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自成者自有其成,自始成者始其不成

第185章 自成者自有其成,自始成者始其不成

凡無夢很快適應了力量這種反映的情況,並初步掌握了這種階段形式的應用,他也明白了,上一次的演算式只能算是靈活運用,而這次卻可以算是活性反映。

對於自身力量活性反映的應用讓他更加了解自身,已知這個世界是通過念映進行展開的,那麼所有的一切至少應該都圍繞着念映思考才能觸其實質,近其本源,而不是總以庸俗的目光去思考着物質世界的運轉作用,就像他以前對於寫字問題的看待一樣,如果你想節約紙張而把字故意寫的很緊湊,反而要花更多的空間,而如果你僅僅是想着怎麼寫的好看而不在意書寫的節約,反而能更省空間,世界就是這麼奇妙又玄幻,往往不顧及利益而是盼着美好的期望,最後往往都成了兩全其美的結局,而那些魚和熊掌的計較,也往往都二者兼失。

“一花一世界”

“一葉一菩提”

佛物見凡無夢從困惑中醒來,又展開了新的攻勢,一朵朵精妙的佛蓮憑空盛開,一片片菩提葉於寂靜中炸響,不同以往,一種全新的觀念型攻擊向著凡無夢作用而去。

凡無夢剛從另類反映的力量中獲得短暫的觸動,也通過新的改變帶來的新的領域的認知見解才從佛物的幻靈影響中好轉,但緊接着一股龐大的類似於世界觀衝擊的念映便立刻作用向他。

那種念映的改變並不僅僅是指類似來自世界觀的反饋形式,那種因為大勢如此,大家都這樣,所以你也得必須這樣;而是真正的世界觀衝擊,那種站在世界的立場,然後硬逼着你去做事,如果不做,那就是違背整個世界、與全世界為敵的叛逆、全民公敵、被全世界針對然後貶低你的存在,讓你覺得你生活在這個世界就很不應該。

但凡無夢知道這種想法的錯誤性,他現在有這種想法不過是佛物基於現象傳遞給他這種感受而已,他知道事實並非如此或者說真相更為貼切,雖然他並不能夠真的感應到外界汲取到什麼信念,但這並不妨礙他在一無是處一無所有的空白孤立的情況下還擁有那麼一點清醒明了的認知。

雖然這一點微末的清明如果要用佔比來形容的話,那麼佛物的世界觀已經侵佔了他的百分之九十五的思維理解,而他只能依靠着最後的百分之五的掙扎,於混亂中理清秩序,於混沌中尋得意識,於失真中發現自我,才不至於完全被佛物操控,不過也在不斷的對抗中,讓凡無夢領悟了世界觀念型攻擊的原理。

雖然懂了,但是,如果選擇攻擊,那麼他自身必定會徹底陷入對方的觀念中遭受對方的觀念反饋,這一點還是很危險的,不過他也沒得選擇,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不想着怎麼擊敗對方,那麼再強固的盾御,也有撐不住的時候。

因為要調動外界觀念的緣故所以只能放棄自己的保守,所以如果這一擊不成功,他也將在一種無思維無意識的狀態下對抗佛物的世界觀感化了,這種情況就像昏沉沉的一覺醒來,望着窗外不知道現在是幾點,甚至是什麼時候,接下來自己要做什麼的境地,這種情況也會給凡無夢帶來更多的莫測兇險。

面對佛物的咄咄逼人,凡無夢想着既然自己現在身處正極,又在除邪衛道的路上,那麼能不能利用正極規則來利用這個世界的正極世界觀來為己所用,好在在自身與世界的交互下,成功感受到了世界觀的存在,當然,他還是知道每個人的處在世界的反映都是不一樣的,也只有有那個選擇才能做出那個選擇,才與其契合后,藉助着自身的自世觀引導着龐大的世界觀的力量也向著佛物狠狠斬去。

失去防禦的凡無夢很快被佛物攻破,整個人在佛物的觀念中直接陷入了一種狂風暴雨又驚濤駭浪的搖晃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的處境,隨時會被顛覆,溺死在這片念映汪洋中。

