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生意玩錢

第10章 生意玩錢

夏海說:“小劉,今天不是其它事,是想填個小水渠,你幫我找個機械,挖填一次進行,錢以方結算,一方土多少價,一共得多少錢,你是內行,就把這個生意給咱聯繫一下行嗎?”

小劉說“好說,這台機子剛修好,另一台機子還顧不上,不用聯繫了,一方土就一角錢,你看行的話我馬上發動機子到你家,還正好,從這個修理廠下到河灣,河灣向北有個涼水渠,渠西側就是你家。”

夏海改正說;“地方對,價不對,估計有一萬方土,單價按二角五算,總共得二千五百元,你說的一千元少了一半多,我先提前給你加油錢一千元,活完了一次給你結清,看行嗎?”

小劉答應:“行,怎不行呢。我馬上叫司機,你在家等着。”

夏海隨手給付了一千元就往回走,順便再買一盤皮尺,准準確確量一下能有多少方土,能得到多少地。

回到家,正好賀一行在,兩人連忙測量了起來。忙了一個小時,經計算,挖填方是一萬一千二百立方米,需付資金二千八百元,可填地十畝,連同原來的有十五畝地,辦廠子足夠用了。

泉水引到廠子,有兩大項必須開支,泉水下要做十立方米的蓄水池,二百米管線暗裝,兩項開支少說二千元。

引水工程至少得五千元。田山川一個農民家庭出身的孩子,沒經過商海的兇險,一步一步會涉入險灘嗎?

如果以劉長花步子走起來是有點慢,但沒有兇險,如果使了賭徒的性子豪賭起來,死得會難堪。

夏海應意識到這種危險,假使意識不到,光想一斤酒能賣多少錢,一年下來利潤是多少,不能把可預見的或不可預見的想到,那麼,所謂的利潤只是在紙上談兵,非但見不到錢,白花花的銀子會越來越少。

如果四朵金花有一個是精明的,夏海也不會在辦廠子上跌大跤,商海是人們想拼博的地方,有這個實力嗎?夏海要慎重了。

當然,如果夏海能取得預想的結果,那他稱得上叫人才,是一個膽識過人的傑出一代,在驚濤駿駭浪的商海中是一個博擊能手優秀者。

推土機冒着黑煙,叮叮咣咣過來了,到夏海近前,放小油門,小劉和司機踏着鏈板下來了,小劉是個技術員,把標高一說人家就跟司機商量了會便開推,司機推土了,倆坐下來閑聊。

“夏海,看你這陣勢比我家還兇猛,一下子搞這麼多地啊?”我爸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才搞了兩台推土機,家裏的錢花光,外面還欠下三萬元的賬,活能攬下,錢到不了手。

小劉點了支煙,抽了口噴向夏海的臉面話來了:“現在是越干資金越緊張,這個推士機一下子就壞了,一修花一堆。哎呀這個生意咋這麼難做呢?

又抽了口煙,還冒出了個圈,他說:“弄不好,還得下海經商,一天愁得我爸連飯都吃不香,覺也睡不着。”

小劉又抽一口煙接著說:“這次我爸沒辦法了,厚着臉皮找了他的老同學,答應在河提工程上攬點活,我聽說你是那的施工員,準備找你,讓你多找點活,解救一下家裏的危急。可我爸說了還要墊支,今天又去銀行貨款去了,哎攬工人難啊。”

他爸買機子借錢,機子動了還得多借錢,機子壞了還加碼花錢。我李飛買地不但花錢,還賭上了兄弟給人為孫,這八字不見一撇,就弄下這個麻煩,這以後不但把自己,四朵金花,一個老人一個叔搭進去了。人沒錢,想掙錢,掙錢原來這麼親苦和艱難。

說了個老婆最後雖然沒花錢,一下子激起掙錢的熱血,不管了,先把地整平,再把水安上,家中的事再放一放,先讓劉嫂這麼做是對的。夏海讓小劉上了一堂課,還是慢慢來好。

小劉說:“夏組長,你看咱哥倆混了幾天,還叫順了,你楞神什麼?”小劉問夏海。

“啊!你看出來了,我謝謝你呀。”夏海謝小劉給他上了一堂生意課。

小劉說:“夏海就這麼點活,你還預付了款,有什麼謝的”小劉解釋。

其實夏海是謝人家告訴了做生意投入要慎重,這個感謝促成了兩人生意上的合作,小劉在危難的時候,是夏海幫了個大忙,險些把夏海纏入集資詐騙中。

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笑了笑問:“我是剛被僱到樂樂聚的服務員小紅,請問這裏有個叫夏海的嗎?”

夏海回答:“有什麼事,我本人正是。”

“我們張老闆娘讓手扶機司機到樂樂聚拉貨,請您叫一聲吧?”

隨之夏海過去喊來了賀一行,開上機子和小紅走了。

夏海早就發現了問題,小劉目不轉晴把小紅看了個遍,機子走得沒影了,小劉站直的身子還在探得往拖拉機上看。

夏海笑着說:“哎小劉你看服務員小紅人都快倒了,有那麼好看的嗎?”

