邊,讓他喝了下去,然後對宇文花說:“大王已經喝了醒酒茶,過一會就會醒來,本宮也累了,想回去休息了,這裏就交給妹妹了,也好讓妹妹和大王好好培養感情。”
聽到於小小這番話,宇文花敬禮道:“王妃慢走。”
於小小走出門外,把門關上了,但她並沒有離開,只是站在窗戶外面偷聽裏面會有什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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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耶律楠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從床上坐起來,邊脫衣服邊說:“熱,好熱,怎麼會這麼熱?”
宇文花坐在床邊上,聽到這話,連忙站起來,問道:“大王,您怎麼了?”
耶律楠死死地盯着宇文花,眼前突然出現了幻覺,然後他搖了搖頭,又一次盯着宇文花,眼前還是出現了幻覺。
幻覺里出現的宇文花,一邊脫衣服,一邊嬌滴滴道:“大王,您不是喜歡花兒嗎?花兒也喜歡您,來呀!到花兒的身邊來呀!”
耶律楠本來就喜歡宇文花,這時,更加控制不住,連忙從床上起來,抱住了宇文花,兇狠地把她扔到床上,然後壓在了她的身上,一邊撕扯着她的衣服,一邊強吻。
宇文花哀求道:“大王,您放開我,放開我,您要幹什麼?您不是說過,對我以禮相待嗎?怎麼出爾反爾?您是個騙子,騙子。”然後她使出了全身力氣,把耶律楠推開了,用最快的速度,從床上爬下來往門口跑,邊跑邊喊:“救命啊!”剛跑了幾步,就被耶律楠揪住髮絲,她痛得慘叫一聲:“啊!”
此時此刻,耶律楠就像野獸發狂一樣,已經不認識人了。
站在窗戶外面的於小小,開心道:“活該,敢跟本宮搶男人,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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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耶律楠揪住宇文花的髮絲,連拉帶拽,又一次把她扔到床上,壓住了她,對她惡狠狠道:“自己送上門,還想逃?”然後他伸出魔抓,扒開宇文花的衣服。
眼看宇文花的上衣被扒開,露出了肚兜,就在這時,宇文花咬了一下耶律楠的手指,耶律楠立刻給宇文花扇了一個耳光,說:“賤人,孤要了你,那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還敢反抗?”
宇文花拔出頭上的發簪,往耶律楠的肩上,狠狠地刺了下去,說:“你去死吧!”
耶律楠痛得慘叫一聲:“啊!”緊接着,宇文花拔出那支發簪,耶律楠又一次慘叫一聲:“啊!”
聽到耶律楠的慘叫聲,站在窗戶外面的於小小,連忙推開門,跑了進去,當她看到耶律楠肩膀上的傷,又看到宇文花手中的發簪,於是便明白了,連忙走到床榻那裏。
這時候,宇文花正在整理被撕爛的衣服,於小小雙手把宇文花揪了下來,狠狠地給她扇了一個耳光,說:“賤人,本宮和姐姐好心好意,湊合你和大王在一起,真沒想到,你竟敢行刺大王?”說完,走到門口那裏,大聲喊:“來人吶!快來人吶!有刺客行刺大王。”
聽到有人喊有刺客行刺大王,戚勤、司馬笑天、還有兩個守衛,匆匆忙忙跑到寶心宮。
於小小用手指着宇文花,對守衛大聲說:“她是刺客,將她拿下。”
聽到這話,兩個守衛正要往宇文花身邊靠近,這時,耶律楠已經清醒過來,坐在床邊上,有氣無力道:“慢着,她不是刺客,她是孤的女人,誰敢動她?”說完,他從床邊上站起來,往宇文花面前走。
宇文花手裏還拿着那支發簪,聽到有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連忙將發簪指向前方,驚慌道:“別過來,本宮是南尚國長公主,誰敢動本宮?”
