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戀人裂變

第4章 戀人裂變

有人說,農村的女孩在廣闊田地里能頂半邊天,卻在城裏只能尋個樂子萬事大吉。夏麗變了,追求的目標是金錢。

可夏海沒有錢,家庭不富裕,我一個男子漢,讓夏麗甩得連個影兒都不見了。

單位工作說從今年有了起色,無人問津的企業忽然熱了起來,這還用問,從農村開始了不同的作業方式,城市也在改革,單位熱起來很自然。

妹妹上大學剛一年,現在放寒假,三天兩頭往哥哥這裏跑,這次跑來是爸爸有話,看生產隊分的驢,牛,羊大家畜咋辦?田地荒山怎整?

夏海說:“農村先搞互助組,沒說單幹嗎?”

夏麗回話說:“爸爸說了,咱隊上地多人少,矛盾小沒人告狀,大家寫了一片子,按上手印一次完成了單幹。”

夏美說完,夏海想來想去隊裏一杆子到底,家裏乾脆該賣的都賣了,田地包出去。

夏美念書他掙上工資能幫上,父親單身一人在家裏也不是個呆法。

前幾天戶家一位姑姑說,有院地方才賣五百塊錢,她能接濟三百,家裏拿二百元。買下這院地方,父親有住處,自己結婚有地方,這事堅決能幹。

夏美回家前,夏海給妹妹說:“哥最近忙,明天有個測量任務。你回去讓爸把牲畜全賣了,地包出去。拿上錢找姑姑把地方買下來,到時間我的親妹妹就是城裏人了。”

夏美當然高興,妹妹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夏海回單位工作,到辦公室,同事姚雪笑嘻嘻的對夏海說:“夏海你下班有事嗎,我想和你到剛開業的小酒店樂樂聚吃個飯,你答應嗎?”說完姚雪的臉紅了。

夏海單身一人,原來還牽挂着一個人,現在在縣城無牽無掛,同事又是個女同志,邀請之下,那有不去的道理。

夏誨答應了姚雪,下午一下班兩人就去了樂樂聚酒家。

樂樂聚在東環路的南側,距他倆的單位也就百十米。

倆人到了樂樂聚,看門窗都是新換的,油光閃亮,外牆上了塗料,周邊打掃的乾乾淨淨。

開業慶典對聯鮮艷奪目,誰的毛筆字寫得如此蒼勁有力,見左右聯是”迎八麵食客,送四方醉漢,”橫額“一醉方休”。

夏海曾在富家大醉過一回,見酒敏感,這幅對聯看得他小暈,不由得搖了下頭。這時候餐館還沒到人多的時候,又是新開張酒館,基本上沒人。

樂樂聚的主人,不經意掃了一眼窗外,見走過來的客人是一男一女,不用細看是他,引了個城裏的姑娘,姑娘長得還真俊俏,白白凈凈,比那個富麗漂亮不說,個頭也不小。

好男人到什麼地方都能吃到天鵝肉。哎我快奔三十了,到現在還沒有個孩子…。

這位老闆娘是張玲玲,不能再往下想了,人家從門裏進來了。

四目相對夏海愕然。“呵呵,是弟啊,嫂子怪不得昨晚耳鳴報喜,原來是你啊夏海,引的這位姑娘是弟媳?”

不用夏海搭話,姚雪答:“暫時不是,是同事。”

張玲玲說:“暫時不是,馬上就是,快快進來到雅座來坐。”

夏海過去和張玲玲險些擦槍走火,兩人雖然發生過一吻之事,但心中永不會抹去。

夏海今天看到的張玲玲遠比昔日光彩奪目,心裏痒痒,狠不得抱起美少婦再吻一次。

張玲玲能從農村到城市,開館子嫌錢,數得上有眼光的致富能人。夏海不由得伸出雙手抓過張鈴鈴的右手有力的握了起來。

今天如果不帶姚雪,夏海恐怕不能把持自我,一個親吻免不了,少婦就是好。

“嫂子你比四年前還要美麗漂亮,耐人尋味。這不是我想說的,而是想說他能走在發家致富的前列,是我想說且非常佩服。”

夏海說罷,伸出左手的大拇指。張玲玲又是咯咯咯一陣笑。

笑罷說:“兄弟過獎了,倆快點坐下,嫂子讓廚師調幾道菜,上瓶酒,上壺好茶,咱三個好好拉拉話。”

夏海己被張玲玲惹得不能自我,本來不能喝酒,但他答應了下來。

張玲玲辦菜水去了。

姚雪問夏海:“夏海我看你對張老闆不光是熟悉,似乎還有一種特別的關係,你能如實告訴我嗎?”

