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女牙醫的“懷抱”
()“嘖、嘖、嘖――”牙鑽機械的摩擦聲中又傳入我的耳朵中,撐得有些麻木的嘴巴,又體驗到牙齒被磨的酸楚感覺,讓躺在齒科診椅上的我從剛才離奇而又溫馨的夢境回到了現實中。
在朦朧中,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臉頰正真切的依偎在剛才那位年輕女牙醫柔軟的胸前,剛才夢境中的感覺原來是如此真實,雖然還隔着她的白大褂,但還是非常真實的感覺到女孩胸前柔柔的、軟軟的,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太美了。
躺在齒科治療椅上的我睜開眼,發現牙醫那種特定為病人診療的姿勢,確確實實讓我的臉貼在了這位女牙醫的胸前,如同依偎在這位女孩的懷裏,感覺是那樣的真實,感覺是一種堅挺的柔軟,一種非常非常美的感覺……
此刻,這位女醫生還在認真的為我磨着牙,絲毫沒有注意或者沒有意識到她的*正貼在我的臉頰上。我有意識將臉頰輕輕的向她的胸前蹭了蹭,更加真切的體驗那種柔軟……
她那專心為我診療的姿勢,讓她的眼睛距離我的眼睛很近很近,平時只有如膠似漆的情侶才會有的距離,正好可以讓我認真的將她看得仔細。
在這種柔柔的感覺中,我真正的留意起剛才感覺清秀的這位女醫生,她柔和的楊柳細眉下,忽閃忽閃的眼睛很漂亮,專註工作的樣子更是可愛,雖然剛才她給我的第一印象不深,但她卻越被仔細觀察越討人喜歡。雖然此刻這位女孩大部分面龐還遮擋在淺藍色的醫用口罩里,卻似乎絲毫不影響我用發達的右腦想像她隱藏裏面的秀美、溫柔,用眼睛近距離觀察她的肌膚細膩如水,欣賞她的秀髮清新可人。
看着這位女牙醫專註的眼睛,我又調皮的將臉頰向她的懷中輕輕蹭了蹭,更加真實體驗着依偎在她胸前的美妙感覺。
大學時代以來,甚至可以說是從高中以後,曾經看過無數的A片、*、三級片、*片……,片中看過翁姓、徐姓、李姓、舒姓等女星的*都曾有緣欣賞,那時是一種青春的衝動和激情,是一種原始的**,卻與此刻的美無關。
雖然努力撐着的口腔有些酸脹,但我看着這位女孩美麗的眼睛和她工作的樣子,體驗着依靠在她胸前那種溫馨、柔軟的感覺,一種依戀的心情漸漸充滿在心中,真希望這種感覺永遠不要消失,真希望能永遠依偎在這位女孩的懷中……
從小時候牙經常出毛病的我,無數次的進入牙科醫生的診室,一直對能為我解除病痛的牙科醫生有種特殊的情愫。這種情感伴隨着我從童年,到少年,再到“瘋花雪月”的大學時光,那種“瘋花雪月”非彼風花雪月,瘋是瘋狂玩撲克、打夠級,基本是周末早晨起床開始撲克,中午沒事吃飯睡覺,晚上熄燈前繼續研究撲克;“花”是特別喜歡學校一大片槐樹林,每年清明后細雨落過,槐花盛開,香氣滿校園,特別喜歡;雪是下雪天可以找個理由躲在宿舍里睡睡懶覺,不用動腦子思考;月是每個月考慮用什麼理由跟父母解釋本月超支的生活費,規劃着下個月的能不能遇到心目中的MM。
我長得不算帥,但能討少數看走眼的女生喜歡;沒什麼過人特長,但琴棋書畫都會那麼一點點的一點點;不太愛打架,不太會說話,但老師經常把我作為班裏帶有破壞性質的異類;唯一能算的上優點的是從小周邊的人都誇我聰明。
在一所還算的上是重點高校的大學稀里糊塗過了四年,這是混吃混喝的四年。拿着一大堆各色證書順利畢業,運氣加頭腦讓我進入了沿海這座城市的一家政府部門,在單位最底層的部門干起最底層的角色。