“花兒,別怕,是孤。”耶律楠說。
聽到耶律楠的聲音,宇文花更加驚慌、更加害怕,對耶律楠嘶吼道:“滾開,別過來,別碰我。”
這時,於小小對守衛說:“還在等什麼?她是刺客,她要刺殺大王,將她拿下。”
聽到這話,宇文花就像發瘋似的,嘶吼道:“別過來,別過來。”然後將手裏的發簪,狠狠地刺向自己的胸膛,頓時口吐鮮血。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驚慌失措。
耶律楠連忙走過去,抱住了快要倒下的宇文花,說:“花兒,你這是幹什麼呀!你怎麼這麼傻。”
“大王,你之前說過,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對我……以禮相待,可……可你……言而無信,你……你就是個……騙子,你……人面獸心。”宇文花奄奄一息道。
耶律楠傷心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孤不好。”說完,他把宇文花抱到床上,然後對戚勤說:“戚勤,快去傳太醫。”
戚勤速速走出寶心宮,就在這時,宇文花又一次口吐鮮血。
“花兒,孤不會讓你有事的。”耶律楠哭着說。
宇文花奄奄一息道:“大王,冰花只希望,大王能在……能在冰花……死後,送……送冰花……回南尚,那裏……才是……才是冰花的家。”說完,閉上了眼睛。
“花兒,花兒,你醒醒啊!都是孤不好,都是孤的錯,孤不該讓你留在這裏,是孤害了你,都是孤害了你呀!”耶律楠哭着喊。
就在這時,韋太醫手上提着醫箱,跟在戚勤身後,急匆匆走進寶心宮。
看到韋太醫走了進來,耶律楠連忙對韋太醫說:“韋太醫,快,快救救花兒。”
韋太醫連忙走到床榻那裏,蹲下身子,將手裏的藥箱放到地上,然後給宇文花把了把脈,過了一會,他搖搖頭,然後站起來,說:“大王,臣也無能為力。”
聽到這話,於小小安慰耶律楠:“大王,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說完,對韋太醫說:“韋太醫,大王的肩膀上也有傷,快給大王醫治。”
韋太醫說:“諾。”然後對耶律楠說:“大王,請您把衣服解開,讓臣看看您的傷口。”
耶律楠一聽,把上衣脫下一半,讓韋太醫看了一下傷口。
“大王這傷口並不深,只是流血過度,塗上止痛消炎膏,再塗上止血藥,連續塗三天,就會好的。”韋太醫說完,走到醫箱那裏,蹲下來把醫箱打開,拿了兩瓶葯和一卷紗布,走到耶律楠身旁,把葯塗在傷口上,然後用紗布把傷口包紮好。
這時,於小小對韋太醫說:“有勞韋太醫了。”說完,對戚勤說:“戚勤,送送韋太醫。”
“諾。”戚勤提着韋太醫的藥箱,正要送韋太醫離開,就在這時,耶律楠說了一聲:“等等。”然後對韋太醫說:“韋太醫,孤覺得頭昏腦漲、全身無力,給孤把把脈,看看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韋太醫還沒來得及開口,於小小搶先說:“大王,您最近公務繁忙、操勞過度,肯定是累的,只要多休息休息,就會沒事了。”?說完,對韋太醫說:“韋太醫,這裏沒你的事了,快下去吧!”
這時,耶律楠瞪着於小小,嚴肅道:“孤准許你說話了嗎?”說完,對韋太醫說:“韋太醫,快給孤把把脈。”
“諾。”韋太醫走到耶律楠面前,將手放到耶律楠手腕上,過了一會,他大吃一驚,問道:“大王是不是覺得剛開始發熱、神志不清、產生幻覺、難受至極,甚至做出衝動的事,特別就是對女人不受控制,而現在又頭昏腦漲、全身無力?”
“對對對,就是這樣,孤到底是怎麼了?”耶律楠問。
“大王,您中毒了。”
“中毒?孤怎麼會中毒?”耶律楠問。
這時,於小小特別驚慌,連忙對韋太醫說:“韋太醫,你胡說什麼,好端端的,大王怎麼可能會中毒,大王只是疲勞過度,你休要在這裏胡說八道。”
聽到這番話,耶律楠瞪着於小小,嚴肅地問:“於妃為何這般驚慌?莫非有什麼事瞞着孤?”
“臣妾哪有什麼事瞞着大王,臣妾只是擔心大王而已。”於小小說。
“韋太醫,孤中的是什麼毒?”耶律楠問韋太醫。
“大王,您中了兩種毒,一種是幻心散,此毒能讓人神志不清、產生幻覺、如同野獸發狂一樣,不認識任何人,還有一種毒是……”韋太醫說到這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於是停下來。
“還有什麼?快說呀!別吞吞吐吐的。”耶律楠急切地問。
“還有就是銷魂葯。”韋太醫連忙說。
“什麼?銷魂葯?”耶律楠驚訝道,“怪不得花兒說孤要非禮她,說孤人面獸心,原來孤是中毒了,可是好端端的,孤怎麼會中毒?到底是誰給孤下的毒?”
