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第 22 章

()杜哲醉洶洶的被劉邢竹推着去了客房,一路上安安靜靜的,一點也不鬧騰,要不是看他滿臉通紅,醉眼迷離的,一點也不像喝醉了。

在去客房的路上,服務員一邊帶路一邊帶着絲歉意地說道:“因為你們的人數太多,客房的標準間有些不夠住,所以有一部分客人住的是單人間。”而杜哲和劉邢竹因為來的晚,前面的房間都被佔了,只剩下單人間了,“不過請你放心,我們這兒的單人間離配的都是大尺寸的雙人床,絕對又寬敞又舒適。”

劉邢竹對房間的標準沒有要求,反正這段時間他都是和杜哲一起睡,一張床就夠了。

服務員把他們送進客房,就躬身離開了。

劉邢竹把杜哲抱起來輕輕放到大床上,才開始打量四周。正如服務員說的,這是一間單人房,牆上貼着鏤花壁紙,地上鋪着柔軟的羊毛地毯,不是很寬敞的房間被一張圓形的雙人床佔去了大半面積,大床正對面的牆上掛着大尺寸的液晶電視,下面是一溜的栗色小柜子,角落裏立着同色的大衣櫃,靠窗的位子擺着一張小桌子,小桌上擺着兩套杯具,旁邊的兩邊是舒服的靠背藤椅,還有一台正在工作的飲水機。米色的窗帘掛着淡藍色的玻璃窗兩邊,露出外邊的美麗夜景。

這間客房在十,外邊就是寬大的馬路,離對面的大廈有好一段距離,雖然不一定能看到,但劉邢竹還是把窗帘放開,遮住了窗子。

回到床邊,劉邢竹看着眼神呆愣的杜哲,“阿哲,難受嗎?”

“熱……頭昏……”杜哲老實的回答着,一邊還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領,因為要參加同學會,他穿的是比較正式的兩件套的黑色西裝,還系了領帶,勒得他有些透不過氣。

劉邢竹失笑,一邊幫他解開領帶一邊笑道:“難受也不知道自己解開。”

杜哲睜着眼睛看着他,大約過了一分多鐘,才開口說出幾個字,“……不禮貌……”

“還知道不禮貌啊,看來你也沒多醉。”劉邢竹愛極了杜哲現在的樣子,乖巧又遲鈍,真是可愛死了。

喝醉的人總是不肯承認自己醉了,杜哲也不例外,“……我沒醉!”臨了怕他不信還慎重地點了點頭,獃獃的,可愛極了。

“好,你沒醉,要不要喝點水?會舒服不少。”

“……好。”

劉邢竹起身倒了杯開水,又兌了些冷水,確定不燙口了,才慢慢給杜哲喂下。

等杜哲喝下水,劉邢竹到衛生間把毛巾用熱水燙了燙,擠干,回到床邊給杜哲擦臉。

熱熱的毛巾貼在臉上很舒服,杜哲乖順地閉着眼睛讓他擦。

“看你的樣子也不能自己洗澡了,是要我幫你洗呢,還是擦擦身子就好?”怎麼樣都是他佔便宜。

杜哲很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要洗澡。”

“那好,我先幫你把衣服脫了,讓服務員拿去清洗一下,不然明天穿的時候你肯定不舒服。”劉邢竹一邊說一邊到浴室里放水。

把衣服口袋裏的東西拿出來放好,換上了客房裏給客人準備的浴袍,劉邢竹打電話讓服務員來取衣服,付了清洗費和小費,讓他們明天早上送過來后,浴缸里的水早已經蠻了,往微燙的水裏加了點薰衣草香薰精油——酒店提供,要另外收費——這才把杜哲抱進浴室,小心的放進浴缸,自己也跟着下了水。

把杜哲圈在懷裏,劉邢竹開始給他按摩,一邊還要努力控制自己的**,這不太容易,心上人赤·身·裸·體的在他懷裏,只要不是柳下惠,怎麼可能不動心?但他自認自己雖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吃點豆腐還好,真要趁他酒醉“吃”了人,他還做不到。

杜哲享受着劉邢竹的服務,眯着眼睛在他懷裏打盹,淡淡的薰衣草香味聞起來很舒服,有助眠的效果。

怕泡久了杜哲難受,沒過多久,劉邢竹就把他抱出來了,擦乾了身子套上浴袍,直接塞進被窩裏。

說實話,他真的是鬆了口氣。

跟着上了床,劉邢竹還不想睡,他雖然也喝了不少酒,但他的酒量好,雖然不到千杯不醉的地步,但幾杯白酒加上幾瓶啤酒,還是難不倒他的。

幫杜哲掖好被角,他抓起床頭的遙控器,開了液晶電視,把聲音調到最小,確定不會吵到杜哲后,靠着床頭看了起來。

客房裏開着中央空調,溫度不高不低,對醒着的人來說非常合適,但人睡着后,新陳代謝減緩,血流速度會變慢,體溫也跟着下降,於是睡眠中的杜哲覺得冷了,在旁邊有個溫暖的發熱體的情況下,他很自然的向發熱體靠近。