夏海看了姚雪一眼,“我們是一個村的,你說能不熟悉嗎。不過我讀大學的時候聽說她去了丈夫那裏,再沒見到張玲玲。”

夏海失去了富麗,像脫脫韁的野馬一樣,在女人面前放肆了許多,剛才是個傻子也能看出夏海和張玲玲的關係非一個村熟悉那麼簡單。

兩人正說著話,酒水先到,張玲玲給三人倒好水,又把酒各倒三杯放好。

她說:“夏海兄弟,搭從你念書走後,我就去了丈夫那裏,給一家食堂攬工,熟悉了這個門道。”

張玲玲說完,讓夏海和姚雪倆人暍灑,各人端起杯子小飲了一點酒,各放到桌子上。

張玲玲又說:“現在好啊,讓個人做生意,我就跑來開起了這個館子,而且我把這三間房給買下了。以這幾天經營狀況看,趕年底就能掙回來這筆錢。

張玲玲坐在夏海旁邊,一邊讓喝酒,一邊在桌子底下伸過來軟軟的嫩手,胡亂的摸了下。

她給夏海說:“那天我遇見了夏美,聽說你準備讓夏叔搬到城裏,好啊,城裏總比鄉下條件好…”

說話暫停,上來了四道下酒菜。

張玲玲提議,每人先干三杯,再吃菜。東道主發話,不得不從,禮貌為先。

夏海見酒字頭暈,端酒噁心,奈於嫂子盛情接待,他喝了三杯,灑入腸胃,立時渾身熱呼起來,腦子雖暈但還有些小興奮。

姚雪喝不下去酒,她請夏海能代,她說:“夏海呀!我實在喝不動,你先給我代上兩杯吧。”

夏海眼瞄過去,見姚雪喝了一杯酒臉紅了,這可咋整。下面的一隻手緊捏夏海大腿的肉,不讓夏海給姚雪代酒。

夏海沒管底下的小動作,只好接過女同事的兩杯酒,倒入水杯一飲而凈。

張玲玲看在眼中,氣在心頭,我還想讓姚雪喝醉,咱倆方便愛上一回,你卻給她帶酒。

乾脆換了水杯,讓你夏海喝個夠,醉倒開個房間嘿嘿…。

玲玲把一瓶酒咕咕咚咚倒開,雙手遞給夏海一杯,姚雪一杯,拿起酒杯喊服務員再來一瓶,同時讓各人舉起杯往完干。

夏海注入肚中的酒水上了頭,跟個賭徒一樣,上頭了輸死也得拚命押注。喝酒的喝起勁來拚命在所不惜。

夏海站起說:“嫂子干就干,誰怕誰。”

張鈴鈴和夏海碰起酒來,人家一個美婦人一口喝得底朝天,夏海不幹成嗎?不成那就得喝光。

只見夏海仰起脖子喝乾了。喝乾就喝乾了,還把酒杯倒放在張鈴鈴的酒杯上。

張玲玲心喜,笑出了聲。

張玲玲隨手端過姚雪的酒杯胡言亂語她說:“弟媳,你把這杯酒讓過來行嗎?”

姚雪回話:“老闆娘行是行,我還沒談戀愛呢,這個弟媳怕當不成?”

張玲玲說:“當不成弟媳也行,你把那杯酒喝了,咱們就頂說的醉話,哈哈哈。”

姚雪兩選一選擇題,誰讓她沒酒量呢?

姚雪說:“行!我只能當弟媳。”

姚雪心想事成,她的目的達到了,別人替她捅開了愛戀的窗戶。

張玲玲手拿酒杯麵向夏海說:“夏海我和你倆不是一家人,就替姚雪你媳婦喝了這杯酒吧。”

兩水杯子白酒下肚,夏海變楞。

張玲玲沒擰酒蓋,夏海搶過酒瓶,撬開蓋子,抓瓶在手,把三杯酒倒滿提議再喝。人家誰也沒動,他倒一飲而凈,翻轉酒杯,點滴不流。

夏海說“嫂子,老弟怎麼樣,算個硬邦邦的男人嗎?”

夏海醉了,轉向姚雪看成是富麗,他說:“富麗,你不跟我夏海了,這杯酒算是告別酒,我喝了。”

夏海口一張,脖子一仰不見酒了。他一隻手抓空酒杯沒放,另一隻手抓向張鈴鈴的那杯酒。

張玲玲反應了過來,夏海醉了。

她也聽說夏海和富麗兩人難成一對,忙去搶回自己的酒杯。

不用搶了,夏海倒在地板上。

桌子被碰翻,夏海被濺了一身,倆個女人濺的更多。

張玲玲在三間房的隔壁,有租下的客房,先把醉漢安頓好。

兩人同服務員把夏海送到客房,先把夏海髒了的衣服給脫掉,鞋襪脫光先睡去吧。倆還得請理自已。姚雪回家給夏海尋一套爸爸的衣服,還得返回來照顧倆醉漢。

半夜時分,夏海酒醒,只感到頭疼欲裂,口乾舌燥。他強行爬起來,準備先喝口水。

“夏海,你醒了?”夏海嚇了一跳,聽聲言是姚雪。是姚雪拉開了燈,她在另一張床上下來,還有一個人沒動。

姚雪開了燈,端來了一小盆水,遞給了夏海。夏海咕嚕嚕嚕把一盆水喝得一乾二淨。馬上好受了些。相應也想起來昨晚喝醉酒什麼也不知道。

夏海問姚雪:“咱們在那兒?幾點了?”

姚雪將他醉后的事全說了,而且她回家找了她爸爸的一套衣服。夏海十分感激,說了聲謝謝,可肚子不爭氣。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姚雪站起,拿了餐館的鑰匙去取飯。

姚雪走後,夏海出外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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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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