“大王有沒有吃過什麼?”韋太醫問。
“孤吃了飯菜,喝了些酒。”
“飯菜和酒在哪?”韋太醫問。
這時,於小小回答韋太醫:“本宮已經派人撤了,再說了,這飯菜和酒,本宮和王后都吃了,我們怎麼沒事,偏偏大王有事。”說完,對耶律楠說:“大王,臣妾覺得您一定是中邪了,要不請一個道士,給您去去邪氣。”
“孤從來就不相信邪魔外道。”耶律楠說完,走到於小小面前,抓住於小小的手,接著說:“於妃一會說孤疲勞過度;一會說孤中邪,莫非這毒是你下的?”
於小小一聽,嚇得手腳發抖,驚慌道:“臣妾愛大王都來不及,怎會給大王下毒。”
“那你的手為何發抖?莫非做賊心虛?”
“臣妾……臣妾覺得,就算有人下毒,肯定……肯定也是姐姐下的毒,”於小小結結巴巴道,“大王,您想想看,當初臣妾和您在一起的時候,姐姐都恨死臣妾了,如今您和冰花妹妹在一起,姐姐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湊合你們在一起,您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聽到這番話,耶律楠憤怒道:“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嫉妒心強,有事沒事只想着算計別人。”說著,將於小小的手,用力一甩,於小小一個踉蹌,跌倒在地,藏在腰間的藥瓶,一瞬間滾到了地上,於小小連忙伸出手,打算撿起藥瓶,可是卻被耶律楠搶先一步撿了起來。
於小小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解釋道:“大王,是姐姐指使臣妾給您下毒的。”
聽到這話,耶律楠伸出一隻手,掐着於小小的脖子,憤怒道:“自己做錯了事,還死不悔改,還說是王后指使你的,信不信孤現在就殺了你。”
於小小被掐的快要喘不過氣,斷斷續續道:“大王,臣妾……雖然愛嫉妒,愛……爭風吃醋,總是……無理取鬧,惹大王……生氣,可是臣妾……愚鈍,根本想不出這種……方法來……害冰花妹妹。”
眼看於小小快要斷氣,耶律楠鬆開了手。
於小小瞬間癱坐在地,雙手捂着喉嚨,咳嗽了幾聲,哭着說:“是姐姐指使臣妾給您下毒,她自己卻說不甚酒力,急着離開,她是想推脫責任,讓臣妾一人承擔,姐姐只是假裝寬厚仁慈,其實心裏陰險得很,臣妾說的句句屬實。”
耶律楠憤怒道:“你休要再狡辯,你可知道,花兒是南尚國長公主,如今死在我國,你讓孤如何向南尚王交代?”說完,朝着門口喊道:“來人吶!將於妃打入冷宮,從今往後,孤不想再看到她。”
於小小連忙爬到耶律楠面前,雙手拽着耶律楠的衣角,哭着哀求道:“大王,臣妾知道錯了,臣妾不該聽姐姐的,都是姐姐害得。”
耶律楠一腳踹開了於小小,氣急敗壞道:“你到現在還在數落王后的不是。”
就在這時,兩個守衛走了進來,耶律楠連忙對守衛說:“快將於妃打入冷宮,孤不想再看到她。”
兩個守衛異口同聲道:“是。”然後走到於小小身旁,把於小小帶走了。
於小小被帶走後,耶律楠身子一軟,正要倒下,司馬笑天連忙走過去扶住他,說:“大王,您還好吧!您身上還有傷呢!莫要太過生氣了。”
“孤沒事,”耶律楠說,“如今花兒死在我國,孤要如何向南尚王交代?孤真是悔不當初啊!”
“要不寫信告訴南尚王,就說冰花長公主在回國的路上,遭受劫匪遇刺,不幸死亡。”
“南尚王又不是傻子,他不知道派人查嘛!這種謊言,騙騙小孩還差不多。”耶律楠說完,對戚勤說:“戚勤,去給南尚王傳信,就實話實說,無論南尚王提出什麼條件,只要孤能做得到,都會答應他。”
戚勤說:“諾。”然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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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宇文琰傑手拿長劍,帶着一群禁衛軍,氣勢洶洶地殺進撒拉王城。
宇文琰傑站在威武殿前方,嘶吼道:“耶律楠,給本王滾出來。”
這時,耶律楠從威武殿裏走出來,說:“看南尚王這氣勢洶洶的樣子,莫不是要血洗本王的撒拉王城?”