雖然自己生活,不過好在這座城市離自己的父母不遠,特別還有一位一直疼我的姨媽,讓我畢業後繼續有地方混吃混喝。單位工作不累,大多是簡單的、按部就班的重複**務;工資不高也不低,好在讓大多同齡人羨慕;不需要太多的專業知識,也沒什麼太大的工作壓力;不用費腦子,也沒什麼激情;幹不成什麼大事,但能讓不少人對你另眼相看,這種生活正是我這樣混子的天堂,“混”就是混日子的“混”――不需要追求,沒什麼理想,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工作后,在單位集體宿舍住了一段時間,正好最疼我的姨媽有套團結戶類的空房適合我這種人混,就搬了過去,我一個人和一家剛有小孩的夫婦混在一起,日子過得也優哉游哉。
工作混日子的期間,曾經的同學,同進單位的學生有名花有主的,有明主有花的,有談朋友的,有拍婚紗的,有向著愛情墳墓撒丫子猛奔的。自己感到無所事事,無所適從,也無可奈何。
這種無聊的生活中,我也無奈的找到了N多打發時間的方式:喜歡打牌,經常被一幫昔日的同學約好了打撲克,只可惜牌技太差,經常被打得開不了點,讓我鬱悶的心情玩到後半夜;經常約着一幫爛友胡吃海喝,喝的第二天早晨起床還是胃不舒服;自持有些電腦特長的我自命清高研究起黑客程序,結果玩了大半年還是扮演着黑客“小小鳥”的角色,下載一些現成的黑客軟件,跟着黑客群中“大蝦”黑黑網站,攻擊一下私服……
在這種無聊的時光中混着混着,我的那口破牙又出了毛病。
從小身體唄棒,吃嘛嘛香的我,卻有着外人不熟知的磨難經歷,就是補牙、拔牙還有治療冠周炎之類的牙科治療,所以初中以來,每年例行要去牙科醫生那裏報幾次到,各種年老的、年輕的、男的、女的牙醫,我都經歷過,但對牙醫始終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這一年的去年,我的一顆伴隨我多年、縫縫補補過N次的六齡齲齒終於不堪重負,在咬糖時裂成兩半,然後在某主任醫師的精心操作下,這顆齲齒連同根部被從我的身體裏移除,然後離我而去了。
這樣我的口腔里一大塊重要的部位形成了空白。不影響吃飯、不影響休息,我也樂得省了嘴裏的數克重量,又混了幾個月。過年的時候,父母聽從了親戚的建議,催促我趕快把這顆牙補好,免得會造成面部凹陷之類的後遺症。
聽着家人這麼“聳人聽聞”的勸告,我也真的把加上這顆牙當成一件大事。
但是大事歸大事,春節過後,一向懶散的我,還是日復一日,日混一日,幾個月過去了,很快又是春暖花開,艷陽高照的大好時光。這天休息,天氣晴好,上午在電腦上看完了展示二戰斯大林格勒戰役中傳奇狙擊手的影片《兵臨城下》,中午不知怎麼,一向喜好午休的我,居然沒有半點倦意,想起了老爸老媽的話也拖了幾個月了,正好找個時間把牙補補,省去後顧之憂。
對我來說,難得的說干就干,馬上去了全市最正宗的口腔專科醫院。這座醫院以前就在這裏補過牙,感覺不錯。
醫院位於城市的老城區,位於全市名氣最大的兩所大型綜合醫院之間,專科醫院是所沒有絲毫特色的三層老建築,其實整座醫院對外開放的就兩層,比一般的區級醫院還小,選擇這樣的醫院可以省去很多排隊的時間,而且距離姨媽家近,僅隔着一條街加一個拐彎,搗鼓完牙后還可以混飯吃。
走進醫院,按部就班的挂號、候診,然後被叫號進診療室。當走進診療室的一刻,一個意想不到的、風花雪月的故事就開始了,此風花雪月非彼“瘋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