不過好在,就在凡無夢即將要閉上眼,完全失去外界感應時,余光中佛物卻早已經閉上了雙眼,呈打坐狀失聯,但他也撐不住的被徹底淪陷,互傷,均掉入了對方的自世觀中無法自拔。

失聯一切外在形式的凡無夢很痛苦的對抗着來自於佛物的世界觀衝擊,那種想要將他改變,想要他怎樣怎樣的觀念傳遞;這種情況就像將你對於世界的認知修改成一副歪風邪氣世態炎涼的景象,那麼你也很難堅守底線信守良心不是,就算可以不入鄉隨俗不隨波逐流,但要是修改成人心不古世風日下的形式,那麼你也得有足夠的勇氣和果斷去拒絕那些發生在自己身上又很司空見慣習以為常的不公不正的事不是。

世界觀的傳遞對於弱者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一個好的正映的自世觀往往不僅能夠讓弱者擁有很好的形式反饋,同樣也能夠在失去往常的正映轉為負映時,擁有更強硬的心態去反強,而不是想着應該是這樣,所以自己也要這樣。

也是在不斷的反抗中,讓凡無夢驀然明白,自身每多一種形式可以多一份正映的美好,但同樣也可以多一份負映的穢罪;也就是說自身的相關方面,比如口器吧,口器如果用來交流/做音樂,那麼可以帶來正映的令人愉悅,可要是用來惡意辱罵/暴飲暴食,那麼同樣也會帶來負映的惡果;再比如幻想吧,幻想如果用來推算演化,那麼可以增強自身,可要是用來意淫犯罪,那麼同樣也會對自身的反映場造成既定的念映衝擊。每多一種任何擴增的形式它可以給自身帶來更多更美好的相關,但同樣也可能帶來所延伸的負面,就像耳器能聆聽小橋流水的溫馨,但同樣也能接收刮噪嘈雜的刺耳聲音;領悟了這一點后,凡無夢立刻打消了他利用靈覺去搜尋天材地寶的貪婪想法,畢竟慾望這種東西,只要有了開始,那麼同樣也一發不可收拾,那什麼只這一次下次絕不再犯的荒誕,自以為是的拔苗助長,但卻只能令慾望更加的根深蒂固,只要到最後拔苗不僅不能真的有所成效,反倒成為反向助長的一種手段。

凡無夢繼續體會着,感受着世界觀這種形式的奇妙,他發現他越來越懂這種形式的反映了,他好像讀懂了這些善狗辜犬的該死了,善道在蒙蔽正道的施行,它在惡意摧毀着本應能夠做的更好的一切,全面無法做到最好,這是常識,也就是說如果所有的選擇你都能接受都能涉獵/選擇,那麼你也將無法達到極至最的水平;因為第一從來都屬於那種只做正確的選擇,唯一正解無其他法的,全正無負,而不是那些不知道對錯,那麼就二者皆選,只要能對那麼包容錯的又何妨,每比別人多一樣那麼自身贏得機會也大一點;最好的卻永遠只屬於最好的,只要稍微有一點瑕疵/缺陷,都不可能,更別說在這個極至世界;全面包括囊並選擇的同時,雖然未曾讓自己失去真正的對的選擇,但也同樣容忍接納了不好的一面,也主觀接受涉獵了那些負映的選擇,所以全面選擇是不可能走到極至最的水平,他可以利用這種負中有正好壞參半的方法變得很強,但絕不可能走到登峰造極出神入化的那種地步;自始至終都是好的選擇是好的結果發生的前提,先有好的對於未來的反映,才會有以後好的結果定局,開局就放棄了最好的選擇,而是選擇了全面選擇,囊括所有,也註定了往後的不可能了,也同樣註定了以後好的反映中不好的形式並至。