“耶律楠,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本王的王妹是個盲人,你連個盲人都不放過。”宇文琰傑憤怒道。
“花兒的死,本王也很內疚,可是已經釀成大錯,本王知道南尚王心裏不好受,本王的心裏又何嘗好受,本王在這裏向南尚王賠個不是。”耶律楠說完,把身子彎下九十度,向宇文琰傑鞠了一躬,然後直起身子,接著說:“南尚王可以向本王提出任何條件,只要別太過分,本王都可以答應,無論是金銀珠寶,還是城池,本王都可以拱手相讓。”
聽到這番話,宇文琰傑將手裏的劍,指向耶律楠,惡狠狠道:“本王什麼都不缺,就缺你的項上人頭。”
耶律楠嚴肅地說:“想要本王的人頭,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說完,他喊了一聲:“戚勤。”
戚勤從身上掏出一個信號炮,然後把號炮蓋子打開,號炮就像煙花一樣,飛向空中炸開了。
緊接着就出來一群暗衛和一群禁軍,圍住了宇文琰傑他們,就在這時,站在宇文琰傑身旁的仇子翔,拔起刀和他們廝殺。
仇子翔是宇文琰傑的貼身侍衛,年齡和宇文琰傑相仿,身穿一件靚藍色衣服,腰間綁着一根深藍色花紋腰帶,手持大刀,神功蓋世,暗紅色的頭髮高高紮起來,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
仇子翔左一刀右一刀,將那些暗衛和禁軍殺了一大片。
這時,黑蝴蝶手裏拿着軟劍,對身邊那些暗衛說:“此人武功高強,交給我,你們去對付其他的。”說完,她飛快地沖向仇子翔。
眼看黑蝴蝶快要衝到仇子翔面前,仇子翔騰空而起,從黑蝴蝶頭頂掠過去,讓黑蝴蝶撲了個空。
等黑蝴蝶反應過來轉過身時,仇子翔用刀刺向黑蝴蝶。
黑蝴蝶人影一閃,躲開了仇子翔,卻讓仇子翔撲了個空。
緊接着,仇子翔用刀劈向黑蝴蝶,黑蝴蝶人影一閃,又一次躲開了仇子翔,就在這剎那間,黑蝴蝶手一抖,手中的軟劍,瞬間纏住仇子翔的刀。
仇子翔將手中的刀抖了一抖,軟劍在刀上鬆開了,緊接着,仇子翔用刀往黑蝴蝶身上橫里劈、豎里刺,可是黑蝴蝶都躲開了,並沒有傷到一絲一毫。
黑蝴蝶每次用軟劍圍仇子翔的脖子、手腕、腰,可是每次都落了空,只見他們打了個平手。
他們打了幾個輪迴也沒有分出勝負,但他們誰也不死心,一直這樣反反覆復繼續打下去。
眼看他們打得熱火朝天,一片混亂,就在這時,宇文琰傑用手裏的劍,往耶律楠身上刺去。
眼看快要刺向耶律楠,這就這時,耶律楠身旁的司馬笑天,拔起劍和宇文琰傑打了起來。
宇文琰傑只是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哪是司馬笑天的對手,才打了一小會,就被司馬笑天踢倒在地。
這時,司馬笑天將手裏的劍,往宇文琰傑身上刺去。
眼看劍快要刺上宇文琰傑的身子,耶律楠連忙大喊一聲:“別殺他。”
司馬笑天頓時停下手裏的劍,可是宇文琰傑卻鑽了這個空子,給司馬笑天刺了一劍,然後拔了出來。
司馬笑天捂着傷口,忍住了疼痛。
看到這一幕,耶律楠連忙喊了一聲:“司馬兄。”然後跑到司馬笑天身旁,拿着司馬笑天的劍,往宇文琰傑腿上刺了一劍,宇文琰傑痛得慘叫一聲:“啊!”
耶律楠兇狠的對宇文琰傑說:“敢傷我的人,本王看在你是花兒王兄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可你卻處處緊逼,本王的忍耐是有限的。”說完,把劍狠狠地拔了出來。
宇文琰傑痛得又一次慘叫一聲:“啊!”