劉邢竹低頭看了看抱着他的腰,枕在他腿上睡的舒服的杜哲,把有些下滑的薄被拉上來,為他蓋好。

天越來越晚,房間裏只有一盞床頭燈孤零零地亮着,下KTV的音樂不時從緊閉的門窗外傳來,配着電視的聲音,有點擾人。

懷中的人動了動,一聲低啞的呻吟響起,劉邢竹在第一時間給予回應,“醒了?”

杜哲是被渴醒的,嗓子裏像着了火般,“水……”沙啞的嗓音不復平日的清冷,帶着濃濃的睡意,慵懶而誘人,

劉邢竹下床給他倒了溫水,送到他嘴邊讓他喝下。

杜哲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喝光了整杯水,這才覺得好了點。

“還要嗎?”

搖頭,睡了會兒,他的酒勁也解了不少,“幾點了?”

“快十點了。”他們是七點到的,八點半過了才進了客房,加上洗漱的時間,杜哲也只睡了一個多小時,“看你的樣子,酒勁退了?頭還昏嗎?”

“還有點。”杜哲靠着他,以手掩嘴,打了個哈欠,“你一直沒睡?”

“我不困,倒是你應該多睡會兒。”

“陪我睡。”杜哲帶着小小的任性要求道,他喜歡他的懷抱,讓他覺得溫暖和安心。

“好。”不管杜哲對他提出什麼要求,他從來沒有說過一個“不”字,劉邢竹笑着關了電視,摟着他躺進被窩裏。

杜哲在男人懷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半邊的身子壓在他身上,雙手抱着他肌肉結實的蜂腰,枕着他厚實的胸膛,閉着眼睛傾聽那隔着胸腔傳來的有力震動,鼻尖是那人清爽的氣息,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平和滿足的氣氛里。

劉邢竹同樣在享受這一刻的寧靜,在認識杜哲之前,他的生命里,除了研究還是研究,雖然他也熱衷於此,但心底深處卻有一絲茫然,這樣的生活真的是他要的嗎?

他是國家重點培育出的人才,未來的路在他開始像世人展現才能的時候就已經被決定,沒有選擇,也沒有說“不”的權利,他能做的,只是順從。

而杜哲的出現,卻讓他有了另一種生活,雖然平凡,卻滿足,有種從心底蔓延全身的幸福。

他從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這麼滿足於照顧一個人的感覺中,哪怕只是為他端茶倒水,心底散發出的熱度也快要燙傷自己。

“劉邢竹。”

“嗯?”杜哲的手隔着衣料在他的胸膛上畫中圈圈,輕輕的,痒痒的,勾住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幫我做。”杜哲的聲音有些小,卻很清晰,浴衣下一絲·不·掛的大腿蹭了蹭劉邢竹的,暗示意味十足。

“嗯。”劉邢竹笑着用雙手把杜哲往上提了提,讓彼此平視,然後吻上了那張因為喝酒,而紅的有些妖艷的唇,輕輕啃食着。

那次的精子檢查似乎把杜哲隱藏許久的欲·望都勾了出來,開始時,他也試過自己動手解決,但身體依然對他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很自然的,杜哲把目光轉移到了劉邢竹身上,在兩人住在一起的一段時間后,他開始讓劉邢竹幫忙。

這種幫忙,劉邢竹自然是求之不得,作為交換,他也提出了在他幫杜哲解決欲·望時,杜哲也要幫他解決,一次換一次。

杜哲覺得這個要求很合理,就同意了。

不過杜哲的**極少,一個月也不過有那麼兩三次,所以劉邢竹大部分時間還是要自己解決。

最開始的時候,杜哲還是有些尷尬和害羞的,但久了,這種尷尬和害羞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身上的浴袍帶子早已鬆開,輕輕一扯,再無束縛,兩具光·裸的**在被子下糾纏着,肌膚相貼的,耳鬢廝磨,房間裏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

薄唇流連在光潔的臉龐和頸項間,大手在瘦弱的身體上遊走着,從腰背到臀腿,每一處敏感點,無不細細揉捏過去,動作不大,力道卻不小,直揉得懷裏人低喘連連。

抓着懷中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滿意的感覺着他用着生澀的動作為自己服務。

避開了他一直渴望的穴口,手指靈巧地遊走在小腹以下大腿以上,或揉或捏,讓懷中人的呻吟越發清晰。

杜哲一邊享受着劉邢竹的親吻與觸摸,一邊顫抖着模仿着他的動作,全數還給他……

……河蟹橫行,我還是不要下水了,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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