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第 17 章

()察罕聞言頓時笑得歡暢無比:“殺我?好啊,你就在床上殺了我!”

說完便俯下、身張口含住身下人胸前小小的櫻果,用舌頭賣力地撥弄起來。

花無缺只覺一股微弱的酥麻感自被他含住的地方竄起,呼吸不由得一窒,顫聲道:“住、住手!”

察罕聽而不聞,反倒用兩根手指捏住另一邊的紅櫻,極其嫻熟地捻動起來。

花無缺只覺被他撥弄的地方傳來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奇異快感,然而更多的卻是身體被人隨意擺弄侵犯的屈辱羞憤。

他極力想擺脫這種被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被動局面,奈何巴思拔法王點穴的手法委實太高,他的筋脈受損又太過嚴重,數度催動真氣都無法到達被點的穴位,只能屈辱地忍受着察罕的輕薄,胸中的悲憤已達極點。

感覺到身下人胸膛激烈地起伏,察罕抬頭對花無缺一笑道:“美人兒,本世子還沒有開始干你,你這麼激動做什麼?莫非是等不及了?”邊說邊好整以暇地用手解開花無缺的腰帶,將他的長褲扒了下來,又去扯他的襯褲。

花無缺又驚又怕又羞又怒,奈何穴道受制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衣褲被扒了下來,露出從未袒露人前的私密之處。

他自出生以來何嘗受過這般屈辱,偏生又無法動彈半分,只能任由眼前之人用色迷迷的目光肆意打量,只覺心中憤慨難言,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全身顫抖,半晌才咬着牙擠出一句:“你為何要這般折辱我?”

察罕眯着眼將眼前的美景仔仔細細地欣賞了一遍,看得體內愈發□高漲,身體某處已然硬得發疼,聞言露出一個情、色已極的笑容來:“美人你錯了,本世子疼愛你還來不及,又怎會忍心折辱你?”

邊說邊伸手抓住身下人形狀秀美的足踝,將那兩條雪白筆直的長腿大大分開,然後伸手握住雙腿間那羞澀軟垂的漂亮莖體細細把玩起來。

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器官被察罕握在手中玩弄,花無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繼而便是排山倒海的羞憤屈辱湧上心頭,逼得他雙目迅速氤氳起一層薄薄淚霧。

實在不堪忍受這樣的屈辱,花無缺悄悄地張口,朝着自己的舌頭狠狠咬下。

同一時間,巴思拔法王住處的西北角院牆外,悄悄地探出了一個人頭來。

這個人自然是一路追查到此的楊逍。

他來之前便四下查探過,發現這裏守衛最為薄弱,這才選擇了從這裏潛入。

事實證明他的決策無比英明,這座大院的西北角乃是下人居住之處,侍衛們自然極少到此處巡邏。

楊逍跳進院內,然後一路潛行,悄悄地朝着事先打探好的地牢方向摸去。

一路上雖然遇見幾隊巡邏的喇嘛,卻都被他機警地避開,最後終於有驚無險地來到地牢附近。

楊逍躲在一棵樹后,雙目緊盯着地牢門口那十幾個看守的喇嘛,正在腦中思索着怎樣才能在不驚動旁人的情況下把他們全體撂倒,卻忽然感覺右肩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楊逍的一顆心險些跳出胸腔外,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拔出暗藏在腰帶內的匕首,頭也不回就反手刺出。

他雖然沒有回頭,這回手一刺卻早已算好了角度方位,等閑高手縱然不被刺傷也必然躲閃得十分狼狽,孰料他一招刺出,卻感覺到手腕上一緊,竟然被人扣住了脈門。

楊逍自出道以來還未吃過如此大虧,心中驚駭非常,正暗自思索如何反敗為勝,卻聽耳邊傳來一個中正平和的老者聲音:“年輕人莫慌,老道也是來此救人的。”

楊逍聽他話意似無惡意,連忙回頭一看,只見只見側後方趴着一個白須白眉的老道士。

那老道士身穿一件破爛的道袍,看年齡起碼有七八十歲,然而卻滿面紅光神采奕奕,一雙神光內斂的眸子正瞬也不瞬地盯在楊逍身上。

楊逍腦中驀然靈光一閃,不由失聲道:“你是武當派張……”

老道士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呵呵低笑道:“噤聲,莫驚動了守衛,貧道正是張三丰。”

楊逍的心理這才平衡了些,一招之內輸給別人那絕對是奇恥大辱,然而輸給了張三丰卻不算丟人,畢竟武當張三丰乃是數十年來公認的武林第一人,據說一身太極神功已可參天地造化,又豈是他這個晚輩可以望其項背的?

想到這裏楊逍壓低聲音道:“張真人也是來救人的?”