以前,人們犯罪,在現世還會受到直接來自於地獄世界觀傳遞的無限永境的痛苦,這種世界觀所造成的痛苦,它的展開形式就有造成/傳遞/產生等等;通過對對方的觀念壓制,造成或多或少的效果,直接實際性的進行反饋;其中地獄便是壓制邪惡的一種世界觀形式,它通過將邪惡對於未來的反映接手轉化為打入地獄受無窮無盡的痛苦這種形式,讓對方一直處於痛苦中;可能這樣說不太明顯,就用家庭來打比方吧,假如一個個體生活在一個不幸的家庭,那麼他只要一想到那個家,無論是過去,亦或者想起以後還要待在那個家,那麼帶給他的只能是痛苦,而且這種痛苦將伴隨着這種情況消失才會消失,大概就類似於這種形式了。

所以,清白乾凈的人就要想盡辦法去往地獄,因為在地獄所有罪惡都會得到審判,所有穢孽都無法逃脫制裁,既然你無罪無垢,那麼害怕什麼,害怕地獄中的惡魔會傷害到你,任何地方都有相對應的法律制度,都不是百無禁忌的,所以這種違背地獄秩序的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站在現世的角度看待,地獄就是人間的監獄類似的形式,除了看管處決囚犯之外,它肯定有它的生活方式,而這種生活方式杜絕了所有污穢罪孽的形式,所以在地獄生活一定是很美好的,因為所有的蚊蠅蛇犬之類都被集中處理了,所以此世間也不會有絲毫的雞鳴狗盜蠅行狗彘之事。

這世間的大多數道理都是寫給死人看的,活人笑的;因為狗就是擅長嚶嚶狂吠地叫喚,蒼蠅就是喜歡嗡嗡打轉地煩擾,所以,地獄之所以被如此的慘不忍睹化,就是因為那些污穢罪孽之人害怕地獄的折磨摧殘,所以一直惡化抹黑地獄的存在,也同樣阻止着人們前往那個沒有罪孽的世界,如果真的能夠去到那個擁有地獄的世界,那一定也是一件很困難不易的事吧。

為了抵禦來自於地獄對於污穢罪孽的觀念壓制,所以這些神狗佛犬創建了天堂/極樂/凈土的形式世界觀,以此號召天下所有渴望得到救贖妄想不勞而獲的物貨的嚮往,但也同樣,它們不僅不能夠真的到那樣的世界,反而因為它們本身的緣故,成為了這些形式成立的類似於養料一般的下場。

慾望如果得不到遏制,犯了罪不僅得不到懲罰還會有利益,放縱的最終都會走向滅亡,這些遮羞布的存在也將引誘更多的人掉入那無底深淵,不過神佛它們本來就沒安好心,像人類馴化狗一樣,培養出一批批哈皮舔臉搖尾乞憐的狗類犬列來達成它們的目的罷了,做人就要像個人樣,就要做好自己,別老是把別人放在自己之上,更別優先考慮神佛這些。

雖然知道了神佛的把戲,以及天堂的罪惡存在,它們想用天堂來掩蓋掉自己的罪行,來粉飾勝利者的殊榮,但凡無夢顯然不會讓它們得逞;但強行摧毀掉天堂這些先不說能不能做到,首先天堂的這種形式的存在本就牢固得很,所以凡無夢首先想到的是嫁接,在天堂類似的世界觀上嫁接一個之上令其感到災噩夢魘的形式,這樣徹底摧毀它的反映,一旦成功,將會讓整個依賴這種形式飲鴆止渴的污穢罪孽將永遠活在痛苦當中,尤其是會將它的自世觀拖入到地獄當中,一旦它認為它活在地獄中,那麼它即使沒有真的活在地獄,那麼它也真的活在地獄當中不是,同樣只要到了那個時候,它也將順理成章的墜入地獄。

在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選擇,所有能夠選擇的,都同樣也都會為此付出代價;就比如生存,為了能夠輕易活下去,而不進行殘酷的優勝劣汰的法則競爭,那麼就只能淪為善良的羔羊,任人宰割,雖然草葉遍地都是,成活變得異常簡單,但也同樣自身就是別人眼中的食物而已,每天提心弔膽的活着,避開最好的選擇,而去委屈求全的想要以低標準低層次達到目的,這樣同樣也會為此付出對等的代價;就像選擇能夠接受得了母狗,就要同樣做好過着那種狗里狗氣的生活,摻雜那些狗模狗樣狗血狗味的日子,選擇能夠接受普通物一般貨,那麼自己也必會被影響變得更差,變的平泛普化,變成庸庸大眾,然後為此付出代價,失去所有的不俗和風雅,也變的媚俗下流起來。