小劉說:“哎呀,太漂亮了,這是誰家的女兒,年歲又跟我相當,個頭又高,唯那眼神,言談舉姿把人心都給拉走了,你說我人不倒行嗎。”

夏海哈哈大笑,笑罷說“人家姑娘怕有對象了,你算白看了。”

小劉回話:“她有的話,我非殺了對方不可,樂樂聚是吧,我去找小紅,推土機有什麼事你處理”

小劉說完就跑了。

小劉跑出百米,推土機沒了聲音,不用夏海過去,人家司機跑過來,說油泵舊了,現在壞了,買新的太貴,舊的修理得明天才能好,老闆又不在…”

夏海問:“新的得多少錢才能買到?”

“三百左右吧?”司機答付。

夏海說:“那就買新的,我去修理廠你先休息。”

夏海去了修理廠,老闆二話沒說,讓一個師傅提了台新的油泵就去了夏海家,老闆說了小劉的維修費沒算,一塊和小劉結算就是,不用夏海管。

這個修理廠老闆協作精神還不錯。

機子修好了,天黑了下來。司機說機子沒燈,他回去了。

小劉至此連個影子都沒看到,看下午推的土方,兩天還不知道幹完吧。夏海吃過飯,準備躺一躺。明天還要上班呢。

“咚咚咚”手扶機回來了。”

看時間,快到九點,拉個貨用了半天,這個賀一行肯定是賴着不走,還想嗅香味不成。不可能,他不會的。聽機子停下,賀一行叫富叔,說搬東西,又聽到幾個女人在說話。

聽見玲玲說:“大的先放在外面,小些的放在酒房。”

“酒房不能污染放我房中。”

這是劉長花的聲音,夏海不知是誰搬來了東西,準備出門外看一看。

夏海正要跨出門檻,姚雪引了富麗她媽進來了。

姚雪說:“阿姨,你請坐。”

然後去給富麗媽媽倒水去了,這時富祿也進來了,兩眼盯着夏海說:“姐夫還是那時的樣,就不變老?”富祿應是十歲了,他沒忘記這個姐夫。

富嬸拉過富祿說:“富祿,媽是給你說過的,叫哥哥。”

富嬸說罷,看了一眼姚雪,感到富祿傷了姚雪。

姚雪卻說:“富祿你就叫唄,我也是你姐姐。”

富祿高興的叫了姚雪一聲姐姐,給富嬸扭了嘴跑外邊去了。

夏海走了過去,問了聲“嬸嬸好?”

看富麗娘的想說啥可又咽回去了,半天才“哎”了聲。

她說:“嬸嬸好着呢,夏海,姚雪是多好的姑娘,今天同麗麗和小賀硬是把我拉了過來,說我一個人和富綠在家不容易,過來還讓我給這裏攬工做飯,感動的我都哭了好一會。”

這時富麗進來說:“媽過屋休息吧,現在也不早了,讓姚雪她們休息。”

富麗母親站立起來,夏海說了句:“嬸嬸好好休息。”

母女走了,姚雪說夏海:“我辛辛苦苦給你打圓場,你卻吊著一張臉,是不是嫌棄富麗她媽沒同意你倆的婚事記狠在心啊。”

姚雪這個說法十分尖銳,夏海實是這樣,在老婆面前的表現,實在是太露骨了。

他忙放下臉,笑着說:“不是的,你還不是十分了解她,遠不同富叔和富麗。”

姚雪說:“好了,我就不信她不如富麗和富叔,休息吧都累了。”

夏海實在累了,倒在炕頭呼呼睡著了。

夏海和富麗早早的去了單位,安排他倆去工地施工,工隊己經定好。夏海今天的任務是放線施工挖地基。

工地上己進入一台推土機,十幾名民工。夏海看到就是在岳父家碰到的那個退休老人,己經向他走了過來,難道這就是小劉說的他父親。

姚雪說;“夏海這就是那天找爸爸的那個人,說買了台推士機沒活干,爸讓他找姨夫,姨夫看來是答應了。”

夏海說“答應就答應,咱們依圖紙施工,把好質量關就行了。”

兩人剛說完,那位老同志過來笑着說:“夏技術員,姚技術員,我們已認識,還聽我兒子說你們也是同事,只要你們年輕人能混得來,我就高興。這點活,你倆就放心。我本身就是幹這一行的,安全和質量一定要保證。當然了,有什麼你們也要及時指出來,千方百計要把這點活干好。”

“劉叔,你還真是內行,我們的任務就是要的安全質量進度,你也不用客氣,放線施工吧。”

“夏技術員…”

劉叔還要說什麼,夏海打斷劉叔的話說:“劉叔,以後你就叫我小夏,叫夏技術員不自在,還有姚雪你就叫小姚吧。”

“行吧,開工有點小講究,我想安排帶來的人,給這一公里河堤線內灑點酒,放幾響鞭炮行吧,”

“行啊!這有什麼。”

夏海和姚雪放起線,一上午總算完成了。隨後工人們灑酒的,放鞭炮的開始,推土機在發動,機子的發動聲和鞭炮聲交織在一起,真是為堤防工程開工奏響了進行曲。

姚雪指着前方工人說:“前面的工人怎麼扭起了秧歌?”

劉叔轉身看去,幾個工人那裏是扭秧歌,是喝醉了。

劉叔撿了根銑把,一邊向喝醉的工人走去一邊罵:“幾個龜孫子,偷喝酒啦,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幾個。”

幾個醉漢一聽一看,連滾帶爬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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