張三丰點點頭道:“你在此稍等,貧道去擺平門口守衛。”

說完不待楊逍點頭,身子一掠化作一條幾不可見的淡淡青影,數息之間便掠到了那些守衛的身側,繼而掌戳指點運招如神,速度更是快如鬼魅,那些看守牢門的喇嘛還未及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便被全體放倒。

楊逍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在心內暗贊張三丰這個武林第一人的稱號果然並非浪得虛名。

張三丰擺平一干守衛,回頭對楊逍招招手,轉身大步朝地牢走去。

楊逍立刻從屋頂掠下,緊跟着張三丰走入了地牢內。

一進牢門便聽到一陣吆五喝六之聲,卻是四五個獄卒聚在一起猜拳喝酒。

這次不消張三丰出手,楊逍悄無聲息地上前,三招兩式便點倒了幾名獄卒,然後繼續前行。

兩人沿着昏暗的甬道挨間牢房找過去,很快便找到了關押殷梨亭的牢房。

只見殷梨亭被牛筋繩五花大綁,嘴裏還被塞了一條爛毛巾,正發了瘋般用肩膀撞擊牢門,目眥欲裂表情十分可怖。

楊逍左右張望,卻不見花無缺的蹤影,心中不禁升起不好的預感,當即抽出匕首一揮割斷鎖門的鐵鏈,然後一腳踹開牢門闖了進去,雙掌用力扯斷殷梨亭身上的牛筋繩急急問道:“那個和你一起被擒的白衣少年花無缺呢?他沒有和你關在一起?”

殷梨亭親眼看到察罕攜玄冥二老將花無缺帶走卻無力阻止,一顆心急得如同在油鍋里反覆煎熬,正五內俱焚時看見來了救星,連忙一把掏出塞在口中的毛巾,心急火燎道:“他被汝陽王世子帶走了!”話音未落便一口鮮血嘔出,卻是因為內傷未愈又急火攻心所致。

楊逍得知花無缺的下落,立刻腳尖一點飄身飛出牢門外,邊急沖沖丟下一句“告辭”邊施展輕功朝着汝陽王府別院趕去。

張三丰拱手說了句“不送”,然後邁步走進了牢門,伸手一探殷梨亭腕脈,兩道白眉立刻皺到了一起:“梨亭,你內臟受損非輕,立刻隨為師回山調養。”

殷梨亭急道:“那無缺怎麼辦?汝陽王世子不懷好意,我怕他……”

張三丰呵呵笑着截口道:“莫慌,這個年輕人身手不錯,一定能救他出虎口的。倒是你被巴思拔的龍象功震傷了五臟六腑,若不回去好好調養,恐有性命之憂。”

說完拉起殷梨亭雙腕背負在背後,轉身朝着牢門外掠去。

殷梨亭雖然心急如焚,卻也沒膽子違抗師命,兼之身負重傷,即便想救人也是有心無力,只得噤聲老實趴在張三丰後背上任由他帶自己回武當山。

察罕正將美人壓在身下肆意輕薄,眼角餘光卻瞥見花無缺神色有異,不由心生警惕,繼而眼見花無缺張嘴竟欲咬舌自盡。

察罕做慣欺男霸女之事,性情剛烈的美人也不是沒有碰上過,見狀忙伸手卸掉了花無缺的下巴,嘿嘿□道:“美人兒,人生苦短,該當及時行樂才對,何必這麼想不開呢。本世子保證等你嘗過了這**滋味,恐怕不但不會再尋短見,還會求着我干你呢!”

說完將花無缺雙腿分得更開,低頭湊到他敏感的大腿內側用力吮吻啃咬着,在那細嫩白皙的肌膚上印出一片片曖昧的青紫痕迹。

花無缺心內對察罕的下流舉動抗拒反感到極點,卻只能無助地感受着那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愉悅的異樣感覺,只覺心中的羞辱委屈憤怒驚恐糾結成一團,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沿着毓秀的臉龐滑下,印出兩道蜿蜒的清亮水跡。

察罕低頭看着自己在花無缺白嫩的大腿根部印下的無數片曖昧印記,只覺體內欲焰瘋狂翻湧,將僅存的一絲理智燃燒殆盡,此刻的他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狠狠地貫穿這美麗的少年,進入他,干他,把他撕碎了一口口吞進肚子裏,讓他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哀告求饒,讓他只為自己呻吟顫抖狂亂失神。

察罕強忍着體內快要炸開的瘋狂慾念,伸手自床頭櫃中翻出一盒潤滑用的膏脂,然後褪下衣褲將膏脂塗滿自己青筋暴突的猙獰陽、具,正準備抵上身下人身後的銷、魂密處,忽聽身後一聲巨響,有人撞破木門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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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缺倚天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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