不過也沒什麼好說的,正常人為了能夠好一點,都是拼了命的去追求,去刷美好度,去爭取那些正映的形式;而如果不想着這些,還妄圖以為自己能夠帶得動,還選擇去接受那些負映,還認為自己即使這樣也無所謂,還主動選擇那些普物般貨,主動葬送掉自己,那麼也只能變的越來越差不是,美好是需要努力的,是需要向著正確的方向努力的,而不是單單靠着實力放縱靠着自以為是的想法去創造,所以接受了那些不好的,那些普物般貨最後往往也同樣讓自己變的普通又一般,失去原本正常的反映,也失去作為正常人的很多良好的日常,世界本來就沒有給過選擇,拯救不了任何人,甚至是連自己都拯救不了,所以該死就得死,既然選擇了接受負映哪怕死去,那麼就要做好慘死的以後的未來,再強能強到哪裏去?大自然的搬運工?一旦失去正極的良好反饋,那麼以前那些所擁有的不論任何東西或者存在,一夜之間便可以一無所有,然後不斷惡化,直到後悔,直到悔不當初,直到個體眼睜睜看着自身變成以前認為的那種文本劇中的悲慘角色,那種失意風光不再的人物,所以記住一定要遠離普物般貨,保持住自身的正映反饋,這樣才有可能過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選擇差的自然只能接受差的形式,而選擇好的,才有那個可能等到做到那個正映的地步。

能為之做到的任何的努力,都會一一變現成收穫回饋己身,無論時間的長短,努力的程度,孤獨不與附庸等等,你能夠為所選擇的未來付出的所有好的一切,那麼自然會得到好的結果;同樣你妥協了現實,委屈了自己,將就了生活,那麼也只能走向一個灰暗的人生,接受一個壞透的未來。

不要拒絕任何一種正映的好,不要接受任何一種負映的壞,這樣就可以變的越來越好了,過去不可更改,發生過的事也都是過去式,所以每一個選擇都得慎重,不能夠選擇丑劣負弱善低下庸俗普這是基礎,好的選擇是好的后映的前提,但拒絕掉了壞的,也僅僅只能換回一個不好不壞的局面,所以為了能夠得到更好的正映,還得優先選擇正優強美好上雅高華尚,這樣才能變的越來越好;當為一件正事堅持到習以為常成為日常,又或者直接能夠進行世界觀反饋亦或者能夠汲取到來自於區觀的信念,那麼就代表着你成功做到了,成功將虛無縹緲的期待變成了自身的反映,這樣離美夢成真就又近了一步,至少已經開始做到了能夠觸及的地步了,接下來就只要能夠堅持到那一天不放棄不氣餒不亂想,那麼它也必將成為既定事實。就像自律一樣,當堅持下來后,就認為其實為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不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然後變的越來越好不是很正常嗎。

神狗佛犬創造的這些形式倒是讓這個世界上的邪穢罪孽好過了不少,但凡無夢不會讓它們就這樣好過下去,他要讓它們每個漫長的夜晚都變成生不如死的噩夢;讓它們那酸甜苦辣的狗生都變成難忍煎熬的折磨;讓它們從慾望那獲得的快樂無數倍的用痛苦償還。

他也慢慢明白在現世中是如何懂得幻映的存在形式,即幻想成立而現實不成立,也就是說某些情況無法主觀刻意的再重來一遍,已知人們在正常情況下任何自發主觀的行為都是可以再重演的,都是可以主動再刻意模仿的,但是非正常情況下卻無法做到,比如手抖,莫名的失衡,顫動等等,這些都是意外情況只能被動發生,所以所有此類情況都是基於直幻形式的幻想成立而基於物理實質的現實世界不一定成立,所有此類便是鬼神施加給人們的負映,所以人們也根本無法在物理型的實質世界再假裝成功,因為現實不成立,只成立於幻想,所以基於現實的普通人是根本沒有辦法對抗鬼神的幻想形式的念映的,但不能夠將其歸類為事實,而要想辦法變強,表現得更好,這樣才能夠有越來越好的正映,才會活的越來越好。