聽到宇文琰傑的慘叫聲,仇子翔立刻和黑蝴蝶停止了打鬥,然後跑到耶律楠面前,對耶律楠嘶吼道:“耶律楠,要殺你殺我,別殺我國大王。”
“帶着你們的人,給本王滾出撒拉國,否則別怪本王大開殺戒。”耶律楠憤怒道。
“本王的王妹屍首在哪?本王要帶她一起走。”宇文琰傑說。
聽到這話,耶律楠對戚勤說:“戚勤,派人把花兒的棺木抬出來。”
戚勤說:“諾。”然後速速離開了。
過了一會,八個人抬着棺木,走到他們身旁,然後把棺木放了下來。
宇文琰傑忍着腿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棺木那裏,雙手撫摸着棺木,邊流淚邊說:“冰花,是王兄無能,沒有保護好你,王兄這就帶你回家。”說完,對耶律楠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殺妹之仇,總有一天,本王會向你討回來的。”說完,對自己的人大喊一聲:“走,將長公主抬回國。”
一群人異口同聲道:“諾。”然後抬着棺木,離開了撒拉國。
宇文琰傑他們走後,突然有個婢女匆匆忙忙跑到耶律楠面前,哭着說:“大王,於王妃喝下了鴆酒。”
聽到這個噩耗,耶律楠驚慌道:“什麼?”然後飛快地跑到冷宮,看到於小小躺在床上,連忙跑過去,跪在地上,哭着喊:“於妃,於妃,你這是幹什麼呀!為什麼要自尋短見?”
於小小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奄奄一息道:“大王,別難過。”
看到於小小睜開了眼睛,耶律楠連忙握住於小小的手,說:“於妃,為什麼?為什麼要自尋短見?”說完,朝着門口喊:“來人吶!快去傳太醫。”
“大王,已經……來不及了。”於小小奄奄一息道。
“不,不,孤不准你死,你是孤的愛妃,孤不准你死。”耶律楠邊流淚邊說。
“大王,真的是姐姐……指使……指使臣妾……給您下的毒,您要……相信臣妾。”於小小奄奄一息道。
“孤相信你,只要你別死,孤什麼都信,孤再也不罵你了,再也不打你了,都是孤傷害了你,都是孤不好。”耶律楠傷心道。
於小小奄奄一息道:“大王,別自責,臣妾……不怪你,也不怪……姐姐,只怪……只怪自己……太任性,總是給……給您添麻煩,臣妾……快要死了,臣妾現在唯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們的……雲兒,他還小,臣妾只希望大王……答應臣妾,疼愛雲兒,立他為……世子,這樣就……沒人敢……欺負他了,臣妾……也就死……死而無憾了,否則臣妾……死不……瞑目。”說完,她口吐鮮血,然後閉上了眼睛,淚珠順着臉龐滑落了下來。
耶律楠一邊搖晃着於小小的身體,一邊哭着喊:“於妃,於妃,你醒醒啊!孤不准你死,孤什麼都答應你,只要你別死,孤什麼都答應你,孤求求你別死,別死好嗎?都是孤的錯,都是孤不好。”
耶律楠哭得傷心欲絕,就在這時,招書蘭匆匆忙忙走了進來,她看到於小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於是便走過去,雙膝下跪,邊哭邊說:“於妹妹,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呀!在姐姐的心裏,早就把你當成親妹妹一樣,現在你說走就走,你讓姐姐怎麼活呀!”
這時,耶律楠從地上站起來,對招書蘭諷刺道:“人都已經死了,你哭得這般傷心,是哭給孤看的吧!”
聽到這話,招書蘭從地上站起來,面對耶律楠,說:“大王,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您認為,臣妾的傷心難過是裝出來的嗎?”
“難道不是嗎?於妃雖然任性,但至少本性不壞,可你呢!表面假裝賢良淑德、寬厚仁慈,背地裏盡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大王此話是什麼意思?”
“別以為孤不知道,是你指使於妃給孤下的毒,既害死了花兒,又害死了於妃,王后這一箭雙鵰還真是絕招啊!就連孤都甘拜下風。”
“臣妾冤枉啊!當初於妹妹得寵,在臣妾面前囂張跋扈,臣妾的確不喜歡她,可是臣妾從未想過害任何人。”
耶律楠憤怒道:“你把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只會讓孤覺得噁心。”說完,過了一會,接著說:“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孤要將世子之位傳給雲兒。”
“什麼?您要將世子之位,傳給於妃那個蠢兒子,難道大王不知,自古以來,都是嫡長子繼位,”招書蘭激動地說,“再說了,我們的辰兒,天資聰慧,又聽話又懂事,比耶律雲強百倍,憑什麼把世子之位傳給他?”
“雲兒他不蠢,他只是愛貪玩,喜歡和民間那些凡夫俗子交往,喜歡過着平常人的生活,之前孤對他的關心太少了,從今往後,孤會好好的培養他。”
聽到這番話,招書蘭走到床榻那裏,用手指着躺在床上的於小小,氣急敗壞道:“於小小啊於小小,你死都死了,還奪了原本屬於我兒的世子之位,本宮詛咒你,詛咒你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