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兩朝的天壤之別。
舞月套着成熟而又穩重的腳步,她那非凡的模樣,剎那間吸引了朝廷中所有大臣的目光,他們紛紛向後望去,用着不可思議的眼神望着他。
然而舞月並沒有因為這些大臣的吸引而感覺自己高高在上,而是很謙虛的,恭敬的跪下了身子:“臣女舞月扣見朝皇!”
李建國倒急了,他瞬間伸出手勢,全然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舞愛卿快快請起!”此時李建國的目光,已經流露出了他的真誠。
“謝朝皇!”舞月禮后,李建國也隨即拿出早已備好的官印,親自走到了舞月的身前,專視着:“舞月這是我大夏的東相之印,拿着它,以後東丞相的位置便是你的了!”
舞月的不由自主的停頓半刻,才接過了官印,不過她的眼光並沒有看向官印,而竟然是注視着身上的面容,隨後才恭敬的低下頭去“臣一定全心全意,輔佐這大夏天下!”
庸龍76年2月,舞月榮獲北夏東丞相之外,官居正一品,統領南西北三相,負責督管朝中政務,為聖上臂之。
轉到了北楚,楊華建面臨這些年來發生的一系列又一系列的事情,外表堅強剛硬,英勇無雙的他,其實內心早已是膽戰心驚,因為他時刻都擔心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會再次遇到危險,老師走了,妻子離開了,他的兩個弟弟自然是他首要的人選,可他來到平思王府門口時,發現那裏早已是慌亂一片,只留下了憨厚的管家一人,於是楊華建主動上前詢問,“老人家,請問您知道平思王在哪裏嗎?”
只見那管家,放下了手中的掃把,苦望着楊華建,哀嘆:“咱們得的主上,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一夜之間便被聖上逐去守皇陵了,哎……”說此,他歇了口氣,訴說出了內心的苦衷:“自咱們得主上失勢后,府里的其他下人們都拿着盤纏走了,只有我孤身一人,還留守在這裏。”說完,他再次嘆氣,沉重的搖起頭來。
“平思王,他會回來的!”楊華建安慰過後,便懷着失落,噓聲離去了。
第二日北楚早朝,朝廷上文武大臣等候多時,可龍椅上還是空無一人。
“這……”,“聖上這樣荒廢朝政,真是太不像話了!”朝臣們你苦望着我,我苦望着你,一個個發泄出心中的怨氣。
就在此時王一木揮着拂塵來了,每當這個時候朝臣們都會滿懷着急切與希望,可等到的結果都是令人痛心的,“聖上有旨,今日龍體微恙,需要修養龍體。諸位大臣還請回去吧。”
“聖上……”群臣們再一次失落,甚至有些還裹起了淚珠。
此時,一位大臣實在忍不住了,當場震聲說道:“王公公,回去告訴聖上,現如今我大楚境內,早已是貪官污吏,橫行霸道加上各洲的自然災害聖上一同置之不理,民間百姓大多早已是流離失所無家可歸,各地叛軍也掀然興起,如果上聖上他再這麼下去的話,我大楚就亡了!”說出最後一句時,他提高了語調,嘆出了無比驚恐的氣息。
王一木一臉難堪的模樣,他直接苦叫了起來,“哎呦,大人真是折煞奴才了,聖上的心思豈是奴才一人可以左右的。”說罷,便收好手中拂塵,轉身離去了。
“你……”此大臣狠咬着牙,滿臉怨氣的指着
另一位大臣,扶着他的身子,苦勸:“算了,聖上昏庸又不是王公公一人的錯,你別給太監一般見識。”
“哼!”他大甩衣袖,苦起面孔,滿懷怒狠,扶袖離去。
不過,楊中怎麼會是龍體微恙,他與謝靈韻泡在仙游池中游完,全然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
而且二人還彼此挑逗着對方,沾沾自喜。
此時,王一木來報,“啟稟朝皇,朝後娘娘,現在朝廷中有着不少大臣都跪在了池窟之外,奴才怎麼勸也勸不走!”
楊中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他頭也不回的揮手說道:“要跪叫他們在那裏跪着,順倒要看看他們能跪多久!”
“可是……”王一木顯得些為難,他想親自勸諫,可換來的卻是聖上的辱罵:“可是什麼可是,要是你擾了的雅興,順饒不了你。”
“遵!”王一木失落離去不到片刻,謝靈韻便顛聲笑起:“這些大臣,一個個把線上逼成這個樣子,搞的好像這大楚的天下是他們似的!”
楊中怒哼聲,架出君王的氣勢,“這些大臣,如果順不絕情的話,他們還不知道誰才是大楚真正的天子!”