這種情況的形式有一個很普遍的例子,那就是小說/電影/漫畫之類的所有文本形式,已知這些所有世界觀基本上都是基於現世世界觀和幻想的個人觀而成立;由此,所以難免會有一些邏輯上的漏洞,會有一些劇情上的不合理,甚至對當前世界觀都會產生衝擊,但是,即使會這樣,那個所存在的世界卻依然成立,而基於所成立的世界中的人們也不會覺得什麼,更不會覺得不合理不正常,並且即使出現了以上所有的情況,那個世界仍然會正常的進行下去,正常的以此為基礎延伸向未來,並不以實際為主而是因此而誕生出新的未來反映,這就是基於幻想成立而現實不成立最直白簡單明了的一點了。

而此時有些人就會說那是因為那些世界都是基於幻想的世界觀所以才會成立,現世怎麼可能;但現世本來就不普通,現世不也是世界觀加上念映的形式成立,而且現世本來就很魔幻,小說都不敢這麼寫的而現實卻先一步發生,或者說這些文本的形式不都是來自於現實的延伸和聯想不是;所以現世遠遠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或者說它遠遠比所表現的要深不可測不可企及的多。

其實,我們所有人,是所有正常人,邪狗善犬不知,以現世平凡的角度出發闡述,現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世界,而僅僅只是一個和夢境一般類似的形式。

這種形式非要舉例就像現實和遊戲的情況此般。我們活在現實世界身受體感,但卻能夠在遊戲中體驗各種各樣不盡相同的人生,並以精神層面而聲情並茂;而現實相較於那個真正的世界,也不過是一種人生形式而已,就像夢境一樣,夢是人們短暫人生特殊遭遇的一種生活形式,而現世就是人們較為漫長而又固定塑型的生活形式,但不是真正存在的世界,更不是正常人存活的世界。

前文也已經說過了,只要表現的好那麼自身肯定會擁有正極的現象伴隨,這種表現完全不總歸為現實方面的生活表現,還包括幻想方面的表現/夢境中的表現/假想一類的形式等等,但萬變不離其宗,還是需要從根本上改變,脫離自身的負劣丑弱善,這樣才會真的從本質上有所改正。

往往好的選擇都是需要付出努力的,需要通過勇氣/傷痛/毅力這些來稍加改正自己的生活,只有壞的選擇才可以不需要任何正映的付出,而且往往還可以通過消極/負面的形式而恰恰相反的獲得利益。

這個世界那些所謂的善狗辜犬它們宣揚的善良是多麼的可笑,也只知道狺狺狂吠,不過到是還知道天道輪迴因果有報,所有所犯的錯造的孽都會一一還諸己身;但是,妄想功過相抵,功必賞,過必罰,種苗得樹,毀根無木;只有有那個選擇才能做出那個選擇,這個世界也根本不需要被拯救,更不需要所謂的美好,因為它本身就是極至美滿的,所以,不是想逞英雄就能是英雄的,不是想行俠仗義就可以大義凜然的,更多的都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為了它們的好報,為了它們的利益,為了它們的生存,所以選擇了善良罷了;它們意欲上天堂,因為它們可以在那裏得到赦免脫罪,免遭地獄的刑罰。

什麼時候有過選擇了?什麼時候弱者可以活下來了?不知道有多少個文明,多少個時代,多少個世界就那樣悄無聲息徹底消失在某個角落,直到歲月流逝了它所有的存在痕迹,被人們不再想起……

