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遺症

“你知道龍馬少爺愛吃什麼嗎？”

“章魚燒、日式早飯、葡萄味芬達、燒魚、茶碗蒸、蝦燒餅。”

“那龍馬少爺喜歡什麼顏色？”

“銀色。”

“他擅長什麼科目？”

“除了國語都擅長。”冷雲低着頭回答這個女生的問題。

“還有……”

咔！病房的門又打開了。

“藤堂你……”越前龍馬大步地走進來，卻看見病房裏除了冷雲還有一個人。

“越前你怎麼來了，你不是還有社團活動嗎？”看着站在門口的越前，冷雲有點詫異。

“我向龍崎教練請了假。”越前沒有看坐在沙發上的女生，“你怎麼會在醫院？”

“恩，見義勇為失敗了。”冷雲苦笑了一下。

“笨蛋。”越前放下網球袋，他今天穿着一條藍白色的外套，外套背面寫着他的名字。

“越前，你成為青學正選了？”冷雲對此似乎並不驚訝。

“恩。”越前倒了一杯水遞給冷雲，“傷的嚴重嗎？”

“還不知道，問一下醫生吧。”抿了一口水按響了電鈴。

那個女生驚訝的看着越前和冷雲。他們似乎很熟啊。

不久，醫生就走了進來。來的不是一般的醫生，而是院長。

“院長，我的傷嚴重嗎？”

“不是很嚴重，沒什麼大礙。”院長笑眯眯的解釋，卻拉着越前示意他出病房。

這一動作卻被冷雲收至眼底：“院長，有什麼話還是當面講吧。我自己的傷勢，我有權利了解。”

院長想了一會，答應了。

“請你迴避一下好嗎？”冷雲對着坐在沙發上的女生說。

“哦，好的。”走出病房，卻不回去，而是站在門外靜靜地聽，她也想知道她的傷勢如何，畢竟是為了救自己才受傷的。

“院長說吧。”冷雲的臉上沒有表情。

“其實小姐，你的後腦部有淤血，淤血所在的部位目前的手術不能醫治，右臂因為猛烈的撞擊，以後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後遺症……”冷雲抬起右手活動了一下，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右手。

後遺症？越前的眼神沉了下去，右手有後遺症的話，那她以後不就不能打網球了？

“腦部淤血並不是很嚴重，到一定時間便會消除；但右臂的後遺症，也許會發作。”

冷雲沒有說話，身上的氣息更冷了。目光幽深。

門口的女生聽見病房內傳來的消息呆住了，是自己害了她，不是自己，那個人就不會這樣了。內心無盡的譴責自己，是她害了她。

“因為腦部的淤血，你還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不是淤血會自己退去嗎？”冷雲冰冷的目光對上了院長的眼睛。

“呃，因為腦部的淤血在褪去前也許會出現病發症。”冷雲的眼神讓院長有點不知所措。

“好的，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記住，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父母。”

“是。”

院長打開門的時候，卻看見從地上慌忙站起的女生。

女生看見院長抹了抹臉上的淚跡。看見病房裏目光冰冷的冷雲，女生打了個冷顫，這個人和剛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現在的她好冷，讓人感到害怕的冷。女生匆忙的跑了。

病房裏，冷雲冰冷的眼底閃過一絲憂傷。

“喂，母親。我在越前家暫住一個月，你不用擔心。”說完沒等對方回答便掛了。

她沒有別的借口，只能這麼說。

越前龍馬坐在床邊，沒有說話，他知道她的苦衷。