可就在此時,王一木又來了,這次還沒等他說話,楊中聞起他急促的腳步聲眼神中便頓時充滿了殺氣:“順不是叫你把他們趕走嗎,啊!”
這股眼神,透過那薄薄的帘子,傳到了王一木的眼神,頓時讓他顫抖了幾分,不過冒着威脅,沉聲說出:“啟稟朝皇,是華大人有急事求見。”
一聽華大人三人,楊中便頓時轉怒會喜,欣然回道:“叫他在文昌殿侯着,順隨後就到!”
“諾!”
轉到文昌殿,華聶奏事:“啟稟朝皇,朝後娘娘,如今各州縣已經出現了叛軍,其中以朱洲,宜岡,隴洲三地的叛軍組織最為龐大。”
楊中不思自己,便頓時捏着龍拳,怒聲罵道:“這些黃皮小兒,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哼氣過後,他便毫不猶豫的對華聶說道:“華聶,順明日便去早朝,把南麟兵符傳授給你,到時候你便率領30萬大軍,聯合各地城主,打壓這些叛賊。”
可華聶卻猶豫了,他遲遲不肯說話。
“怎麼了,華愛卿?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一旁的謝靈韻嫵聲催促道。
華聶依然沒有說話,不過他的眼神卻讓楊中他有要話說,於是便一個手勢趕走了殿裏的宮女與太監,直言道:“華愛卿,你們說話便上來說罷!”
下令后,華愛卿豪無顧忌地走向前去,靠着楊中的耳邊,歇聲說出了此時間。
一時間,楊中奸聲笑起,還仰視上空,享受着無比美妙。一旁的謝靈韻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楊中隨即便一聲令下:“華愛卿,你現在就替順擬詔書,讓長安王與你一起去討伐叛賊。”
此言一下,謝靈韻的心更急切了,“朝皇,這究竟是怎麼為事呀?”
楊中貼近她的耳邊,悄然的告訴了她此事,而謝靈韻瞬間亮起雙眼,直接豎起大拇指贊道:“朝皇聖明!”
回到北夏,皇長孫李葛已於玄風十九年(庸龍76年4月)於乾翊殿出世。
高陽雁馨一聽自己孫兒的哭喊聲,心裏便甚是激動:“建國你看,咱們的孫兒多乖呀!”高陽雁馨微望一眼,便繼續捏着李葛的臉蛋,挑逗。
李建國的喜悅之色自然也是佈滿了整個臉頰,他細瞧着自己的孫子面容,“這孩子長的可比我精緻多了,看他的眼睛和眉毛就知道他長大之後必成大器。”
幕若若析甜笑站出,“謝父皇吉言,只是葛兒還小,天資難料,日後還得要我們好好教導才是。”
“你呀……”不詳的是李建國竟然在此時感受身體不適,想要咳出聲來,不過面對這樣的場合,他還是強烈忍住了,只是呵出了一口氣,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事後,幕容若析也是感覺到了父皇神情的不對,於是便找向了高陽端,主動詢問此事:“皇舅,我父皇的龍體是否微恙?”
聽着她的哀訴聲,看着她的擔憂色,高陽端也心繫着自己的外甥媳,情不自禁的說出了實情:“聖上登基以來,便從來沒有全心全意為自己着想過。你看他身上穿的龍袍早已打滿了補丁,他都都快二十年了,都不肯換新的,你說寒風常年滲入他的龍體,能不微恙嗎?”說完此話,高陽端也搖着頭,嘆出沉重的氣息。
“父皇他……”幕容若析凝視着自己的皇舅,長聲呵氣。
“本相與文舉大人也是勸過多次,可聖上他就是不聽,我們苦無辦法,只能痛在心裏!”說罷,高陽端拍着自己的心胸,用神情流露出自己的傷痛。
幕容若析輕歇一氣,愁臉勸道:“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他!”
第二日李建國早朝。
“啟稟朝皇,如今北楚天子楊中,治國昏庸,濫殺忠臣,貪圖玩樂,不顧百姓之危,楚朝各地早已是名煙四起,楚朝政府早已是腐朽不堪,所以微臣墾請朝皇,派人率軍討伐楚朝,解百姓與水深火熱之中。”劉肅率先奏道。
李建國還沒來得及回應,李明之便隨即奏言:“微臣認為劉大人說的沒錯,雖然朝皇您不喜打仗,可楚朝已經到了破爛不堪的地步,滅亡也是遲早之事。倒不如現在就出手,早日救出生活在惡境之中的楚朝萬民。”
事到如今,李建國不想打仗都不行了,“李文舉,順封你為天下兵馬大元帥,從明日起你便率領60萬大軍,親討北楚。”
“微臣一定全力以赴,不負聖上隆恩!”
李建國欣然的點下頭去,可就在下一秒,李建國頓時露出了驚恐之色,因為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