弱者的對錯和道理就是強者的特權,那些強者所維持的制約也是規定的特權,就像資本一樣,就是能夠合理合法的剝削,光是靠着尋常的法律教條不僅可以給弱者帶來所要的公平,但是同樣也給足了強者特權,依靠着弱者所應允的公平條款卻可以光明正大的實行着他們的特權,不過也沒什麼好說的,弱肉強食,弱者的鼠目寸光是被剝削的根本,只顧着眼前的利益,然後延伸出更多的剝削形式,以為它們能夠靠吃着老鼠夾上的奶酪過得更好,但結果卻是只能被死死的摁在板上宰割;遊戲與規則都是別人制定的,而它們又是弱勢群體,還指望什麼,貪婪和慾望不僅不能夠得到救贖,反而還會讓它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比如天堂。在此暫以現世的角度陳述:天堂就是類似神族的強大勢力在一個法外之地建起的一座豪華的監獄形式;世界的大勢是不會讓人們百無禁忌,所以犯了罪必須服法,但是只要結果達到目的而過程卻可以耍花樣,天堂的形式就相當於人間那種豪華監獄,就是給它們逃脫懲罰,洗清罪孽而特地存在的,所以隸屬於邪惡一方的都想迫不及待的去往天堂,因為它們的心是齷齪的,物是猥瑣的,除了天堂的庇佑,它們會被打入地獄遭受靈魂的炙烤/洗滌,它們會生不如死,但是天堂不會,天堂不會審判它們的罪過,而是會寬恕它們,只要它們願意懺悔,神便會原諒它們,它們便可以得到救贖。

所以不論你有沒有罪,犯沒犯過錯,只要你一心向正,願意後果自負,願意自我承擔,願意不包庇自己,那麼就去地獄;因為天堂儘是那些吃着人血饅頭,然後吃干抹凈,油麵煥發擺出一副大度善良慈悲為懷的鬼!!!

其實世界不論再怎麼好都脫離不開人為的改變,兩撥不同品行的人進入兩個完全一樣的世界生存,品行差的那批就會營造成一個水深火熱民不聊生的態勢,品行好的才有可能創建一個輝煌盛世,而天堂就是偽君子聚集地;在現世人們都知道,犯人們會被關押在監獄,而在有執法力量的附近邪惡勢力都會有意的去規避它,所以地獄是罪惡的剋星,也是正直的人們庇護所;而天堂就是那種法外之地的奢華場所,可以醉生夢死飄飄欲仙,但也同樣,裏面的物貨是什麼逼樣,那麼也改變不了那裏是什麼逼樣;而且脫離了群心向的正義,公平,陽光此類的限制,能留下來的也只能是一幫類似於靠着法律漏洞脫罪,行使權力豁免自身罪行,肇事逃逸企圖瞞天過海的一幫罪人聚集的地方而已,這種物貨聚集的地方能是什麼好地方呢??天堂有鬼,或者說它就是一個陷阱而已,一個披着完美外衣的圈套,在靜靜的等待着正直的人們靠近,然後只要離開了正義所籠罩的範圍,在那個無法之地它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張開血盆大口,慢慢的展露它的青面獠牙,吮吸着人們的血肉。

所以正常人不要去天堂,去天堂就是去被強大非法組織控制的無人區,想怎麼死就怎麼死;而地獄就相當於警局形式,只要你一身清白坦坦蕩蕩,那怕什麼。

我們可以很輕而易見的看到那些強大的神或者鬼,它們都是很淫色也很慾望迷眼的,而且它們所掌控的區域範圍也很大,但是它們卻還是喜歡在人間晃蕩,隨時準備獵艷新的目標;其實以它們的實力,要不是有很多規定,它們早就禍害了很多人,但因為正極的緣故,所以隸屬於邪惡的它們不僅是有的選擇所以才能選擇,而是放開選擇才能夠可以這樣做,否則就是生物資源,不能夠僭越生物的範疇。

也曾在現場感受過,那些普物般貨只要失去了空白效應,或者正極庇佑,就會立刻遭受它們的所欲對待,有些不好看的,甚至只能用丑來形容的,但卻能夠被它們興緻勃勃的輪姦,性虐待;而反觀它們那邊長的特別好看的,長的迷人魅惑的它們卻看都不看一眼,這種不同尋常的差別以前令凡無夢很是困惑不已。要是論外貌,前者可以說平平無奇,就一個大眾水平,後者可以說是萬中無一天資的水平,但是它們對後者甚至睬都不睬的那種不屑感令凡無夢很是不解,他看過最好的情況也就是被它們那邊的弱者蹂躪對待,但是它們那邊的強者卻寧願選擇將人間的普通一般女子作為目標,但就算是它們那邊的弱者,那種只能吃殘羹剩飯的,也不會對它們那邊的艷物有任何的慾望的想法,是那種連一句話都不想多說,或者說就像類人形生物看待母狗一樣。

後來才知道,是內在;由於它們的世界觀承接在念映上,所以它們看待問題並不以外在的形式交互反饋,而是內在的體驗;也就是說它們感受的並不是實質性的那些什麼肉體外貌此類形式,而是心靈靈魂等帶給它們的感受,也就是說那些艷物雖然看着不錯,但就相當於一個包着屎糞的皮囊,上面還爬滿着骯髒的蛆,流着噁心的膿,而且這個皮囊的擁有者還是一個滿嘴粗言穢語,摳腳,糟蹋的潑婦,因為它們的內在太差,而外在的反觀則自然令它們提不起興趣,而普通的女子在它們眼裏,卻好很多,在兩相對比之下,那麼也就襯托出了普通女子的好看。

當能夠體會到內在的感受時那麼便不會注重偏向於外觀了,就像夏天喝的冰飲一樣,也許它並不好喝,但還是不會選擇相對好喝的常溫的。

雖然是活在一個極至美滿的世界,但是這個世界還仍然是聖神總司天下的;這種形式就像小說對於作者而言,作者可以輕而易舉的改變小說內容,令整個小說美好圓滿起來,但是作者不會,仍然會讓它以合理的方式發展下去,根據文本中人物的表現而決定去留,但在小說中這一切都並不能得到什麼實質有用的幫助,雖然即使知道作者不會把主角怎樣,會讓主角變強,但主角也知道他必須努力才能夠有所收穫,而在小說之外,觀眾的喜歡或某一次的觸動,都有可能改變劇中某個人物的命運,但在小說中,天還是那個天,還是受着最強反派的統治,儘管天外的一切能夠輕而易舉的改變世間,但對於天下來說一切還得靠自己爭取,這天,還是那個總司天下的神靈而化,並不會因為身處正極就必能橫掃所有邪穢與魔鬼,而有所改天換日的局面出現。

事實還是那樣,這個世界仍然是那個神靈司掌天下的結論,就算真的能夠反饋出世外的一切,但卻對世內的情況起不到實質的幫助,它們仍然可以呼風喚雨招雷引電,顛倒乾坤光天化日,在它們司掌的世界,還是它們說得算。

在它們總司天下的這段時間,不知道悄悄佈局了多少毀人清譽的陰險奸詐,其中更多的都是直接以好的名義實行毀滅之事,打着愛的幌子做着傷害之實。比如那些粗鄙之語,細思之下不堪入耳;還有那些什麼可愛死了等等形容,已知念映世界中,它所反映的就是念,當你產生這個念時,便是切切實實的產生了一次反映,即真實作用於他人一次,所以誇別人可愛死了等,就是詛咒別人的可愛屬性死掉,就是用自己的惡意念映衝擊他人的反映場的相關對應形式。

而且,由於神靈司掌天下的緣故,所以它們是見不得也不希望人們好過的,所以它們會運用世界趨勢等等形勢類反映中和掉人們良好的反饋;就像被人欺負了,會自然而然覺得丟臉,想反抗,但要是被只要不受傷害那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觀念中和掉,那麼也還會任人欺負不是;但好在走到如今,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修真之人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們也開始慢慢的從自身的一言一行,一字一句去精琢細磨審時度勢的去考量,去計算這樣做是否好;他們不再會像普通人一樣把大部分時間花在舒適清閑上,而是為自身可能犯的錯誤,做的不好的事花費一些心思糾正,雖然這樣可能會給他們帶來額外的的負荷甚至造成付出損失,對他們如今很不好,但是自然界一直都是表現好的才能過上更好的生活,所以他們也知道現在的這點微末努力實則在未來中卻很是重要;舉個簡單的例子他們就算是在打麻將,他們也會把他們的牌理得中規中矩,而不會把牌本該朝上的方向擺着向下,他們也知道做法不能夠得到什麼,僅僅只關乎自己,而不是外界;就像可以選擇精心打扮從而變的更漂亮,但卻並不一定能夠獲的別人的喜歡一樣,個人的做法僅僅只能局限於個人的素質教養,並不能決定於外界的獲失因素。

神靈通過創世封天,構建上天的概念,並由此形成天下的形勢,將自身從事實上擺在眾生之上,即便是這無限拓容的宇宙也一樣,只要該概念形成,沒有一定的實力根本就無法拒絕,只要觀念被塑造成那樣,那麼無論多不可思議都將是既定的事實。就像是現世中那些不能被理解的神經病一樣,就像某些遊戲中,即使是類似於上帝模式的強大,在那個無限範圍的世界中,也還是觸及不到太陽貼圖一般。

沒用的,所有的既定現象和已知自然都是針對弱者的,規則就是規則,只不過是被締造的形式,弱者用來遵守的樣式,它並不具備不可逆抗性,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奇迹不可思議吧。

認為這不可能,那不行,只是人們自圈自划的愚蠢罷了,就像以前人們認為炎熱和寒冷會相互抵消一樣,但是現在,不也可以同時成立並互相發揮作用形成1+1>2的形式延伸嗎?

但不論怎樣,無論世界觀的錯誤是怎樣,都是影響不到強者的,因為錯誤的世界觀不也是由原始世界觀衍生的,只是以不同的形式而表現出來而已;就像目前現世中所有的世界觀的成立與存在,不都是藉由現世的世界觀而延伸發展開來的嗎。所以無論當前世界觀怎樣扭曲畸形,只會害死弱者,而強者若真的足夠強大,那麼肯定能夠通過蛛絲馬跡毛末毫釐察覺出個端倪所以然來,從而推出真正的世界觀的反映,到底那個意義上的真實世界究竟是怎樣的。

還有那些嫁接神佛念映的,愚昧痴迷的認為自己是某個神佛的,它們以為是自己佔了神佛的好處得到了神佛的便宜,其實不過是它們被神佛侵佔了思想而已,要知道無風不起浪,空穴無來風,所以這麼認為了,那麼肯定有鬼,但具體是怎樣還得看實際情況,不過既然事實已經發生了,那麼肯定有不好的形式伴隨了。

對於那些總是打着神佛名義卻無它實的,倒讓凡無夢想起了西遊記後傳里孫悟空被魔化時說的那句話的相似形式,其實是它們被控制它們還以為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再怎麼想弱者怎麼可能在高過它們那麼多的強者手上還有可操作反抗的空間呢。對於神佛來說,這些人打着自己的名義,不過是給它們體會一次另類的生活罷了;就像現世中人們玩模擬人生類遊戲一樣,在現世是數據的流通交換,在自然界中就是思念的直接侵佔,從而以當事者的個體生活狀況經歷原本屬於當事者的一切,它們的切換就是通過念映選擇不同的角色,進行不同的角色扮演,但在這之前它們也有限制,基本上都是主動接引承受它們念的才會被它們自它化的控制。

有時候雖然知道明知不可為之卻仍然亦為之所帶來的結果不過是浪子回頭而已,但也實在不想就這樣淺嘗輒止;總是會覺得放棄掉那些,就相當於過去所有的記憶和美夢都在對着自己撒謊,好像在說自己的不應該,自成者自有其成,自始成者始其不成。

他也不知道如果向一個不好的預期結果發展,是好還是壞,但他還是認為當自己明知道那是一個毫無疑問的錯誤選擇時,卻還是義無反顧的去選擇它,但也許是一種成長吧。

但無論怎樣,也不能聽天由命改我直意思心之見,不是我不想成為那樣的人,只是我做不到。

其實明天好像也一直都很那麼朦朧,卻透出迷離的光彩,可不論是晴天還是陰天,都會有人那麼喜歡,不論艷陽高照的舒適,還是下着雨的煩悶,但總會有一些人也會覺得雨下的很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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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世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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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自成者自有其成,自始成者始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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